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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胤祿受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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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醒醒?!蓖駜侯^痛欲裂,耳邊傳來一聲聲慈和的說話聲,她動了動眼珠,睜開了眸子。

入眼,一個茅草屋頂,環(huán)顧四周,總覺得這里的環(huán)境與她記憶中的好像不是很符合。

“這是哪里?”婉兒摸著后腦勺,凸起了一塊,她撞到了頭?

眼前一個穿著麻布衣裙的婦人,用頭巾抱著發(fā),用一根木簪子固定著,笑的一臉慈愛,眸子也很柔和,只見她笑呵呵的說道:“孩子,你說啥傻話呢,我是你婆婆,你是我兒媳婦婉兒。是我家大兒子阿祿的媳婦兒,瞧你叫你不要上屋頂去幫忙吧,你偏要去,這下摔下來撞傷了腦袋。大夫說了,你可能會失憶一陣子,不過很快就會好的了,孩子沒了沒關(guān)系,咱們以后再生?!?/p>

婦人心里一陣得意,沒想到她那傻兒子就回來的姑娘還真的是失憶了。

那些人總說她阿祿這輩子娶不著媳婦了,這不是上天都送了個媳婦來?

“阿祿娘,阿祿娘……”正說著,屋外突然傳來一聲高昂的女音,阿祿娘臉色一變,讓婉兒呆在屋內(nèi),自己走了出去。

“叫什么叫!”阿祿娘走出去一看,竟是與她往日不太來往的王翠花,便臉色不好的回了句。

王翠花也不跟她計較,手上挽著個籃子,還蓋著紅布,手上還拎著一只扣著紅繩的母雞。阿祿娘一見,便是滿臉怒容:“喲,王翠花,我家一沒有閨女,二沒有孫女的,你這提著彩禮來我家是為了什么?”

“嗐,你還不知道這是為了什么么?我家虎子也十八了,之前家里窮,沒人肯嫁進(jìn)我家來。這不,你家阿祿運(yùn)氣好,救回來一個俊俏的女娃子。那日,我遠(yuǎn)遠(yuǎn)瞧了眼很是歡喜,這不來看看那孩子醒了沒有,這不是想給我家虎子提親么?”王翠花眼底閃著光,這老娼婦想將那姑娘手上的鐲子私藏?

“王翠花,那是我虎子媳婦,你來提親,你安得什么心?”阿祿娘憤怒罵道。

王翠花嗤諷一笑,不屑的上下瞄了她一眼,“嘁,不就是看上人家姑娘長得精致,還有那些個首飾?就憑你家阿祿那傻樣,能娶這么標(biāo)致的姑娘做媳婦?不想想你家阿祿都二十七歲了,他憑什么?”

“滾出去!”阿祿娘被戳破心中打算,頓時不悅的怒罵著,推搡著王翠花出了院子,并將門狠狠關(guān)上了。

王翠花在門口氣得大罵起來,阿祿娘臉色不好的回到屋內(nèi)。

卻見婉兒已經(jīng)將自己的衣服換好了,正端坐在那,氣質(zhì)優(yōu)雅中透著些迷糊:“大娘既然進(jìn)屋來了,那請你將我的玉鐲還給我吧!”

婉兒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她心里卻總是會浮現(xiàn)出一張俊顏來,那是一個氣質(zhì)冷酷的男人,漂亮的眸子甚至成天透著陰鷙之光,毫無感情似得。

但是她卻是對他很熟悉,一想起他,便覺得心里暖暖的。

這么一來,她也就絕對不相信自己是什么農(nóng)婦的兒媳婦了,再瞥見熟悉的衣物,與那婦人身上穿的根本是不同的。

看到空無一物的手腕,婉兒心里就升騰出一股憤怒之感,她手上本該有個鐲子的,可是現(xiàn)在沒有了。

“什么玉鐲?”阿祿娘還想裝傻,笑著問道。

婉兒微微皺眉,心念一動間,手上出現(xiàn)了兩根銀針,動作一閃,將銀針抵在了阿祿娘的脖子上:“把本該屬于我的東西還給我!那是我夫君留給我的,內(nèi)嵌一個婉字!別裝傻,我雖然失去記憶了,卻不是笨蛋,我腦中有那羊脂玉鐲的記憶。若是不給,可別怪我?guī)銈內(nèi)ヒ姽?!?/p>

“見官!”阿祿娘聲音拔高了,也不裝慈愛了,憤怒的罵道:“好個不要臉的小娼婦,還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貴重的人呢?不過就是府城逃出來的大戶趙家的妾室而已,我已經(jīng)花錢買了你,你的東西就都是我的了!”

婉兒冷笑一聲,聽到有人推門進(jìn)入了院子里。

身形一閃,已經(jīng)出了內(nèi)屋,來到了院子里,同時手上的銀針也換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阿祿是個腦子有些不太清楚的漢子,見婉兒出來,還迎向他,想到他娘跟他說的話,傻笑著伸手朝婉兒的手抓去:“媳婦兒,你是我媳婦兒,媳婦兒來接我的么?啊……”

正說著,匕首架在了阿祿的脖子上,阿祿娘出來見了頓時嚇得尖叫起來:“殺人啦!快來人,殺人了!”

“閉嘴!”婉兒皺眉看向阿祿娘,將腳邊一顆石子踢向她的嘴巴。

被石子踢中的阿祿娘的嘴巴頓時腫了起來,鮮血直流,痛的她跪了下去,阿祿娘發(fā)出這樣恐懼的哭喊,頓時引來了附近的鄰居。

有大膽者爬上圍墻看到婉兒用匕首抵著阿祿的脖子后,頓時嚇得摔下去叫村里的里正和村長去了。

里正和村長急匆匆的往阿祿家跑去,村外有一獨(dú)院,那家男人正好從山上打獵回來,見著里正和村長這么急忙的模樣,也是順口問了句:“張里正,萬金叔,這急忙忙的去干啥?”

“是廣澤啊,遇見你正好,剛才長柱來說阿祿從江里撈回來的那個女子,正用匕首架在阿祿的脖子上呢。你伸手好,趕緊幫忙先將那女子制服了再說?!睆埨镎L(fēng)廣澤說道。

風(fēng)廣澤連忙點(diǎn)頭,將獵物遞給一個同村的年輕人道:“麻煩你幫我送去給我媳婦?!?/p>

說著,就跟著張里正他們往阿祿家去了,要是婉兒沒有失憶,必然會認(rèn)識這名為風(fēng)廣澤的男子。他赫然便是被她改頭換面的風(fēng)子承,原十五爺胤禑側(cè)福晉李氏的男人。

風(fēng)廣澤從圍墻翻身過去,看到婉兒那張臉時也是一愣,到嘴邊的福晉改成了夫人:“夫人,您怎么會在這里?”

“你認(rèn)識我?”婉兒不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些熟悉,卻想不起這是哪個。

阿祿娘一愣,不置信的看著婉兒,這是誰家的婦人?

不是她所想的那般,是哪家大戶人家的庶女或逃出來的妾室?

“廣澤啊,你認(rèn)識這小娼…不,這姑娘?”阿祿娘看著風(fēng)廣澤問道,風(fēng)廣澤微微皺眉,十六福晉難道失去了記憶?

“是啊,嬸子,這是京城皇家十六爺?shù)牡掌?,身份尊貴著呢。我曾在京城做過工,跟十六爺也有過幾面之緣?!憋L(fēng)廣澤如是說道。

那邊門也開了,張里正等人都有些震驚。

本以為阿祿從江里救回了哪家大戶人家的小姐,不想竟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嫡妻。

王翠花撇撇嘴,也有些咋舌,更多的則是幸災(zāi)樂禍,老娼婦,才不得意呢!現(xiàn)在好了吧,貪人家的東西,兒子的小命都快丟了。

“夫人,您這是做什么?阿祿兄弟好歹也是您的救命恩人來的!”風(fēng)廣澤不解的問著。

婉兒看了阿祿娘一眼,說道:“她拿了我的東西,我雖然很多東西不記得了,但是我記得那手鐲應(yīng)該是我夫君給我的?!?/p>

風(fēng)廣澤意外的看了婉兒一眼,十六爺陰鷙無情,卻對眼前的女子深情繾綣,寵溺無限。

而眼前的女子聰慧優(yōu)雅,又是最近盛傳的女神醫(yī),雖然不知道如何失憶了,卻又能記得丈夫送的東西,這兩人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竟連失憶都不肯丟棄丈夫送的東西,還牢記心中!

“阿祿娘,你還是老實的將夫人的東西都拿出來吧!別弄到最后送去衙門,這可不劃算了!”風(fēng)廣澤看著阿祿娘說道。

阿祿娘不甘愿,可兒子脖子已經(jīng)開始沁血,也顧不得那么多了,連忙大叫著:“別傷我兒,我這就給你拿,給你拿!”

“這阿祿娘往日看上去很是溫和賢惠啊,怎么做出貪人東西的事情來了,就算這位夫人是她所救,也不該如此惡心啊。”一個婦人小聲道。

“嘁,人家心大呢。若不是人家京城來的夫人有武功在身,怕是那老娼婦都能讓人夫人帶病與她那傻兒子入了洞房。要真是如此,可是害了人家夫人了,這可是不貞不忠的大罪名了啊,心思忒惡毒了些?!蓖醮浠ㄒ驗橹暗氖虑椋鹕蠞灿偷恼f道。

阿祿娘拿著婉兒本來的首飾,金簪步搖,戒指手鐲出來,正好聽到這話。

憤恨的將東西遞給了婉兒,叉腰就朝王翠花罵了起來:“老娼婦還好意思罵我?你難道就沒打主意,那你今天拿著彩禮來我家做什么的?不要臉的老貨,在娘家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嫁人也偏要來堵我,賤人,活該丈夫死得早!”

“哎喲喂,搞得你丈夫沒死似的。”王翠花氣急,卻又嗤笑的反駁了一聲。

阿祿娘一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哭罵起來。

從未見過阿祿娘如此撒潑的村民皆是震住了,婉兒卻懶得與他們再計較,放開了阿祿,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阿祿一把逮住了婉兒的衣袖,哭著道:“媳婦兒,你是我媳婦兒,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婉兒轉(zhuǎn)身好脾氣的扯回衣袖,說道:“我不是你媳婦兒?!?/p>

“不,我娘說你是,你就是。你還是我從江里救回來的,你要報答我。以身相許,戲文里都是這么說的?!卑⒌搮s執(zhí)拗的再次拉著婉兒的衣袖不肯放人。

婉兒眼神轉(zhuǎn)冷,冷冰冰的看了眼被阿祿扯住的衣袖,村民們也指指點(diǎn)點(diǎn),竊竊私語的道:“嘖嘖,誰說他是傻子來的,我看著一點(diǎn)也不傻啊,還知道要媳婦兒,還知道扯著人家的衣袖不放人嘞。”

“這阿祿娘也是害人,差點(diǎn)讓人家夫人丟了清譽(yù),以恩相脅,不要臉皮,還好意思在那里哭呢!”

“就是,就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阿祿娘怎么能這樣子,當(dāng)真讓人失望之際?!崩镎拍镆查_口說道。

眾人頓時附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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