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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何人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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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這話很俗,可很實在,悔恨過去,躊躇未來,不如掌握現(xiàn)在。此時此刻的趙風,心中如蜜。低頭看著懷中佳人,各個喜笑顏開,看著這三張如花綻放的臉龐,趙風傻乎乎的笑了,這笑容陽光、干凈、如雨后春風……四人緊緊相擁……蔡琰側(cè)著身子,依偎在趙風左肩頭上,美目緊閉;大喬依偎在趙風右肩頭之上,看著此時趙風孩子氣的面龐,揪著的心舒展了開來;阿秀將整個臉都貼在趙風胸口,趙風心臟跳動的聲音清晰的傳入她的耳中,阿秀此時許下了一個愿望:如果這顆心臟停止了跳動,那么我阿秀絕不會獨活……

“咳咳?!北R植不知什么時候也來到了這后花園之中,見到此等景象,老爺子心中也高興非常,本不想打擾這一男三女,可卻發(fā)現(xiàn)過了老半天,他們根本沒有分開的意思,不得已只好干咳兩聲。

蔡琰、大喬、阿秀,聽見咳嗽之聲,不約而同的紅霞滿面,倒是趙風面不改色,轉(zhuǎn)過身來,走向盧植,嘿嘿一笑道:“叔父今日不用講課啊?怎的如此清閑?!?/p>

三女此時紅著臉走到盧植面前,盈盈一拜,便逃也似的,走了。

盧植看著三女遠去的背影,開口道:“風兒,是為叔我清閑???還是你清閑。找了你半天,你這臭小子跑到這溫柔鄉(xiāng)里了.這溫柔鄉(xiāng)亦是英雄冢?。 ?/p>

趙風平日里可以和童淵勾肩搭背,可以在蔡邕面前裝傻充愣,可以在劉洪面前賣乖取巧,可唯獨在盧植面前耍不得活寶。忙開口道:“叔父教訓的是,小侄記下了?!?/p>

“田豫,關(guān)靖率三千幽州殘兵,已經(jīng)在鄴城南十里處安營扎寨,他們質(zhì)問咱們冀州軍為何與官渡港伏擊他們,并斬殺了他們少主公孫續(xù),而且人家手里拿的可是有咱們冀州軍的裝備,任兒,小云正在安撫他們,這事你看著辦吧?!北R植淡然道。

趙風聽著聽著,面色肅穆了起來:官渡港幽州軍遭到伏擊?公孫瓚的兒子公孫續(xù)死了?有冀州軍的裝備?這怎么可能!難道我冀州之中有內(nèi)奸?

盧植看趙風面沉似水,也不言語,只是輕聲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p>

趙風朝著盧植又施一禮后,嚴肅道:“叔父,風這就過去一探究竟,自然會給幽州將領一個滿意的交代!”

而后趙風急匆匆換上戎裝又特地將火紅的斗篷換成了白色后來到趙府馬廄之中,絕影看見趙風,先是揚起前蹄,后又拿頭拱他,好不親密。趙風拍了拍絕影的腦袋,柔聲道:“寶貝,又起事端嘍。”絕影似乎聽明白了趙風的意思,喺律律暴叫,仿佛在說:“誰找事?咱揍他!”

趙風哈哈一笑,牽過絕影的韁繩,翻身上馬,出了鄴城南門,絕影四蹄翻飛,十里路眨眼即到,遠遠望去,這幽州軍大營籠罩在一片哀傷之中。趙風的心頭就是一緊,爹爹去世的時候,我冀州軍大營不也是如此嘛?!觸景傷情,趙風的眼角微微有些濕潤。來到幽州軍大營的轅門處,趙風自絕影之上跳了下來,朝轅門衛(wèi)兵朗聲道:“諸位兄弟辛苦,在下趙風……”

趙風話還沒有說完,幽州軍中便有一小校道:“田將軍有令,趙將軍若是前來可自便?!壁w風被這小校打斷自己說話,心中甚是不快,可轉(zhuǎn)瞬間便又釋然。不再答話,牽著絕影邁開大步,便直奔幽州軍中軍大帳而來。

步入軍營,趙風清楚的發(fā)現(xiàn),這看似簡陋的營寨居然是以五行布陣,生生相克,環(huán)環(huán)相連,中軍大帳附近殺氣騰騰,趙風心中盤算:這幽州軍到達此處時間應該不長,如此短暫的時間,居然可布下如此奇陣,足見這幽州領兵將領之才,中軍大帳附近暗含殺氣,難道越對我等不利?不能吧,此處距鄴城不過十里,縱然其吃了熊心豹子膽,這區(qū)區(qū)幾千人馬,又能成何氣候?想必是為了給我等一個下馬威,甚是可笑!此人若有大才,又怎會于官渡遭人伏擊呢?噢~定然是他以為官渡港在聯(lián)軍眼皮子底下,且幽州軍雖撤軍,可卻是事出有因,聯(lián)軍斷然不會于此時為難他們,以免寒了軍心,看來此子善正不善奇,或是短于歷練,不知這人心險惡,袁術(shù)等人雖不可明著難為他們,卻可以暗中下扳子……

“這冀州軍的兵器,子龍將軍做何解釋?”

“嚴將軍請暫息雷霆之怒,這刀并非我軍之用刀!”

趙風還未進入大帳,里面的爭執(zhí)之聲便已傳入耳中,不禁眉頭緊皺:難道這質(zhì)問子龍之人,就是這領兵之人?

來不及多想,趙風立于帳外朗聲道:“趙風來也!”

人的名,樹的影兒,這冀州軍,趙風才是頭把交椅,這一報名號,大帳之中爭執(zhí)之聲立逝,隨即想起嘈雜的腳步聲,趙云、張任、田豫等十數(shù)人魚貫而出。

趙風見眾人皆出帳相迎,自己不可顯得過于孤傲了,開口道:“聽聞汜水關(guān)一戰(zhàn),公孫大哥戰(zhàn)死,風心甚痛,不知各位將軍可否允許在下先去公孫大哥靈柩之前祭拜一下。”

趙云、張任聞言,二人相視,皆目露佩服之色,趙風這一說話,就將先前對立之氣氛緩和了下來。其實也愿不得趙云與張任,上次趙風奉旨平定幽州異族,趙云壓根就沒去,自然不認識公孫瓚,更談不上交情,而張任雖然去了,可自打抵達北平之后便與趙風兵分兩路,與公孫瓚只有一面之緣……

田豫現(xiàn)在是這幽州殘兵敗將的主心骨,本身對趙風印象就甚好,且并不認為是冀州軍于官渡伏擊了他們,但公孫瓚麾下將領眾多自己不方便一而再再而三為趙風開脫,只得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當面對質(zhì)。此時聽聞趙風之言,心中頗為感動,趕忙開口道:“我家主公之靈柩就在大帳后面,趙將軍隨我來……”

田豫的這個來字還沒說利索,就聽身后有一人陰惻惻道:“趙將軍還沒有說清楚,為何差人于官渡港伏擊我軍,有何顏面去見我家主公?”

趙風、趙云、張任三人齊刷刷將目光投向了這講話之人,這說話之人五短身材,但卻長得敦實異常,一張圓臉,利劍眉下卻有著與之不相符的三角眼,獅子鼻,大嘴厚唇。

幽州眾將呆立于當場,剛剛緩解的氣氛經(jīng)此人一言,立刻又緊張了起來,趙風不怒反笑道:“閣下何人?為何一口咬定,這伏擊貴軍之事,就是我趙風所為?”

趙風雙目如刀,死死的盯著這車軸漢子,“某乃王門!”言罷這王門轉(zhuǎn)身進帳而后復出,將一條印有“冀州趙”字樣的大刀扔給趙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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