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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所謂傳說

最快更新宦妃天下最新章節(jié)!

“哼,老子才不管你什么日月神教,總管,方才奪魁比試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黑白兩道都是我們贏了,’令狐沖’,你們還想怎么樣!”天理教刑堂堂主劉毅朝地上唾了一口,惡狠狠地瞪著日月神教的眾人。

’令狐沖’笑了,對著劉毅道:“從來武林盟主與黑道魁首皆以武藝與名望取勝,如今貴教教主與我教教主論名望都及不上這三十六路綠林總瓢把子與了塵長老,所以咱們就只能論武功了,若我們能派出人將黑白兩道的魁首打敗不也就成了么?”

“不行,這怎么能行!”天理教刑堂堂主劉毅立刻大聲道。

“哦,為什么不行?”‘令狐沖’仿若不解似地看向他,隨后恍然大悟一般地道:“莫非你們是怕敵不過我們?nèi)赵律窠痰母呤謥G人么,放心,本總管會請我們的人溫柔一點的?!?/p>

溫柔一點?

底下的看熱鬧的民眾都忍不住捧腹笑起來。

底下民眾的這一笑頓時讓劉毅惱羞成怒起來,但他武藝雖高,卻不善言辭,一下子還真找不到理由來反駁‘令狐沖’為什么不行。

“你……誰怕誰!”劉毅剛要沖動地點頭答應(yīng),捋了袖子就上,卻被電堂堂主江五一把拉住,他暗自用力將不甘不愿地劉毅拉開后,看向’令狐沖’,上下打量了一下這蒙著臉的少年后,才眸光陰沉地道——

“這位令狐總管,我們武林中人從不曾聽過你們?nèi)赵律窠痰拿?,看貴教眾人的裝扮,不像是中原武林人士,倒像是扶桑武者,且不說萬事也要有個先來后到,何況方才比試已經(jīng)分出勝負了,黑白兩道都是我們奪得魁首,就算是讓你們按照武技比拼,貴教得了魁首,但中原武林怎么能任由外人來擔任黑白兩道的魁首?”

此言一出,果然引起了眾人的議論紛紛。

“是啊,沒人聽過這日月神教的名字……?!?/p>

“看著就像扶桑人啊!”

“中原武林怎么能夠讓扶桑人來參和一腳?”

“……?!?/p>

’令狐沖’,或者說西涼茉看著這位天理教電堂堂主江五,倒是暗自點頭,不錯,不錯,看著倒是個有頭腦的,三言兩語就挑撥了中原武林對他們‘日月神教’的懷疑和敵意。

也怪她太過輕率,實在喜歡那一位爺穿這身的妖嬈又喜感的模樣,卻平白讓人添了懷疑。

不過……

西涼茉挑眉笑了笑,忽然揚聲道:“弟兄們,咱們可都七尺高的漢子,頂天立地的漢家郎,如今有人懷疑咱們不是漢人,怎么辦嘞?”

然后那三十六名黑衣‘日月神教護衛(wèi)’們從第一個開始張嘴了——

“愣逼!”

“你球戳戳的!”

“曰你媽板子!”

“賊你媽!”

“憨嘛屁!”

“傻塞子!”

“斜恁娘!”

“媽買麻屁!”

“波溫狗、叼泥馬!”

“……?!?/p>

三十六句此起彼伏的攜帶著渾厚內(nèi)力的各色方言傳遍了會場,宛如仙樂飄飄地回蕩在所有人的耳邊,霎那間,所有人的臉色青紅白三色交錯,不少百姓已經(jīng)忍不住如此*的回應(yīng),捧腹笑倒在地。

西涼茉笑瞇瞇地看著臉色黑如鍋底江五道:“如何,江堂主可還有疑問?”

江五平白被人罵了三十六次娘,早就氣得額頭直冒青筋,惡狠狠地瞪著西涼茉:“看來貴教是一定要打了,你們且問問中原武林同道可贊同你們?nèi)赵律窠踢@種破壞規(guī)矩的行為,若人人都如此,那武林盟主和黑道魁首豈非整日什么事都不用做了,只需要應(yīng)付這些無聊的挑戰(zhàn)就好!”

西涼茉看向一邊的了塵長老,了塵長老輕咳一聲:“所謂奪魁,奪魁,自然是要憑借各人本事和武藝一較高下,何況今日十五還未過完,眾武林同道都在此處,眾目睽睽,自然是可以的?!?/p>

誰說出家和尚就要慈悲為懷不記仇,方才那天理教教宗對了塵暗下毒手,了塵可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何況這樣出手陰狠卑鄙的人,何德何能當上白道武林盟主!

雖然這日月神教看起來也邪氣得很,但他們畢竟救了他了塵一命,面前這位令狐小哥雖然蒙著臉,但看著眉清目秀,目光清澈有神,說話客客氣氣的,怎么瞅著也不像是個奸佞之輩,何況他們未必能取勝,只是要個比試的機會罷了。

了塵一向在中原武林黑白兩道都德高望重,自從幾年前的武林盟主武當掌門離奇身亡后,就是了塵一直在暫代主持白道紛爭等雜務(wù)。

他一點頭,白道里自然都是贊同的。

天理教刑堂堂主江五陰狠地瞪著了塵,暗罵了聲‘老禿驢’,有機會老子非取了你項上人頭!

而西涼茉還不用看單永信,這位綠林三十六路總瓢把子已經(jīng)毫不客氣大吼一聲:“格老子的,為啥不行,老子看就是行,這比試不過是各憑本事,比試又沒結(jié)束,誰敢說不行,老子領(lǐng)著的綠林三十六道第一個不服!”

單永信本來就輸?shù)糜魫?,何況天理教的這幾個高手根本就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反而是這個令狐小哥說話還中聽,承認他們威望不如他單永信和了塵,倒是個老實的,所以單永信自然要幫著日月神教的。

說罷,他銅鈴目一瞪,把手中的大刀‘哐當’一聲插在了地上,惡狠狠地掃過一眾黑道之人,黑道各門各派不管是否作惡多端,卻有一點是相同的,就是他們都信奉一個詞——強者。

只有強者才為王。

何況他們都是些不安分的沖動之徒,所以黑道眾人都毫不客氣地叫囂起來:“是啊,為什么不行!”

“你們天理教不是很強嗎,如今當縮頭烏龜了!”

“怕了就認慫!”

“哈哈!”

江五陰沉了下臉,看向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白衣教宗,試圖詢問對策。

方才日月神教的那三十六名護衛(wèi)的身手,他是都看見了的,每個人的輕功都達到了浮蹤掠萍的層級,再加上那種渾厚的吼聲,可見他們?nèi)际且涣鞲呤?,他對上其中一個都未必有把握,何況那座上看起來神秘莫測,詭魅異常的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

但還沒等他和白衣教宗交換意見。

一道紅色的銳光陡然射向了江五,江五大驚,有暗器!

他迅速地偏身試圖避開那道銳光,但是那道銳光卻仿佛有自主意識一般纏了上來,逼迫得江五不得不動用身上的武器——兩把寒鐵短劍。

但是不論他怎么閃躲,抗擊,那紅影都如影隨形,不過電光火石之間,那紅影已經(jīng)一個猛子扎進了江五的臉。

江五只覺得臉上一痛,大驚失色,大手一把摸上自己的臉。

痛感立刻傳遍了臉上每一寸。

他想要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嘴巴幾乎無法張開。

眾人定睛望去,才錯愕地發(fā)現(xiàn)那紅影竟然是一根穿了銀針的紅線,如今不過片刻功夫居然將江五的嘴給縫上了,殷紅如血的線和江五被縫起來的嘴,看起來猙獰又滑稽,江五正:“啊——啊——。”地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他試圖割斷那還在往自己肉里鉆的針線,但是那線卻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不但割不斷,而且一直陷入肉里面,一扯就疼,讓他痛不欲生。

“沖弟,何必與這種不會說話的玩意兒廢話,既然不會說話,就不必說話了?!币坏辣溆臎鲇謳е唤z詭譎妖嬈的喑啞嗓音在風(fēng)中響起,引得眾人齊齊順著那聲音看去。

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聲音的主人就是那慵懶臥在黃金紫檀椅上的日月神教教主’東方不敗’,他白皙修長的指間正捏著一根紅線輕挑慢捏,如繡花一般,紅線的另外一頭就是痛苦掙扎著正在被縫住嘴的天理教電堂堂主江五。

隔著頗為遙遠的距離,這’東方不敗’竟然能夠操縱著手中的細軟紅線如親手縫人皮肉一般,讓眾人既佩服又毛骨悚然。

飛花摘葉為暗器傷人的功夫已經(jīng)是一等一的功夫了,而這’東方不敗’的此等功力已經(jīng)完全超越飛花摘葉傷人的境界,近乎隔空取物之能。

瞬間就將功力不弱江五傷在一枚繡花針下,實在是可怕!

武林黑白兩道的人看向’東方不敗’的眼神就變了,不少人都無意識地退了一步,畏懼又探究,防備又猜忌。

天理教的白衣教宗一言不發(fā)地睨著場上情勢,他瞇起眼看向’東方不敗’,心中震驚之后便是猜疑,這個日月神教到底想要做什么,這些突如其來的這些高手,他竟然絲毫沒有得到過一絲關(guān)于他們的消息。

還有這個狂妄的’東方不敗’教主,為何看著他的身影頗為面熟?

他的目光也落在了‘‘令狐沖’’的身上,這大總管的身影也頗為奇異的眼熟。

可是此刻,他倒是真無法想起這兩人究竟都是誰!

但不管如何,傻子都能看得出這日月神教的實力分明超出了他們天理教!

白衣教宗顰眉,眸光里閃過一絲憤怒和猶豫,難道他們精心策劃了三年的事就要就此以失敗告終么?

真是晦氣,明明一切都謀劃好的,卻半途殺出個程咬金!

三年又三年,他等不起,也不想等!

在天理教白衣教宗還徘徊在是否繼續(xù)對上日月神教,以全教高手之力一較高下之間的時候,他手下的刑堂堂主劉毅就已經(jīng)忍不住出手了,他怒喝一聲:“你這不男不女的混帳玩意兒,也敢來跟老子擺譜兒!”

說罷他一揚大刀,足尖一點就沖向’東方不敗’。

“等一下……!”白衣一驚教宗伸手想要攔下劉毅,卻遲了一步。

’東方不敗’冷冷地睨著他,眸底掠過一絲殘忍的笑意來,身形一動,飛身而起。

“日月神教之人,無本教主的命令不許出手!”

一聲冷喝,頓時讓準備出手的魅一和其他人都立刻收回身形,安靜地站在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西涼茉看著劉毅飛身出去,不由搖頭嘆息,完蛋了,天理教的人終于惹火了爺了!

千歲爺是最討厭人家說他不男不女的啊,就像雖然他很為自己比女人還要妖嬈艷麗的容貌與華麗麗的身段品味而驕傲,但卻不能容忍別人贊美他比女人還美,典型的霸氣側(cè)漏,連加長立體護圍版的蘇菲都兜不住,明晃晃只許州官放火殺人,不許百姓點燈烤蚊子的主?。?/p>

果不其然,’東方不敗’身后陡然射出十幾條各色銀針絲線,刺向劉毅,劉毅手上大刀運足內(nèi)力迎上,試圖將這些線全部斬斷。

他的刀是用千年寒鐵打造,削鐵如削泥,他就不信只以這種以天蠶絲織就的線能撐得??!

但下一秒,劉毅就大驚失色,就像仍舊在大力掙扎的江五一樣,這些線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夠被斬斷,反而迅速地纏繞上了他的大刀,另外一些線纏繞上了他的脖子和四肢。

劉毅一把拉住綁住自己脖子的線,冷笑:“哼,就憑這幾條女人繡花的破線就想勒死本堂主么!”

’東方不敗’卻挑了一眉,優(yōu)雅地立在長椅之上,手上輕扯絲線,輕笑:“誰說本教主想勒死你呢,本教主還舍不得呢!”

“哼哼,舍不得,你這樣連臉都不敢給人看的妖里妖氣的玩意兒,莫非是個小倌樓里出來兔兒爺?”劉毅流里流氣地哈哈大笑起來,打不過對方,三兩下就被對方制住了,他自然心中自然滿是憤怒,試圖口頭上逞威風(fēng)。

但是他的話音剛落,突然他雙目暴突,口里瞬間又發(fā)出一聲極其慘烈的叫聲。

眾人看去,也都被震住了,劉毅的右臂竟然在電光火石間就被那些細線生生扯離了肢體,血光四濺。

劉毅又痛又怒,他最善使刀,若武者沒了右臂,他還怎么拿刀,于是歇斯底里地怒喊“‘東方不敗’,你這個妖人,竟然敢把爺?shù)摹??!?/p>

那依舊是他還沒說完話,他的左臂又是一緊,隨后這條手臂如右臂一樣離他而去。

但這一次,’東方不敗’卻沒那么痛快地弄斷他的左臂了,而是慢慢地優(yōu)雅地扯動著手里的絲線,將那條手臂,一點點地連血帶肉地扯離他的身上。

“比起口舌之快來,這種感覺應(yīng)該會讓你感覺更爽是不是?”‘東方不敗’鬼面上的一對描繪著金色胭脂的眸子閃過妖異又惡毒的笑來。

劉毅沒有想到他說出手就出手,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感幾乎讓他說不出話來,只能痛苦得渾身冷汗淋漓,倒在地上翻滾不已。

偏偏’東方不敗’卻還仿佛自然自語似地低笑道:“接下來是腿了,若是將你一分為二,腸肚流一地就太沒美感了,還是做成人棍好了?!?/p>

說罷,他指間一挑,伴隨著劉毅一聲幾乎不像人發(fā)出來的慘叫,他的兩條腿也徹底離開了他的身體,只剩下一個血肉模糊的光禿禿沒四肢的身體如一團肉塊似的還在翻滾蠕動。

他還沒有痛暈過去,是因為’東方不敗’用奇異的手法將針線直接刺進了他的大穴,逼迫他保持清醒。

西涼茉搖搖頭,暗自嘆氣加腹誹,東方教主,大爺哦,難道這樣的場面很有美感嗎?

武林中的眾人沒有見過這樣殘忍的折磨人的手法,幾乎都震在了當場,便是有些人反應(yīng)過來了,卻也沒有人上前阻止’東方不敗’的暴行。

只因為天理教的這個刑堂堂主本來就不得人心,沒有人想為了一個和自己無關(guān)的人去對上那武功高深莫測又手酸的日月神教教主!

倒是了塵不忍卒睹,雙手合十打了個佛號:“阿彌陀佛,這……?!?/p>

他勸阻的話語還沒出來,那單永信卻嘿嘿地舔了下嘴,道了聲:“東方兄弟,果然是個性情中人,殺人就要這樣才過癮!”

他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綠林黑道頭子,早就恨上了劉毅,方才腹內(nèi)丹田空虛,單永信一直就懷疑是劉毅干的好事,雖然他也覺得這樣的殺人手法太過殘忍,但是卻忍不住叫了聲好!

’東方不敗’睨了眼單永信,隨后目光里掠過一絲奇異的神色,讓單永信幾乎覺得那種目光有一種奇異的久遠的熟悉感,卻認不出來。

他只能認為是自己的錯覺。

’東方不敗’淡淡道:“還是這樣好些,你且放心,本教主說了舍不得你死,就是舍不得,只是你這四肢長得實在不好看,還是讓本教主一會子就把你的四肢縫上就好了,你這樣做個傀儡偶人的材料去哪里找?”

說著他再次抖出針線,十指牽扯,穿過劉毅的琵琶骨,將痛不欲生的劉毅吊了起來,然后竟真的操縱著那些針線將他的四肢縫了上去,只是左右手的位置顛倒,左右腳的位置也顛倒了過來。

不一會,劉毅就又成了一具完整的身體,或者說更像一具’東方不敗’口中的破爛的傀儡人偶,血色和碎肉灑了一地。

“瞧,還是這樣好些?!薄畺|方不敗’收了大部分針線,只留下幾條穿過他的琵琶骨和四肢關(guān)節(jié),他欣賞著吊在半空中的自己的杰作,眼底露出了一個幾乎堪稱滿意的笑容來。

不少民眾都已經(jīng)嚇傻了,其中還有一半人受不了這樣血腥恐怖的場面,不是在嘔吐就是已經(jīng)暈了過去。

而眾多武林人士也都驚懼地體驗到了什么叫’東方不敗’的‘舍不得’。

他們就這么看著那原本即將成為黑道魁首的一等高手,竟然變成了如此恐怖又惡心的人棍傀儡,卻還死不了,不由渾身發(fā)寒。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妖人,竟然如此殘忍!”一道蒼老的聲音突然憤怒地在一片鴉雀無聲中響了起來。

西涼茉順聲望去,看著不知何時從觀戰(zhàn)席上站起來的秦大管家,不由挑眉,喲,這不是他們的老熟人——秦大管家么?

或者說現(xiàn)在叫秦大尊主比較好,只是他已經(jīng)雙臂殘廢,身上的傷都沒有好完,也還有這樣的膽量在眾人膽寒的時候插嘴,也算得上他本事了!

西涼茉笑了笑:“這位大俠,怎么,您是不服氣也可以上擂臺來呀,不過自古打擂臺諸位都是簽下了生死狀的,想必您一定至生死于度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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