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令,黃昏之前,柳王獨乘小船,親至聽濤城負荊請罪。
若黃昏時,柳王不至,則,柳郡滅,水師覆,柳王役!”
下面落款,是一個龍飛鳳舞的沈字。
那語氣,完全就是命令式的,威脅式的,狂傲不羈的,而最后那一個“沈”字,別是透出無心的輕蔑,透著知名不具的狂傲。
噗!
寧天遠虛心一抓,信紙瞬間化成一片紙末。
“王爺?!”一旁副將擔心地輕喚出聲。
“哼!”寧天遠深深地吸了口氣,“想要用這種激法將來激我出兵,你還嫩點!”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副將問。
寧天遠踏過地上的紙末,緩緩?fù)鲁鲆粋€字,“等!”
“等什么?”副將有些不解。
“笨蛋,當然是等他們送上門來!”一旁,寧子軒低罵出聲,“這兩個人,那么囂張,如今大兵已至,一定會忍不住出兵的!”
“不錯!”寧天遠輕輕點頭,“傳令下去,今晚仔細戒備,如果我猜得沒有錯的話,今天晚上,他們應(yīng)該就會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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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濤城。
守備府大廳。
“寧天遠看到那封信后,必然會大發(fā)雷霆!”上官無忌微皺著眉,“他不會一聲之下,真得攻來聽濤城吧?”
“不會!”云楚一臉淡定,“柳王很聰明,聰明的人很容易自負,而他便是其中之一,他一定會認為,這是我們的激將之法,雖然是氣得快要吐血,卻不會真的出兵,否則,他在一線峽上那些布置不就白廢了?”
“那王妃讓王爺寫那封信是為了什么?!”上官青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