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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真相大白

一旁的齊媽媽面對寒菲櫻冰冷的眸光,忽然雙膝一跪,“世子妃,小姐是真的為姑爺好啊,你說要是傳出去,大少爺還怎么做人???”

沈夫人見寒菲櫻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忽然怒道:“這里是我沈家,你一個晚輩,在我家還放肆起來了?早知道你無法無天,居然這樣沒有教養(yǎng)。”

寒菲櫻眸光一厲,冷冷地盯著她,銳利地讓沈夫人不敢直視,再加上心里有鬼,強行鎮(zhèn)定之下的剛硬,在這樣的眸光下簡直不堪一擊。

看向齊媽媽,寒菲櫻好看的唇形里冰凌凌吐出兩個字,“帶走。”

這個地方,她多待一刻,都會覺得骯臟不堪,齊媽媽一向是個最有主意的人,但現(xiàn)在面對面無表情的鋼刀和冰冷堅硬的甲胄,本能地覺得害怕,腿腳開始打顫,被一個侍衛(wèi)像小雞一樣拎走了。

沈芙不敢正視寒菲櫻冰涼似雪的目光,又見齊媽媽被帶走了,心下大驚,從*上爬了下來,想阻攔也無濟于事,沈童雖然在家,但不過是外強中干的家伙,見了真刀真劍,一句話都不敢說,更別提阻攔了,寒菲櫻眼底有嗜血的光芒,看著沈芙,淡淡道:“看著她,別讓她死了。”

話音一落,立即響起一個冷硬的聲音,“是!”

寒菲櫻從沈府出來的時候,居然遇到了二哥,十分意外,“你怎么在這里?”

寒子鈺臉色很陰沉,他是來密查沈芙一事的,總覺得此事不簡單,但他是男人,不能大喇喇地闖到沈家去,正在想辦法的時候,忽然見菲櫻帶著狼狽不堪的一個老女人,仿佛意識到了什么,“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寒菲櫻附在二哥耳邊,說了一席話,寒子鈺瞳孔猛然一收,不敢置信道:“你說什么?”

寒菲櫻也知道此事過于驚悚,但她并不知道沈芙還曾*過二哥,此事聽到二哥心頭,是另外一種憤怒的滋味,“我要把這個人帶回府中審問,要麻煩二哥去抓一個人過來?!?/p>

寒子鈺臉色如鐵,臉部肌肉跳起,顯示了他的極度憤怒,盛怒至極,反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森森道:“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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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老爺?shù)玫较⒒氐礁械臅r候,看到正廳意外的一幕,夫人,元霽,居然還有菲櫻也在,一個個的臉色都是霧靄沉沉,看不出表情。

正中間跪著大兒媳的貼身奴婢,原本大兒媳小產(chǎn)之后,府中就一直陰云連連,此時見此情景,更是心生疑慮。

齊媽媽被寒菲櫻的人帶過來,原本準備咬緊牙關(guān),抵死不說,她怎會不知道,此事若是被寒家人知道,會有怎樣驚天動地的可怕后果?

不過,她雖然精明,但卻沒見識過王侯貴胄府中的手段,人家有的是辦法對付她,才兩下子,她這把老骨頭已經(jīng)受不了了,面對那些刀鋒般的厲光,她顫栗得如同一只鴕鳥一般。

寒老爺寒夫人和大少爺都仿佛意識到了什么,沈芙小產(chǎn)之后,當時都是過于震驚和意外,并沒有往別的方面去想過,但此時冷靜下來,看到此景,心頭都是疑云重重。

寒菲櫻看著面容扭曲的齊媽媽,眼底閃爍著犀利的光芒,“你到底是打算乖乖招了,還是再嘗嘗我的手段比較好?”

齊媽媽一想起那些侍衛(wèi)酷辣狠厲就不寒而栗,渾身一哆嗦,看著大少爺冰冷的眸光,忽然覺得毛骨悚然,身后一柄雪亮的劍架到了脖子上,她嚇得汗流浹背,“饒命啊,我說,我說。”

齊媽媽雖平時不乏小聰明,也頗有心計,但也不是什么硬骨頭,死亡近在眼前,哪里還敢有半分隱瞞?咬牙道:“大少奶奶和大姑爺確有私情?!?/p>

這般駭人聽聞的話一出,四周一片死寂,除了寒菲櫻和翡翠早就知道之外,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寒元霽忽然胸口一陣劇烈的悶痛,雙手緊握成拳,雖然他和沈芙?jīng)]有什么感情,但萬萬想不到,沈芙居然和金有財暗中勾搭到了一起。

“大少爺,大少爺?!鄙砗蟮南氯艘姶笊贍斈樕粚Γ@叫出聲,正欲過來扶大少爺,寒元霽只覺得一股血氣往上涌,眼眸血紅,一把推開,看向齊媽媽,“你說,這對狗男女是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寒夫人驟然聽到這個消息,頓時火冒三丈,原來就覺得有點奇怪,沈家教女,雖然秉性不賢,但還不至于做出傷風敗俗的丑事,想不到暗中早已經(jīng)超越她的底線。

寒老爺氣得怒目圓睜,手指哆嗦,連連咳嗽,但最后還是多年的定力起了作用,厲聲道:“你繼續(xù)說?!?/p>

齊媽媽雖然對此時此景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這種軒然大波的場面給震驚到了,看著那些恨不得吃了她的目光,更是恐慌萬狀,這個時候,已經(jīng)完全顧不得維護小姐了,只希望把所有事都抖出來,自己可以得到個從輕發(fā)落,“老爺夫人饒命啊,是小姐她…小姐她…說大少爺身體不好,原來想…*二少爺,哪知道沒有得逞,就和大姑爺…”

“還有什么大姑爺?”寒老爺怒發(fā)沖冠,把齊媽媽嚇了一大跳,忙改口道:“是是是,是金家大少爺,我怎么勸都勸不住,小姐一意孤行,我又是個下人…”

這一個個重磅消息震驚得人目瞪口呆,只張著嘴說不出話來,沈芙不但和金有財有了茍且之事,而且還曾試圖*過二少爺?

這時,寒夫人已經(jīng)從最初的震怒中冷靜下來,冷笑道:“你倒是把自己撇得干干凈凈,還有什么,一并說出來?!?/p>

齊媽媽渾身如同篩糠一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大少爺,又咬著牙道:“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金有財?shù)摹!?/p>

雖然寒元霽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備,可聽到這樣明確的結(jié)論,還是怒火中燒,心如刀絞,他雖然不喜歡沈芙,但并不是個始亂終棄的男人,看在孩子的份上,一向?qū)ι蜍蕉嘤腥套?,想不到,這個孩子居然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多么可笑,他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大哥!”是寒菲櫻擔憂的聲音,這件事,最受傷的就是大哥了,但大哥又是最應(yīng)該知道真相的人。

寒元霽微微抬手,示意自己無事,妻子紅杏出墻,和自己妹夫搞到了一起,已經(jīng)是奇恥大辱,還搞出了孩子,企圖混在自己名下,居心之惡毒,昭然若揭,沈芙有了殲夫的孩子,對一直包容忍讓她的寒家沒有半點愧疚之心,還理直氣壯地在寒家作威作福,這樣一條毒蛇,自己居然還和她做了這么多年的夫妻?

寒老爺在商界浸潤多年,豈會不知道沈芙打的什么主意?冷冷道:“既然這個踐人有此打算,企圖混淆我寒家血脈,為什么又要冒險打掉孩子?”

齊媽媽知道寒老爺夫人都是精明過人之人,之所以從無察覺,一是自己實在隱瞞遮掩得好,二也是從來沒對小姐起疑過,小姐雖然性子是暴戾了一點,但還不至于做出和他人茍合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是…因為小姐…小姐得了…花柳病?!饼R媽媽顫栗的聲音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

寒元霽目光一震,死死地盯著齊媽媽那溝壑橫生的老臉,忽然抓起面前一個杯子砸了過去,把齊媽媽的額頭砸得鮮血直流,她也不敢擦,只能一動不動,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她只想得到一個從輕發(fā)落,不敢再觸怒他們。

“好,好,好!”寒元霽目光如炬,怒極反笑,“你們玩的好計策,若不是老天有眼,讓這個踐人得了臟病,恐怕還打算一直欺瞞下去吧?”

齊媽媽渾身抖成一團,不敢再回答,因為害怕得身子發(fā)虛,不扶住點什么,自己恐怕真的會倒下去。

廳內(nèi)的氣氛凝結(jié)到了冰點,外面呼嘯的寒風仿佛地獄之水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個沉穩(wěn)有力的聲音,“父親,母親,大哥,我回來了?!?/p>

一個頎長英挺的身影進來了,一同進來的,不止是寒子鈺,還有金有財。

金有財原本也是富裕人家的公子,長相也是五官端正,可今天怎么看怎么有些賊眉鼠眼,大約是相由心生,他看著氣氛不對,強笑道:“岳父,岳母,大舅哥…”

話還沒說完,寒老爺手中的杯子就朝著他飛了過去,正中他的鼻梁,砸得他鼻子血流如注,他立即明白壞事了,定然是和沈芙那個女人的事情暴露了,看向一旁目光冷冷的寒菲櫻,他也不敢擦,裝糊涂道:“岳父,是不是小婿做錯了什么,惹您不高興了?”

寒老爺面寒如鐵,“管家,去請族長過來,還有,派人去把金家的人和沈家的人都叫來?!?/p>

管家心頭一沉,有些猶疑,“老爺?”真的要請族長嗎?家丑終究不可外揚啊。

寒老爺?shù)恼Z調(diào)斬釘截鐵,“我堂堂寒家不能因為是家丑就替他們遮瞞,這樣一對沒有人倫的豬狗,居心叵測企圖混淆寒家血脈,侵占寒家財產(chǎn),我要讓這對狗男女身敗名裂,無處藏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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