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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烈身子后傾,雙腳輕松隨意的搭在案臺的奏折上。
手指習(xí)慣性的撫摸著自己右手食指上的玉石戒指。
感覺著指尖傳來的冰寒,嘴里輕嘆出聲:“你沒有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
侍女張了張嘴,剛想說話臉又痛苦的皺了起來。
只能是微微點(diǎn)頭,抬起手拿起桌面上的筆,蘸了蘸墨,用紙筆回答北野烈的問題。
寫完,恭敬的遞到北野烈手邊。
“以你的武功,避不開她的攻擊也就算了,居然連看都看不清她出手!”
北野烈隨意的瞥了眼紙上寫的內(nèi)容,嘴角逐漸往上輕揚(yáng)起來。
腦海里卻想著花無心白天對自己那快如閃電的一擊。
抬起手輕撫過依舊有些腫脹的咽喉,眼眸逐漸深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