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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二澈,你要好起來(表白,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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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

夜,荒涼,慌忙。

屋子內(nèi)橘色的燭光染淡了夜元澈那張蒼白如紙的臉。

他的脈搏微弱,他的呼吸感受不到。

一時間。

蘇青山和依紅妝都慌了。

被毒蛇咬傷不是太醫(yī)所能治的了的,難道就讓他等死了么。

依紅妝雖然有武功底子,但是她的內(nèi)力還是不行,無法逼出他體內(nèi)的蛇毒。

蘇青山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著急之際,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拳頭捶了手心,道:“我知道有個地方,也許能救我家公子。”

“什么地方?”依紅妝急忙問。

“青山寺!”蘇青山一字一頓道。

青山寺是夜元澈還未登基之前經(jīng)常去的地方,當(dāng)時一窩賊寇想搶奪寺中的香火錢,并將金佛像破壞,老方丈的性命也被壓在他們手中,后來,巧遇正在出來游玩的皇子夜元澈,英勇過人的夜元澈救下了老方丈一命,并將那一窩賊寇處置了,而且還捐了不少的香火錢重新修蓋寺廟,打造金身佛像。

這個恩情老方丈一直記在心里。

老方丈曾經(jīng)告訴夜元澈,若是有一日,他遇到了困難前來找他即可。

既然已經(jīng)尋到了救夜元澈的法子,他們一刻鐘也不敢多耽擱,立刻將夜元澈抬到了火車上,快馬加鞭的朝青山寺趕去。

蘇青山在前方駕著馬車。

夜元澈和依紅妝在車內(nèi),依紅妝也就自然而然的擔(dān)負(fù)起了照顧夜元澈的重任。

他一點知覺也沒有了,整個人是冰冷的,出門忘記拿毯子沒有法子給夜元澈取暖,依紅妝看著他倒在一邊,心里泛起了陣陣心疼。

鼻子一酸,依紅妝把他重重的身體拉了過來,拉到了自己的懷里,用溫暖的小手給他取暖,她奮力的揉搓著他的大掌:“二……二公子,你千萬不要有事。”

‘二公子’三個字許是讓她感覺太陌生。

抿著唇,依紅妝輕輕的,溫柔的撫摸著他冰涼的臉頰,一字一頓的道:“二澈,我是依紅妝,你要好起來,你一定要好起來,你若是好起來,我就告訴你我的身份,我全都告訴你,你想聽夜鶯的故事我也告訴你?!?/p>

但是,夜元澈中毒太深,這些話,他一個字也沒有聽到。

慢慢的,過了凌晨他們出了元未縣,周圍一片寂靜,恍若進(jìn)入了一座死誠,馬車顛簸的也愈發(fā)厲害,各種各樣鳥鳴的聲音回蕩在空中,他們進(jìn)入了一個崎嶇的山路。

夜元澈現(xiàn)在不能承受劇烈的顛簸,這樣一來,毒液會迅速的攻擊且占領(lǐng)他的經(jīng)絡(luò)。

依紅妝有些急了,貓著身子,用力的拍著馬車:“蘇公子,蘇公子,你先停下?!?/p>

聞聲的蘇青山‘吁’了一聲立即停下:“是不是公子出事了?!?/p>

依紅妝搖搖頭,但是臉色不是很好:“沒,但是馬車太顛簸了,他的氣色越來越差,我害怕毒液攻心?!?/p>

蘇青山懊惱的甩了自己一個耳光:“都怪我,都怪我沒有照顧好我家公子?!?/p>

“蘇公子,你別這樣?!币兰t妝擰著秀眉:“你先把馬車停到一邊,我去尋些水來,他的嘴唇都干了?!?/p>

蘇青山頓了頓,攔住她:“我去尋水,你還是在這兒照顧公子吧,公子愿意讓你照顧?!闭f著,轉(zhuǎn)身離開。

愣頭愣腦的話讓依紅妝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她怎會知道夜元澈早已知道了她的女兒身份。

半盞茶的功夫。

蘇青山終于討來了一壺水:“我找到水了?!彼d高采烈的回來。

“快拿來?!币兰t妝道,可卻聽到了蘇青山肚子的‘咕嚕,咕?!袉韭?。

蘇青山尷尬的摸了摸肚子。

“蘇公子,你先幫我扶好他?!币兰t妝接過水壺放到一邊,蘇青山替換她的位置。

他正詫異之極,忽然發(fā)現(xiàn)依紅妝將啰嗦的長袍挽了挽而后揶在了腰封里,她豪邁的擼起兩個袖袍,像一個靈活的小猴子朝著對面的一顆參天大樹上爬去。

蘇青山朝上面望去。

滿是綠油油的樹葉下結(jié)滿了紅彤彤的野果子,看起來十分誘人。

“蘇公子,你照顧好公子。”爬在樹上的依紅妝依舊不放心夜元澈。

“好。”蘇青山應(yīng)道。

依紅妝將自己的衣裳圍成了一個大大的口袋,將那些野果全部放進(jìn)了口袋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捧著野果‘砰’的從樹上跳了下來。

腳,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面上。

“你沒事吧?!碧K青山關(guān)心道,他這是在替夜元澈問的。

依紅妝大咧咧的一笑,露出一排小白牙:“我沒事?!?/p>

依紅妝回到了馬車上,攬住夜元澈,將野果子遞給蘇青山:“你先吃,吃完趕路,一會兒趕路的時候慢一點,尋些稍微平整的地方走。”

“好?!碧K青山應(yīng)著。

雖然依紅妝現(xiàn)在沒有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但是以這種方式相處還是挺有意思的。

他忽然覺得,若是她進(jìn)宮當(dāng)了夜元澈的妃子一定很有趣兒,至少比什么惠妃她們要強(qiáng)的太多太多。

吃過了野果,他們繼續(xù)趕路。

馬車內(nèi),依紅妝擰開水壺蓋想讓夜元澈喝點水,但是他現(xiàn)在昏迷不醒,這基本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于是,她想了個法子,自己吞了一口水含在嘴里,輕輕的捏著夜元澈下頜讓他微微張開嘴,然后將口中的水一點一點的渡了過去。

他的唇瓣比方才濕潤多了。

依紅妝的小臉兒有些燙,方才唇瓣兒相觸,那種麻酥過電的感覺讓她難以忘卻。

指腹輕輕觸在自己的唇瓣兒上,這就是吻嗎?

依紅妝將他抱的更緊了,低聲細(xì)語在他的耳畔:“二澈,我的初吻給你了,你醒過來,難道你想一直耍賴嗎?”

凌晨的日子過去了。

慢慢的迎來了第二日的太陽。

金黃色的光暈映照在整個山路上,樹木郁郁蔥蔥,泥土濕潤的散發(fā)著清香的味道,鳥兒們撲騰著翅膀?qū)ふ沂澄铩?/p>

趕路已經(jīng)趕了*了,終于迎來了清晨。

“蘇公子,還有多久才能到啊?!币兰t妝*沒睡,精神氣還是和往常以前,她不是不想睡,而是不敢睡。

“晚膳之前應(yīng)該就能到?!碧K公子看著前方的路大約估摸著。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做了壞事的夜子風(fēng)忐忐忑忑的在房間內(nèi)踱步,就連女子也勾不起他的興趣兒,他一腳踹開沒有眼力見纏著他的女子:“給小爺滾開?!?/p>

女子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迎面撞上了恰巧進(jìn)來的楚凌軒。

楚凌軒看他心事重重,萬分焦躁,上前問:“不知王爺怎么了?”

“不知他死了沒有,若是事情敗了,該如何是好?!币棺语L(fēng)憂心忡忡地說。

楚凌軒不以為然,他殺人無數(shù),雙手早已沾滿了血腥,他唇角一勾:“王爺若是不放心,大可以隨在下去看一看?!?/p>

“這……”夜子風(fēng)有些猶豫。

“王爺是怕被發(fā)現(xiàn)?”楚凌軒準(zhǔn)確無誤地猜出了他心中的想法。

夜子風(fēng)點頭:“若是他沒死,被他撞上,我可怎么辦。”

“王爺不必怕,那條毒蛇只要進(jìn)去了,不聞到人味兒是不會罷休的?!背柢幒V定地說。

于是,兩個人悄悄的潛入了四合院。

四合院的門四敞大開。

這點讓他們二人驚的夠嗆,急忙跳進(jìn)院子中,直奔夜元澈的房間而去。

夜元澈長塌上的薄被凌亂,地上還有那被砍斷頭的毒蛇,夜子風(fēng)一驚:“媽的,讓他跑了?!?/p>

“不,他跑不了多遠(yuǎn)?!背柢幷f。

“這蛇都被他們砍死了?!币棺语L(fēng)急急指著蛇。

楚凌軒瞇起眸子,環(huán)視了一圈,道:“他應(yīng)該是中了蛇毒,所以逃了,但是跑不了多遠(yuǎn),若是三日內(nèi)無法尋到解藥,他只有嗚呼哀哉了?!?/p>

“那若是三日內(nèi)尋到解藥了呢,你可別小看他,他可是神通廣大的厲害?!币棺语L(fēng)一拂袖袍。

楚凌軒的眼底劃過一絲狠毒:“那就尋到他,殺人滅口,連同他的手下一起殺了,來一個死無對證。”

夜子風(fēng)的殺意已起,現(xiàn)在,夜元澈不死不行了,他贊同的點點頭:“我這就叫人去查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p>

“王爺英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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