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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凈空你可是忘記了?

司徒幻允想了想:“疤痕是什么樣子的?”

“象……象爬滿了蜈蚣?!碧K筱陌說得很直接。

司徒幻允嫌惡地挑了挑眉頭:“朕還有事情要做,你去代朕瞧瞧,賞條珍珠鏈子吧……對了,為儆效尤,降儷妃為貴嬪,禁足半年,任何人不得探視,包括貴妃娘娘?!?/p>

“是?!?/p>

司徒幻允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直直地盯著她,好像要看穿她的靈魂,蘇筱陌疑惑地回視:“皇上,還有什么吩咐?”

“……沒了,你下去吧。”司徒幻允將手里的折子放下,“春天已經(jīng)來了,冷宮的傳言還有,你幫朕查查這件事情吧?!?/p>

“皇上,謠言止于智者,無須理會就好。白家已無后人,鬼魂之事,妾身從來不信?!碧K筱陌淡淡地道。

“已無后人?你自己親自去紅云寺接回來的凈空,可是忘記了?”

“妾身沒有忘記,就算他是白家的后人,他已入佛門,與紅塵再無半點(diǎn)關(guān)系,所以也可以說,他不是白家的后人,而是佛的后人。”

“……你真會說話,確實(shí)如此。只是凈空不是白家的后人,那幻珠說的是假話,朕會撬開她的嘴,這件事情,朕不會就此結(jié)束?!彼就交迷蕠@了口氣,“有些事情,拖得太長了,朕也不愿意再等下去,夜千歌一定得嫁給閑王,南燕不能成為眾人的笑話,所以這件事情,就看你處理得是不是也一樣的漂亮。”

錦玉軒。

董玉兒虛弱地躺在床上,脖子臉一塊塊的紅斑,可以相像衣服下的肌膚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搞的,毒在衣服上,臉上怎么也毀了?”這是蘇筱陌出事后第一次來見她,她看到眼前的一切也是心驚肉跳。

董玉兒坐了起來,讓唯一的宮女出去燒茶,然后她握住蘇筱陌的手:“皇上到底怎么處罰的尹蒙,尹忻云得到處罰了嗎?”

蘇筱陌搖了搖頭:“尹忻云找到了一個(gè)替死鬼,尹蒙降為貴姬,禁足半年,尹忻云都不得探看,這是皇上的原話?!?/p>

董玉兒恨恨地捶了一下床鋪:“該死!沒有想到她居然躲過了,這都板不倒她,我們該怎么辦?”

“你何必傷了臉?”蘇筱陌一臉的心疼,“我會找到藥醫(yī)好你的疤痕。”

“不,這樣子很好,我也不必心里惡心自己,也不必面對我們的圣上,我早就夠了!恨不得親手殺了這些人,是他們逼死了我姐姐,還當(dāng)圣人一樣,我信你,你還有什么辦法沒有?”

“其實(shí),保存實(shí)力,比自毀更有利于報(bào)仇?!碧K筱陌感嘆地道。

“蘇姐姐,你把那些證據(jù)給我看的時(shí)候,我就知道姐姐的死絕對不是什么暴病,她就是被滅口的,蘇姐姐,我不想再見皇上,我的臉已經(jīng)毀了,他也不會愿意再看到我,所以,我這輩子只能呆在這里安靜到死了,是不是?”董玉兒臉上帶著哀怨。

“我會醫(yī)好你的臉,下一次,不許這樣任性……不許有下一次,這一次的事情太冒險(xiǎn)了,我的意思只是受幾處小傷……”

“我知道蘇姐姐你擔(dān)心我,可是不下猛藥,何以見效,但是這一次沒有板倒她,她一定會加小心,怕不會再有機(jī)會了。”

“機(jī)會多得是,她現(xiàn)在被禁足,什么都做不了……”蘇筱陌笑著拍了拍她的手,“以后千萬別這么沖動(dòng)。”

“我知道,蘇姐姐,從現(xiàn)在起,你說什么我便做什么,只要能給我姐姐報(bào)仇!”

董玉兒眼睛閃著仇恨的光芒。

蘇筱陌點(diǎn)頭:“所以,臉傷必須治,最近正好你也可以歇一歇,不必侍君,少有的安靜,你若是覺得寂寞,正好這個(gè)月十六,可以讓親眷入宮陪同,你想見誰?”

“我不想讓娘親看到我這個(gè)樣子,我也沒有其它的姐妹,所以……”

“無妨,有我呢!”蘇筱陌對她微笑。

“姐姐,我們還是少見面的好,再見時(shí),我依舊不喜歡姐姐,依然會不理姐姐的?!倍駜盒χ?。

“我明白!我也不會喜歡你的,再見面,我們?nèi)耘f是陌路。”蘇筱陌也笑了。

第二天.

偏云殿。

夜千歌的笑聲像歡快的鳥兒,傳得很遠(yuǎn),甚至蘇筱陌都懷疑她會刺激到坤玉宮里的主子們。

夜千歌終于緩了口氣,將手里的糕點(diǎn)往前推了推:“筱陌,你嘗嘗,這是我自己做的,你請我入宮,我昨天晚上就開始準(zhǔn)備,還有,我這些天在京城里找到好幾家好玩的去處,那里好吃好玩,有一家茶坊椅子全是整個(gè)樹根鏤成的,那樹根有我腰兩個(gè)粗……哎呀,我早就想進(jìn)宮來看你,可是他們不讓我進(jìn)來,說你被關(guān)了起來,犯事了,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是好事,你名份又晉了,真真的該恭喜。”

邊說邊從她的鹿皮口袋里往出掏東西,一個(gè)玉擺件,一觚珍珠,還有一根白玉釵,還有一根純金翠羽鳳釵,那鳳頭銜著一串金流蘇,金珠子小米粒般顆顆的光亮亮,難得那金線更細(xì),蘇筱陌接過來:“難得這樣的手工,若非幾十年的老工匠怕是做不到,這么珍貴的禮物,我實(shí)在不敢收呢?!?/p>

“嗯,這是我母后留給我的……”夜千歌說到這里黯然了一下,然后又笑了,“如果我母后還在,她不會舍得我嫁到南燕來?!?/p>

“說起你的婚事,也耽誤的這么久了,你自己什么意思?”蘇筱陌直接問道。

因?yàn)橐骨Ц枋莻€(gè)直爽的人。

“那了,筱陌,我從來沒有問過你的意思,你覺得我是不是有些率性了些,我的草率將南燕和朱雀置入尷尬之地,使臣們已經(jīng)給我施壓了,如果我不嫁給閑王,他們就無法回朱雀,那是抗旨,他們所有的人都會沒命的,而我,也一樣,哥哥又派使臣來,警告我必須嫁給閑王……”

蘇筱陌沒有想到事情這么容易。

好像不用自己再說什么做什么了。

夜千歌說到這里臉色黯然下來,她擺弄著玉擺件,半晌沒有開口:“我知道,我這樣出格的行為,可以被記入史冊了,只是南燕和朱雀兩國,真的需要用聯(lián)姻來鞏固關(guān)系嗎?如果本來關(guān)系便脆弱,那我和閑王的婚姻連自己都救不了,又能救得了誰呢?”

“這個(gè)問題問的好,我想聯(lián)姻的作用,是給外人看的,比如虎賁,比如西域?!?/p>

蘇筱陌說完,夜千歌愣了一下,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筱陌,你看問題總能一針見血……所以,我不嫁給閑王,連南燕的皇帝都無法淡定了吧,所以,姐姐你請我來,也是為了這件事情,是不是?”

蘇筱陌點(diǎn)頭:“是呀,皇上的意思你得嫁閑王,所以我才問你的意思?!?/p>

“我的意思重要嗎?”

“重要。”

“……你哥哥平時(shí)也是那么沉默寡言嗎?”夜千歌突然問。

蘇筱陌愣了一下,她想了想:“他什么時(shí)候都不擅言談,而且也不討喜,是個(gè)木訥的人?!?/p>

“我不覺得他木訥,他很能喝酒,打架也厲害……”

蘇筱陌覺得自己在宮里錯(cuò)過了很多事情。

一直到夜千歌離開,蘇筱陌都心神不寧。

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一件小事。

所有的事情,都得有一個(gè)結(jié)果,這件事情持續(xù)了這么久,也得有一個(gè)交待。

閑王,倒是喜歡置身事外,他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了閑云野鶴,這件事情,本該他解決的,他倒丟給自己,這絕對是一個(gè)燙手山芋。

夜千歌是帶著迷惑走的,她知道自己的責(zé)任,也知道自己的內(nèi)心。她在糾結(jié),還沒有做出選擇,但是她走之前說過,三天內(nèi)給她答復(fù)。

蘇筱陌可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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