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初航覺得挺奇怪的,有這么委屈嗎?昨晚他可是被她綁了一夜!
“喂,女人,你知道錯了沒?”
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問道。
其實(shí)在他上班前她就喊著自己錯了,可是現(xiàn)在,他一問,她卻并不說話,只是皺著眉頭哭。
好像那眼淚不是她的一樣,是控制不住的水龍頭,嘩嘩的流。
“問你話呢,再不說我就走了啊,到時(shí)候你就再躺半天。”
他想著話說到這份上,她肯定是要罵他了。
然而這一次,等了又等,她還是只知道哭,半點(diǎn)要說話的表情也沒有。
聶初航心里就不太是滋味了,如果她跟他吵架,他還知道怎么應(yīng)付,但是這么一味的哭,他就真的無措了。
又站了一會,見她還是掉眼淚。
他真的沒轍了,這個(gè)女人用眼淚攻勢,他投降。
他上前解開了皮帶,她手腕被捆的通紅一片還磨破了皮,可見之前是真的大力掙扎過。
聶初航皺了皺眉,也覺得自己有點(diǎn)過份了。
就算她昨晚行為惡劣,但好歹是個(gè)女人……
他看著她慢騰騰的收回自己的手臂,鉆進(jìn)了被子里,眼淚還是沒有止住。
他真的無奈了,“大熱天的你不熱?。科饋砹?!”
蘇雨桐哭的聲音都啞了,她閉了閉眼,“你出去?!?/p>
“干什么?才捆了你幾個(gè)小時(shí)而已,你也不想想昨天晚上你捆了我多久——喂,你!”
蘇雨桐懶的聽他說下去了,反正她在他面前已經(jīng)把臉丟光了。
她也不在乎了。
她倒不是因?yàn)樗χ涂?,而是她肚子疼的受不了,她這次來大姨媽本來就提前,她想可能跟吃避孕藥有關(guān),然后這床鋪是潮濕的,她躺在上面,漸漸覺得連衣服都要弄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