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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血濺漁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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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瓚在這幽州的威名并非虛名,雖然有句俗話叫樹倒猢猻散,但卻不適用在此時此處,公孫家的親信如螻蟻般悍不畏死的向著趙云、張任、顏良、文丑、田豫等人沖了過來。

顏良一槍磕飛了嚴綱的大刀后,挺槍便刺,嚴綱想跑,奈何兩條腿怎能快過顏良胯下之戰(zhàn)馬,就在嚴綱馬上就要被顏良一槍刺死之時,顏良就覺得腦后有惡風傳來,便舍了嚴綱,如腦后有眼般,看也不看,回馬一槍將試圖偷襲的宵小刺死。

趙云緊追公孫越,但這公孫越卻狡猾的緊,邊大聲呼喊,邊繞著八仙桌轉,轉了幾圈就被親兵救下,消失在嘈雜的人群之中,趙云怒吼一聲:“公孫越賊子,想先前在鄴城之時,若非我兄長仁慈,供爾等糧草輜重,爾等早已餓死多時,不成想豎子不但不報恩,反而要毒殺我等,其心當誅!”

公孫越雖隱與人叢之中,卻聽得清楚,一咬牙,心道:“今日必將令這在場之人,葬身于此!”

趙云的涯角槍舞動起來,虎虎生風,一掃一大片,一扎一條線,幽州士卒無能近身者,張任此時也是猛打猛殺,但腦袋異常清醒:方才公孫越等人盡在此處,對方有所顧忌,不敢放箭,可現(xiàn)在首要盡逃,我等又無甲胄在身,若等公孫越等人從容布陣之后,恐怕今日我等將插翅難逃!

坐在張任馬后的劉虞嘶聲喊道:“爾等要同公孫越狗賊造反不成?幽州牧劉虞在此,何人敢加害于我!”

可嘆的是,任由劉虞喊破了喉嚨,這些幽州士卒卻充耳不聞,一切照舊。

張任想到此處再不遲疑,大聲道:“子龍、顏良、文丑、國讓、我等不可戀戰(zhàn),沖殺出去!”

公孫越看的清楚,對身邊的公孫范道:“賢弟,調(diào)集弓箭手,射殺了這些匹夫?!?/p>

公孫范點頭離去。

“單經(jīng),即刻起身,趕赴昌黎,告知公孫度,我等已和冀州軍勢如水火,讓他發(fā)兵西進!”

單經(jīng)驚魂未定,突聞此言,訥訥道:“遵命,只是劉幽州也在其中,主公射殺不得?。。 ?/p>

公孫越目露兇光道:“閉嘴!本將軍自有對策!”

……

冀州軍早已按照沮授的指示行動了起來,田豫本部的幽州士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了漁陽四門,并將城門關起。

盡管冀州軍營中無大將壓陣,但是冀州軍訓練有素,十人長、百人長、千人長、校尉皆在,行動起來一如既往雷厲風行,沮授親率兩萬冀州士卒,兵鋒直指幽州大營。

此時的沮授心急如焚:千萬不要有什么閃失啊……

……

盡管只有五騎七人,但幽州士卒卻無法擋住他們前進的步伐,顏良、文丑二人殺的興起,漸漸的與張任、趙云等人拉開了距離。公孫范已經(jīng)將弓箭手征集完畢,靜候趙云等人到來,慘烈的廝殺聲不絕于耳,顏良、文丑首先進入了幽州軍弓箭手的射程之內(nèi)。

“放箭!”

公孫范一聲令下,箭矢便如同雨點般向著顏良、文丑、關靖三人砸了下來,顏良怒吼一聲,將手中長槍舞的是密不透風,撥打箭矢。坐在顏良馬后的關靖看的真切,心中干著急,卻沒有任何辦法。

文丑的情況也比顏良好不到哪里,弓箭手的出現(xiàn)遲滯了顏良文丑的行進,也令趙云等人追趕了上來,公孫越此時也已經(jīng)立于弓箭手陣中,看的清清楚楚,見這七人竟然毫發(fā)無傷的沖到此處,心中甚是忌憚,這越是忌憚便越想讓他們死。

“包圍!”

張任等人看著弓箭手的移動,暗道不妙:若待對方結成圓陣,將己方這幾人困在中間,再想突圍就來不及了!沮授沮公與的援兵趕緊來??!

趙云的反應比張任還要快,大聲道:“為今之計,我等只能分頭行事了。文丑,你與大哥一起務必保護劉大人周全,國讓你與顏良將軍一起,速速離去,本將軍斷后!”

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留給他們了,連一聲珍重也顧不上說,就趁著幽州軍布陣,箭矢略減且毫無準度可言的當兒,原本困在陣中將要成為活靶子的七個人,分成了三個方向,殺向即將結陣完畢的幽州軍。

“報~~~~~~~~~~將軍,我軍東側轅門失守!”

“這么快!?”公孫越便是一皺眉:只要拿下這幾個人,便有了跟趙風談判的資本,我就不相信,到那個時候他趙太白還不乖乖聽話!

公孫越想到這里,故作鎮(zhèn)靜道:“不要慌,此事也不要聲張,三弟(公孫瓚是老大),你到前面務必要攔住冀州軍三個時辰!這里就交給愚兄了,就是累,我也要把這幾個困獸猶斗的小子給累趴下!”

公孫范點頭,帶著一身戎裝的嚴綱離去。

“弟兄們,朝他們的馬上招呼,給我捉活的!捉到其中任何一人者,官升三級!”

公孫越的話音剛落,這原本被困于陣中的五將已經(jīng)留下了一片幽州軍弓箭手的尸體,分散開來。張任、文丑、奔著西北方向而去,顏良、田豫則向著西南而去,趙子龍向著正西方向狂奔。

“追啊!”“殺??!”“別叫他們跑嘍!”幽州士卒們叫囂著分別向著三個方向掩殺了過去。

顏良與田豫如無頭的蒼蠅一般,見人就殺,見人就砍??墒撬坪鯏橙嗽絹碓蕉?,人層越圍越厚,后面追將過來的弓箭手已經(jīng)圍了上來,田豫眉頭緊鎖,卻無良策,顏良傲然立于包圍圈之中,手中長槍的槍頭之上敵人的血依舊在向下滴落不停。

“將軍說要抓活的,那他只要還有一口氣不就得了!”幽州軍一個弓箭手百人長道。

“說的有理,這家伙也太厲害了,射他!”周遭軍士紛紛符合。

又是一輪箭雨的洗禮,這輪箭雨雖比不得方才密集,可是顏良也非方才的顏良了,顏良雖勇,就算渾身是鐵又能碾幾顆釘?!是人就會累,一個不慎,一支羽箭透過了顏良的防御,狠狠的釘在了顏良的左肩之上。幽州軍士歡聲雷動,敵將負傷了!

“加把勁,將這丑鬼射下馬來!”

此時的顏良怒火中燒,不退反進,勢如離弦之箭,幽州士卒沒有想到這敵將強悍如斯,心生怯意,微微愣怔,就這轉瞬即逝的功夫,顏良已經(jīng)殺進了幽州軍弓箭手中,將打槍掄圓了,一招橫掃千軍,攜千鈞之勢將七八個躲閃不及的幽州士卒打的骨斷筋折,與此同時的是顏良左肩之上也因為用力過猛,一股殷紅的鮮血涌了出來。關靖看的真切,心中唏噓不已。

相交顏良與田豫的苦戰(zhàn),張任攜劉虞和文丑就相對輕松多了,一路疾馳沒有遇到什么阻力便順順當當?shù)淖杂闹荽鬆I北門出了幽州大營。(幽州軍有眾多騎兵,但是這場戰(zhàn)斗發(fā)生在軍營之中,并非空曠之所在,所以幽州騎兵不可能結陣攔截,如果是三五成群的沖殺上去,又無異于自尋死路,所以公孫越等人并沒有派騎兵追殺這些人。)

再說趙云一個人往西面狂奔,這本是他們殺出來的原路,而公孫范負責抵擋冀州軍,已經(jīng)將西營之親信抽調(diào)一空,如此一來就給了趙云可乘之機,趙云疾馳至擺宴之處,迎面正遇上一元幽州偏將,以及一百余幽州兵士。話不投機,半句多,這幽州偏將提馬掄刀,砍向趙云,趙子龍不閃不避,涯角槍一順,以極快的速度后發(fā)先至,直刺這偏將心窩,一個照面,這元偏將就被趙云斬于馬下,身后百余士卒見狀,四散奔逃(也許這里有人要說,為什么顏良死戰(zhàn)卻殺不退幽州兵,而趙云就可以?無他,人嘛,攢雞毛湊膽子,趙云斬殺敵將之后,這百余幽州兵,心知此處無援,自然散去,而顏良那里卻是殺一人來兩人,人越聚越多,自然不散。)

趙云也不追趕,心中一動:我何不將這偏將之甲胄穿在我的身上,混水摸魚,伺機而動?隨后趙云便跳下馬來,將這偏將之尸體拖入一處隱蔽之所,側耳傾聽,四下觀瞧,確定四周無人后,便將自己沾滿鮮血的外衣褪下,將這元偏將的甲胄穿上,趙云轉念又想:這赤雪太過扎眼。

赤雪仿佛明白趙云的心事一般,拿腦袋蹭趙云的臉,趙云柔聲道:“你自己能跑回我軍大營嗎?”

赤雪喺律律暴叫,前蹄揚起,好像在不滿趙云小覷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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