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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心癢難耐

“慢點(diǎn)吃,別噎著?!币懒冗h(yuǎn)起身替她拍著后背。

依紅妝咳嗽的眼淚兒都出來了,好不容易順了下去,連忙擺手:“哥哥,你可別逗我了,你可別去我那,我和別人住在一個(gè)四合院里,你再給人家嚇著?!?/p>

“你哥哥我就這么丑啊?!?/p>

“不是不是,哥哥你誤會了,哥哥若是知道了,爹爹就得知道,爹爹那個(gè)脾氣,那個(gè)陣仗,他來了才容易把人嚇?biāo)滥亍!币兰t妝調(diào)皮地說。

依寥遠(yuǎn)知道自己拿她沒轍:“好了,你自己在這兒慢慢吃吧,我先回去了,銀子我付過了?!?/p>

夜元澈躲到了一邊兒,直到依寥遠(yuǎn)離開。

他并沒有直接沖進(jìn)去,依紅妝也不知道夜元澈在外面,于是,她開開心心的吃光了所有的點(diǎn)心。

夜元澈篤定了一件事情,她的確是將軍府的二公子。

不過,讓他更納悶的事兒來了,那么那個(gè)夜鶯美人兒又是誰呢?

吃晚飯的時(shí)候,三個(gè)人坐成了鐵三角的形狀。

依紅妝夾菜,啃骨頭,扒拉大米飯,吃的格外香甜。

夜元澈若有所思的抬頭看著她,盯著她耳垂上的耳洞看。

黑黑的一小坨卻好似慢慢放大了一樣,讓他的眼睛都有些花了,不知為何,他忽然打了個(gè)哆嗦,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要發(fā)生。

當(dāng)然,這種不好的預(yù)感正在悄悄的萌芽,在遠(yuǎn)在北邊的北朔之國生根。

北朔之國。

草木肆意的瘋長,山上已然冒出了綠色的小頭兒。

山羊成群的跑著,牛兒低著頭吃草。

烈馬馳騁著,駱駝慢悠悠的走著,著實(shí)是一片美好的風(fēng)景,如畫卷一樣。

“拿酒來!”貝闕珠宮的大殿內(nèi),微醺的楚凌軒捧著一壺好久往喉嚨里灌。

侍女端著酒跪在他面前:“大王還是好喝些酒,傷身子啊。”

“誰他媽讓你多嘴的?!睈琅某柢幹苯泳酒鹆四莻€(gè)侍女的衣領(lǐng),把她拖到了自己腳跟前兒,捏起了她的下巴,將手里剩余的酒水‘嘩啦啦’的全都灌到了她的嘴巴里。

那個(gè)侍女哪喝過這么烈的酒啊,劇烈的咳嗽著,連忙求饒。

恰時(shí)。

門外一陣響動,一道粗噶的聲音響起:“鐵手參見大王?!?/p>

聞聲,楚凌軒一把推開了那個(gè)侍女,侍女連滾帶爬的退下了。

楚凌軒將松垮的衣裳攏了攏,重新坐在王椅上,一只手搭著扶手:“鐵手,怎么樣,她還是不肯畫?”

“屬下愚鈍,柔之姑娘性子太倔,就是不肯畫?!辫F手雙手抱拳,口吻愧疚。

“她那個(gè)性子我早就領(lǐng)會到了。”楚凌軒一點(diǎn)也不怪罪鐵手:“一會把她叫上來。”

“是?!辫F手道。

鐵手是楚凌軒最忠實(shí)的屬下,當(dāng)年鐵手在山下被一只老虎咬掉了三根手指頭,是路過的楚凌軒將他救下的,從那以后,鐵手決定這輩子都要對他忠心耿耿,報(bào)答恩情。

柔之被關(guān)在密室許久了。

當(dāng)她重見天日的時(shí)候還稍稍有些不適應(yīng),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兒,手臂擋著陽光,鐵手對柔之很客氣,知道她又冷,又累,又餓,由著她慢慢的,一瘸一拐的走,畢竟這個(gè)女子也曾是大王的女人。

柔之衣衫破碎的來到了殿中,楚凌軒于她來說就是明媚的太陽,見到了他就等于看到了希望。

他高傲的像一頭獅子,威武,狂傲。

“凌軒……”柔之跪在地上,她狼狽的有些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他。

但是卻依然無法掩飾自己對他那份強(qiáng)烈的愛。

“柔之,我問你,孤王讓你畫出中原狗皇帝的畫像,你為何不畫?!背柢帤鈩荼迫耍曇艉?。

柔之垂著頭:“凌軒……我……我不能畫,我若是畫了,那就是出賣了中原,出賣了皇上,出賣了太后,我是一個(gè)中原人,我不能做這種不仁不義的事兒?!?/p>

“你他媽放屁!”楚凌軒怒了,青筋凸起:“中原人把你弄過來騙孤王的時(shí)候怎么不把這些仁義搬出來呢,我告訴你,柔之,你既然跟過了孤王,那你從踏入北朔國的那一天起就早已不是中原人了,你最好認(rèn)清楚自己的身份?!?/p>

他這么一吼,把柔之吼哭了。

鐵手知道楚凌軒上來倔脾氣,連忙說好話兒,這個(gè)柔之不是硬來的性子。

急脾氣的楚凌軒壓下了火:“哭哭哭,就知道哭,鐵手,把她帶下去,讓幾個(gè)侍女給她洗洗,再讓她吃點(diǎn)東西,換身干凈的衣裳?!?/p>

在柔之被帶下去的這段時(shí)辰里,楚凌軒準(zhǔn)備采取溫柔攻勢來讓她替自己辦事兒。

兩個(gè)時(shí)辰后。

柔之換了一身嶄新的云南絲綢長裙來到他跟前兒,她瘦了,很憔悴,但是沐浴后的她很干凈,很香,楚凌軒溫柔的走近她,牽著她的手,含情脈脈的吻住了她。

唇瓣兒相觸的那一刻柔之就徹底*在他的虛情假意里面了。

楚凌軒告訴她,她現(xiàn)在是北朔之國的人,是他的女人,若是她想,他可以和她重新開始。

柔之信了,抿著唇,畫下了夜元澈的畫像。

當(dāng)楚凌軒看到那副畫像時(shí),萬分驚愕,這幅畫像上的人正是四合院的‘二公子’。

該死,狗皇帝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將他像狗一樣耍笑。

通過那幾日的相處和一些事情,楚凌軒知道這個(gè)中原狗皇帝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而且武功也深不可測,他不能硬來,他要好好的陪他玩這一場有趣兒的游戲。

于是,楚凌軒又心生一計(jì),他讓柔之裝成逃出北朔國的樣子回到中原來做他的內(nèi)細(xì),來取得中原人的信任,來為他做事。

柔之答應(yīng)了,為了愛情,為了他,答應(yīng)了,甘愿做中原的罪人。

這一日。

瓢潑大雨稀里嘩啦的從天而降。

柔之換上了之前的破衣爛衫,為了確保真實(shí),她故意將自己的臉弄的淤青,而身上之前的淤青正好也還未消退,黃綠相間的草地上滿是泥濘,柔之在草地里摸爬滾打,就這樣,一路‘逃’回了中原。

當(dāng)她來到中原的皇宮大門時(shí),早已是半個(gè)月以后。

這半個(gè)月她不知是如何熬過來的,腦子里全是楚凌軒的模樣和他的溫柔細(xì)語。

皇宮大門的皇侍都認(rèn)得她,見狀,立即回稟了太后。

就這樣,柔之成功的回到了中原,回到了皇宮,回到了太后身邊。

太后慈悲心腸,看她落魄的樣子又是請?zhí)t(yī),又是細(xì)心照料的。

三日后,昏迷的柔之清醒了。

她看到慈祥的太后一下子哭了出來:“太后……”

柔之聲淚俱下的將她的經(jīng)歷告訴了太后,太后萬分心疼。

她知道,她取得了太后的信任,因?yàn)榘凑罩暗挠?jì)劃里,柔之還故意透漏了一些關(guān)于北朔之國不大重要的‘秘密’。

被雨水沖刷過后四合院混合著一股子淡淡的泥土的清香。

依紅妝享受的抻了抻胳膊和腿兒:“這個(gè)味道真好聞,我最喜歡這種大自然的味道了。”

夜元澈很欣賞她的對生活的態(tài)度,那么的自由,那么的輕松,那么的快樂。

走到她面前,夜元澈忽然想試試她的功夫,大掌倏然抓向她的肩膀,五指一扣,卡住她的鎖骨,反應(yīng)靈敏的依紅妝勾唇一笑,單手反抓住夜元澈的手臂,迅速的回身,來了一個(gè)旋風(fēng)鎖喉。

“哈哈,沒想到反應(yīng)還挺快?!币乖悍Q贊。

“那是,還不是你教的好?!币兰t妝不好意思的笑笑。

夜元澈挑起濃眉:“喔?你這是在夸本公子呢?”

“孔雀開屏,自作多情?!币兰t妝撇撇嘴,道。

不理會她的頑皮,夜元澈想逗弄她:“誒,依攻啊,我?guī)闳ネ鎯喊 !?/p>

“去哪兒玩啊?!币兰t妝來了興致。

夜元澈展開折扇,揮走在他面前飛的蚊子,道:“去將軍府吧,依將軍的武藝高強(qiáng),而且他的公子更是今年的文武狀元,我?guī)闳ジ麄兦写枨写璋 !?/p>

要不要玩這么大啊。

依紅妝當(dāng)即傻了眼,咧開的小嘴兒慢慢的癱瘓下去:“公……公子,我還是不去了吧。”

“為何?這可是難得的好機(jī)會啊。”夜元澈勸說道。

“那個(gè)……還是不要打擾他們了?!币兰t妝瑟縮著肩膀,這么一去不就露餡兒了么。

夜元澈搖搖頭:“此話差欸,依將軍讓熱情好客,喜歡上進(jìn)的年輕人,既然你如此喜歡練武,不妨跟著本公子去看一看。”

“不去了不去了?!币兰t妝連忙擺手,恨不得現(xiàn)在消失,胡亂編了個(gè)理由:“我怕生,不愿意見著生人?!?/p>

他夸張的‘哦’了一聲,隨即回想道:“不對啊,你第一次見到本公子的時(shí)候也不算怕生啊?!?/p>

我了個(gè)大蘿卜啊,你要不要記性這么好。

“那個(gè)……有么?見你不怕生估計(jì)……估計(jì)是因?yàn)槟憬o了我一個(gè)包子吧。”依紅妝語無倫次的說,總之,就算是拿刀架到她脖子上,她也不去,就是不去。

夜元澈笑意十足:“原來是因?yàn)榘影。@好辦,本公子讓依將軍給你準(zhǔn)備十屜包子,如何?”說著,夜元澈打算用強(qiáng)的,拉著依紅妝的小手兒就要往外走。

依紅妝整個(gè)人都不好了,這還要強(qiáng)買強(qiáng)賣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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