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琴點頭。
秦逸父母居住的別院樓閣,修建的十分貴氣奢侈,與秦逸有關的一切人物,靈羽門都不會有絲毫的怠慢。
“小子,在九州教廷混了幾年,架子真大啊,早聽說你來到了靈羽門,卻只得這個時候,才想起我們?!?/p>
秦逸剛剛一進入到父母居住的別院樓房,父親秦牧,便是眼睛一瞪,叫道。
聞言,秦逸頓時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笑道:“父親,師門給你們換上這么華貴的一棟別院樓閣,我一時間找不到啊,后來與到柔琴,才讓她帶我來的。”
一旁的柔琴,也是個玲瓏之人,聞言急忙說道:“叔叔,真是這樣的,秦逸一開始不知道你們住哪,是我?guī)麃淼?。?/p>
“不知道我們住哪,不會問嗎?借口!”
秦牧又是瞪了秦逸一眼。
“父親還是那般的嚴厲啊,即便自己現(xiàn)在是一名大帝,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依舊沒有絲毫的改變?!?/p>
秦逸暗自一嘆,不過,他卻喜歡這種感覺,反而這樣的父親,倍感親切,若是連自己的父親,都是對自己畢恭畢敬,那還是父親么?
“我說你這人也真是,逸兒好不容易從九州教廷會來一趟,你卻對他大呼小叫的,算個什么事?”
秦逸的母親鄔蘭纖,卻是不樂意了,等了秦牧一眼說道,旋即拉著秦逸,在自己身邊坐下,臉上浮現(xiàn)起一抹愉快的笑意:“逸兒,說說看,你現(xiàn)在與那詩琪的關系怎么樣了?你可不能欺負人家,娘看得出來,那詩琪可是萬里挑一的好姑娘呢。”
果然,母親對兒子最關心的,永遠是兒子的婚姻大事!
秦逸暗自一嘆,笑道:“娘,您放心吧,我和詩琪挺好的?!?/p>
“那就好?!?/p>
鄔蘭纖一喜,頓了頓,又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雖然不能欺負人家,卻也不能在她前面太老實了知道不?該干嘛的時候,還是得干嘛,我和你爹,正等著抱孫子呢?!?/p>
聞言,秦逸頓時哭笑不得。
一旁的柔琴,也是鬧了個大紅臉。
“對了,逸兒,我還記得,你可不是什么老實的人,我記得上次,你還帶回來一個什么碧晨的姑娘呢?!?/p>
鄔蘭纖突然將臉色一正,對秦逸說道:“說吧,你到底有沒有欺負詩琪,有沒有除她之外,又和別的姑娘相好?”
“啊……”
秦逸愣住,他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對這事也是一直耿耿于懷。
“啊什么???”
鄔蘭纖眼睛一瞪:“說,到底有沒有?”
“還,還真有一個,炎媚娘,娘,我記得你好像見過她,她以前也來過這靈羽門的。”
秦逸不敢隱瞞,只得老實交代。
“好小子,你果然欺負詩琪了啊,唉,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
鄔蘭纖無奈的長嘆了口氣,旋即又是眼睛一瞪:“出了炎媚娘之外,還有嗎?”
“還有一個大梁皇室鐵衛(wèi),叫詩韻?!?/p>
秦逸摸了摸鼻子,只得將詩韻也交代出來。
“還有嗎?”
“還……還有圣雪姑姑。”
“還有嗎?”
“還……還有端木雪?!?/p>
“還有嗎?”
“還……還有虎狼部落的可汗……”
“還有嗎?”
“沒,沒了,就這么多了?!?/p>
“還就這么多了,你覺得還少嗎?”
一旁的柔琴,早已經(jīng)聽得目瞪口呆,愣在那里難以自行的眨巴著眼睛,她做夢也想不到,原來秦逸,竟然又這么多的情、人。
鄔蘭纖卻早已經(jīng)大怒,順手就取了一把掃帚,朝著秦逸沒頭沒臉的打下來:“好你個該死的小兔崽子,你看你將詩琪欺負成什么樣子了,你個花心大蘿卜,看老娘不打死你!”
“娘,別打,我要應付這么多老婆,我容易么?”
秦逸抱頭鼠竄,急忙逃出別院樓閣,口不擇言的叫道:“您們不是想抱孫子了嗎?我馬上回去,雨露均沾,讓她們生一大幫小胖子給您們抱?!?/p>
“啊,你這小兔崽子,真氣死我了,還敢說這般無恥的話!”
鄔蘭纖怒喝。
而她身后的秦牧,卻是目瞪口呆,望著秦逸狼狽逃跑的身影,喃喃說道:“這小子,居然弄到這么多的姑娘,英雄啊,老子都要崇拜你這小子了,為什么當初你老子我,就沒有那么命好呢……”
“啪!”
結(jié)果他話音未落,一把掃帚就沒頭沒臉的拍了下來:“你這老家伙找死啊,還崇拜你兒子?還沒有你兒子命好?看我不打死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你兒子帥?”
“啊,別打,別打,我說錯了!”
秦牧抱著頭,滿屋子亂跑。
一旁的柔琴,早已經(jīng)笑得頓在地上,手捂胸口:“咯咯,我的奶奶都笑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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