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夢,我為什么要在夢里還受人家欺負(fù)。
昨天的什么琳妃也就算了,一個討厭的女人隨便罵我兩句,又不會少塊肉,我懶得和她計較,順著她的氣早早離開就算了。
可是今天不同,今天是要侍寢,侍寢呀!
“你說什么?”暴君冷冰冰的開口問我。
他的眼神更加深沉,有些可怕,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發(fā)怒的跡象,但我敏感的覺得,那只不過是暴風(fēng)雨之前虛假而短暫的寧靜。
可是,可是我不能怯懦。
如果現(xiàn)在順從了這個無理又無恥的要求,豈不是等天一黑,我就要跑去他的寢宮伺候他睡覺?
我才不要呢!
所以我再次清楚的告訴他:“沒聽到嗎?還是沒聽懂?我告訴你,我不要侍寢,不要給你這個暴君侍寢!”
“嘶……”周圍一片大吸冷氣的聲音。5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