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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慕瑾瑜,你丫的別想坑我!

風(fēng)傾染雙眼微瞇,緩緩站了起來。

她認(rèn)得他,他是慕瑾瑜的家仆老祥,最是忠心護(hù)主,手段也是層出不窮。以往但凡是有招惹到慕瑾瑜的,下場都不會好過。

此刻他默默地審視了風(fēng)傾染一眼,隨后大步走到蹲著的男人身邊,雙手接過他手中的茶壺碎片,也不知從哪里變出一塊清雅秀氣的帕子,仔細(xì)的擦拭著男人臉上并不存在的淚珠。

一邊擦拭一邊苦口婆心的勸道,“少主,別難過,這紫砂一品醇是死物,人是活物!摔了咱們東西的事主還在這兒呢,相信他會賠給咱們的,屆時老奴給少主挑一套更好的……”

聞言,男子頓時止住了抽泣,滿眼期冀的望著他問道,“真的?”

老仆慈愛的笑笑,“自然是真的?!?/p>

話落抬眼威脅性的瞪了風(fēng)傾染一眼。

好像是在說,不賠你就死定了!

風(fēng)傾染被這主仆二人的話驚得眼角一抽一抽的。

幾年未見,慕瑾瑜這貨的裝逼水平上漲了不止一個檔次??!

二三十歲的人了,這樣蹲在地上裝可憐博同情的戲碼,咱換個小孩子來演好嘛?!

還有老祥你丫的,溺愛孩紙是不對滴,溺愛一個成年人更不對!你們考慮過她的感受么?

明明是慕瑾瑜這廝自己出手砸了東西,結(jié)果三言兩語的怪到她頭上是作甚!

但是顯然根本沒有人聽到她的心聲,主仆二人繼續(xù)自顧自的“交流”坑錢,好容易才把男子從地上扶了起來,老祥立刻命人將屋子收拾干凈,然后笑瞇瞇的提醒道。

“少主,您該接客了……”

慕瑾瑜幽幽的斜他一眼,“祥叔,我不是樓里的姑娘……”

風(fēng)傾染深有同感的在一旁猛點(diǎn)頭,老祥你說話要靠譜點(diǎn),讓慕瑾瑜這廝接客,天底下有付得起嫖資的人么?

老祥卻是不再多言,只又瞪了風(fēng)傾染一眼,領(lǐng)著素娘等人退了出去,還體貼的為他們關(guān)上了門。

生意場上的事情,少主的處理手段不用他幫忙,何況此人似乎是與風(fēng)家那位有些干系,少主……

老祥垂下眼簾,總之,他不宜在場。

老祥等人一走,屋內(nèi)的氣氛頓時就不一樣了。

慕瑾瑜緩緩轉(zhuǎn)過身來,在對上風(fēng)傾染雙眼的一剎那,渾身的氣勢陡然一變,眨眼間就成了名動江湖的第一公子。

翩若驚鴻,素衣風(fēng)華。

他朝她溫雅一笑,一股仿佛是由內(nèi)心發(fā)出來的溫和之氣撲面而來,令人不自覺的對他心生好感,卸下了防備。

當(dāng)然,這是對于不認(rèn)識他的人而言的。

風(fēng)傾染一見到他滿臉堆笑的模樣,就忍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連忙一抬手先道,“得,你還是別笑了,本公子看了瘆的慌。”

慕瑾瑜微詫,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依舊笑得溫和有禮,一股翩翩君子風(fēng)。

“這位姑娘真愛開玩笑。”

說罷徑自在房間主位的一邊坐下,隨手指了指旁邊的另一個位置,道,“姑娘請?!?/p>

他的動作干凈利落,一舉一動間仿佛有一陣清風(fēng)襲來,與之前那個蹲在地上裝可憐的男人判若兩人。

他眉目如畫,雙眼含笑,粉唇微揚(yáng),一張俊容似乎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卻絲毫不見女氣,眼底隱隱有精光稍縱即逝。

現(xiàn)在眼前之人,才是真正的天下首富兼江湖第一公子——慕瑾瑜。

風(fēng)傾染毫不客氣的坐下,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川字。

她很清楚慕瑾瑜的眼力,因此在見他之前,特地給自己做好了全套的偽裝。

她甚至可以自負(fù)地說,除非把她的衣服扒了檢查,不然絕對沒有人能看出她的真實身份!

但是,她的自負(fù)一下子就被他打破了?

風(fēng)傾染危險的微瞇起眼,冷笑道,“慕公子說話前可要先擦亮了眼睛!你我兩個大男人坐在這兒,哪來的什么姑娘?!”

慕瑾瑜微微一笑,篤定道,“非也,慕某看人從來不用眼睛,而是用心?!?/p>

說完他轉(zhuǎn)向她,目光落在她喉間微微凸出的喉結(jié)和一貧如洗的胸部,最后對上她的雙眼,“既然姑娘堅稱自己是男子,那么慕某主隨客便,稱呼公子便是?!?/p>

風(fēng)傾染被他篤信的語氣一梗,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

也罷,既然被看穿了,而且又是在這貨面前,她沒必要藏著掖著,倒是顯得矯情。

她一把打開折扇,借扇出來的風(fēng)去除內(nèi)心的燥氣,“你怎么看出來的?”

她倒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露出了馬腳。

不料慕瑾瑜卻一搖頭,緩聲道,“非也,慕某方才已經(jīng)說過,慕某不是用眼睛看出來的,而是用心?!?/p>

說罷他伸出修長白皙的食指,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自己的心口,一臉自得與自信。

風(fēng)傾染,“……”

非也你妹!幾年沒見變成這么一副文縐縐的樣子是想膈應(yīng)誰?!

他似是沒看到她糾結(jié)在一起的表情,溫雅的繼續(xù)說道,“皇宮內(nèi)院一竄而紅的太監(jiān)總管小喜子,僅憑一張巧嘴就獲得了皇上和攝政王的青睞,多次與王爺言語舉止曖昧,更是輕而易舉將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送入冷華宮,自此住在王府,獨(dú)霸攝政王爺?shù)膶??!?/p>

風(fēng)傾染聽得嘴角狂抽不止。

他娘的早料到他會調(diào)查她,但是將調(diào)查結(jié)果說成這樣,不是明擺著在說她欺下媚上,靠著勾搭小屁孩和軒轅清墨打敗太后娘娘,然后享受獨(dú)寵?!

這要是被不知道的人聽了,還以為是什么小三打敗原配上位的撒狗血段子呢!

上官箬那個女人落到今時今日的下場,和她根本就半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都是她活該!

風(fēng)傾染隱在袖下的手已是默默地抓緊了竹扇,只等他再敢廢一句話,就敲破他的腦袋!

慕瑾瑜似乎是感受到了身旁傳來的一陣陰寒之氣,眉梢一挑,溫和的解釋道,“當(dāng)然了,慕某自是相信姑娘的為人的,謠傳當(dāng)不得真?!?/p>

他這話的意思是,這些已經(jīng)成謠傳了?!

所以她是要成為軒轅王朝史上強(qiáng)悍的奸佞宦官的節(jié)奏?嗷,好羞射……

“哼,慕公子才是真的口舌生花?!彼掌鹫凵容p輕點(diǎn)著手心,道,“但是這些和我的身份又有何干系?”

他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只顯示了她很得小屁孩和軒轅清墨的寵愛,難道因此就能判定她是個女的了?

未免也太過武斷。

但是這回她卻是沒想到,慕瑾瑜確實僅憑這個就確定了她的身份。

他毫不隱瞞的說道,“其實慕某相信的不是謠言,而是攝政王爺!軒轅王朝誰不知道攝政王是怎樣的人,能得他傾心相待之人,怎會是一名身殘志弱的閹人?而且慕某不才,曾輾轉(zhuǎn)得知太后娘娘多次找姑娘麻煩,甚至狠下殺手?!?/p>

他伸手想要倒一杯茶解渴,卻發(fā)現(xiàn)主位桌上的茶壺里并沒有泡上茶,只得作罷,繼道,“當(dāng)時慕某便想,會令堂堂太后心生危機(jī)感的人,不可能會是一個男人或者是閹人,由此看來,姑娘的真正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p>

風(fēng)傾染聞言不禁冷笑,“慕公子好生聰慧!”

所以他猜到她的身份不是因為她裝扮得不到位,而是從軒轅清墨那里猜到的?

她怎么不知道這廝什么時候連軒轅清墨是個怎樣的人都摸清楚了,他不是最不喜和朝堂上的人扯上關(guān)系的么?

“不然。其實慕某最終確定自己的猜測,還是姑娘你告訴我的?!?/p>

她剛才若是不承認(rèn),他也頂多只是懷疑,并不確定。

風(fēng)傾染頓時啞口無言,丫的一不小心又被這貨坑了一把!

如此看來,此番交鋒,她已失了先機(jī)。

“咳,本公子不管你查到了什么,今日我來是什么目的,相信你很清楚?!?/p>

她頓了頓,決定打破之前向素娘提出的要求,道,“我要倚梅樓所有的情報?!?/p>

只有掌握了所有的情報網(wǎng),她才有和丞相以及以后風(fēng)家交鋒的資本,先發(fā)制人。

慕瑾瑜聞言目光一閃,搖頭道,“這個不急,咱們還是先來算一下剛才姑娘打爛的桌子和茶具的價錢,先把賠償結(jié)清了再談生意也不遲?!?/p>

靠!

這只一毛不拔陰險狡詐視財如命的鐵公雞!

風(fēng)傾染當(dāng)即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慕瑾瑜,你丫的別想坑我!”

慕瑾瑜無辜的看她,雙手一攤,臉上溫雅的笑意依舊不變,“姑娘說笑了,這怎么是坑你呢?慕某是生意人,最是講究公平公正。你砸了我的東西自然要賠,等你賠償了此事一結(jié),咱們才能好好的商討姑娘口中的另一件事情。這樣你我心中才不會有疙瘩?!?/p>

風(fēng)傾染瞪他,“……”

疙瘩個鬼?。∧悴庞懈泶?!你全家都是疙瘩!她的心里明明就坦坦蕩蕩什么都沒有好嘛!

“看來姑娘是同意慕某的話了?!?/p>

慕瑾瑜見她不說話,自顧自的將之理解為詞窮,旋即滿意的一點(diǎn)頭,隨手從腰間拿出一個金算盤,五指飛快的在上面飛舞——

“檀木香桌價值三萬五千兩,紫砂一品醇是三朝之前流傳下來的,加上是由當(dāng)時的天下第一窯瓷名家打造,價錢姑且算是十萬九千七百六十一萬兩,壺中泡的茶水和點(diǎn)心差不多有三十八兩,加起來一共是十四萬四千七百九十九兩。姑娘想來也不是吝嗇之人,咱們就此取個整數(shù),共計十四萬四千八百兩,你看如何?”

如何?

一巴掌掀飛你待又如何?!

風(fēng)傾染睨著他推過來的金算盤,隨手將其一抬一拍,清零。

“慕瑾瑜你聽好,我!一!個!子!兒!都!不!會!給!你!的!”

十四多萬兩?他直接去錢莊搶劫比較快!

他以為她還是以前那個傻傻被坑的風(fēng)傾染么?

才不會上他的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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