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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超級智囊

前段時間,聞越出去辦事,這一走就是三個月,今日才歸,京中這段時間出的大事,他當(dāng)然知道了,見內(nèi)殿血?dú)鈴浡?,他只是鼻翼稍稍動了下,便示意人將被八皇子砍死的小妾尸體拖了出去。

見到聞叔回來,蕭鶴修臉色緩了緩,雖然暴戾之氣不減,但也不至于像之前一樣動不動就一觸即發(fā)。

聞越面無表情,淡淡道:“不過是小小風(fēng)浪而已,殿下可是太沉不住氣了?!?/p>

蕭鶴修臉色一變,一想起那一幕,他就氣血攻心,冊封親王之事也沒影了,連弱冠之禮都沒人操辦了,皇子弱冠何等重大?可是他的,就這么稀里糊涂就過了,連問都不敢有人問,更沒人敢提操辦之事,此刻見聞叔這樣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他有些惱火,沒好氣道:“我要怎么沉得住氣?”

面對那樁聳人聽聞丟人現(xiàn)眼的丑聞,聞越仿佛根本不放在心上,“殿下是男人,又不是女人,難道還要羞憤自盡才算是剛烈勇敢?那些無關(guān)之人的閑言蜚語說一陣也就過去了,難道還能說一輩子?倒是殿下,難道就這樣因?yàn)橐粋€微不足道的小打擊就準(zhǔn)備從此消沉下去?”

蕭鶴修攸然抬頭,忽然將手中杯盞砸得粉碎,咬牙道:“當(dāng)然不會?!?/p>

“既然不會,如此這樣自甘頹廢又是在干嗎?”聞越步步緊逼。

聞越雖然只是八皇子府的一個大夫,也相當(dāng)于蕭鶴修的一個謀士,但言談舉止之間,始終有種讓人無法忽視的雍容氣度,并無任何諂媚奉承之態(tài)。

聞叔終于回來了,蕭鶴修的心稍稍安定了些,嘴唇蠕動了一下,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聞越冷笑道:“親王之位,雖然目前沒有希望,但不代表以后也沒有希望,何況阮思思的名冊還在殿下手中,有了這本名冊,還愁那些官員不肯俯首么?”

一直緊繃多日的神經(jīng)在聞叔歸來之后,得到了微微松弛,蕭鶴修坐在臺階上,仍是一言不發(fā),可見那件事對他的打擊實(shí)在不小,說的輕巧,但要想純粹忘記,談何容易?

聞越目光冰冷如寒月,“其實(shí)殿下并沒有太大的損失,雖然倚香居暴露了,但阮思思經(jīng)營得來的成果并沒有實(shí)際損失,而且阮思思樹大招風(fēng),也是時候除去她物色新的人選了,我還是那句話,殿下是男人又不是女人,何須對這些外在虛名耿耿于懷?倒似女人一般小家子氣,至于皇上,也只不過是開始生你的氣罷了,眉妃娘娘使了些手段,已經(jīng)讓皇上的目光轉(zhuǎn)移到真正的罪魁禍?zhǔn)咨砩先チ耍人潇o下來之后,自然明白,你才是受害者,他應(yīng)該安撫,而不是遷怒?!?/p>

到底是目光毒辣的聞叔,寥寥數(shù)語就讓蕭鶴修狂躁多日的心安定了下來,連忙點(diǎn)點(diǎn)頭,“聞叔說的有理?!钡幌氲侥莻€罪該萬死的月影樓公子墨鳳,他就又恨得咬牙切齒,“可有什么主意擒住此逆賊?”

“殿下現(xiàn)在不宜妄動!”聞越毫不客氣地打消了蕭鶴修心中躍躍欲起的復(fù)仇之念,嘴角噙著一抹冰冷的笑意,“何況皇上不是已經(jīng)命淮南王追捕墨鳳嗎?殿下何不靜觀其變坐收漁人之利?”

蕭鶴修立即就明白了聞越所言,可又不甘心,“若不能手刃此人,實(shí)難消我心頭之恨!”說完,又狠狠灌了一大口酒。

“且不說殿下無權(quán)調(diào)動官兵,就算可以,又有確切的把握可以抓住墨鳳?”聞越說話從來不客氣,但因?yàn)樯碡?fù)奇才,蕭鶴修不但絲毫不計較他的失禮之處,反而對他倚重有加,這倒不是因?yàn)槭掹Q修有多么喜歡禮賢下士,而是因?yàn)槟稿€有他的八皇子府,能有今天的態(tài)勢,都和聞叔的神機(jī)妙算機(jī)智過人是分不開的。

一席話讓蕭鶴修的氣勢軟了下來,聞越又道:“淮南王早年曾是龍騰王朝第一才子,雖然曾經(jīng)帶了幾次兵,但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他骨子里是個文臣,哪有本事去抓捕墨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皇上之所以把此事交給他去辦,真正是要世子蕭天熠承接此事?!?/p>

蕭鶴修目光大動,驚愕道:“蕭天熠?他不是殘廢嗎?”

聞越目光冷靜,淡漠依舊,“蕭天熠自從殘廢之后,就未涉朝局,已經(jīng)不在朝中任職,皇上根本不可能明里把此事交給他,所以只能用其他的方式,比如說讓淮南王爺去做,據(jù)我所知皇上最近幾次見蕭天熠,發(fā)現(xiàn)他并無殘廢多年的人那般萎靡不振,*病榻,反而神采飛揚(yáng),意氣風(fēng)發(fā),想必皇上才動了這個心思吧。”

“經(jīng)你這么一說,還真是的!”蕭鶴修大為佩服,不甘道:“聞叔,你要是早點(diǎn)回來就好了?!?/p>

“現(xiàn)在也不遲。”聞越依然語調(diào)淡淡,“一個殘廢多年的人在皇上眼中還有如此價值,幸好他不是皇子,否則必定成為太子心腹大患,相比之下,殿下不過是受了點(diǎn)小小挫折,就如此頹廢,當(dāng)該自省。”

他的話仿佛說到了蕭鶴修心底,讓蕭鶴修的頭低了下去,過了一會才陰沉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我太想手刃此人了?!?/p>

聞越冷笑一聲,“墨鳳哪有那么好抓?現(xiàn)在正在頭疼的是淮南王府,若是限期交不出人,淮南王就是辜負(fù)皇上信任,定然會被皇上怪罪,但若一旦交出此人,”說到這里,他臉上浮現(xiàn)一絲陰測測的笑意,“殿下以為皇上會放過他嗎?”

“理是這個理,可我就是想一刀一刀地把他身上的肉割下來?!笔掹Q修俊秀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濃重的戾氣。

“殿下是要匡扶太子登基的人,豈能逞一時之氣亂了方寸?”聞越毫不留情道:“現(xiàn)在殿下要做的是徹底忘卻此事,靜心凝神,若是今年年底的宮宴你能出席的話,便有辦法挽回你的顏面,屆時你坦坦蕩蕩,堂堂正正,那些宗親自然也覺得拿此事做文章沒意思,嚼上幾句舌根也就無趣了,自然而然就不談了,至于那些坊間非議的刁民,若是誰敢在公開場合談?wù)摯耸?,暗中派人去殺幾個,殺雞儆猴,也就能堵住他們的嘴了,時間一長,還有誰敢提及此事?”

聞越侃侃而談,胸有成竹,自從出了那檔子事之后,蕭鶴修每天都狂躁得如同一只野獸,全府上下皆是如同驚弓之鳥,還有誰敢當(dāng)面提及此事?久而久之,他心中的怒氣怨氣越積越深,動輒砍殺,可今天聽聞叔這樣冷靜一分析,立時便覺得心安定了許多,微微頷首,“還是聞叔想得長遠(yuǎn)。”<!--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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