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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婉兒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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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十六爺也不需要你來照顧,我再不濟(jì)還是神醫(yī)谷的長老身份,你是女官又如何,還不是奴才?還是說,你想借著這次照顧的機(jī)會爬上十六爺?shù)拇??”褚靜怡說著突然神色懷疑的看了連翹一眼,連翹心里一驚。

臉上露出怒容,呵斥道:“褚長老,我念在你是福晉門派中的長老,對你尊敬有加,你怎么能夠如此污蔑我。芍藥與我是姐妹,又同是伺候福晉的丫鬟,她能伺候照顧爺。我為何不行,我是念在福晉如今失蹤不見蹤影,爺又深受重傷,想著出一份力,等福晉回來給福晉一個完好的爺而已。怎么到了你口中就變得如此不堪了,你那我連翹當(dāng)成什么人,是想讓連翹背負(fù)不忠不義的罵名么!”

“不是最好了,芍藥對藥理有所認(rèn)識,你卻一竅不通,所以才會安排你在旁伺候,要是你還執(zhí)意要闖入的話。請便,正好此刻十六爺醒來了,正因谷主失蹤而發(fā)怒不已,你要是不懼怕就去幫忙擋擋吧!”褚靜怡說著讓開了身子,連翹一聽胤祿醒來了。

心里發(fā)虛,生出退意了。

“哼,算你說的在理,我這便去廚房為爺準(zhǔn)備營養(yǎng)膳食與補湯?!边B翹故意怒哼一聲,轉(zhuǎn)身扭著腰離開了。

褚靜怡眼底閃過冷凝,好一個連翹,好一個影衛(wèi),竟是生出覬覦主子了。背信棄義,還好意思以高姿態(tài)跑來囂張撒野,當(dāng)真是不知所謂不要臉皮。

“褚長老,辛苦了。”芍藥端著藥從一旁的門邊閃出來,若是她出來阻止,連翹必然會怨恨她。

到時候在弄出些可就不好了,褚長老雖醫(yī)術(shù)不高,但是相術(shù)卻很高,武功也比她厲害,總能防備一些。

“谷主如今不在,我們也有責(zé)任保護(hù)好十六爺?shù)?。也是我們護(hù)主不利,才讓谷主中了招墜了江?!瘪异o怡露出擔(dān)憂的表情來,芍藥安慰了兩句。

“褚長老,我們要相信福晉,福晉福星高照,一定會沒事的?!?/p>

“恩,也不知道丁權(quán)和十七爺那邊怎么樣了?!瘪异o怡點頭,又擔(dān)憂起丁權(quán)那邊來。

胤祿重傷昏迷,只能暫時留在嘉興縣城,胤禮則帶著丁權(quán)還有幾個神醫(yī)谷弟子前往江南賑災(zāi)去了,褚靜怡現(xiàn)在就怕江南水患那邊爆發(fā)瘟疫。

“褚長老,那些反賊打著劫走災(zāi)銀物資的注意,想著讓江南百姓對朝廷失望,到時候混亂之下肯定會懷疑朝廷的誠意,等到這些反賊再站出來拿出物資救濟(jì)獲得支持。這江南水患會不會也是他們所為,江南可是有近七八年沒有發(fā)生洪澇了?!鄙炙幣c褚靜怡走進(jìn)屋內(nèi),邊小聲的說道。

褚靜怡整個人一顫,看著芍藥,震驚的道:“或許真如你所言這般,他們攻擊谷主,一開始我還懷疑是那個王晗煙有私心看上了十六爺,想要除掉谷主。如今你這么一說來,我倒是懷疑了,他們除掉谷主一個怕是王晗煙的私心,二則怕是想要阻止福晉過去解決瘟疫之事。要真是如我們這般想的話,他們必然會趁亂制作瘟疫的。”

“該死。”胤祿剛巧醒來,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憤怒不已。

“爺?!鄙炙幰娯返撔褋恚B忙將藥碗放下,跪在了地上:“適才芍藥逾矩了,還請爺發(fā)落降罪。”

“起來吧!”胤祿看了芍藥的頭頂一眼,淡漠的道,說話時扯動了傷口,又是一陣猛咳,身上有一道傷直接被刺破了肺葉,所以才會連說個話都能累的仿佛會咳死過去一般。

冥旬連忙幫他扎針舒緩,并讓芍藥端上藥來給胤祿喝下。

胤祿卻是拒絕了,開口道:“拿我包袱過來,那,咳咳…那里面有婉兒的特效藥?!?/p>

“是。”芍藥連忙應(yīng)聲,跑去拿包袱,打開后果然看到了一個小匣子,里面放著幾個瓷瓶,芍藥抱著匣子走到胤祿身邊,胤祿拿了一個藍(lán)色瓷瓶打開后一股藥香氣散發(fā)開。

冥旬見胤祿倒顆藥都很艱難的樣子,連忙幫忙倒了一顆藥出來,那藥丸是乳白色的,冥旬聞了聞,只聞出有人參味,其他藥物聞著不太熟悉,應(yīng)該又是奇效藥物才對。

胤祿接過,服下,芍藥端上一杯水給他助藥。

服藥后,胤祿緩了口氣道:“我休息會兒,冥旬長老,待會麻煩你陪我去找婉兒的下落?!?/p>

“十六爺,您就放心吧,既然您有谷主留下的追蹤蜂兒,那么想必伊爾泰是能夠順利找到谷主的。你如今重傷,你也不想等福晉回來后,見到你這般重傷不能起身的樣子而傷心心疼吧!”冥旬的話,讓胤祿沉默下去,不再堅持了。

“好,我先養(yǎng)傷,但是說好,若是伊爾泰兩天內(nèi)不能帶回婉兒,你便得與我一起去尋找婉兒下落!”胤祿沉著臉說道。

冥旬點頭,道:“好,兩日內(nèi)谷主不能回來,不說十六爺,在下也是要去尋找谷主下落的?!?/p>

“恩?!必返擖c頭,閉上了眼睛,冥旬等人退去了外間,卻是不敢離開,怕出意外。

……

入夜。

“什么人!”一聲呵斥聲后,刀劍相碰的聲音傳來,冥旬叮囑褚靜怡和芍藥留下,自己出了門。

是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院子里,正在與總兵府的侍衛(wèi)對戰(zhàn)著。

其中一個赫然便是那晚領(lǐng)頭的王晗煙,冥旬見到是她,頓時氣急拔劍就迎了上去:“好大膽的反賊,竟然還敢來!”

“哼!”王晗煙迎上冥旬,與他纏斗在一起:“滾開,莫要擋道,乖乖讓十六爺出來隨我走一遭。十六福晉心思歹毒異常,上次給我妹妹下了毒,我煞費心思好不容易才幫妹妹解了毒。這才與十六福晉照了一面,便又被下了新毒,只要有十六爺在手,不怕十六福晉不給解藥?!蓖蹶蠠熢购薜呐鸬?。

“不要臉的女人,明明就是肖想十六爺才來搶人,拿我們谷主為借口也不怕閃了舌頭。當(dāng)真是笑話,洪門天地會龍頭的女兒,愛上了大清皇子,還是根本不受待見想要強(qiáng)求的,你當(dāng)真一點臉皮也不要。”冥旬揮出一劍,割破了王晗煙的左胳膊。

聽著冥旬的嘲諷與不屑,王晗煙眼中怒意更濃罵道:“你胡言亂語不過是為的擾亂我方,我不會讓你得逞的。十六爺如今身負(fù)重傷,是我們擒獲他的最好時機(jī),識相的趕緊退開。神醫(yī)谷已經(jīng)不如以往,我們洪門可不怕,別因為這點小事導(dǎo)致門派真的滅絕才好。”

“威脅我?”冥旬冷笑:“可惜了,你們?nèi)羰悄軌蜻M(jìn)入神醫(yī)谷,還會如此大費周章?”

王晗煙語塞,攻擊越發(fā)凌厲,冥旬也不再玩,運功震開王晗煙拍在他胸口的那一掌,揮劍刺傷了王晗煙的右肩,這一劍刺得很重,劍尖抵在了王晗煙的肩骨上。

“大小姐?!币幻凶記_過來,隔開了冥旬的劍,攬著王晗煙的腰暴退數(shù)米。

“攬著他們!”男子怒喝一聲,抱著王晗煙飛掠逃走了,斷后的那些人也趕緊脫身,逃走了。

冥旬一手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瞇著眼看著王晗煙等人離去的身影,越發(fā)肯定內(nèi)子與芍藥那會兒交談出的事,怕是真的如猜想那般了。

“旬哥,你受傷了?!瘪异o怡聽見外面沒有動靜了,連忙出來,見冥旬嘴角有血跡,頓時驚慌的撲過來檢查。

冥旬?dāng)r住她笑笑,道:“沒事,就是受了那王晗煙一掌,他們此番作為怕是真的打著攪亂江南,好得到江南士紳還有百姓的支持,那洪澇怕也如你們所言那般無二,就是他們所為了?!?/p>

“自打朝廷研制出炸彈后,也是或多或少給人一些啟發(fā)了,那堤壩怕就是用炸藥炸開的了?!瘪异o怡也說道。

“先回去再說?!壁ぱ娂闻d總兵郎志寧帶著人過來了,連忙閉嘴不言,讓褚靜怡扶著他往房內(nèi)走。

郎志寧趕緊上前,關(guān)心道:“冥旬先生可是受傷了?那些反賊太過膽大,竟然敢闖我總兵府!”

冥旬看了郎志寧一眼,知道他此刻心情怕也不好。

畢竟總兵府也算是重兵守護(hù),那些反賊卻是直接闖入到了十六爺居住的院子里,郎志寧哪能不生氣。

“無妨,只是一些小傷而已??偙笕艘膊灰^擔(dān)憂,十六爺還沒醒來。這些反賊就是想著趁十六爺重傷之際將人給擄走,怕就是打的想除掉十六爺?shù)闹饕狻.吘故鶢攷煶袩o塵前輩,武功高強(qiáng),這些年也破除了不少反賊組織,可是這些反賊的眼中釘肉中刺?!?/p>

“冥旬先生說的是,本總兵會加派人手防護(hù),不會讓那些反賊得逞的?!崩芍緦廃c頭。

冥旬看了褚靜怡一眼,夫妻間的默契不用褚靜怡問,便能知曉了。

看了郎志寧的面相,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冥旬接收到訊息,對郎志寧道:“郎總兵,我們發(fā)現(xiàn)了些事,江南洪澇怕便是那些反賊所為。這半年來,朝廷開設(shè)工廠,作坊,給百姓建造廉價房居住,百姓已經(jīng)越發(fā)誠服朝廷,這對那些反賊來說可就不是什么有利的消息了。我們懷疑,他們?yōu)榱藫寠Z物資災(zāi)銀,所以才故意炸毀了堤壩。又在嘉興通縣附近布下天羅地網(wǎng),算計攻擊賑災(zāi)船只,恐怕便是為的想讓江南百姓心寒,然后再以救世主的身份出場,得到士紳百姓的支持,好正大光明的反大清朝廷。”

“豈有此理,竟然為了那些狗屁的反清復(fù)明的理由,而殘害百姓。當(dāng)今皇上乃圣明賢君,天下太平。即便邊疆,回疆,藏族,大小金川那邊有些蠢蠢欲動,卻也被死死鎮(zhèn)壓著,百姓安居樂業(yè),這些反賊卻為了自己那些自私的想法,殘害人命,當(dāng)真可惡?!崩芍緦帤獾闷瓶诖罅R道。

冥旬也是一臉凝重,說道:“郎總兵,這件事還是盡快告知皇上才可。在下怕十七爺他們那邊會有麻煩,這些人一計不成,必然會找來感染了瘟疫的東西,制造出大片瘟疫,好讓朝廷頭疼。他們再站出來說這是上天的懲罰,到時候怕是會有些愚昧的人站在反賊那方。我們谷主,哦,就是十六福晉如今失蹤不見,若真的爆發(fā)重大災(zāi)疫,光憑我們,怕是難以壓制?!?/p>

冥旬沒有絲毫不好意思,本身師祖的醫(yī)術(shù)便是傳承與祖師爺,很多特效藥和已經(jīng)失傳的方子他們雖然也有了備檔,但是卻不如師祖用的利索。

“好,本總兵這就回去寫折子,十六爺這邊勞煩先生照料了。至于江南那邊,本總兵也會派人過去盯著,明日本總兵再過來跟十六爺報告近日的消息?!崩芍緦幰幌胍裁靼走^來,這冥旬先生是想讓他立功呢。

不過這件事他不想搶功,只是想盡快通知皇上他們。

送走郎志寧褚靜怡扶著冥旬回到了屋內(nèi),芍藥起身過來幫忙,突然想起了連翹,要是她真的跟反賊勾搭,這次會不會也是她放人進(jìn)來的?

“褚長老,這邊您照顧著點,我去看看連翹?!鄙炙帥]有隱瞞,直接說道。

褚靜怡也想到了這茬,連忙點頭,叮囑道:“你小心著點,別打草驚蛇了?!?/p>

“褚長老放心,我身為影衛(wèi),本身隱匿手法就比連翹高上幾籌,她不會發(fā)現(xiàn)我的?!鄙炙幷f完,就快速離開了。

……

連翹房中。

王晗煙服下了丹藥,已經(jīng)止了血,身邊站著一個長相俊美神色冷硬的男子,便是那個救走她的人。

連翹一臉不耐的說道:“你們現(xiàn)在也療完傷了,該離開我的房間了吧!等下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可就慘了。身為影衛(wèi)背叛主子,必是挫骨揚灰,萬劫不復(fù)。不比你們用蠱毒控制我來的輕松,我可不想這么早死!”

一想到自己被王晗煙用蠱毒控制了,便嘔血不已,那天也就接觸了那藥粉一下而已,竟然也是中了毒了。

這王晗煙也的確無恥,竟然用蠱毒來控制自己來為她賣命。

“自打你愛上你家爺,用蠱毒謀害十六福晉開始,你便已經(jīng)是背叛了。怎么?都如此境地了,還想著脫身,我的蠱毒可不是那么容易解開的。到底如何,我還是勸你自己想清楚些,幫了我,或許還有可能成為你們家爺?shù)呐酥?,若是不配合,我完全可以棄子,讓你命喪?dāng)場!”王晗煙嗤笑著說道。

連翹臉色一變,不忿道:“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家爺,但是別忘記你自己的身份,你是洪門天地會龍頭的女兒,你如何能夠與我家爺在一起!”

“這就不用你管了,等前太子登了基稱了皇,我們這些幫他搶回江山的臣子必然是可以提一個要求的。我身為女子不可為官拜相,求個縣主,郡主之位的應(yīng)該還是沒問題的。到時候,我便招了十六阿哥為郡馬爺,你若乖乖聽話,我便許你一個貴妾身份,若是不聽,哼!”

說著,王晗煙動了動手,她手上戴著一圈鈴鐺,鈴鐺響起連翹腹部頓時絞痛起來。

“啊!痛!”連翹咬著唇,不敢大聲呼痛,腹中的痛讓她眼淚婆娑,怨恨的看了王晗煙得意的笑臉一眼,最后忍下反抗的心思,說道:“我會聽話。”

“這才對!”王晗煙輕笑出聲,收了手,連翹腹中的痛也漸漸緩了過來。

“想辦法把這個藥粉放入十六爺用的溫?zé)嵘攀郴蛩幚?,有了這個控制蠱,我不怕十六爺不中招。”王晗煙又拿了一包藥粉給她,那些藥粉中便隱藏著一只細(xì)小的蠱蟲。

連翹咬牙切齒不已,抬起頭時卻是滿臉的恭敬溫馴之色,乖乖的接了藥粉。

躲在屋頂上的芍藥眼底閃過殺意,連翹啊連翹,就算你被王晗煙控制住也不該誠服,若是有傲骨便該咬碎牙中的毒藥才對。這樣還能落個忠心護(hù)住的名聲,可惜,為了愛,她已經(jīng)迷失了一切,已經(jīng)無妨挽回了。

見王晗煙和那男子要離開了,芍藥也趕緊悄聲無息的下了屋頂,隱藏在一處角落隱蔽處,收斂聲息,彷如死物一般。

王晗煙身邊的男子走出門外看了看,沒有情況后,就抱著王晗煙離開了連翹的院子。

連翹等他們離開后,便氣得將屋內(nèi)的東西給砸了,低聲咒罵著王晗煙不要臉。明明有了男寵,卻還想著爺。

芍藥聽了會兒,冷笑一聲,全身而退。

回到院子里的時候,胤祿已經(jīng)醒了過來,又服下了一顆特效藥,已經(jīng)能夠下床了,臉色也好了許多,身上的傷口又重新上了藥,已經(jīng)隱隱有些要脫痂的樣子。

冥旬和褚靜怡一邊震驚婉兒的煉藥技術(shù)一邊夸贊不已,其實他們不知道,婉兒給胤祿的藥都是用靈泉水煉制而成的,若是用靈泉澆洗傷口,不消一刻鐘那傷口便可完全愈合了。

可見這靈泉的愈合能力有多強(qiáng)了,胤祿還有些微咳,臉色雖還有些蒼白,但是卻好多了。

“爺,奴婢有事回稟?!鄙炙幑蛳禄胤A,胤祿應(yīng)了聲:“說。”

“爺,連翹不知何時愛上了爺,如今已經(jīng)變節(jié)反叛了,之前福晉和爺之所以會虛弱恍惚,便是她下了一種毒蠱。她以為殺了福晉便可取而代之,不想自己也中了王晗煙的蠱毒,被控制了。奴婢該死,因念著與她姐妹一場,一直幫她隱瞞愛上爺?shù)氖虑?,也曾勸過她,可是她并未聽進(jìn)去。奴婢該死,沒有早些提醒福晉,才導(dǎo)致福晉受苦失蹤?!鄙炙幇没诓灰训恼f道。

胤祿正端著一碗鴿子湯喝著,聽了芍藥的話,直接用內(nèi)力將碗捏成了粉末。

臉上神色也越發(fā)陰鷙,冷著聲音說道:“念在你忠心護(hù)主的份上,暫且饒了你的狗命,日后好好伺候福晉,若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便提頭來見?!?/p>

“是。”芍藥欣喜的應(yīng)了一聲,跟著又將剛才聽到的話告知了胤祿,胤祿皺眉,冥旬提議道:“這些日子,我們自己開小灶,讓內(nèi)子親自做飯,連翹那邊送過來的膳食也收下,用火烤燒,不信那蠱蟲不死。依著爺如今恢復(fù)的速度,怕是不用三日便可痊愈了,到時候爺配合著些,裝成中蠱的樣子混入敵方刺探一番或許還能另外有所發(fā)現(xiàn)?!?/p>

“恩?!必返擖c頭,也同意了這個提議。

芍藥退去一旁,胤祿則與冥旬商量對策,天色漸漸大亮,伊爾泰也跟著追蹤蜂來到了張家村附近。

張家村。

張家村靠江,村民大多為漁民,背后靠山,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不會太過貧窮才對,可惜一方山水養(yǎng)一方人,有些人天生刁民,難以養(yǎng)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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