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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本是又一個循環(huán),又是一個起點,本該團圓,卻不得團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啊,年難過,難過年,年關而已,年關而已,大漢版圖之上的百姓們,年年歲歲如螻蟻,朝朝暮暮不得閑,卻依舊饑寒交迫,茍延殘喘。
長安,李儒恨呂布恨的牙根都癢癢,就這樣恨著恨著,李儒長嘆一聲:“若是文開(華雄表字)尚在,何止如此啊,”
一聲長嘆過后,李儒猛然驚醒:汜水之戰(zhàn)伊始,本該是呂布前去鎮(zhèn)守,但華雄不服呂布,立下軍令狀,趕赴汜水,結果卻一去不回,長眠于地下,而自那時起,呂布以及一干并州舊將便與涼州將領之間隔閡日深,呂布雖莽撞,卻并非愚笨之人,怎會不知將董卓已死的消息散布出去的危害,。
李儒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可是,這究竟是哪里出了紕漏呢,為何只有李榷、郭汜率大軍前來,而其余涼州將領如樊稠、張濟卻毫無動靜。
“嗨,”李儒一拍大腿,心道:定是那個娘們多日不見岳父,又看我那段日子心神不寧,便派人尾隨于我,皆是太師府人,家丁也不會過于注意,害我險些冤枉了奉先。
其實以李儒心智想到這層并不困難,只是因為氣量不足,會被一葉蔽目。
“來呀,備馬,”李儒并非拿不起,放不下,死要面子的人,既然已經(jīng)想通了其中梗概,再不遲疑,邊向外走,邊大聲道。
太師府一小廝,陪著諂媚的笑臉道:“郎中令,怎不坐轎,今兒改騎馬了,天氣寒冷,騎馬風大啊……”
李儒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打斷了那小廝的喋喋不休道:“修要多言,速速將馬匹牽來,”
那小廝知趣的不再言語,轉身牽馬去了。
長安街道之上,不甚寬廣的街道之上,李儒打馬如飛,肥大的衣服灌了風,襯的他的身軀更加消瘦和有幾分佝僂。
執(zhí)金吾府邸,呂布悶悶不樂,正與高順對飲。
高順一如既往的沉穩(wěn),坦然道:“溫侯心中不快,何不與那李儒當面對質,一解心中之疑,”
呂布一仰脖將一盅酒喝下道:“高順啊,你跟了我這么多年,可曾覺得委屈,不提李儒,今日只說你我兄弟,不知文遠現(xiàn)在如何啊,”
“唉,”高順深知呂布脾性,便不在多言,“趙風能以上萬軍士的生命換得文遠,足以說明此人眼力非凡,文遠大才,順不及其萬一,”
呂布道:“你的意思可是說我不識文遠大才,”
高順爽朗一笑道:“當然不是,將軍高義,何嘗不是為了成全文遠,”
“知我者,高順也,來,喝酒,痛快,不枉你我兄弟相知一場啊,”呂布說到這里,心情大好。
“報,~~兩位將軍,李郎中求見,”一個呂府家丁道。
“噢,來了多少人,可是前來興師問罪,,”呂布拍案而起,殺心已動。
“回將軍,只他一人,”
高順拉住了呂布的胳膊道:“溫侯暫熄雷霆之怒,莫發(fā)虎狼之威,且見他一見,看他來意,再做打算如何,”
“不見,”呂布斬釘截鐵道。
“奉先為何不見,儒乃是負荊請罪而來,還請將軍看在太師面上,與儒一談,”李儒此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院門口,言辭懇切道,想執(zhí)金吾府的家丁,誰人敢阻攔李儒,盡管現(xiàn)在傳聞董卓已死,可一日不見董卓尸骨,就沒有人敢對李儒無理。
呂布沒想到李儒會闖進來,那自己方才所說之言,豈不是盡入他耳,干咳兩聲道:“布本想拜訪李郎中,卻不成想李郎中會親自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
高順道:“順告辭,”
卻不成想,呂布與李儒竟然異口同聲道:“不必,”
李儒接著道:“高順將軍乃溫侯左膀右臂,不必見外,此事關系重大,當速速拿出一個萬全之策啊,”
三人說到這里,攜手入內,李儒踮起腳尖,帖服于呂布耳畔道:“將軍當令人戒嚴,以免重蹈覆轍,”
李儒這一句話,令呂布如夢初醒:對啊,俺只想著太師府戒備森嚴,卻不曾想太師府人數(shù)眾多,難免魚龍混雜,想李榷、郭汜膽敢?guī)ПM長安,定是其在太師府中藏有細作……唉,真,真,真……
想到這里,呂布面紅耳赤,口中道:“傳令下去,此屋百步之內,不得出現(xiàn)任何人,如有違令者,殺無赦,”
那小廝立于門外拱手道:“將軍盡管放心,”便轉身徑自去了。
頃刻間,這小院百步外,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刀出鞘,弓上弦,別說是人,就連一只螞蚱也蹦跶不進去。
李儒輕輕推開窗戶,向外觀瞧,贊道:“執(zhí)金吾府較之太師府,勝強百倍,儒心安也,不知這些軍士是哪位將軍帶出來的,”
呂布呵呵一笑道:“文正,這些皆是某的并州舊部,也都是高順一手帶出來的,”
高順雖被李儒贊賞,臉上卻無半點驕縱之色,好似與他無關,心如止水,朗聲道:“李郎中謬贊了,”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之前誤會,想必奉先也不會與儒計較了,”
“慚愧,慚愧,只是不知是何人所為,,布斷要將其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