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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筆趣閣 > 佳偶天成,絕愛傾城商妃 > 第一百八十章 迫于壓力

第一百八十章 迫于壓力

黑風(fēng)寨老大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也說不出來什么,因為公子鳳的手只不過在他身上輕輕點了一下,卻如同惡魔的手指,鉆心的痛楚遍布四肢百骸。

身后終于傳來霍霍鐵靴聲,寒菲櫻看到了遠(yuǎn)處隱隱約約的青灰色衙役服侍,又是一腳踹在老大的心口處,他不支之下,竟然暈了過去,等到衙役們追過來的時候,只見到了昏死過去的黑風(fēng)寨老大,哪里還見得到公子鳳的影子?

衙役抓走了黑風(fēng)寨老大,一切歸于平靜之后,從暗處出來一個頎長挺秀的身影,是東方明玉,他雖然不管刑部的案子,但津南少女失蹤案,淮南王爺主審,世子爺命他暗中協(xié)助,居然發(fā)現(xiàn)公子鳳也在插手此事,他黑眸一深,事情似乎越來越復(fù)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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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水馬龍的倚香居,和往常一樣詩酒雅談,花枝招展的姑娘如同蝴蝶一般蹁躚如織,還有隱約的調(diào)笑聲,一派熱鬧鼎盛的景象。

忽然,一派歡鬧的氣氛被硬生生打斷,正在用餐或者狎妓的客人見變故陡生,吃驚得面面相覷。

京兆府尹趙大人親自帶著重重官兵把倚香居團團圍了起來,面色冷沉,如山雨欲來,冷道:“所有人都不許擅動。”

*陪著笑臉一搖一擺地出來,“哎喲,各位官爺,你們這是干什么呢?我們可是正經(jīng)的生意人家?!?/p>

她還沒有接近趙旭,趙旭就眉目一怒,一把把*推了個趔趄,怒道:“滾開!”

*驚道:“你們到底要干什么?”見來者不善,她一邊應(yīng)付官爺,一邊用眼神示意人趕緊去稟報思思姑娘。

趙旭面無表情,高聲道:“本官接到密報,倚香居涉及一樁重大案子,立刻封了倚香居,將涉案人員帶回京兆府問話?!?/p>

這個消息如同炸雷一般,驚得人們頭暈眼花,客人們都恨不得縮起來,有的躲在桌子底下,有的躲在屏風(fēng)后面,京城這么大,總有幾個官員仰慕阮思思艷名,想要偷偷一親芳澤,若是被趙旭發(fā)現(xiàn),免不了又是一場風(fēng)波。

歡鬧的倚香居頓時驚叫聲四起,一片雜亂中,阮思思邁著妖嬈的步伐走來,面不改色,如同戴了一張面具般有著無懈可擊的微笑,柔聲道:“大人所為何事?”

趙旭蹙眉道:“本官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所有涉案人員都要去京兆府走一趟。”

*見阮思思出來,就像看見了救星,神色也不似剛才那么緊張,陪著笑臉道:“我們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生意人,大人您是不是弄錯了?”

阮思思艷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令人心醉的聲音透著幾分堅定和無辜,打斷了*的話,“媽媽不用擔(dān)心,有道是清者自清,我們倚香居安分守己地做生意,沒什么可怕的?不過是配合大人回答幾句話而已,就去一趟吧,或許還可以幫助大人破案呢?!?/p>

她如此坦蕩的態(tài)度倒讓趙旭有些意外,見阮思思如此配合,頷首道:“都帶走。”

倚香居人數(shù)眾多,但趙旭對小倌丫鬟等人也不感興趣,最后真正帶走的只有*和阮思思幾個高層人士,其他的人當(dāng)然也沒有允許他們離開,而是留在了倚香居里,嚴(yán)令不得外出。

看著阮思思媚眼如水,香腮如新荔,很多人心底先打了憐香惜玉的同情分,京兆府,那是什么地方?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受得了嗎?

客人提心吊膽地等候了許久,見可以走了,如蒙大赦,立即蜂擁而出,盡管趙旭已經(jīng)在人潮中瞄見了幾個熟悉的人影,但他也不打算追究,說到底,官員狎妓不狎妓,關(guān)他什么事呢?只是一雙眼睛里面透著從未有過的復(fù)雜。

果然,到了京兆府之后,無論趙旭問什么,*和阮思思都一口咬定不知情,所謂的被人供出,不過是有人嫉妒倚香居的生意好,故意陷害而已。

現(xiàn)在此案是淮南王爺主審,壓力巨大,趙旭當(dāng)然也不會因為*和阮思思否認(rèn)就輕易放人。

但第二天,情況就發(fā)生變化了,阮思思被京兆府關(guān)起來的消息傳了出去,當(dāng)時就有很多客人看見,再加上阮思思在京城中的名氣,這件事更被渲染出了幾分特別的味道。

審訊無果,趙旭又不敢輕易對阮思思用刑,事情一時陷入了僵局,又不能長期關(guān)著阮思思,外界的壓力卻越來越大。

令人驚奇的是,阮思思進了京兆府的第三天,就完好無損地從里面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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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王府。

淮南王爺看著下方的趙旭,面沉如水,“你不是說已經(jīng)抓到強搶少女的嫌疑犯,他已經(jīng)招認(rèn)是阮思思在背后所為嗎?為什么你又把阮思思放了?”

趙旭早已經(jīng)想好應(yīng)對之詞,“回稟王爺,我們抓到的嫌犯的確指認(rèn)他背后的主謀是阮思思,可是阮思思堅決否認(rèn),一直在喊冤,事關(guān)重大,不能因為一個嫌犯的口供就輕易定罪,倚香居的確是家花樓沒錯,可平日并沒有任何不法之舉,那些失蹤的姑娘也不在倚香居里面,依下官來看,嫌犯誣告阮思思的可能性更大,而且…而且…”

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相信淮南王爺不會不明白他的意思,為倚香居說情的人很多,其中自然有他得罪不起的人物,一時又沒有查出什么強有力的證據(jù),再加上外界施壓,他只能把阮思思放了。

淮南王爺怒道:“你怎么辦案的?明明已經(jīng)抓住最重要的嫌犯,咬出了阮思思這個幕后之人,到了現(xiàn)在你居然查不下去了?這件事現(xiàn)在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要是皇上怪罪下來,你讓本王如何交代?”

趙旭忙道:“王爺還請息怒,此案已經(jīng)有了重大進展,畢竟那些少女已經(jīng)找到了?!?/p>

王爺怒色不減,威嚴(yán)的目光冷冷劃過趙旭的面頰,“是嗎?這種令人發(fā)指的殘暴手段,民憤極大,若不找出幕后黑手,難道本王就只能去和皇上說,少女已經(jīng)找到了,此案可以了結(jié)了?”

趙旭身子一哆嗦,不敢再頂撞王爺,“下官定然會竭盡全力再去查探?!?/p>

王爺皺眉道:“既然倚香居是一條有力的線索,也是目前唯一的線索,就要順著這條線索查下去,絕對不能輕易放過,務(wù)必快速查清到底誰是幕后黑手?!?/p>

“下官明白,下官這就去查?!壁w旭慌忙告退,不敢多做停留。

另外一邊的承光閣,蕭天熠仿佛早就料到這個結(jié)局一樣,平靜地看向櫻櫻,“阮思思已經(jīng)被放出去了。”

寒菲櫻唇角微扯,她當(dāng)然明白是為什么,阮思思被抓進京兆府之后,最緊張的可不是阮思思本人,而是那些有把柄在阮思思手中的實權(quán)人物,此刻,寒菲櫻真是佩服這個女人,心機如此深沉,難怪可以哄得那些實權(quán)人物服服帖帖。

當(dāng)然,寒菲櫻也沒指望阮思思一進京兆府就乖乖招供,阮思思之所以有恃無恐,是因為她背后有巨大的支持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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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詩,阮思思躺在蕭鶴修的懷里,風(fēng)情萬種,“公子怎么會這個時候來?”

蕭鶴修眼底掠過一絲笑意,“聽說京兆府的趙旭把你抓過去了?不是擔(dān)心你受苦嗎?”

阮思思嬌笑道:“公子放心,奴家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p>

蕭鶴修徹底放下心來,“我自然信得過你,但此次淮南王審查此事,總要查出些能交差的東西,否則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你也不要掉以輕心。”

阮思思如同靈蛇一般的身段纏繞在蕭鶴修的身上,“公子不必?fù)?dān)心,你還信不過思思嗎?該清理的我已經(jīng)清理干凈了,怎么都追查不到公子身上,再說,此事本來就和公子沒有關(guān)系,不是嗎?”

蕭鶴修掐著阮思思嫩得出水的臉蛋,滿意一笑,“你做事,我自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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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寒菲櫻和蕭天熠剛剛起*,就得到了夜離宸的緊急奏報,“昨晚倚香居失火,阮思思被燒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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