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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猶豫

她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還能不喝嗎?祁安落點點頭應(yīng)了句好。她叫祁安落出來原本就是要問顧西東的事兒的。但她卻一句也不提說著些公司的瑣事兒。就問幾個高層之間的事她的身份敏感祁安落自然不敢多嘴多舌的糊弄了過去。齊齊也有些心不在焉的并不在意她的敷衍。侍應(yīng)生很快送了料理和清酒上來齊齊就給祁安落斟了一杯。

祁安落說了句謝謝齊齊介紹起了店里的特色來。祁安落心不在焉的聽著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才會進入正題。

等都介紹完齊齊看了祁安落一眼突然道:“我感覺你好像有心事?!?/p>

祁安落笑笑道:“有嗎?”

齊齊點點頭很肯定的道:“肯定有?!?/p>

祁安落沒去搭她的話笑笑客客氣氣的道:“孟小姐有事就說吧我待會兒得回去了?!鼻寰撇⒉涣宜f著端起了杯子喝了一口。

齊齊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咳了一聲道:“我就想問問你你表哥公司最近是不是出問題了。”

這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她知道也很正常。祁安落淡淡的笑笑道:“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

齊齊的臉有些紅道:“我其實是想問問你我有沒有什么地方能幫他的?!?/p>

她竟然提出要幫忙祁安落稍稍的愣了愣隨即道:“我聽他說已經(jīng)沒事了。但具體情況我不知道他也不會和我說這些?!彼f著揉了下眉心道:“你問我也沒用我做不了他的主他是什么樣的性格你應(yīng)該知道?!?/p>

齊齊的臉紅了紅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突然就變得吞吞吐吐起來過了會兒才道:“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沒臉沒皮的?”

“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你挺有勇氣的?!逼畎猜湫π刹皇峭τ杏職獾膿Q做是大多數(shù)的女孩子恐怕都干不出那么追上來裝懷孕這種驚天動地的事兒來。

原本以為齊齊會更臉紅的但卻沒有她呼了口氣有些懨懨的道:“還不是沒能成功?!?/p>

祁安落忽然就好奇了起來道:“我表哥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你那么做?”

齊齊認(rèn)真的想了想道:“他對我挺好的也很溫柔。有一次我喝醉了酒是他送我回酒店的。還有一次大家去爬上我的體力不夠也是他在后面陪著我。還將他帶的水都給了我喝?!?/p>

她的語氣認(rèn)真得很祁安落又使勁兒的揉了揉眉頭看著她道:“你不知道我表哥是花花公子嗎?對女孩子有紳士風(fēng)度對花花公子來說那是再基本不過的了。他那么做并不是因為你他是對所有女孩子都那么溫柔。他對你說過的話幫過你的事對其他女孩子同樣的做過。你不會不知道吧?”

齊齊就趴在了矮桌上有些悻悻的道:“你能不能別那么打擊人?”

“我不是打擊人我是認(rèn)真的。得不到的東西都是最好的我是擔(dān)心你以后會后悔真的?!逼畎猜涞恼Z氣同樣認(rèn)真了起來。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齊齊嘀咕了一句端起了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不知道是聽進了祁安落的話還是怎么的接下來她都沒有再提起顧西東來。祁安落不由得松了口氣。

她不提顧西東也不說話就那么悶悶的喝著酒。自己喝了一杯還必須的給祁安落倒上一杯。這酒喝著并沒有什么感覺祁安落索性陪著她。心里安安的希望她是真的將她的話聽進去了不再想著顧西東了。

包間里一時就沉寂了起來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祁安落發(fā)覺自己的頭暈了起來才打住。

兩人是各懷心事離開的時候齊齊給祁安落叫了代駕。而她則是有人過來接她。

祁安落的頭暈得有些厲害上了車報了地址車開了那會兒突然又對前面的師傅道:“先送我去一趟東水路?!?/p>

東水路就是顧西東今早發(fā)給她的那醫(yī)生的地址司機從后視鏡里看了她一眼應(yīng)了句好。

東水路是一條冷清的巷子大概是時間不早了路上冷冷清清的。道路兩邊都停了車很窄醫(yī)生怕不好調(diào)頭就沒開進去。

祁安落叫他來這兒原本以為她是要下車看看的但卻沒有她靜靜的車?yán)镒撕脮翰诺溃骸盎厝グ??!?/p>

從頭到尾她連眼睛都沒睜開過那司機挺驚訝的到底還是忍住了好奇心什么都沒問應(yīng)了句好。

回到小區(qū)里司機停了車。祁安落翻出錢包付他費用那司機卻沒要說是孟小姐已經(jīng)付過了讓她不用客氣。

祁安落只得將錢收了起來尋思著明天再給齊齊。上了樓她拿出鑰匙來開門不知道是頭太暈還是怎么的竟然遲遲都開不開門。

寧緘硯打開門看到她的時候愣了一下視線落到她那因為酒精作用有些紅暈的臉上眉頭皺了起來道:“怎么喝酒了?”

祁安落沒回答進了屋就去拿鞋子換。才剛彎下身去拿鞋子頭就一陣眩暈好在寧緘硯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她才沒跌倒在地上。

寧緘硯也不問她怎么喝那么多酒了一手扶住她一手拿了鞋子給她穿上然后扶著她直接往客房走去。厚厚已經(jīng)睡下了她喝了那么多酒自然是不能讓她和小家伙睡了。

扶著祁安落躺在床上寧緘硯拉了被子隨便的給她蓋上然后出了房門。沒多大會兒就打了一盆熱水進了客房擰了毛巾給祁安落擦手和臉。

祁安落有些不耐煩伸手使勁兒的揮著。一巴掌打在了寧緘硯的臉上寧緘硯臉色也未變一下握住了她的手繼續(xù)給她擦著。

等到擦了臉才將她腳上的襪子脫掉將床上的被子拿開重新拿了一床薄毯給她蓋上。

他做這一切利落得很待到做完正要離開時祁安落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他低低的叫道:“寧緘硯?!?/p>

寧緘硯的身體就僵了一下側(cè)頭看了她一眼很平靜的道:“怎么了?”

祁安落閉上了眼睛搖搖頭說了句沒什么。寧緘硯在原地站了會兒才道:“我去給你沖杯蜂蜜水?!?/p>

他直接端著水走了出去祁安落這次沒有再叫他。他倒是沒多大會兒就倒了一杯蜂蜜水走了進來知道祁安落沒睡著叫了她一聲將蜂蜜水遞給她。

祁安落起來得有些費力他伸手扶了她一把。祁安落一口就將一杯蜂蜜水喝完然后低低的說了句謝謝。

寧緘硯面無表情的一句話也沒有說。祁安落靠在枕頭上閉了閉眼睛心里有著前沿?zé)o語可在這一瞬間她卻是什么也說不出來。竟然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寧緘硯也沒離開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著輕輕的翻著雜志等著祁安落睡著他將她睡下去了些才輕輕的關(guān)了燈。他也并沒有離開就在藤椅上坐著手撐在扶手上閉上眼睛。

祁安落是被渴醒的打開燈床頭竟然是放了水的。她什么也想不到端起杯子就一飲而盡。

一覺醒來酒意清醒了很多看清是在客房再睡下去時她怎么也睡不著頭有些疼卻是格外的清醒。

翻來覆去半響她起床上了洗手間。又喝了一杯水才躺回了床上。腦子里已經(jīng)是清醒的她突然就想起了她讓代駕司機去東水路的事思緒一下子就凝了下來。

良久之后她伸手使勁兒的揉了揉眉心強迫自己閉上眼睛。腦海里卻突然浮現(xiàn)出昨晚的情景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有些晚了寧緘硯已經(jīng)送厚厚去上學(xué)了。桌上給她留了早餐。

祁安落怔怔的站了會兒才坐下吃了早餐去了公司。宿醉的感覺很難受她沒精打采的莫經(jīng)理以為是她的病還沒有好完讓她回去休息。

祁安落確實也沒精神說了聲謝謝拿了包去了停車場。坐在車子里她一時不知道該去哪兒。發(fā)動車子茫然的轉(zhuǎn)了一圈后她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又到了東水路。而不遠(yuǎn)處就是一家心理門診。

祁安落就那么恍恍惚惚的坐著最終還是沒有進去開了車去接厚厚。心里莫名的有些壓抑找不到可說話的人她就一圈圈的轉(zhuǎn)著。待到回過神來她將車開到了顧西東的公司附近然后給他打了電話。

顧西東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聽說她過來了就讓她在附近的咖啡廳等著說下班后一起吃飯。祁安落應(yīng)了下來她實在不想喝咖啡就點了一杯檸檬水慢慢的喝著。心里非常的亂以至于顧西東走到了她身邊她也沒有發(fā)覺。

顧西東拿了手在她的面前揮了揮見她回過神才道:“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迷?”

祁安落搖搖頭看了看時間道:“下班了嗎?”

顧西東點點頭示意她出去邊走邊問道:“想吃什么?”

祁安落并沒有胃口就說了句隨便。顧西東自然是看出她有心事的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道:“怎么了?是不是誰給你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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