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nèi)タ纯矗俊瘪T營長低聲道。
“等一下!”張金焰此時從樹叢里撿了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符號,說:“你看這個河圖的形狀。像不像是一個周圍拱衛(wèi)中央的兵法陣?”
沒錯,中央是核心,四周的兵力只要運動起來,這個陣大概就無懈可擊,因為從任何部位出擊,都是有相同的兵力。不存在所謂的薄弱點。
“那怎么辦?”馮營長用手槍頂了頂自己的帽子。
“我們還是等天亮吧。我估計這些僵尸到了天亮就不會出來巡邏了。”梁興揚提議道。
我的目光久久的落在那些拿著古代兵器,機械的巡視著的兵士身上。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情況呢?
為什么要把當(dāng)時的蜀兵變成一群一群的僵尸?
這個,大概只有進入墓道,才能知道了。
黎明,終于到來了。
一直閃爍著的光消失了。
大家都很警惕,一夜都沒有合眼,眼睛里都是紅血絲,跟一群兔子一樣,劉元達一路不說話,跟在我們身后,這一夜也是破天荒的沒有睡。
馮營長此時又從自己的腰帶里拔出了槍,道:“這次讓我們先上,我們倒要看看,這里面有什么古怪?!?/p>
“馮營長!”唐麗莎似乎是要阻止他。
但是馮營長笑了,說:“如果萬一不幸了,麻煩唐教授匯報一下,給我升一級,追認(rèn)烈士就好?!?/p>
雖然是玩笑話,但是聽起來卻有點沉重。
太陽光照射到那晚上閃爍著點點光的地方,此時,卻是一個一個的黃土堡,看起來就如同我去過的寧夏的西夏王陵一般,外表看來就是用土堆出來的古堡,看起來荒涼得如同地上的黃土,沒有什么可看的。大概千百年的風(fēng)化,已經(jīng)讓當(dāng)時的建筑逐漸消磨在了歷史的風(fēng)沙里。
我們漸漸走入了河圖的中心地帶。
“等等!”唐麗莎此時卻叫了出來。
她手里握著的是一個指南針,而此時的指南針,卻好像是停止不了的來回轉(zhuǎn)動著,就好像是發(fā)動起來的車輪一樣。
說明,這底下有東西,而造成的指南針失靈。
張金焰手里還是握著他畫出來的那張河圖的圖案,嘴里還念念有詞。
“這,明明什么都沒有嘛?!焙螚壇熡悬c失望的看著周圍。
明明是走入中心了,怎么連一個墓,連一個墳都沒有?
就光禿禿的一個平地?
難道我們昨晚看到的那些僵尸兵走進這里消失了就是幻覺?
“等一下!”唐麗莎有點眼尖的說:“我怎么記得,剛才那個土堡是在我右邊的位置,現(xiàn)在往左了一點?”
方向感差,是一般女人的通病,而此時的我,也很明顯的看了出來,如果說剛才我們走進來的時候,土堡是在原來的位置上,而此時,它們以順時針方向旋轉(zhuǎn)了大概十五度。
“糟了,我們陷入了武侯的陣法了!”張金焰把手里的紙握緊。“怎么辦?”唐麗莎說。
“我記得武侯陣法善于用奇門八門,每隔一個時辰,八門的方向都會變一次,生門生,死門死,走不出去就是死?!边@是我在歷史記載中看到的。
“都走到這里了……”馮營長苦笑著說:“給我炸!”
只見他身后的兵,手里的手榴彈,同時帶著的小型迫擊炮,紛紛向那些土堡開了火,隨著現(xiàn)代軍事化科技,迫擊炮還有手榴彈的威力,那些土堡被炸得橫飛起來,磚頭和黃土隨著炮彈的爆炸而亂飛,有幾塊磚頭擦著我的臉過去了。
“呸,呸呸!”何棄療吐了幾口因為炮彈的威力而飛起來進入他口中的黃土,說:“你現(xiàn)在把東西都給炸了,也沒有卵用啊。強行破陣是這個破法嗎?”
炮彈的轟鳴在耳旁炸響,我捂住了耳朵,卻在炮彈停下來的時候,看到了那炸開的土堡下面露出來的東西,頓時欣喜若狂。
“等一下,排水管道,排水管道!”
我看到了土堡被炸飛之后,在地上大概露出了古代的排水管道。
馮營長下令停止了炸彈轟炸,正了正帽子,若有所思道:“沒有想到,古人的智慧如此發(fā)達,居然連跟現(xiàn)在差不多的排水管道都有?!?/p>
唐麗莎看了看那不知道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排水管,用手里的東西敲了敲,道:“聽聲音,好像是陶瓷的?!?/p>
此時,張金焰卻埋頭在剛才的他剛才畫河圖的紙上,迅速的畫著什么。
他畫完了,然后舉起了那張紙,道:“我想的,大概是這樣!”
在他的畫上,排水管道從中央輻射四周,他此時的臉上多少帶了一點驚喜,說:“我覺得,派兵大概也是這樣!從中央輻射四周!”
“那么……”唐麗莎把自己的教鞭插在自己腳下的土地上,如有所思:“我們要找的入口,在地底……”
我們所站的地方是一個平地啊,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我們的腳底下。
那大概是蘊藏著一個很大的秘密的地方。自古以來,有些帝王和有權(quán)勢的人物都會建造地下宮殿。那么,會不會也是一個地下宮殿?
此時,我卻見馮營長打了一個冷戰(zhàn)說:“他們不會怪我吧?”
我知道他指的是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