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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你來做什么?

他們又哪里知道,此刻他們所想著的俘虜,此刻竟是在他們主營內(nèi)吃香喝辣的。

“溟王爺,這是我們主子命人送來的。”軍隊的主營內(nèi),燭光搖曳著,百里滄溟坐在一邊,手腳全然被上了鎖鏈,眼前放著的,是軍營內(nèi)最好的食物。

百里滄溟卻只是冷冷地瞥了眼他,冷嗤一聲,再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怎么,還想不通。”一個清冽的女聲傳來,隨即,一個身著紅裝的女子走進,女子一身火紅色的裝扮,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在看到百里滄溟之后,杏眼含春,然見到他那張冰冷的臉后,眸中劃過一絲慍色,“本公主好心待你,你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好心?!卑倮餃驿樽旖乔茏∫唤z冷笑,“本王倒是不知道西厥公主竟是這般好心之法,原來所謂的好心便是將本王困在這里不讓本王離去!”

西厥公主聽得他的話,只是不怒反笑,“你若是想找罪受,我們軍營里多得是想扒了你的皮喝你的血的人,這一點,你還不知道,現(xiàn)如今本公主將你安置在這里,自然是好心的做法?!背运娜猓人难?,這當(dāng)真是不知道多少人的想法,這幾年來百里滄溟一直征戰(zhàn)沙場,多少西厥士兵死在他的手上,也因為百里滄溟,多少**離子散。

“不需要?!卑倮餃驿閭?cè)過頭,冷聲道,暗中卻是一直用力想要自己沖開這鎖鏈,可是,鎖鏈顯然是刻意打造的,他沖了好久都未曾沖開。

“別做無用功了,你是沖不開這個鎖鏈的?!狈滤撇碌搅税倮餃驿橄胍鍪裁?,歐陽箬只是冷笑出聲,而后卻是抬頭看向他,走近了百里滄溟,“你可知,你東錦現(xiàn)如今群龍無首,士氣低迷,再用不了多久,估計自己就會內(nèi)訌而死,在缺失糧食的情況下,這些士兵什么都做的出來,到時候,不用我軍動手,東錦大軍自然會潰亂。”歐陽箬笑得愈甚了,“這五年間你戰(zhàn)神王爺風(fēng)光無比,你說,若是這一夕,突然間打了這場敗戰(zhàn)甚至讓整個東錦精英的將士全都犧牲,你在東錦還有立足之地嗎?!闭f著,歐陽箬卻是繼續(xù)靠近了百里滄溟,手伸了出來,仿似要去觸摸百里滄溟的臉,卻是因為百里滄溟一個冰冷的眼神停在了原地,歐陽箬再是笑了起來,“其實,你若是不想這些事情發(fā)生,也未嘗沒有辦法,只要你溟王爺答應(yīng)本公主一個請求,到時候,那幾萬將士自然還會阿然無恙,我西厥定會就此退軍,從此再不侵犯你們東錦!”

“什么請求?!卑倮餃驿樵铰?,心底的疑惑越甚,他突然間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這場戰(zhàn)爭所針對的,不是東錦,而是單獨針對他。

“只要你歸降我西厥,從此不再踏足東錦一步,本公主自然會下令退軍,或許你還不知道吧,這一次,這場戰(zhàn)爭的主帥便是我?!奔t唇輕啟,歐陽箬的眸中幽光暗閃,“你若是不從,那么,就休怪本公主不客氣,反之,若是你愿意留在我西厥,本公主愿意護你一世周全,到時候,只要你成了我的駙馬,一切便可解決!”

“呵呵??!西厥公主好算盤,只是可惜了?。 卑倮餃驿槔淅涞靥痤^,眸中盡是殺意,“只是可惜,本王從來不會碰骯臟的女人!”

“你說本公主骯臟?!睔W陽箬語調(diào)終歸還是上升了幾分,百里滄溟卻是再未曾搭理她,見此,歐陽箬只是笑出了聲來,“溟王爺你還真是不識大體,現(xiàn)如今你還有何可牽掛,莫不是牽掛著你府中的那個側(cè)妃,呵呵,實話告訴你,若非她,我們還不能如此順利地襲擊你們的糧草!”

聽著她的話,百里滄溟卻是在未做反應(yīng),這些,他也差不多都猜到了,定是軍中出了奸細,否則,又怎會如此準(zhǔn)確滴知道糧草的所藏之地,要知道,當(dāng)初為了防止一切意外,他們特地用了聲東擊西,只有自己軍隊內(nèi)出了奸細,才會如此,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參與這件事情的,還有當(dāng)今的太后。

“你再仔細想想,本公主也不急,只是你們東錦的那幾萬人,似乎要急了,這些日子一直沒有糧草,我倒是不知道他們能撐多久。”歐陽箬看著百里滄溟,眸中閃爍著幾分復(fù)雜,百里滄溟并未回答她,但她也不惱,這幾日來,百里滄溟對她的態(tài)度一直這般,她無所謂,反正她可以慢慢等,現(xiàn)如今,所有的優(yōu)勢都在自己這一邊,只要她想做的,沒有什么做不到的,想著,唇角勾了起來,歐陽箬眼中取而代之的,是幾分得意的神色。

歐陽箬離去后,只剩下了幾個士兵守在帳篷外面以防止意外的發(fā)生。

夜色正濃,四周靜悄悄地,卻是幾陣輕微的“噗通”聲響,驚擾了里面的百里滄溟,百里滄溟猛地抬起頭,卻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味道彌漫在了空氣中,百里滄溟輕勾起了唇角,卻是陡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再是陰沉了下來。

“跟我走?!鼻厮厮厣锨埃苯右鹚?,卻是猛地發(fā)現(xiàn)了他手腳上的鏈子,見此,秦素素低頭暗咒一聲,而后試圖打開這個鎖鏈。

“你來做什么?!卑倮餃驿閰s是陰沉著臉,問著她,在看到她來的瞬間,他心底是喜悅的,可是想到了她孤身一人闖入這里,心底沒來由得慍怒,再是想到了他出征前發(fā)生的事情,所有先前的幾分喜悅再加上淡淡的憐惜,全都一點一點地消散殆盡,取而代之的,是幾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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