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千惜只笑不說話,能派人先告訴他,他可以早一日期待著,少一分擔心,多一份完滿。
夙沚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他的臉:“瘦了?!?/p>
寧千惜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沒有的事?!?/p>
“在信中你還說自己沒瘦”夙沚瞪他一眼,想了想:“嗯,以后就由我監(jiān)督你吃飯。”
寧千惜挑了挑眉:“管的真多。”
夙沚大笑:“長脾氣了,這叫什么,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嗎?!?/p>
一路走著,兩人已經(jīng)走到寧千惜寢宮,寧千惜吻了吻她的指尖,輕輕道:“我還沒得到呢?!?/p>
夙沚輕咳一聲,轉(zhuǎn)移視線:“內(nèi)什么,今天天氣不錯?!?/p>
“這是晚上?!睂幥лp笑,領(lǐng)著她進到寢宮,關(guān)上門,在她額頭落上一吻:“有沒有受苦?”
夙沚知道他是在問姬野發(fā)生的事,笑了笑:“什么苦也沒受。好得很。”
寧千惜自然不信,她將花溟當成好朋友,對待朋友她從來盡最大的努力。其實這話他也是白問。
“這里是你從小住的地方?”夙沚見他眉頭輕輕皺起,有意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看著寢宮的布置,開口問道。
“不是?!睂幥щS著她走,“最開始不是住在這里?!?/p>
他目光微深,的確,不是住在這里……
夙沚沒看到他表情的變化,注意力已經(jīng)被寢宮的布置吸引了過去。
布置的相當精致,有著鳳棲特有的優(yōu)雅貴氣,也有著帝王的威嚴尊貴。
夙沚走到桌旁,拿了塊點心吃,邊吃邊參觀,東瞧西望,極為愜意。
寧千惜坐到床邊,往她那里側(cè)了側(cè)頭,然后慢慢脫起了衣服。
夙沚一眼瞥見,被點心噎住,忍不住咳了起來,跑到桌邊灌了兩口茶水才好點,不由瞪大眼:“你怎么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