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筆趣閣

繁體版 簡體版
新筆趣閣 > 佳偶天成,絕愛傾城商妃 > 第八十一章 放長線釣大魚

第八十一章 放長線釣大魚

最快更新佳偶天成,絕愛傾城商妃最新章節(jié)!

金有財被嚇壞了,還在惶恐中,驚慌失措,連連擺手,矢口否認,“沒有,沒有,我什么也不知道!”

簡陌冷笑,“金大公子,剛才若不是我救你一命,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你還要袒護誰?”

金有財立即后背一涼,死亡近在眼前,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他看的清清楚楚,他并不知道高手已經(jīng)走了,連連哀求,“好姨妹,你一定要救救我,我是你姐夫,我要是死了,你姐姐就要守寡了!”

哪知,寒菲櫻根本不為所動,反笑道:“你放心,你死了之后,我爹娘會替姐姐再找戶好人家,我姐姐賢良淑德,你卻終日在外面*快活,什么樣的女人都往府里帶,欺她懦弱,害她每日以淚洗面,痛不欲生,早就受夠你了!”

“我改,一定改!”金有財非常害怕一只匕首什么時候就會插在他的眉心處,和山賊一樣見了閻王!

“還不說?”寒菲櫻失去了耐心,一雙冷眸已經(jīng)有嗜血的殺氣!

金有財瞳孔驚恐地放大,一張臉更是如死灰般慘白,“我說,我說,可我也不知道是誰?。 ?/p>

“怎么說?”寒菲櫻唇角暗勾,寒意頓顯!

金有財知道,這個時候,只有簡陌是他的救命稻草,而簡陌只聽寒菲櫻的,顧不得許多了,保命要緊,和盤托出,“前幾日,有個小乞丐…送了封信給我,問我…想不想報之前的一箭之仇,給你點顏色看看?”

說到這里,他咽了咽口水,現(xiàn)在要是寒菲櫻一個不高興,不理他,他就死定了,如同驚弓之鳥,他心下一橫,狠狠甩了自己一個巴掌,“我不是人,我一時頭腦發(fā)昏,就答應(yīng)信里的要求了,支開簡陌,把你引到這個地方,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見那些賊人的死狀,金有財心驚肉跳,想拉住寒菲櫻的衣袖求情,卻被她厭惡地甩開!

“只有這么多?”寒菲櫻漠然地看著他!

金有財這個時候哪有敢有半點隱瞞?又狠狠甩了自己一個巴掌,“我不是人,但我真沒說假話,信還在這里!”

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信交給寒菲櫻,寒菲櫻只是瞟了一眼,內(nèi)容的確和金有財說的一樣,里面還夾著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果然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好姨妹,我真的只是一時糊涂,你就看在玉蓮和孩子的份上,原諒我這一回吧,我也只當是個惡作劇,沒想到會死人啊,我真的不知道是誰!”金有財哭得十分凄慘,翡翠不屑道:“你少來了!”

寒菲櫻對簡陌使了一個眼色,金有財只是個小角色,的確知道得不多,應(yīng)該確實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誰,否則的話,對方不會冒險留下他的命!

這件事的突然發(fā)生,讓寒菲櫻并沒有急著回淮南王府,而是暫時留在了玉滿樓,“阿陌,你怎么看?”

簡陌素來冷靜的臉上有一抹殺意,“我相信小姐早就看出來了,他們并不是普通的山賊!”

寒菲櫻點點頭,目光深寂,“對,普通的山賊哪有這么好的功夫?”

“也就是說,他們是被人買通裝作山賊的?”翡翠接上了話。

簡陌微微頷首,提醒道:“這個幕后之人心機頗重,而且對小姐和金有財之間的過節(jié)清清楚楚,不僅如此,還深諳人心,懂得用人之道,金有財根本經(jīng)不起引誘,很快就入了局,然后以綁架金有財為名,實則玩聲東擊西之計,真正目標是小姐!”

“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翡翠有些不解!

“綁架金有財,別人都只會以為是山賊所為,小姐只是被殃及的池魚,可以掩蓋幕后之人的真是動機,也就可以掩蓋他的真實身份,此人真正想對付的人是小姐!”簡陌淡淡道。

翡翠恍然,“原來如此!”

寒菲櫻想起那幾個壯漢眼中淫邪的光芒,“滅口的手法干凈利落,就算我生意上和人有些過節(jié),恐怕不至于請動這樣的名殺手來滅口,此人想毀了我!”

翡翠大驚,“是誰,這么惡毒?”

寒菲櫻搖搖頭,這個人到底是誰呢?太子,按理說不可能,太子還不至于這樣低級,如果這樣做的話,和市井無賴有什么區(qū)別?

蕭靖祺母子?蕭靖祺現(xiàn)在被禁足,行動不便,那是梁側(cè)妃?蕭靖祺這次沒有在賽馬會上出風頭,是不是對自己恨之入骨?寒菲櫻眼眸一寒,令人望而生畏,這筆賬,我寒菲櫻記下了!

---

遇刺之后,寒菲櫻暗令月影樓詳查,得到的消息是原來清風寨的強盜早在數(shù)日前已經(jīng)被人滅口,那幾個人根本不是清風寨的賊人,顯然,有人想假借賊人之手毀了她,就算以后要查,也只能查到賊人,根本不會查到幕后黑手!

現(xiàn)在和寒菲櫻有過節(jié)的人不少,第一個就是梁側(cè)妃,而且這手法,毀一個女人的清白,更像是女人的惡毒手段!

淮南王府的梁側(cè)妃已經(jīng)得到山賊失敗的消息,一向冷靜的她也忍不住發(fā)了脾氣,都是一群廢物,連一個女人都收拾不了,她自恃清高的身份,這種事情自然不能自己去做,必須假手于人!

自從上次靖祺被寒菲櫻算計之后,每天都像吃了火藥,心情極度郁悶,動不動就發(fā)脾氣!

以前的賽馬盛會,都是靖祺代表淮南王府,雖然取得的戰(zhàn)績不佳,但卻是個很好的兆頭,因為這個時候,靖祺就代表淮南王府,這是一個象征,一個鋪墊,一個聲勢,可以為靖祺的世子之路添磚加瓦!

但今年,靖祺卻只能被禁足在王府之內(nèi),罪魁禍首都是寒菲櫻那個女人!

靖祺一向愛面子,出了這樣的丑事,背后遭人恥笑,她這個做母親的,自然心痛,萬萬沒想到,王爺竟然讓世子全權(quán)負責淮南王府的賽馬事宜!

更可氣的是,世子居然派寒菲櫻出去賽馬,還奪得了頭籌,為淮南王府掙得了榮耀,連一向?qū)茩殉錾眍H有微詞的王爺,竟然也深表贊賞,想不到世子妃深藏不露,巾幗不讓須眉,女子不讓兒郎!

梁側(cè)妃表面上自然也會說些世子妃聰慧能干的話,可云袖下的手早已經(jīng)青筋暴起,她的第一感覺是對的,這個女人不簡單。

屋露偏逢連夜雨,現(xiàn)在靖祺不被王爺待見,偏偏那個臘梅,還經(jīng)常在她面前晃悠,梁側(cè)妃一生清高,心機深重,可從來沒有和臘梅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打過交道,對這樣的女人,竟然束手無策,無恥的臘梅有時候能把她氣得說不出話!

這一切都拜寒菲櫻所賜,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忍耐也夠久了,可以出手給寒菲櫻一點教訓了。

她不要寒菲櫻死,死太便宜她了,但務(wù)必要讓她生不如死,被強盜擄去,三五日地折磨,回來還有清白在?

就算寒菲櫻不是大家閨秀,從此也必定名聲盡毀,在王府也不可能待下去,說不定王爺一怒之下,還會賜她自盡!

這才是梁側(cè)妃想要的結(jié)果,何必臟了自己的手?本來是極為完美的計劃,按理來說,不會出任何意外,連寒菲櫻身邊可能壞事的打手都支開了,偏偏最后就是沒有如愿!

梁側(cè)妃雖然失望,但并不擔心,所有人都被滅口了,金有財那個廢物并不知道什么,何況金家也是京城大商家,要是金有財死了,說不定又會節(jié)外生枝,所以留著就留著,反正他也不知道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寒菲櫻仇人那么多,無憑無據(jù),也不可能懷疑到她的身上!

梁側(cè)妃手上拿著一串佛珠,坐在雕花藤椅上,微微閉目,忽然有嬤嬤來報,“側(cè)妃娘娘,世子妃求見!”

梁側(cè)妃心底一驚,佛珠差點掉到地上,想什么,來什么,她對寒菲櫻本無好感,自然也沒有接見的必要,但忽然一想,這個時候不見,倒顯得心虛,平定自己的心緒,“讓她進來!”

寒菲櫻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容,一雙清幽的眼眸蕩漾著瀲滟的波光,不復(fù)往日的愚昧笨拙,梁側(cè)妃也不意外,裝了這么久,終于現(xiàn)形了?

她不知道的是,對于寒菲櫻來說,既然蕭天熠洞悉了她的心思,她就沒有必要裝下去了,就像有操守的變戲法的人,若是被觀眾看出底牌了,就必須要終止一樣,這是原則!

“兒媳參見娘娘!”寒菲櫻微微福了福身。

梁側(cè)妃表情有些漠然,因為靖祺的事情,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喜歡寒菲櫻,只是維持著表面上的和諧,還有她側(cè)妃娘娘的風度,“你找本妃何事?”

寒菲櫻微微一笑,十分恭謹,“聽說以前都是二公子去賽馬的,這次二公子沒有參加,兒媳覺得甚是遺憾,這是皇上賞給兒媳的,兒媳不敢藏私,特地呈上送給娘娘,還請娘娘過目!”

梁側(cè)妃眼眸一揚,是一對精致的黃金手鐲,再貴重的禮物此時她也入不了眼,何況是寒菲櫻得到的,她拿了算什么?淡淡道:“既然是皇上賞賜給你的,那你收了便是!”

寒菲櫻知道梁側(cè)妃不會收,也不勉強,“多謝娘娘!”忽然似不經(jīng)意道:“對了,昨日兒媳去煙霞寺上香的時候,遇到了一群賊人!”

煙霞寺?賊人?梁側(cè)妃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動了一下,卻不動聲色地關(guān)切道:“賊人?那你沒事吧?”

寒菲櫻將這個稍縱即逝極為細小的動作收入眼底,看來自己的推測沒錯,果然是她,莞爾一笑,有虛驚一場的慶幸,“兒媳沒事,幸好遇到一位武藝高強的義士,拔刀相助,才趕跑了那些賊人!”

梁側(cè)妃“哦”了一聲,叮囑道:“那就好,你以后不要常常出門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會給我們淮南王府蒙羞的!”

寒菲櫻不在意一笑,聲音低柔飄忽,“兒媳明白,兒媳特地趕來,只是為了提醒娘娘,聽聞娘娘信慕佛法,宅心仁厚,經(jīng)常去廟里上香,兒媳甚為擔心,娘娘可千萬要小心,因為不是誰都像兒媳昨日運氣那么好,能碰到俠肝義膽的好人!”

梁側(cè)妃的臉部表情有些不自然,聰明人之間說話就是這樣,不需要說得太透,她微微一笑,“是嗎?那謝謝你的好意了!”

寒菲櫻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梁側(cè)妃最大的指望是蕭靖祺,如今蕭靖祺在王爺心中的形象慘不忍睹,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nèi)不可能改觀,梁側(cè)妃自然對自己恨之入骨,嫣然一笑,“兒媳告退了!”

梁側(cè)妃點點頭,待寒菲櫻走后,緊繃的身體松弛了下來,寒菲櫻沒有證據(jù),要是有證據(jù)的話,早去王爺那里告她了,現(xiàn)在最多只是虛張聲勢,不必自亂陣腳!

還虧她在王府沉浮多年,竟然差點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拿住了,忽然有些遺憾,為什么寒菲櫻就不是靖祺的女人呢?

看來經(jīng)過這一遭,寒菲櫻已經(jīng)恨上她們母子了,梁側(cè)妃忽然想起靖祺曾經(jīng)說過的世子現(xiàn)在的病情,世子明明已經(jīng)命不久矣,可為什么最近見到他的人都說,世子神采奕奕,并沒有病入膏肓的征兆,難道是回光返照?

梁側(cè)妃越想越覺得放心不下,這件事,必須查清楚,當即喚來心腹嬤嬤,對她耳語一番!

---

寒菲櫻考慮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把九龍杯賣給蕭天熠,有錢賺,何樂而不為呢?這東西她也玩得差不多了,在買賣渠道里兜了幾個來回,大概半個月的時間,終于又回到了寒菲櫻手中!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寒菲櫻如約將九龍杯送到了承光閣。

因為他之前的信譽很好,買了一尊玉觀音,不但如數(shù)付賬,還付了寒菲櫻的跑路費和簡陌的保護費,而且賽馬下注的時候,既不賒賬,也不賴賬,所以寒菲櫻把他當做誠信主顧,并沒有讓他寫什么欠條之類的!

蕭天熠觀察著精美絕倫的九龍杯,眼底有波光瀲滟的笑意,兩道劍眉泛起柔柔的漣漪,像是星空中皎潔的上弦月,看得寒菲櫻忍不住呆了一呆,這男人,真是個妖孽!

見他漆黑眸瞳透著異樣的光彩,卻根本不提付賬的事情,寒菲櫻忍不住咳嗽了兩聲,提醒道:“世子爺!”

“什么?”蕭天熠一臉的好奇寶寶模樣,寒菲櫻干脆用手指比劃了一下,做了一個銀票的手勢,蕭天熠立即明白了,“來人,給世子妃倒杯水!”

寒菲櫻差點吐血,知道他在裝糊涂,鑒于他以前良好的信譽,寒菲櫻輕信他了,難道這家伙在放長線釣大魚,等著她上鉤?

還沒來得及發(fā)作,就有奴婢端著一杯茶進來,畢恭畢敬,“世子妃請用茶!”

寒菲櫻推開茶盞,不打算和他打哈哈了,直截了當,“世子爺,你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蕭天熠終于抬起眼眸,很是認真地看著寒菲櫻,那雙原本幽寒的雙眸竟然一片澄澈,恍如孩童般純凈,讓人心底忍不住一柔!

寒菲櫻氣不打一處來,早晚有一天會被這妖孽氣死,也不賣關(guān)子了,手一伸,“付賬!”

付賬?蕭天熠似乎很吃驚,“付什么賬?”

這下寒菲櫻快要瘋了,“我買九龍杯,花了八萬兩銀子,不是大路上撿的,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冒著殺頭的危險才買到的東西,你總得給我一點辛苦費吧!”

辛苦費?蕭天熠恍然大悟,“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他十分爽快,馬上命夜離宸拿了一張銀票給寒菲櫻!

寒菲櫻松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誤解他了,看在銀子的份上,也不生氣了,誰會和銀子過不去呢?可一看那銀票上的數(shù)字,差點急火攻心,一百兩?

以為自己看錯了,眨了眨眼睛,又確認了兩次,沒錯,真是一百兩!

看他悠然地欣賞華光璀璨的九龍杯,寒菲櫻已經(jīng)確認他想賴賬,惱怒道:“一百兩?”

“你剛才不是要辛苦費嗎?已經(jīng)給你了!”蕭天熠理直氣壯地說道,那雙清澈的眼眸讓寒菲櫻越發(fā)火大,這男人就是個天生的戲子,冷道:“這么說世子爺打算賴賬了?”

蕭天熠淡定地往后一靠,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驚心動魄的高貴威懾力,開始攤牌,“賴賬?何來賴賬之說?你嫁入淮南王府,寒家得到了內(nèi)務(wù)府的訂單,這其中有多少好處我就不明說了,本世子并不是個如你一樣貪心的人,要的不多,九龍杯就算是本世子的抽成了!”

什么?寒菲櫻明白被他算計了,腹黑的男人,應(yīng)該被天打雷劈,當初明明是淮南王府上門提親軟硬兼施逼她嫁過來的好不好?現(xiàn)在怎么感覺是她趕趟著要倒貼給他一樣,什么王府,果然不是講理的地方!

寒菲櫻窩了一肚子火,這男人心思太深沉了,原來最初找她買玉觀音,爽快地付錢,還有在宮中給她爽快地下賭注,最終結(jié)果都是為了得到這個九龍杯,玩放長線釣大魚的陰謀詭計。

她完完全全被他刻意營造出來的誠信外表給騙了,這一盤棋下得好大,寒菲櫻縱橫珠寶界和江湖黑道這么多年,第一次吃了這么大的虧。

氣得把一百兩的銀票摔到他臉上,結(jié)果還沒有到他臉上,就被夜離宸凌空截走了,蕭天熠似乎心情很好,“你不要?不要算了!”淡定地命令夜離宸,“收起來!”

“是,世子爺!”夜離宸對世子的命令總會不折不扣的執(zhí)行!

寒菲櫻頓時怒火中燒,賴賬的人她見過,卻沒見過這么清高的賴賬人,當即往黃木藤花椅上一坐,擺出一副無賴的模樣,看誰耗得過誰,“你要是不給我,我就不走了!”

可她的威脅對蕭天熠根本不起作用,他一點也不在意,“你要是喜歡,就留下來吧,坐在這里,坐到你死都可以!”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