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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章 惹禍上身

“那我們也回公司吧,早上的會議還推遲在那呢?!被粼市杏樣樀拈_口,就是不明白十一和顧凜墨之間應(yīng)該是挺和諧的啊,可是卻偏偏有著什么說不清楚的隔閡一般,讓霍允行都不知道,難道愛情就是這么麻煩的。

十一依舊選擇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顧凜墨同樣冷沉著臉坐在后座,彼此其實也就一個前后座的距離,可是給人的感覺卻似乎是咫尺天涯,霍允行對于這樣的狀態(tài)也只能撇撇嘴,認(rèn)命的去當(dāng)司機。

——分隔線——

童瞳早上去十一去上班之后,又繞去了菜市場買了些菜,原本是準(zhǔn)備中午做飯給譚驥炎和十一送過去,可是車開到半路的時候接到童嘯的電話,之前給童瞳把脈的老中醫(yī)今天剛好有時間,所以童嘯就讓童瞳再過去檢查一下。

童瞳來到軍區(qū)醫(yī)院的時候,歐陽明剛好有個手術(shù),所以留了實習(xí)的醫(yī)生帶著童瞳去見老中醫(yī),“童小姐,你稍微等一下,估計還有一會,賀醫(yī)生就看完病人了。”

“謝謝,你去忙,我自己等會就行了。”童瞳笑著致謝著,然后站在門口,這是一間給賀醫(yī)生保留的辦公室,因為年紀(jì)大了,這幾年,除非相當(dāng)?shù)年P(guān)系,否則賀醫(yī)生基本都不出診,只是帶一些弟子,偶然有些疑難雜癥,會在一旁指點。

“賀醫(yī)生,我這還有救嗎?不管要吃什么藥,不管多少錢,我都愿意的。”艾胡利急切的開口,臉上紅腫的如同豬頭一般,可是這一刻,不管什么痛,都比不上徹底被廢掉的命根子來的重要。

賀老醫(yī)生穿著灰色的長袍,人看起來很隨和,帶著幾分清風(fēng)道骨的清雅,皺了皺眉頭,收回手,接過一旁徒弟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這才開口道,“傷的有些重,即使針灸也不一定有效果,這也是因為你的身體被酒色掏空了底子,古語說固本守元,房事過多而頻繁,精元流泄太多,傷了根本,難恢復(fù)了?!?/p>

“賀醫(yī)生,你救救我,我不能就這么廢了?。 卑麘K敗著臉,紅腫的手被已經(jīng)被譚景御扭的脫臼,這會也已經(jīng)被正骨接上了,不過此刻艾胡利也顧不得手腕的痛,一把抓住了賀老醫(yī)生的手,苦苦的哀求著。

“現(xiàn)在知道后悔了,老娘當(dāng)初勸你不要在外面拈花惹草,胡搞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聽?廢了命根子也好,讓你以后還怎么玩女人!艾胡利,他媽的就是活該!”艾夫人從公安局離開之后,就癟了一肚子的火,這會看到艾胡利便又潑婦般的鬧了起來。

“你給老子滾一邊去!”被廢了自己的命根子,這讓艾胡利已經(jīng)從心里無法接受了,可是卻絲毫不敢對賀老醫(yī)生有任何的不敬,這會聽到艾夫人的怒罵聲,艾胡利的火氣蹭的一下就涌了上來。

“讓老娘滾?艾胡利,你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的德性,去搞那些小妖精,騷蹄子,結(jié)果呢?被廢了吧,那些小賤人有什么好,還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過,有什么病,艾胡利,你這就是報應(yīng)!老娘現(xiàn)在就滾,滾出去找男人去!”艾夫人嗤笑一聲,然后張狂的向著辦公室門口走了出去。

雖然說這會艾夫人是痛斥艾胡利,也為這么多年來艾胡利在外面有很多女人而吐了一口惡氣,可是一想到之前在公安局里,十一那樣囂張的模樣,艾夫人又更加憤怒了,不過是個小賤人,竟然還敢給自己臉色看。

“看什么看?”這邊一打開門,卻看見站在門口的童瞳,艾夫人火氣直接對著童瞳發(fā)了出來,不過這是軍區(qū)醫(yī)院,艾夫人再兇悍也不敢隨意的得罪人,不過看童瞳穿的很普通,白色小碎花的及膝長裙,沒有系上腰帶,顯得很寬松,一雙平底的涼鞋,配上扎起的馬尾辮,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錢有勢的人。

“呃,對不起?!蓖珜擂蔚谋獗庾欤娌荒芴泻闷嫘?,偷聽什么的雖然很刺激,不過被正主給抓個正著,還是很尷尬的,不過對于剛剛傳出來的大嗓門的怒罵聲,童瞳終于發(fā)現(xiàn)這就是傳說中的潑婦,河?xùn)|獅,不知道如果自己這樣對譚驥炎,會有什么結(jié)果。

艾夫人正是憋著一肚子的火氣,看著道歉的童瞳,又仔細的看了看她,然后發(fā)現(xiàn)她手里拎的包竟然和自家小保姆拎的包是一模一樣的地攤貨,艾夫人看童瞳的眼神便又變了,斜睨著眼,一臉的盛氣凌人,再次的展露著潑婦罵街的本事。

“對不起有屁用,都說對不起,還要警察做什么?不要臉的東西,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艾胡利在外面養(yǎng)的小狐貍精,以前有艾胡利護著讓你們囂張,今天老娘就撕了你這個小賤人,讓你們不要臉的勾引男人,沒有男人你們就活不下去嗎?”確定了童瞳是普通人的身份,艾夫人自然就不怕了,平日里受的氣,尤其是那些勾引艾胡利的女人總是耀武揚威著,這一次,艾夫人終于找到了正室王牌夫人的架勢,直接向著童瞳再次的伸過去爪子。

這絕對是飛來橫禍,和自己半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童瞳快速的側(cè)開身,躲避開眼前伸過來的長指甲,譚驥炎說自己會惹事,童瞳此刻真的很無辜,她真的就那么好奇了一下,想知道什么是潑婦、河?xùn)|獅,然后就聽了那么一點點,結(jié)果就變成這樣了。

所以這輩子,童瞳難得第一次灰溜溜的不戰(zhàn)而逃,而在電梯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童瞳甚至還能聽見艾夫人那尖利的叫罵聲,讓童瞳后怕的瑟縮了一下肩膀,難怪男人都怕河?xùn)|獅,就算是女人也怕啊。

這么一耽擱,十來分鐘之后,童瞳這才想起自己是去找賀中醫(yī)看診的,再次回到之前的樓層,童瞳偷偷摸摸的出了電梯,然后瞄了一眼走廊,終于沒有發(fā)現(xiàn)艾夫人了,這才放心的走向著辦公室,敲了敲門。

艾胡利此刻一個人躺在床上,雖然臉腫的像是豬頭一樣,可是卻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不能人道了,即使找到了賀老醫(yī)生這樣醫(yī)術(shù)卓絕的神醫(yī),可是卻越想越不甘心,或許只是誤診呢?這也是有可能的。

不能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艾胡利看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結(jié)果躺在病床上將手伸了下去,努力的想要刺激自己的命根子,可是不管艾胡利怎么的擼動,怎么的刺激,除了痛覺之外,依舊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艾胡利的臉色越來越難堪,手甚至有些的顫抖著,眼神渙散。

童瞳敲了半天門,卻沒有人回答,于是就準(zhǔn)備開門進去坐在里面等一下,結(jié)果門一打開,當(dāng)做隔間的簾子并沒有拉上,赫然看見了躺在床上正不停自wei擼動的艾胡利,配上那一張過了一夜依舊青紫紅腫的看不出五官的臉,童瞳徹底傻眼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艾胡利正處于極度的煩躁和恐慌里,突然看到站在門口的童瞳,然后感覺一直沒有反應(yīng)的命根子似乎有了感覺,然后艾胡利眼睛一亮,似乎猛然之間反應(yīng)過來,果真是誤診,一定是誤診,自己一貫都是讓女人伺候的,所以自己動手才會沒有什么反應(yīng),如果是女人的話,自己一定會有反應(yīng)的,一定還能站起來!

童瞳在傻眼之后是要轉(zhuǎn)身離開,從剛剛偷聽被正主給抓了個正著,到這會撞見這個一臉被打的看不出人樣的男人這么大白天的在病床上自Wei,童瞳只感覺今天絕對是不適宜出門,可是她還沒有轉(zhuǎn)身,床上的艾胡利卻已經(jīng)動作極快的從床上跳了下來,然后連褲子就這么直接的踢到了地上,光著下半身向著童瞳撲了過來。

一陣雞飛狗跳,一陣桌椅橫飛,艾胡利已經(jīng)魔怔了,所以根本就顧不得身體上的痛,滿腦子的只有自己那沒有反應(yīng)的命根子,只想著如果有女人,說不定就能硬起來,站起來,重整自己的男人威武。

而童瞳是真的傻眼了,無辜的左右躲避著,沒有聽說軍區(qū)醫(yī)院神經(jīng)科里跑出來的病人,畢竟艾胡利的眼睛里也不是什么*,這個時候,艾胡利只想著讓自己重整雄風(fēng),所以眼神是絕對的偏執(zhí)而瘋狂的,讓童瞳聰明反被聰明誤的認(rèn)為自己真的遇到一個神經(jīng)有問題的病人,所以身為準(zhǔn)媽媽,童瞳在為了給肚子里的女兒糖果一個良好的胎教之下,怎么也不會和一個神經(jīng)病人動手,所以只能身體靈巧的躲閃著。

而童瞳越躲避,艾胡利就越焦躁,整個人都快要瘋狂了,用盡全力猛的讓著童瞳撲了過來,然后,童瞳只聽見一聲凄厲的慘叫聲,然后痛苦的不已的捂著眼睛,不敢去看此刻正在地上打滾蜷縮的艾胡利。

剛剛那一撲,童瞳躲避開了,結(jié)果艾胡利因為撲的力度過大,結(jié)果整個人直接失去重心的栽倒在了地上,之前被撞倒的椅子腿正中紅心,而艾胡利已經(jīng)雙手捂著胯下,痛的整個人都抽搐起來。

這不會被廢了吧?童瞳糾結(jié)著小臉瞅了瞅,平常惹事也就算了,這一次竟然還惹到了一個精神病人,有點心虛的看著還躺在地上痛的抽搐的艾胡利,童瞳小心翼翼的邁開步子靠了過去,微微的彎下腰,吞了吞口水,“你還好吧,我?guī)湍闳ソ嗅t(yī)生?!?/p>

而這邊童瞳話音剛落下,突然原本就沒有和上的門再次被打開,艾夫人還沒有進門就看見關(guān)著下半身的艾胡利,再加上看到童瞳,立刻如同點燃了火炮直接炸了起來,“老娘打死你們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而艾胡利在那劇痛之后,只是瘋狂的想要找童瞳報復(fù)回來,結(jié)果艾夫人一看艾胡利竟然還要“維護”著童瞳,再次怒罵起來,“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老娘今天跟你們拼了,讓你們在醫(yī)院亂搞!”

賀老的辦公室并不是很大,這會突然被兩個不要命的人瘋子一般追著,童瞳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永利說不清楚。

“和白子瑤那個賤人勾搭不清被廢了,到醫(yī)院里還敢找這些小賤人,艾胡利,你是不是進了棺材才死心!老娘今天就要廢了你,讓你天天出去找女人胡搞!”艾夫人身材有些魁梧,瘋起來比艾胡利更加的有殺傷力。

童瞳一直只是躲避著,可是當(dāng)聽到十一的名字時,卻不由的停下了腳步,原本柔柔和和帶著好奇的一張小臉上表情變得冰寒起來,整個人的氣息也在陡然之間改變了,“你們說清楚,白子瑤怎么了?”

艾胡利經(jīng)過剛剛一番的動作,此刻已經(jīng)累的氣喘吁吁的,如同老牛一般,一屁股坐在床上,腿間的劇痛讓他已經(jīng)無法說出話來,而艾夫人也是累的厲害,一手拍著胸口,一手拄著腰,一副潑婦罵街的姿勢。

“怎么了?不過是和你一樣不要臉的小賤人,勾引男人,沒有男人就活不了了是不是?”艾夫人粗重的喘息著,耍潑的瞪著童瞳,“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又是艾胡利這老色鬼在什么地方找到的,現(xiàn)在他被廢了,老娘倒要看看你們這些囂張的小賤人還怎么得意!”

“你要強bao白子瑤?”不能怪童瞳想偏了,畢竟此刻艾夫人的話,加上艾胡利被廢的部位,讓童瞳慢慢的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卻顯得冰冷到極點,凍結(jié)著寒霜,緩緩的向著床邊的艾胡利走了過去,笑著開口,可愛異常,如同一個鄰家小女孩,帶著滿滿的疑惑,“所以這是子瑤動手的?”

艾胡利估計是痛狠了,腦子也清醒了一些,只感覺童瞳此刻的眼神詭異的駭人,比起昨天晚上白子瑤那樣柔和的表情,可是卻狠厲的出手更加的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本能的警覺到了危險,艾胡利快速的搖了搖頭,“我沒有對白子瑤怎么樣!”

“是嗎?那你怎么會進醫(yī)院?”明顯的不相信,童瞳知道十一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觸犯到了十一的底線,十一絕對不會對普通人下狠手。

“這都是因為沐放那個不要臉的混蛋!”想到如今自己被廢的慘狀,艾胡利剎那情緒不受控制起來,絲毫沒有注意到童瞳的眼神比剛剛更加的狠厲,“還以為自己是男人,裝的多么清高,當(dāng)年老子根本都沒有上了他,結(jié)果呢,自己還不是養(yǎng)了小白臉,他媽的,早知道,當(dāng)年老子就找十幾二十個男人玩死他!”

等自己從醫(yī)院出去之后,艾胡利眼神顯得格外的詭異而殘酷,冷冷的笑著,不管付出什么代價,自己一定會讓沐放生不如死,跪著求自己!

“艾胡利,你竟然還敢玩男人,老娘撕了你!”艾夫人暴跳如雷,知道艾胡利玩女人,艾夫人已經(jīng)是氣不打一處來,只是卻無可奈何,可是一聽到他竟然拿還玩男人,這讓艾夫人整個人再次怒了起來,向著艾胡利撲了過來,扭打成一團。

看著眼前打成一堆的艾胡利夫婦,童瞳想了想,為了胎教考慮,于是從包里拿出手機,撥通了譚驥炎的電話,一般譚驥炎在工作的時候,童瞳都是發(fā)短信過去的,這樣即使譚驥炎在開會什么的,也不會打擾到他。

“小瞳,怎么了?”譚驥炎擺擺手示意辦公室里的下屬停止匯報工作,有些的疑惑童瞳會打電話給自己,然后想起童瞳早上會去醫(yī)院,不由的緊張起來,只是低沉醇厚的嗓音卻依舊帶著安撫人心的鎮(zhèn)定,“是不是賀醫(yī)生說了什么?”

“沒有,譚驥炎,你聽一下?!蓖珜⑹謾C向著正在扭打辱罵的艾胡利夫妻那邊伸了過去,不堪入耳的叫罵聲通過手機傳了過去。

譚驥炎眉頭皺了起來,童瞳沒事,這讓譚驥炎安心了,可是那樣不堪入耳的罵聲,“小瞳,怎么回事?”

“沒什么,剛剛來見賀老醫(yī)生,他不在辦公室,然后遇到一個也在看病的男人,然后他……譚驥炎,你等一下!”童瞳想了想掛了電話,然后拿過手機,高像素之下,也懶得在意譚驥炎會不會長針眼,直接對著艾胡利那依舊沒有穿褲子的腿直接咔嚓拍了一張照片,然后點擊發(fā)給了譚驥炎,這一下不需要自己多說什么了吧。

辦公室里,下屬疑惑的看著正接電話的譚驥炎,譚副市長不管在什么時候,都是冷靜自若,天塌了,都是鎮(zhèn)定的處理面對,雖然是冰冷至極的性子,可是強悍的工作能力,讓所有下屬對譚驥炎是格外的敬佩,可是看到譚驥炎接電話時那明顯柔軟的神情,下屬幾乎傻眼了,還有那溫柔的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的聲音真的是平日里冷沉著嗓音下達命令的譚副市長發(fā)出來的嗎?

譚驥炎從童瞳那說了一半的話,再加上之前聽到的那些小賤人,搞女人,這些亂七八糟的話里已經(jīng)差不多推斷出什么了,這會聽到手機再次響了起來,點開彩信,當(dāng)看見童瞳拍下的照片時,剎那,譚驥炎峻臉陰沉的覆蓋著寒霜,鳳眸危險的瞇了起來,他倒不知道軍區(qū)醫(yī)院還有這么不長眼的人,竟然敢對小瞳用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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