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想了想,又說著,一塊金色令牌浮現(xiàn),落入胡春生懷中。
“屬下遵命!”這能時刻面見主君,地位自然極是不同,便是官位再低,又有誰敢小視隨時可以上達天聽之人?
宋玉又看看周圍,“此地還需陽世士卒鎮(zhèn)守,本尊之后自會通知吳國公,你要做好準備!”
這祖墳異變,吸引吳州地脈龍氣匯聚,成為大龍之穴,只要煉氣有成,明算天機之輩都可知曉,為防宵小作亂,還是得派兵鎮(zhèn)守。
雖然宋玉祖德匯聚,乃是天命所趨,便是有人破了這龍穴,也不過散去宋玉些浮氣,傷不得龍氣根本,但浮氣也是氣運,能不損失還是盡量不要損失為好。
到時陽世陰間都有人鎮(zhèn)守,若還要破宋玉祖墳,那只有出動大軍才有可能!
但吳州已經(jīng)盡在宋玉掌控,敵人又從哪里找來大軍呢?
……
建業(yè)城,吳國公府內(nèi),自從定下大計后,宋玉倒是偷得浮生幾日閑,外不用兵,內(nèi)部小事又有內(nèi)閣處理,最后經(jīng)他審批,效率快上不少,此時還有閑情逸致,陪著妻子和幾個小妾賞花。
此時的鮑婉馨和李秀芳、吳心凌二女,都是已有身孕,腹中微微隆起,可見端倪。
這情景,倒讓一邊的從前侍女,如今的小妾春蘭,看得有些心酸黯然。
“夫人,這花景如何?”宋玉見此,卻是暗中一笑,將一盆剪裁好的盆栽放下。
“春意盎然!匠心獨運!夫君真是好才情呢!”鮑婉馨欣賞著盆栽,只覺草木幽然間,又有一股大氣撲面而來,不由說著。
“既然喜歡,便送到房中,讓夫人日夜賞玩!”方明令著周圍一個侍女:“將這盆栽送到夫人房中!”
“諾!”侍女捧著盆栽退下!
“多謝夫君!”見此情景,鮑婉馨眼睛笑成了個月牙。
趁著邊上幾人不注意之時,宋玉借著袖口掩護,掐了面色黯然的春蘭玉手一下。
春蘭一驚,抬起頭來,又見宋玉有些促狹的目光,不由面色一紅,顯是想起了什么。
陪伴嬌妻,逗弄美妾,真乃人生樂事,宋玉心情正舒暢著,突然間,眉頭一皺,似有了心事。
“夫君可是有事?”在場中人雖然都是見得,但只有鮑婉馨有這身份地位,可以問出。
“不錯,突然想起些事還未處理!”宋玉也不隱瞞。
“夫君當(dāng)以軍國大事為重,切勿為了奴家?guī)讉€婦人,耽誤正事!”鮑婉馨正色說著。
雖然不知此話真心與否。但能有這個見識,便是知書達禮的大家風(fēng)范。
宋玉點頭,“那為夫便先去了!春意尚冷,你等過會兒也是回房,莫要受了寒氣……”
告別了嬌妻愛妾,大步走出庭園,上了肩輿,就有隨侍太監(jiān)上來問著:“國公欲往哪去?”
“內(nèi)閣!”宋玉說著。
“國公起駕?。?!”太監(jiān)尖聲喊著,儀仗隊伍起行,緩緩向內(nèi)閣方向行去。
宋玉的國公府,修建得甚是廣大,為了方便內(nèi)閣辦公,特地選出幾間院子,賜給閣老使用。
誰能想到,吳州的政事中樞,便在這幾間不起眼的小房之內(nèi)呢?
宋玉淡淡想著,負手進了閣樓。
“見過主公!”房間里面,陽光透過黃色的糊窗紙照耀在地面,映照出空中無數(shù)飄忽的灰塵。
正中間還升了個小小火爐,驅(qū)散著早春的寒意。沈文彬、孟逐幾個閣老,還有服侍的幾個舉子,此時都是跪下。
“起來吧!”宋玉擺擺手。
“你等跟隨本公甚久,也不必過于拘禮……”宋玉坐下,才說著:“本公來此,就是突然想起幾件事來,要立刻處理,你等查缺補漏,若無疑問,便擬旨發(fā)下!”
“請主公吩咐!”沈文彬帶頭說著。
“本公此來,有著兩事,一是祖墳之事,吾祖父陵墓,葬在赤龍山,卻一直未派兵鎮(zhèn)守,此是本公不孝!”
此世重要的是祖宗祭祀,家廟神主牌,對墓葬就不怎么看重。
宋家之前只是新晉大戶,又有什么資格談?wù)撨@事?
沈文彬幾人頓時了然。(未 完待續(x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