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秦逸身邊,楊詩琪輕笑,忽地又是神色一窒,吃驚的咂了咂嘴:“突破三境了?果然不凡?!?/p>
秦逸正欲開口說話,卻注意到楊詩琪的出現(xiàn),讓得自己瞬間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你這樣,很容易讓我成為公敵的?!鼻匾菸@了口氣。
看了看秦逸臉上的那抹苦澀,又掃了掃四周那些投在秦逸身上不帶善意的目光,楊詩琪無辜的吐了吐小舌頭。
“三境而已,何來不凡之說?比起你來說,實在相差太多。”一個身穿紫袍的弟子,徐徐來到他們面前,淡淡說道。
紫袍弟子年約二十歲,模樣俊逸,渾身隱隱透發(fā)著近乎完美的氣息,他隨意往那里一站,渾身上下便沒有絲毫的破綻。不僅如此,他不做任何的動作,就給人一只仿佛一柄寶劍般的犀利感覺。
紫袍弟子自始至終都沒看秦逸一眼,只是目光微微熾熱望著楊詩琪。
“秋師兄,此言詫異,我在半年前就突破到了三境,而上次我看到秦逸時,才二境初期,這才過去十多天,便已經(jīng)突破到三境,這份驚艷絕才,我自嘆差遠了?!?/p>
楊詩琪淺淺一笑,嗓音輕柔,聞之讓人如沐春風(fēng)。
“這…”
紫袍弟子神色一窒,旋即迅速變得從容自如:“修煉之途,有時候如夢如幻,偶爾爆發(fā)飆升,并不足為奇。秦師弟,你說是不是?”
紫袍弟子終于將目光徐徐望向了秦逸,只是那目光中,充滿了不屑,甚至還有一絲警告。
秋師兄?
莫非是傳說中掌門的義子秋紹閑?秋紹閑,不僅是靈羽門的首席弟子,甚至還是鳳凰城的五大青年天才之一。
秦逸微微蹙眉,從他的氣勢中,斷定出這位秋師兄,就是靈羽門的首席弟子秋紹閑。
“秋師兄所言極是。”秦逸不想做無謂之爭,輕點其頭。
不遠處的常經(jīng)雪瞧得這一幕,嘴角微微揚了起來,掛起一抹淡淡的嘲諷:“琴妹,你看,我之前對你說的,驗靈了吧?楊詩琪是秋紹閑認定的人,現(xiàn)在,楊詩琪卻和秦逸這小子套近乎,秋紹閑又怎么可能會放過他?!?/p>
柔琴有些麻木的點了點頭,遠遠望著楊詩琪與秦逸在一起的身影,芳心,被一根無形的鞭子抽打著。
“廣飛來了!”
練武場上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許多人的目光,朝某個地方望去,只見一名身材健碩的短衫少年朝這里走來,神色頗為的冷峻淡漠。
廣飛?
望著那淡漠走來的短衫少年,秦逸微微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在這靈羽門的青年弟子中,也是頗有些名氣。
略微一沉吟,秦逸便是想起來了,這個人,好像是廣永高的哥哥!
果不其然,在廣飛的背后,出現(xiàn)了肥胖的廣永高。
有了自己的哥哥在場,廣永高底氣十足,雙手叉腰,抖動著一條腿,頗為囂張的看著秦逸:“小子,我們又見面了,這是我的哥哥廣飛,你不是很囂張嗎?有沒膽量和我哥哥打一場?”
嘩啦…
瞬息而已,整個練武場上的弟子,皆都圍攏了過來,紛紛為秦逸他們讓出一個大圈。
望著那氣勢不凡的廣飛,秋紹閑俊逸的臉龐上,微微掠過一抹喜意,他不屑與秦逸這樣的外門弟子計較,但卻不代表他不喜歡看到秦逸被虐。
另一出的常經(jīng)雪,同樣是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秦逸,臉上直接掛著歡喜的笑意,看來,事情發(fā)展的比他想象得要美妙的多。
“廣飛,你覺得你這樣出場體面嗎?”楊詩琪纖眉微蹙,竟是直接將秦起護在身后,對廣飛輕喝。
瞧得楊詩琪保護秦逸的情景,場外的秋紹閑,嘴角隱晦的抽了抽:該死!
“謝謝你我為我出面,但是有些事,是非自己面對不可的?!?/p>
秦逸卻是淡淡一笑,將楊詩琪緩緩?fù)崎_,微瞇眼睛望著廣飛:“你,是在替你弟弟報仇的嗎?”
“也不全是,只要你向我弟弟道個歉,認個錯,我便不為難你?!睆V飛冷靜的望著秦逸,聲音十分漠然。
“道歉?”
秦逸微微一愣,幾次都是廣胖墩挑逗自己的,現(xiàn)在,卻要自己去向他道歉?
微嘆了口氣,秦逸搖了搖頭:“沒可能的?!?/p>
“如此看來,我們只有一戰(zhàn)了?!睆V飛的神色依舊很平靜,給人一直高人的感覺,不可揣測。
一旁的楊詩琪,頓時苦澀的笑了笑,秦逸雖然在短時間內(nèi)突破到玄道三境,但她并不認為是廣飛的對手,剛做突破,體內(nèi)玄氣還十分不穩(wěn)定,需要時間來鞏固,才能發(fā)揮相對應(yīng)的勢力。
而廣飛卻是不同了,他氣質(zhì)非常冷漠平靜,氣不外泄,讓人無法揣測其的實力,只給人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哈哈,小子,不錯!”
廣胖墩興奮的搓了搓手,那張大餅?zāi)樕?,充滿了期待,秦逸這小子今天終于栽了,以他哥哥的實力,足以將他暴虐。
事實上,包括秋紹閑和常經(jīng)雪在內(nèi),在此許多的靈羽門弟子,都對這場戰(zhàn)斗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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