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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無巧不成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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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剛亮,徐庶命兩千軍馬拔營起寨,趕往散關(guān)。

由于昨夜睡的太晚,我在馬上尚昏昏yu睡,卻見徐庶jing神抖擻,著實佩服于他,私語道:“元直真好jing神。”卻聽身邊銘心嘀咕:“先生之睡,常人怎比?”

我不由喈然無語,瞪他一眼,這小子卻嘻嘻一笑。我無奈搖頭。

一路無話,待到中午,大軍行至一叉道,一路向襄陽,一路向豫州,一路向合肥。我與徐庶坐于馬上不語,看眼前大軍滾滾向襄陽而去,旌旗招展,片刻才道:“干這便離去,元直保重。”

雖接觸不久,但徐庶卻是我目前不費心機,幾可暢談唯一一人,我不由生出離別暢然之情,徐庶似也不舍道:“與子翼相識甚短,庶卻感如故友,只嘆相交恨晚,今ri一別,不知何ri才見,子翼多多珍重。”

我點頭不語,與徐庶正要拱手而別,忽聽后軍處似乎有鼓樂響,心中奇怪,抬頭遠(yuǎn)眺,卻看不真切。

少傾有軍卒來報,后有已故揚州刺使、合肥太守劉馥之子劉熙,攜其父棺木趕往豫州老家入葬。

我聽聞,心頭大震,不知為何竟涌起濃濃傷情,面se一變,長嘆一聲。徐庶雖知劉馥其人,卻是不熟,見我情形,問:“子翼與劉公相厚乎?”

我黯然點頭道:“干前去一見?!毙焓愕?“吾與子翼同去。”

我與徐庶策馬而行,來到后軍,滾鞍下馬,只見一隊車馬人等,舉目皆白,濃重的哀傷之情縈繞其中。當(dāng)先一年青人,帶孝而立,面容憔悴,雙眼紅腫。正是劉馥之子劉熙。

一見是我,劉熙先是一愣,隨后腳下蹣跚,到我身前,匍跪于地,失聲慟哭,其聲之哀,其情之凄,足令聞?wù)叽蛊?/p>

我亦淚水滿眶,躬身相扶道:“元潁既去,實為天意,賢侄節(jié)哀。”說著將他扶起,輕撫其肩。

許久,劉熙才稍止哭聲,尚哽咽道:“熙不孝,聽先生言卻不曾勸得父親,熙之悔,百死莫抵?!?/p>

我嗟嘆道:“賢侄莫要自責(zé)?!?/p>

劉熙漸止流淚,這才發(fā)現(xiàn)徐庶,道:“不知這位先生是.....?!?/p>

我忙介紹:“此乃此軍主帥,徐庶元直先生?!眲⑽趼犅?,忙施晚輩之禮,我道:“此乃元潁之子,劉熙子都?!?/p>

徐庶點頭,扶起劉熙道:“吾雖與劉公不厚,但亦為同僚,當(dāng)?shù)焦浊耙话荨!?/p>

當(dāng)下,劉熙帶我和徐庶到棺前,相行祭拜。

隨后才問詳情,一如我所知,曹cao聚將作;;;;短歌行;;;;,劉馥耿直,言歌有不祥,曹cao酒后易怒,一槊將其刺死。

徐庶聞之亦嘆,又問于我,似乎有所料。我只嘆息,不語。一旁劉熙將那ri我所說重述,言畢又悲。見徐庶甚驚,才不得不扯道:“干略知天機,觀星相查元潁若進(jìn)大營似有大禍,卻難明言,只可找一辭讓子都勸之,豈知天命不可違,嗚呼奈何?”

徐庶已習(xí)慣從我這里發(fā)現(xiàn)新大陸,而劉熙則驚訝得說不處話來,片刻之后才道:“熙今后應(yīng)何處,請先生教我?!闭f著便要行大禮。

我忙阻之,苦笑道:“干亦為常人,星相一道,怎能盡知,若相問,唯有一言,厚葬爾父后,莫生他念,可保無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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