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元澈輕咳一聲:“將綠頭牌放在地上?!?/p>
敬事房的人欲哭無淚的應(yīng)著。
嘩啦,嘩啦。
哮天犬聞聞這兒,嗅嗅那兒的,肉呼呼的小爪子把綠頭牌拍的叮當(dāng)作響,敬事房一個領(lǐng)頭的公公鼓起勇氣跪在夜元澈面前:“皇……皇上,這……這不大好吧,讓一個狗替皇上翻牌子這有損皇家顏面啊。”
‘唰’夜元澈的龍眸嗖嗖的放出了無數(shù)個冷箭,他聲音冷凝:“你這話什么意思?狗怎么了?哮天犬就代表朕了,既然它代表朕,那么朕讓它替朕翻牌子又有什么不對的?!?/p>
“汪?!毕烊硎举澩?。
夜元澈是大咖。
他說啥就是啥,惹不起啊惹不起。
那公公擦了擦頭上的汗:“皇上所言極是,所言極是。”
哮天犬叼了一個綠頭牌來到夜元澈面前扒拉著他的龍靴,夜元澈拾起翻過來,眉頭一皺:是惠妃,他轉(zhuǎn)念一想,不過也好,她仗著自己爹爹是丞相就肆無忌憚的,正好可以殺殺她的銳氣。
“惠妃,惠妃好啊,今兒個就讓惠妃侍寢吧。”夜元澈將綠頭牌往地上一撇,敬事房的人樂的屁顛屁顛的,這回終于可以給惠妃拍馬屁了,也可以順便多撈一些金銀珠寶了。
“皇上,那奴才們這就去通知惠妃娘娘?!本词路康娜宿D(zhuǎn)身離開。
“去吧去吧?!币乖撼麄償[擺手。
哮天犬舒服的在地上來回打滾兒,小公公彎腰想把哮天犬抱走,夜元澈上前阻攔:“哮天犬留下?!?/p>
題外話:
昨兒我對你們表白的話居然沒顯示出來,今兒我在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