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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打破你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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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扶著胤祿進入凈房,將溫靈泉水注入浴桶內(nèi),讓胤祿入內(nèi)泡著,一邊撩水澆在他的背上,一邊道:“剛才我看到連翹鬼祟的站在院子外。她,好像愛上了你,你說這次的事情會不會與她有關(guān)?”

“就是她!”胤祿本被她撩撥的心神蕩漾,突然聽到婉兒這么說,臉色陡然一沉,將連翹與王晗煙勾搭的事情說給了婉兒聽。

婉兒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冷笑著道:“很好,還真沒試過被身邊人背叛呢!她膽子倒是大,若是手段正常點來爭取機會,我倒還能給她一個活命的機會,如此一來,哼!”

“那王晗煙也該死!”胤祿眼中滿是殺意,冷著聲音說道。

婉兒繞過去,扯了一張繡凳過來一屁股坐下,一手搭在浴桶上,下巴擱在上頭看著胤祿道:“嘖嘖,這桃花一朵接一朵的,你說我要不要給你換張臉,換個丑的!”

看著她皺著鼻子的樣子,胤祿呵呵笑了,抬起她的下巴,湊過去。

婉兒以為他要吻她,微微抬起下巴閉上了眼睛,胤祿見了,眼底滿是笑意:“噗嗤……”

聽到胤祿笑了,婉兒睜開眼睛,眼里滿是疑惑與不解,胤祿湊過去小聲道:“你為我吃醋的小模樣可真可愛,不過那索吻的樣子更是迷人極了?!?/p>

“討厭!”婉兒見自己被打趣了,不瞞的捶了他一下,就要起身出去,被胤祿一下子拉了回去,婉兒一時不察,撞向胤祿那邊。

胤祿扶住她,吻住了她的唇。

輾轉(zhuǎn)長綿的吻結(jié)束,婉兒的小臉通紅一片,胤祿手快的給她脫了衣服,等她回神,自己已經(jīng)光溜溜的被胤祿抱進了大浴桶內(nèi)了。

撫摸著婉兒光潔柔嫩的背,胤祿有種失而復(fù)得的激動感覺。

那日眼睜睜的看她墜江,他跟著下水卻被敵人纏住還身受重傷,找不到她的芳蹤,那總無力感與害怕讓他差點暴走。

現(xiàn)在,他又找到她了,這次他說什么都不會再弄丟她了。在水中耳鬢廝磨了一陣,水變涼后,胤祿起身擦干身子,又拿大毛巾給婉兒擦干身子,直接抱著她去了內(nèi)室。

婉兒有些驚慌,現(xiàn)在還是大白天呢。

“別,天亮著呢!”婉兒嬌羞不已的拒絕,胤祿哈哈大笑,湊過去柔聲道:“可是爺現(xiàn)在就想寵溺你!”

婉兒嬌羞的推了推他,胤祿俯身上去,吻住了她的唇,婉兒嘆了聲氣,經(jīng)歷生死分別一場。

她也是越發(fā)珍惜這段感情,就是現(xiàn)代都不一定能遇到胤祿這樣無情又癡情的矛盾體,更何況是古代。

身為皇子,卻只愿與自己一人相守,她還有何求?

……

一場纏綿,婉兒足足睡到日落西山才醒,看了看沙漏,婉兒臉騰的紅了,看了看身邊胤祿已經(jīng)不見了。

臉上的羞意這才稍稍好些,真是太丟臉了,剛回來就睡到這會兒,傻子都知道他們關(guān)門在屋內(nèi)做了什么呢。

紅著臉穿上衣服,自己簡單梳了一個發(fā)髻,插了花釵,一支赤金鑲寶石花壓鬢,又戴了一支金步搖,便走了出去。

胤祿與冥旬正在院里的小亭子里下棋,褚靜怡和芍藥端著茶點過來,見婉兒起身了,就笑著打了個招呼:“師祖,您醒了?!?/p>

婉兒再次紅了臉,不好意思的笑笑。

褚靜怡一副過來人的表情,笑了笑沒有說話,芍藥則是全程微笑著,還有什么比福晉和爺感情好更值得身為奴婢的她們感到更高興的呢!

倒是有人不高興的,那便是連翹,本來以為福晉回來了,傳膳后一定會要她在身邊伺候布菜。

不料等她端了飯菜過來,卻得知婉兒入睡了。

大白天的,就算一早趕回來的,需要一見到爺就要入睡嗎?

想也知道他們做了什么,之前還聽到爺開懷大笑的聲音,連翹可是嫉妒的不行,心里被醋灌滿了,渾身都不舒服。

還在心里暗罵婉兒不知羞恥,缺了男人就難受。

爺還重傷著,竟然還敢讓爺與她同房。等她傍晚再過來的時候,卻是看到爺好好的氣色紅潤的坐在亭子里與冥旬下著棋。

再次見識到福晉的醫(yī)術(shù),連翹也是心慌了,一直猶豫著不肯下藥的她,也決定要在今晚的晚膳里下藥了。

“爺,福晉,二位長老,晚膳來了。”連翹在院外掩飾住眼中的震驚于不悅,低聲恭敬的說道。

胤祿抬抬手,伊爾泰和芍藥走了過去接過了食盒。

連翹也跟著進入,芍藥沒有阻止,因為剛才婉兒跟她說了,讓連翹進院子。

順利進了院子,連翹心里驚喜不已。

果然福晉一回來,她就能夠進來伺候了,正想著,腳下突然一崴,差點摔倒連翹連忙穩(wěn)住身子,站在不遠處的婉兒悄聲無息的用內(nèi)力吹了一把無色無味的粉末過去。

連翹將大部分的藥粉都吸進了體內(nèi),婉兒見她面色有些痛苦的走過來,便順口問了句:“是崴到腳了?”

“回福晉,奴婢太過欣喜福晉平安歸來了,剛才走的有些急,是有些崴到腳了?!边B翹不好意思的笑笑,回道。

婉兒不著痕跡的挑了眉,笑道:“既然崴到腳了,那就先回去休息吧!免得傷到筋骨,我這邊還需要你們幫忙呢,再等兩天胤祿痊愈了,我們還要繼續(xù)往江南去。”

“是?!边B翹見婉兒的話里透著不容拒絕,便順勢應(yīng)了一聲。

“芍藥,去屋內(nèi)拿一瓶藥酒來給連翹?!蓖駜菏孪确帕艘黄考恿系乃幘圃谖輧?nèi),現(xiàn)在吩咐芍藥去拿,芍藥聰慧哪里還不明白連翹突然崴了腳必然是福晉所為了。

芍藥福身,去了屋內(nèi),不多會兒拿了一小瓶藥酒出來。

連翹也知道婉兒做的東西藥效好,還以為自己沒有暴露,又見芍藥還是一臉警惕的看著她,卻又隱晦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這才勾了勾唇,明白芍藥必然還是沒有主動告訴福晉她愛上爺?shù)氖虑椤?/p>

卻不知她已是司馬昭之心,人皆可知了。

“奴婢多謝福晉?!备A烁I恚蝗骋还盏某鲈鹤踊厝チ?。

“拿去燒了?!必返摽戳搜凼澈校瑵M臉嫌棄的說。

伊爾泰就要拿去燒掉,被米夭夭攔住,打開食盒將菜都拿了出去,一點點排查,終于在一盤涼拌黃瓜里發(fā)現(xiàn)了一條細小的蟲子。

用銀針挑起,那白色細蠕的蠱蟲突然爆發(fā),速度非常快的往婉兒的手指出爬來。

婉兒從腰間摸出一個小瓷瓶將里面的粉末倒在了蠱蟲身上,那蠱蟲頓時僵在了原處。

“師祖,這是僵硬粉?”冥旬好奇的問道。

“恩,你要?”婉兒點頭,拿了瓷瓶搖晃了下,冥旬不好意思的笑笑:“這是師祖研制出來的,屬下哪好意思要。”

“無妨,也不是什么稀罕東西,我研發(fā)出來也只是為了整人玩兒的?!泵棕藏猜柭柤?,報出了所需藥材和用量給冥旬,冥旬趕緊記下了。

“多謝師祖?!壁ぱ浵潞螅Ь吹母屑?。

米夭夭笑笑,沒再多說,開始研制那個蠱蟲來,她有些難以想象,就憑著這么個小東西,竟然可以控制人的行動?

一邊研究,一邊查找空間里可有記載蠱毒的文獻。

找了半天,還真被她找到一本,婉兒臉上頓時露出欣喜的笑容來,冥旬幾人不解,還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就沒打擾她。

胤祿見她這副表情就知道肯定是這丫頭又找到了什么孤本文獻了,微微一笑,寵溺的看著她。

婉兒開始翻閱那本文獻,那文獻其實是米夭夭給張倩的,張倩本身喜歡煉藥,后來看到越曉曉可以用蠱蟲醫(yī)治病情后,就跟米夭夭討要了蠱蟲飼養(yǎng)的開篇。

就這么一個小小的開篇便足夠婉兒用的了,看著上面的記載,還有巫藥的配藥比例,婉兒興起了興趣。

當時進屋開始配藥去了,等吃晚膳的時候,她已經(jīng)配置好了吸引蠱蟲的藥粉出來了。

吃了晚膳,拿了一個帶蓋子的小罐子,拉著胤祿在院子花圃里擺放了幾個罐子,在里面撒了一把藥粉,就不管了。

第二天一早起來,再去看,罐子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蟲子了,還有兩條大蜈蚣。

拿了罐子,蓋上蓋子前又撒了一把藥粉下去,里面沉寂的蟲子們頓時如瘋了似得拼命攻擊身邊的鄰居,看到里面兇殘的景象,婉兒趕緊蓋上了蓋子。

看到這種情況,婉兒又從空間里找了十只追蹤蜂兒出來,放在罐子里,撒了一把藥粉下去,蜂兒們也瘋狂攻擊起同伴來。

婉兒蓋上蓋子,知道這是制蠱的必要過程。

想了想,還是沒在舍得自己的蜂兒,那些蜂兒很難培育,這么多年來她也就只有百多只而已。

除了蜂后活的時間長些,其他的蜂兒壽命都不是很長,這東西一年都培育不出十只來,這制蠱一下子就得下去不少,最后留下最厲害的一只。

婉兒在制作蠱蟲的時候,連翹房里又迎來了王晗煙,王晗煙見連翹虛弱的躺在床上,也是吃驚了下。

“你這是怎么了?”王晗煙走到窗前,給她把了把脈,見只是染了風(fēng)寒后,這才撇了撇嘴:“藥下了沒有?”

“下了,昨晚就下了。福晉回來了,而且一回來就給爺治了傷,之前爺還整日躺在床上,昨兒個福晉回來后不久,傍晚時爺就能下床在庭院里跟冥旬下棋了。”連翹虛弱的說著。

王晗煙皺眉,隨后笑著坐下:“沒想到,我到是低估了她的醫(yī)術(shù)了,看來真的有些本事,不過外傷好治,內(nèi)傷卻不是那么容易的?!?/p>

“那你什么時候動手?”連翹問道。

“很快,不急!”王晗煙冷笑著,眼底透著興奮與激動。

連翹雖不甘愿,卻也期待著,只要王晗煙控制了爺,那她也就有希望了,她本身長得也不丑,不怕勾引不了沒有了心智的爺。

王晗煙又呆了下,就離開了,她前腳離開,后腳芍藥就從隱蔽處出來了,然后拎著食盒推門進入。

“誰?”連翹還以為王晗煙去而復(fù)返了,輕聲問了下,后見是芍藥進來了,臉色一冷:“芍藥,你來干嘛?你不是決定要與我決裂了么?”

“聽你染了風(fēng)寒過來看看你,這是白粥,我早上熬的?!鄙炙幟鏌o表情的說著,可那副模樣在連翹眼中看著卻好似在鬧別扭般。

心里又暖了暖,有些委屈道:“芍藥,你我姐妹這么久,我還當你真的那么狠心呢。你還沒有愛上一個人,所以不會明白,愛情是身不由己的事。我承認,我愛上爺也是因為看到爺寵愛福晉后才會起了心思的,但是那種感覺一旦種下,便再也難以抹除了?!?/p>

“聘為妻,奔為妾!何況爺根本沒有納人的打算,你這樣一門心思投進去,不僅背信棄義成為那背叛之徒,也不會有好下場!”芍藥雖然知道連翹不可能回頭了,但是戲還是要演足。

說的這番話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要是連翹能夠悔悟,或許她還有機會跟福晉討要一個恩典饒了連翹。

可是,如此看來,是沒有可能了。

“我不想的,可是我忍不住去想爺,我愛他!”連翹有些激動,一時說急了猛地咳嗽起來。

看著她如此境遇,芍藥忍不住搖了搖頭,都是她自找的。

這場風(fēng)寒是福晉故意為之,怕是那藥酒也有問題,可是她不會阻止福晉,畢竟是連翹背叛犯錯在先。

福晉是個溫婉大氣的女人,但是在感情上卻是有潔癖的。

福晉曾對她還有伊蘇姐說過,愛上一個人是很美好的事情,但對于愛情還是有點潔癖的好,不要隨便開始,不要急著妥協(xié),真正屬于你的,都不會那么輕易被人奪走,有時候孑然一身比愛情還要美好,寧缺毋濫!

所以她不會輕易愛上一個人,看著福晉與爺之間的感情,她也能夠理解福晉說的那些話的意思了。

爺在乎福晉,心在福晉這里,被福晉占據(jù),是誰都不能奪走的。

福晉才會絲毫不擔心,但是若有人敢覬覦爺,她也不會手軟,必然會給與沉重的打擊,讓那些覬覦爺?shù)呐擞肋h不得翻身。

這在旁人看來,或許是個笑話,更是犯了七出之條,絲毫沒有婦德賢妻的樣子,但是爺愛的就是福晉這般模樣,不是嗎?

這世間上,只有福晉一個,福晉是獨一無二的珍寶,所以爺是不會愛上旁人的。

“可是爺不愛你!”芍藥直接給她潑冷水道,連翹臉色變了變,冷了幾分:“不要你管!”

“我懶得管?!鄙炙幷f著就要轉(zhuǎn)身離開,連翹趕緊喚住她:“好芍藥,我此次風(fēng)寒來的急猛,渾身無力,還有些發(fā)熱,昨天崴傷的腳疼的不行,你能不能幫我擦下藥酒?”

芍藥沒有回答,而是轉(zhuǎn)身抿著唇掀開她的被子,當她看到連翹腫起來的腳后,也是微微一愣,拿了一旁的藥酒倒了些在手上,給連翹揉了揉。

連翹痛的直抽氣,擦好了藥,芍藥拿了另外一瓶正常的藥酒放在一旁,有問題的那瓶則帶著離開了。

看著芍藥離開,連翹也沒說什么。

自己掙扎著起身,盛了一碗粥配著小菜吃了,吃完后才覺得有氣力,掀開被子看了眼腳踝。

當她看到自己的腳踝腫的宛如粽子一般后,也是疑惑了。

用手戳了戳,一股刺痛席卷全身,讓她直抽氣。

壓著心里的疑惑,等到中午的時候,總兵府的一個小丫頭來給她送藥和午飯時,她拿了一錠銀子給那小丫頭,讓小丫頭幫她拿著那瓶藥酒出府去找個大夫檢查一下。

小丫頭拿了錢給她幫忙檢查了下,聽那小丫頭傳回來大夫的話說那藥酒是上佳的后,這才放下了心里的懷疑。

難道真是她不小心自己歪成這樣的?

一夜之間腫成這樣,難道是骨頭裂開了,可惜的是她現(xiàn)在身染風(fēng)寒,一時之間也不能找個大夫給她看看,只能暫時忍著了。

婉兒在屋內(nèi)研制藥物和巫藥,胤祿則端坐一旁查看總兵府這幾日積累下來的京城傳書和胤禮那邊發(fā)來的文書。

入了夜,胤祿與婉兒又纏綿了一場,剛洗了澡睡下,胤祿和婉兒同時聽到一道道笛音。

被僵硬粉制住的蠱蟲顯然有些躁動,卻又拜托不了藥效,只能著急的努力掙扎著,婉兒眼底一寒,知道王晗煙開始出手了。

胤祿拍拍她的手,穿上了外衫,打開門神色僵硬的走了出去,提氣運行輕功朝笛音傳來方向飛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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