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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 名達京城

天干地支組成形成了古代歷法中,天干始于甲,地支始于子,天干與地支循環(huán)相配,可成甲子、乙丑、丙寅……等60組,循環(huán)使用,以紀日或者紀年,稱為甲子,對一個人來,一甲子是一個值得應(yīng)賀的日子,徐階舉行宴會,那是因為生于明孝宗弘治十六年年徐階的六十大壽到了。

這次大壽不僅是意義重大的壽宴,還是徐階扳倒嚴嵩父子、登上大明內(nèi)閣首輔后的第一個壽宴,徐府的人自然格外重視,有關(guān)壽宴的準備,在一個月前就開始了。

徐府內(nèi),張結(jié)結(jié)彩,高朋滿座,穿著大紅壽袍的徐階坐在大堂上,居高臨下地接受家人、后輩、同僚、門生等人的祝賀,就是一心顧著煉丹的嘉靖,也派人送來圣旨,對這位工作卓越的重臣進行嘉獎。

這一刻,徐階意氣風發(fā),躊躇滿志。

從嘉靖二年中進士,授以翰林院編修的職務(wù)到現(xiàn)在位極人臣,徐階足足在官場上磨礪了四十年之久,和嚴氏父子斗了十多年,裝了十多年的孫子,極為暗隱的徐階終于翻身做了主人,所以,這一刻,徐階是人生的贏家。

內(nèi)閣首輔六十大壽,皇帝都下旨褒賞,京城的文武百官無不聞風而動。

能擠起徐府的大門,這是一個成功的標志,也是一個向領(lǐng)導靠近的積極信號,到徐首輔壽宴這天,大學士高拱、太子太保李春芳、侍講侍讀張居正、吏部尚書郭樸、禮部尚書嚴訥等重臣紛紛到場祝賀,就是新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成國公朱希忠也賞臉出席。

要是徐府起火,大明起碼損失一大半重臣。

徐階并不是一個迂腐的人,精心準備的酒席非常豐盛,不過在場的人非富則貴,對他們來,吃喝是次要的,以在場人的地位,什么時候想吃都能吃到,現(xiàn)在到這里最重要的就混個臉熟,擴充自己的人脈。

嘉靖生性多疑,喜怒無常,最反感就是拉幫結(jié)派,其實不僅是嘉靖,歷朝歷代的皇帝都不喜歡臣子太團結(jié),免得難駕御,一向善于揣摩皇帝心思的徐階哪能不明白,所以壽宴一開始就暗示:今天只談風月,不談?wù)隆?/p>

錦衣衛(wèi)指揮使就在祝賀的賓客里,哪個敢胡言亂語,朱希忠并不介意免費送他一個鎮(zhèn)撫司免費游,外加一個豪華酷刑套餐。

文人匯聚,自然少不了歌詞詩賦,著著,一直很少發(fā)聲的嚴訥有些感概地:“諸位,最近可聽有什么好的詩作沒有,嚴某一心忙于公事,有些日子沒有拜讀過好的詩作了。”

吏部尚書郭樸聞聲附和道:“敏卿兄(嚴訥的字)所言甚是,郭某最近也沒有聽到耳目一新的作品,諸公要是好的詩作,可不要吝嗇,同賞,同賞啊?!?/p>

吟風弄月是很風雅的事,一起好的詩作,在場的人紛紛感概起來:

“唐詩宋詞元曲,可是我大明卻沒有足夠鮮明的作品?!?/p>

“是啊,像李白、杜甫這等風流人物,真是百年難得一遇?!?/p>

“此話差矣,唐詩的鼎盛,有賴于九品中正制,寒門子弟甚至是有背境的子弟,未入仕,先揚名,這樣才能找到好的靠山,而我大明子弟沒這種顧慮,只需做好學問破好題即可,二者不能相提并論?!?/p>

“有道理,謝某深以為然?!?/p>

在場大多是文人出身,科場老手,起這些風花雪月的事那是滔滔不絕,有時為不同的見解互不相讓,吵得不可開交。

待眾人稍稍平息,突然有人:“到好詩,陳某最近聽到一首不錯的詩作,或許能入諸位大人的法耳?!?/p>

眾人扭頭朝發(fā)聲處一看,發(fā)現(xiàn)話的是詹事府的少詹事陳奇,此人曾經(jīng)擔任國子監(jiān)的教授,最喜歡收集國子監(jiān)的優(yōu)秀詩作和文章推薦給裕王,左都御史趙錦聞言不由笑著:“陳詹事,國子監(jiān)又出了什么佳作?”

陳奇笑著:“這詩并不是出國子監(jiān),起來,這人和趙御史還有淵源呢?!?/p>

“哦,有這事?”趙錦有些吃驚地。

“沒錯”陳奇笑著:“若是下官沒記錯,趙御史是余姚人士,而這首打動下官的詩作,恰恰出自余姚一位秀才之手?!?/p>

有這種事?

遠在余姚一名秀才做的詩,竟然傳到詹事府的少詹事耳中,這可了不得,一時間,不少人都對這名秀才泛起的好奇心,就是刻意低調(diào)的成國公兼錦衣衛(wèi)指揮使朱希忠也豎起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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