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爺吩咐過了——”一邊的另一個小丫頭再是看不下去,出聲說道。豈料,卻是被喬兮兒一陣猛喝。
“本王妃有跟你說話嗎?我們說話,輪得到你來插嘴嗎?”
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真是嚇著了小丫頭,小丫頭直接跪倒在地上
“王妃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只是王爺真的有吩咐——”
話還沒說完,卻是“咚”地一聲,喬兮兒狠狠地踹了她一腳,將她踢出去一點遠(yuǎn)。
“不知死活的丫頭!”
說哇,喬兮兒的眼睛,卻是不經(jīng)意間瞥向了起訴蘇上,他淡淡地嘆息一聲,“你也看到了,王府不喜歡沒用的人,沒用的、沒眼色的人,都趁早滾出溟王府,省的在這里污了本王妃跟王爺?shù)难??!?/p>
秦素素嘴角的笑意愈甚,她仔細(xì)打量著眼前這個較之五年前已經(jīng)憔悴了不少的女人,漸漸地笑出了聲。
明明過的不好,但她總是要偽裝成自己生活的很好的樣子。
“看來王爺跟王妃還真是伉儷情深??!”
她本來只是想無意間諷刺一下,這會兒停在喬兮兒耳中,卻是極其刺耳。
喬兮兒知道,秦素素是故意的,她以為眼前這個人是在故意炫耀王爺對他的寵愛,她以為他是故意在揭她的傷疤!
“蘇秦蘇侍衛(wèi)是嗎?”喬兮兒深深地看了眼秦素素,而后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弧度,“很好,本王妃,記住你了!”
說完,一拂袖,直接轉(zhuǎn)身離去。
這個侍衛(wèi),她不能留。
之前皇后姑姑派人傳信過來,說是她要處死這個侍衛(wèi),喬兮兒聞言,心底倒是一喜,只是,卻是沒想到,這才片刻的功夫,王爺就已經(jīng)將人直接帶到了王府,絲毫不顧別人的指指點點。
她喬兮兒這五年來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漠視,可是,她容不得他這般踐踏。
百里滄溟這樣做,無疑不是在她的面前打她的臉!
喬兮兒神秘著眼,眼神中,一片殺意。
另一邊太子府內(nèi),百里滄連靠坐在一邊的椅子上,看著手上的書,卻是始終都有些心不在焉。
“太子殿下,您這是——怎么了?”管家剛好來這里送東西,見得百里滄連衣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但心地問道。
“蘇秦可有回來?”百里滄連頭也不抬地,直接問道。
“蘇秦?”管家微微一怔,隨即笑了起來,“太子說的是那個侍衛(wèi)吧?他不是跟著炎王去替皇后診治了嗎?應(yīng)該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p>
“嗯,也對。”百里滄連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卻是舒了口氣。
不知道為何,方才,他一直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仿似,真的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般。
管家皺了皺眉,突然想到了什么,“不過——太子殿下,方才,溟王倒是來了一次。”
“哦?”百里滄連微微挑眉。
“只不過,溟王來了后,直接問蘇侍衛(wèi)的動態(tài),老奴就直接告訴他蘇侍衛(wèi)去見皇后了?!惫芗覈@息一聲,搖了搖頭,“說來也是奇怪,這溟王一聽得蘇侍衛(wèi)入宮的消息,竟是神色大變,而后直接走了出去,那方向,就是皇宮的方向——”
百里滄連終于放下了手中的書,抬起頭,微微地皺眉,眼中,一閃而逝的詫異。
放下書,百里滄連竟也是直接踏出了書房。
“太子殿下,您這是要去哪里?”管家在身后急切地問道。
百里滄連卻是默不作聲,只是一個勁兒地往前走著。
皇宮與太子府相距甚近,只是不一會兒,就到了皇宮。
皇后……
百里滄連想起是皇后要讓蘇秦去替她治病,直接奔了皇后的宮殿。
這才剛剛踏入院子,就聞到了一陣血腥味。
百里滄連心底陡升不祥的預(yù)感。
踏進去,入目的,是一片片鮮血。
“皇兄,皇兄你來了?!卑倮餃嫜自谝姷桨倮餃孢B時,面上一驚,眼神,不住地閃躲著。
“蘇侍衛(wèi)呢?”百里滄連卻是直接開口問道。
一時間,百里滄炎竟是有些支支吾吾地。
“皇兄,他只是一個侍衛(wèi),不是嗎?”
“你想說什么?”百里滄連的眸光,漸漸地變冷。
“皇兄,你怎么跟他一樣啊,都這么關(guān)心那個侍衛(wèi),這,可真不像平時的你們。”百里滄炎輕微地嘟噥著,卻是沒有逃過百里滄連的耳朵。
“你的意思是,溟王爺方才來過了?”百里滄連瞇起眼,問道。
百里滄炎點頭。
這一次,輪到百里滄連疑惑了。
這個侍衛(wèi)蘇秦,究竟是何人,竟然能夠讓一直以來對別人死活完全不關(guān)心的百里滄溟有如此大的改變?!
“對了,皇兄,我告訴你個事情啊?!卑倮餃嫜淄蝗婚g湊近了他,靠著他的耳朵說道。
“這外界傳言溟王爺是斷袖,真的不是空穴來風(fēng)的,剛剛啊,他可是抱著她,直接離開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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