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卻是揚眉吐氣,院子雖小,卻仿佛處處散發(fā)著光輝,這地方,已經(jīng)不是誰想進(jìn)來就能進(jìn)來的了。
當(dāng)然,有四個人例外。
方如雪、秦小玲、小月、小青這四位美嬌娘,完全不需要申請就進(jìn)到了方少白的院子里,一副方少白你快點給我從實招來的模樣,瞪圓眼睛盯著方少白。
小月小青還好,自覺是丫鬟,還有所克制。
方如雪、秦小玲則是嫌瞪眼睛還不夠威力,干脆一左一右揪起方少白的耳朵,嚴(yán)刑逼供,儼然要將方少白撕成兩半的模樣。
方少白當(dāng)然信任她們,但是有些事事關(guān)自己的秘密,能不說當(dāng)然是不說為妙。免得哪天她們一個興奮,嘴快就說出去了,那可真沒地喊冤了。
于是,也就插科打諢。
任憑她們怎么使勁,他沒將藍(lán)焰靈貓附身的事講出來。
而其實這些女孩子們,也未必就真得非要知道方少白的秘密不可。只是當(dāng)做對方少白勝利一種另類的慶祝與歡樂罷了。
晚上,小月小青兩個可人的丫鬟,更是做出滿滿一桌好吃的,就在方少白的院子里對著明月笑意盎然。
一夜,就在歡樂的氣氛當(dāng)中過去了。
翌日一早,方少白起了個大早,就在院子里默默地打坐冥想錘煉靈魂境界。
他并不會因為一場小小的勝利而忘形,勝利固然讓他喜悅,讓他心情大好,卻也給了方少白更大的壓力。因為他明白,贏下方少峰,他再面對的就不僅僅是方少峰的報復(fù)了,而是杜家無所不用其極的報復(fù)。
他必須更強(qiáng),更強(qiáng),再更強(qiáng)。
于是,壓力也就成了動力。
早餐時,云逸謙就來了。
在小月充滿迷惑的目光下,這兩個看起來似乎沒多少交集的人,卻笑瞇瞇地并肩走進(jìn)了方少白的房間。
約莫有半個小時的小聲交談,云逸謙這才開門離去,臨走時似乎心情還十分不錯,對著小月贊嘆道:“小月姑娘真是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兒,方大少爺真有福氣,而你好好跟著你們家方少爺,將來卻也是不同凡響?!?/p>
惹得小月嬌羞不已,卻又一臉茫然,渾然不知這位在黑山城很有地位的云海堂大掌柜怎么會對自己這般贊賞。
過了一會兒,見自家大少爺走出房間,就更迷糊了。這大少爺心情似乎比云逸謙更好啊,滿臉笑容,盎然如花,燦爛得跟什么似的,明擺著撞大好事了嘛。
“小月,來,過來一下…”
小月還在愣愣地想著,臉上的紅云也還沒散去,聽方少白喚自己,小臉又紅了紅。昨晚秦小玲、小青、方如雪可都沒在這院子里過夜,都離開了,就她一人在這里,少爺滿臉笑嘻嘻,該不會又要使什么壞吧?
不管怎么樣,少爺叫,還是得過去。
小月嘟了嘟嘴,走了過去。
還沒反應(yīng)過來,方少白已經(jīng)湊了過來,極快地將小月?lián)аё?,飛快地在她的俏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那啵的一聲,聽在小月耳中差點沒讓小月羞得昏過去。
“少爺你好壞,你怎么又欺負(fù)人家…”小月用力掙開方少白,羞惱地跺著小腳,不僅沒嚇到方少白,反而讓方少白樂得哈哈大笑,復(fù)又覺得小月羞惱的樣子,如同是盛開的一朵嬌艷的水仙花,格外地惹人憐惜,眼睛都看得直了。
這可把小月嚇得往后退了退。
不過方少白卻沒再欺負(fù)小月,只是笑道:“少爺我發(fā)財了,發(fā)大財了,從今往后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看人臉色了。”
“發(fā)財,少爺你發(fā)什么財啊…”小月茫然無比。
“嘿嘿…”
方少白沒有說,只是笑,腦子里忍不住回想起云逸謙將那張云海宗特制的可以在云海宗旗下任何錢莊提取金幣的云海晶卡時,一臉服氣地贊嘆模樣,要多舒爽就有多舒爽。
曾幾何時,咱方少白連見云逸謙一面的資格都沒有,現(xiàn)如今這云逸謙親自給自己上門送錢來,還得一臉贊嘆,這世道果然還是強(qiáng)者為尊,有實力才能贏得尊重啊。
這一次的豪賭,扣除掉該支付給云逸謙的代理傭金,扣除掉向云海堂借貸的四百萬金幣,方少白空手套白狼凈賺金幣五千萬,而他抵押給云逸謙的七品靈器“星夢環(huán) ”也被云逸謙親手奉還。
所以,方少白說得沒錯。
他發(fā)財了,他發(fā)了一筆迄今為止最為牛掰的橫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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