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棄療見狀心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
還好,喝了符水之后,在天亮之后就醒來的何嘉莉恢復了原樣,而且絲毫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梁道士似乎已經(jīng)見過多次這樣的妖精為禍人間,所以干脆見怪不怪。
我以為這不過是小打小鬧,但是我錯了。
不知道為什么,梁道士說沒有接到上峰要求繼續(xù)出發(fā)的消息,我們就一直停留。
第二天夜深,我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
天花板上本來除了燈之外什么都沒有,但是我忽然看到了一雙眼睛,在天花板上同我對望!
嗷的一聲坐起來。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何嘉莉沒心沒肺,又在一旁睡熟了。
而我覺的一股燥熱,從身體的各個方位席卷而來,這種感覺,好像是渾身燒著一樣難受。
我忍著不想吵醒熟睡的何嘉莉,自己走到洗手間,想洗把臉,但是沒有用,渾身都熱,而水龍頭里的水好像是熱油一般,讓我更熱。
我不得不去敲旁邊的門。
我敢肯定,我也是遇到東西了。
門開了,是剛把t恤套上的沈燈,他緊張的看著我道:“怎么了,小九,怎么了?”
“熱,很熱……”我撓著全身上下,此時沈燈摸了我一把,他把手縮回去,驚訝道:“天啊,怎么這么熱!”
他的手好像是冰塊一般,是我現(xiàn)在需要的東西,我此時沒有理智的蹭了上去,喃喃自語道:“沈燈,很熱……”
他的身體好涼,舒服……
沈燈摸了一把我的額頭,我覺得我的腦海里都要煮沸了。
此時梁興揚道士也起來了,他一口水就噴到了我的臉上,說:“又一個中邪的,這里不干凈。”
我伸著手,一直抱著沈燈,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他一把扣住我的脖子,然后道:“狐貍毛?!?/p>
借著微弱的走廊的燈,果然又是一根純白的狐貍毛。
狐貍毛被拿走了,我感覺好了一些,頓時清醒了過來,感覺自己剛才的樣子略為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