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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破壞之王

我沖阿破使了個眼色,阿破急忙脫下外衣披在小慧身上,說:“要不你先回去,這里有我和老大就行了。”

小慧又閉上眼睛道:“不行,我不放心,如果他化裝以后進來你們能認出他嗎?”

阿破撓頭道“可是你閉著眼睛坐在這里還不是一樣?”

小慧又不說話了。

阿破開始抓耳撓腮,他看看一直巋然不動的我問:“老大,你又在冥想?。俊?/p>

我小小爆發(fā)道:“冥個屁,我巴不得時間快點過去呢!抓住邵冠今這小子我非先揍他一頓不行!”

小慧閉著眼睛道:“小聲點!”

……

兩個小時過去了,走廊間或有人來往,更有醫(yī)生進去馬昆侖的病房,據(jù)說他手腳都被砍斷,傷情自然是需要時時關(guān)注的,我和阿破把眼睛瞪得牛蛋大,懷疑完這個懷疑那個,生怕被人給蒙混過關(guān),我還特意帶了一張邵冠今的通緝令,沒事就偷偷拿出來看一眼。

小慧坐在那里再也沒動過,像是睡著了。

半個小時以后,阿破終于再也支持不住了,仰在長凳里睡起來,這時,走廊的另一邊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一個年輕的醫(yī)生手里提著一個開水瓶,帽子和口罩嚴嚴實實地遮住了臉,慢慢朝我們這邊走來。

開始我并沒有在意,這一晚上從我們面前經(jīng)過的大夫?qū)嵲谔嗔耍钱斘野l(fā)現(xiàn)他把自己擋得非常嚴密之后馬上警覺起來。

從他白皙的皮膚看,他年紀一定不大,看樣子是剛下手術(shù),當他快走到我們跟前時,他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動作——把臉上的口罩拿掉了一半掛在耳朵上,似乎是才剛剛緩過勁來。

這個小動作讓我先入為主地放松了警惕,我往他臉上瞄了一眼,跟通緝令似乎沒半點相似。

小慧突然睜開了眼睛,她抬起頭狠狠盯著他,那個年輕的醫(yī)生卻只是渾若無事地掃了她一眼就從我們身邊飄然而過。

小慧輕輕道:“就是他!”

我使勁撞了阿破一膀子,阿破猛然睜眼,叫道:“怎么了?”這時那個“醫(yī)生”已經(jīng)站在了馬昆侖病房的門前。

他這一喊把那兩個正在犯迷糊的警察也徹底喊清醒了,那個曾想盤問我們的警察習慣姓地把手按在槍上,見面前的人穿著白衣這才稍稍安心,但馬上把槍掏了出來喝道:“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醫(yī)生”把暖水瓶放在地上,揭開最上面的塑料蓋子,冷淡道:“我是新來的!”話音未落,他的手忽然從暖水瓶里提出一把刀來,一把貌似巨型水果刀的刀,普通的刨削型刀頭,毫不起眼的塑料柄,刀身烏沉沉的——我再仔細一辨認終于認出他就是邵冠今。

已經(jīng)掏槍在手的警察一邊拉槍栓一邊大喝:“舉起手來!”他的槍已經(jīng)頂在了邵冠今的肋上,而邵冠今的刀還垂在腿邊,就在我們以為事情要結(jié)束的時候,邵冠今手忽然往上一撩,一道烏光閃過,那警察的手槍已經(jīng)被他從柄部削掉,連著四根手指……

警察一抱著殘手滾倒在了地上,警察二明顯比同伴慢一步,這時的手才剛按在槍套上,邵冠今冷笑一聲,揮刀在他腰畔上撩了一下,“叮叮當當”一陣響,那個警察的槍套里就只剩下一個槍柄,槍管、彈簧、扳機等零件掉了一地,切口整齊!

那個警察掏出像個bp機似的槍柄握在手里,竟然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邵冠今不再理會他,開門進了馬昆侖的病房。

我大急,定格住時間一閃也到了門口,里面,邵冠今正一手舉刀要向床上的人插下去,我死死地盯著他,卻駭然地發(fā)現(xiàn)那把刀沒有完全被我盯死,下落之勢只是比剛才慢了幾分而已!

我情急之下把一直提在手里的湯壺扔了過去,邵冠今似乎也感覺到了壓力,我手一動,他的刀也轉(zhuǎn)向劈了過來,刷的一聲,像快刀劃過紙板的聲音,內(nèi)襯金屬的湯壺在空中斷為兩半,里面的清水也被斬成了兩段!我發(fā)現(xiàn)他的刀正面向我做出劈砍動作時,我的凍結(jié)效果不見了!

我全神貫注,把所有力量都使出來,眼看對方已經(jīng)開始變慢,驀的,他手里那把刀又像被剛甩在陸地上的魚一樣憤怒地掙扎起來,我的凍結(jié)結(jié)界再次隨之消失——他的刀居然能劈開我的凍結(jié)力。

我的力量已經(jīng)發(fā)揮到了極致,卻還沒有定住邵冠今,尤其是在他揮刀的時候,我再也找不到以往的優(yōu)越感了,毫無疑問,那把刀身上帶著可以削減我力量的魔力。

邵冠今也并不好受,他像被塞進了一個實芯的海綿球里,處處掣肘,只有拼命揮刀才有略微喘息的空間。

我們只略一照面,卻已交手數(shù)合,我明白,憑我一己之力肯定很難抓住他,而他也應(yīng)該清楚,只要有我在,馬昆侖就一定死不了。

我大喝一聲:“阿破!”

阿破其實從剛才就拼命向這邊跑,只不過相對我而言他太慢了,這時他才剛跑到門口,大聲應(yīng)道:“我在!”

邵冠今明知我找來的幫手一定也不是普通人,他陰冷地看著我,寒入骨髓地問了一句:“為什么阻止我?”

我說:“把刀留下,你走!”

“沒可能!”邵冠今斷然地吼了一聲,猛然面向著我,一邊揮刀一邊用后背去撞窗戶,然后——

“哎喲”一聲,雖然有一面玻璃被他撞破了,但這小子也被彈了回來,摸著后背呻吟不止。

我們這個樂呀,這一看就是電影看多了,以后自己是無堅不摧的硬漢,話說那玻璃雖脆,可那架子還是鋁合金的呢,哪有那么容易撞斷。

我和阿破想笑又覺得不是地方和時候,這小子雖然出了丑,但手里的刀還是緊緊握著,他起身把那面玻璃窗劈了一個大大的“x”,一腳踹碎,隨之身子也鉆出了樓外,在整個過程我又使用了幾次力量,可是我悲觀地發(fā)現(xiàn)只要刀在這小子手里我就很難定到他。

我走到那個洞前一看,邵冠今故技重施握著刀柄從3樓滑下去了,我可不敢跳,我能定得住別人可定不住自己,從3樓跳下去搞不好就得斷點什么。

我在阿破背上推了一把道:“你去追,我馬上下去接應(yīng)你。”

邵冠今這會已經(jīng)到了下面,一手握刀朝著寂靜的馬路跑了過去,阿破從破洞里跳到樓下,摔了一個跟頭起來后腳脖子歪到了一邊,他扶扶正后追著邵冠今下去了。

我定住時間以求能最快跟阿破會合,臨出病房的時候我無意中看了一眼床上,馬昆侖大概是被用了麻藥,還在熟睡,夜色里只能看到一個誠仁的腦袋枕在枕頭上,被子里的輪廓卻小小的像個嬰兒,那是因為他已經(jīng)沒有了四肢。

走廊里,沒受傷的警察在照顧同伴,地上全是槍械的零件,小慧已經(jīng)離開了現(xiàn)場,當我像風一樣掠過她身邊的時候她雖然看不到我卻小聲說了句“小心?!?/p>

我飛跑到樓前,就見邵冠今和阿破正在漆黑的小樹林里大打出手,邵冠今頻頻揮舞著他的刀,阿破則一通王八拳亂掄,可以看出兩個人都沒什么武術(shù)功底,但卻是一場無比兇險的爭斗!

邵冠今的刀身大概有40公分那么長,正好是一個大暖水瓶的長度,在月色的照映下,揮舞著的刀身上不時綻放出詭異的亮紋,正因為他的刀是黑的,所以在暗淡的樹林里動手邵冠今占了大便宜,趁阿破一個沒注意,他的刀借著夜色的掩護一下砍在阿破的腰上,陡然的,阿破就像被上帝之手按進了土里一樣矮了下去,上半身和下半shen遠遠分離開來。

邵冠今拔腿就跑,阿破在那捶地大罵,然后向自己的下半shen爬去,我寒了一個道:“你沒事吧?”

“沒事,你先追,我隨后就來?!卑⑵婆赖阶约旱拇笸惹?,像穿褲子一樣把兩節(jié)腰身往一起對……

……

邵冠今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我既定不到他,他也沒指望能回身砍死我,我們倆就像跑馬拉松一樣鰾著跑。

跑到一段路口上時,邵冠今忽然邊跑邊開口道:“為什么一定要抓我?”

我說:“我只要你的刀。”

邵冠今又是冷冷的一句:“沒可能!”

我說:“馬昆侖已經(jīng)生不如死,你非得殺他嗎?”

邵冠今沉默地跑了一會,忽然道:“再追你會后悔的!”

“……我有后悔藥?!?/p>

這小子不等我說完忽然一揮手,烏光一閃,一根電線桿子就被他砍斷并朝我砸來,我躲在一邊道:“我靠,你有沒有公德心啊?”

邵冠今挑釁道:“還追?”

我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堅持。

我們這時已經(jīng)跑到了一條小胡同里,邵冠今見我不死心,哼了一聲,忽然把手一翻,長長的刀就插進了胡同一側(cè)的墻壁,他身子不停向前跑去,墻壁上就被他劃出了長長的一條傷痕。

等我們跑出胡同,身后嘩啦啦一陣巨響,整面的墻磚都掉了下來,胡同里家居過曰子的百姓生活頓時暴露無遺:胡同口那一家,男主人正在邊洗腳邊看無聲電視,老婆摟著兒子已經(jīng)入睡。第二家是一對老夫妻,老人家覺少,老頭搖著蒲扇聽收音機,老太太在捶自己的老寒腿。第三家是一對小情人,明天不上班正在做那事……那女的身材不錯。第四家,第五家……

雖然是凌晨2點,墻這一倒人哪有不醒的?片刻間雞飛狗跳,大人喊小孩哭,有一潑婦樣的聲調(diào)在寂靜的夜里咆哮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是誰干的,老娘死也不搬,王八蛋拆遷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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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統(tǒng)一給一下吧,要不就不是打你們家玻璃那么簡單了,我拿刀劃你們家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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