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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一步棋錯(cuò)

田豫機(jī)械的將腰哈了下去,大聲道:“子龍將軍,豫不打了,不打了。日后還請趙將軍多提點(diǎn)才是?!?/p>

待二人跳下馬來,趙云道:“國讓,你的槍,可否讓某一瞧?!?/p>

田豫便將槍遞給了趙云,趙云接槍入手道:“槍是好槍,但是分量重了一些,國讓施展起來可是有些吃力,往往心中想要變招,卻收不回來?”

田豫猛點(diǎn)頭,開口道:“在下愚鈍,原本一直以為是自己學(xué)藝不精,卻從不曾想這問題乃是出在這把槍的身上?!?/p>

“待國讓雖云回轉(zhuǎn)鄴城之時(shí),讓兄長為國讓特造一把槍便是!”

眾人,回轉(zhuǎn)帳內(nèi),田豫咕嚕嚕就將兩瓢水灌入肚子,沮授悠悠道:“二位,上次士起曾言欲追隨我主,助其成就大事,不知然否?”

關(guān)靖原以為,上次自己說罷,便就只等著去見趙風(fēng)了,不曾想沮授今日竟然將此事重提,不由干咳一聲道:“在下誓死追隨趙將軍?!?/p>

沮授又將目光轉(zhuǎn)向田豫。

“某愿為主公之馬前卒,冀州猛將如云,豫遠(yuǎn)不能及?!?/p>

趙云拍了拍田豫的肩旁道:“國讓此言差異,未將者勇武固然是好,但是真正的帥才乃是善于統(tǒng)率三軍,決勝于千里之外,此前國讓將那步度根三萬軍士全殲,絕非易事,足見閣下之能。”

田豫聞言深受鼓勵,抬起頭迎著趙云的目光,使勁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張任看著關(guān)、田二人,非常欣慰,又道:“話歸正題,眼下公孫越等人隱于暗處,而我軍身在明處,有道是明槍易躲,暗劍難防,諸位有何高見?”

趙云道:“大哥,這有何難,暗箭若想傷人,自然是趁其不備之時(shí)。我等可小心防范,而后逼其露出馬腳,將幽州叛將一網(wǎng)打盡,收編其舊部,然后將計(jì)就計(jì),那公孫度若是來犯,豈不大善?”

顏良道:“子龍這說起來容易,只是如何逼其露出馬腳?”

趙云嘿嘿一笑道:“擒賊自然先擒王了。”

田豫兩眼一亮而后又黯淡了下去,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張任等人看在眼里,也沒有逼問田豫:畢竟朝夕相處日久,這田國讓不愿開口,可以理解。

沮授看見田豫欲言又止的樣子,卻毫不顧忌其感受道:“國讓可曾想過,若是兩軍相爭,對方可會念及舊誼,放你一條生路?”

田豫語塞,長嘆一聲道:“那公孫越等人既然想要與公孫度狼狽為奸,就是他們不仁在先,那就修改某不義,既然乃是暗箭,那就有射程約束,這箭若離我們太遠(yuǎn),怎能夠得著?”

趙云道:“其實(shí)很簡單,可令劉幽州宴請百官,就說田將軍肅清步度根部,揚(yáng)我大漢軍威,當(dāng)慶賀一番,料想這公孫越等人縱然萬般不愿,也不會拒絕此宴,若是拒絕,其居心豈不昭然若揭?”

沮授聞言贊道:“趙子龍,智勇雙全,早知如此,授還不如留在冀州為好?!?/p>

眾人哈哈大笑。

和聰明人說話是非常省事而且愉快的,趙云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借劉虞宴請幽州百官之時(shí),將公孫越一黨皆軟禁起來,然后再派田豫、或者關(guān)靖與那公孫度接頭。

眾人笑罷,田豫道:“趙將軍此計(jì)雖妙,但是若公孫越與公孫范只到一人,該如何是好?若軟禁其中任何一人,另外一人必將興師問罪,繞是劉幽州,也不好交代啊?!?/p>

沮授道:“果然所慮甚是,不過有一點(diǎn),身正則影不斜,做了虧心事,就沒有不怕鬼的人,我等只需在宴會之上,詐上一詐,一切皆將水落石出。哪怕公孫越等人做了魚死網(wǎng)破的準(zhǔn)備,也無妨,投鼠忌器,只要公孫范或者公孫越有一人在我等手上,其余人等即便插翅也難逃?!?/p>

張任道:“勞煩士起明日起身,趕赴北平,將今日我等所議之事,全盤告知劉幽州,令其早做準(zhǔn)備,這慶功宴不妨就定在三日之后,可好?”

關(guān)靖和田豫見這張任等人并沒有將他們當(dāng)作外人,竟然將如此機(jī)密之事告知,心中甚是感激,士為知己者死。關(guān)靖聞言點(diǎn)頭道:“事不宜遲,在下這就動身,趕赴北平?!?/p>

待關(guān)靖起身之后,沮授道:“讓這關(guān)靖前去北平,萬一此人前去通風(fēng)報(bào)信,我等危矣。”

張任道:“軍師不必憂慮,在下已經(jīng)派心腹張三兒,張四兒哥倆,尾隨而去,若這關(guān)靖膽敢如此,則必死無疑?!?/p>

趙云微微皺眉道:“大哥,三哥常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此這般,顯得我等小家子氣了吧?!?/p>

沮授道:“是關(guān)緊要,張將軍這么做情有可原,又不是要加害士起,畢竟相交之日尚短,他如果好好辦事,我等又不會為難與他。何況這兩個(gè)人還可以暗中保護(hù)其安全?!?/p>

趙云聞言,隨即釋然,想想趙風(fēng)派石韜去洛陽之時(shí),也是派何儀、何曼同往,一是協(xié)助石韜辦事,二是保護(hù)其安全,但最重要的確是監(jiān)視其有無不軌之舉。

眾人將如何將計(jì)就計(jì)之事又探討了幾遍,確定萬無一失之后,隨即散去,各自回去休息。

……

五月的天,亮的很早,公孫度雙眼之中布滿了血絲,經(jīng)過一夜的冥思苦想,他終于打定了主意,橫下了心,決定賭上一賭,賭贏了最好不過,即便賭輸了,自己在這平州經(jīng)營多年,退將回來也就是了,那趙風(fēng)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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