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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章 強(qiáng)強(qiáng)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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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笔辉尞惖奶痤^看向詢問的顧凜墨,她以為顧凜墨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了,所以應(yīng)該不會在意自己手上這一點傷口,卻沒有想到顧凜墨竟然會開口詢問自己早上有沒有遇到艾胡利。

這樣的眼神真的好像!顧凜墨有些眷戀的看著微微偏著頭,一臉疑惑睜大眼睛的十一,當(dāng)初才遇到安安的時候,顧凜墨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簡單,似乎很多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事情,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安安卻都會很有興趣的去觀察去體驗,那個時候,顧凜墨只想著她才大學(xué)畢業(yè),所以才會如此的單純,干凈的如同一彎清水。

可是直到后來,知道了警方臥底的身份之后,顧凜墨才嘲諷的明白,那之前的簡單,之前的單純,原本都是演戲,不過是為了接近自己,拿到顧家的機(jī)密,那個時候,顧凜墨絕望過,痛恨過,而如今,再次看到如此相似的眼神,顧凜墨卻再也沒有任何的恨,只余下滿滿的懊悔,如果可以將時間倒轉(zhuǎn)回來,即使失去了顧家又如何,如今,贏得了天下輸了她,一切便再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顧凜墨沉寂著黑眸,那原本就空洞的目光里此刻復(fù)雜的讓人看不懂,十一有些不解的看著轉(zhuǎn)過身走進(jìn)辦公室的顧凜墨,或許自己真的不曾真正的了解過他吧,畢竟兩年前也只是短暫的接觸了半年,然后連一句解釋都沒有給自己,甚至問都不曾問過自己,就這么直接的定了自己的罪,然后就是差一點要了自己性命的爆炸。

十一隨意的翻著屏幕上的網(wǎng)頁,明明是不該在意的,時間都過了兩年了,對于顧凜墨而言,兩年前自己就已經(jīng)死了,對于自己而言,如今這樣也算是死了,可是為什么卻突然又如此的在意。

“哪個是白子瑤,跟我們走一趟!”這邊才過九點,突然,隨著電梯門的打開,四個便衣警察快速的走了過來,為首的警察冷著面容大聲的開口,目光迅速的掃了一圈,“白子瑤是誰,快一點站出來!”

“幾位警官,出了什么事?”這邊十一還有些的錯愕,還沒有沾起身來,霍允行卻已經(jīng)接到了前臺的電話快速的過來了,一手按在了十一的肩膀上,讓她暫時不要說話,“我是顧氏的總經(jīng)理霍允行,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霍先生,白子瑤涉嫌故意傷害罪,這是逮捕令,霍先生請不要妨礙我們公務(wù)。”為首的警察直接的將逮捕令拿了出來,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高傲,目光盯著霍允行身邊的十一。

“不知道子瑤傷害了誰?”霍允行是個商人,但是也和警察打過交道,看得出,眼前的這些警察應(yīng)該知道顧氏的背景,還這樣的囂張跋扈,看來是直接沖著子瑤來的,而且是絲毫不懼怕顧氏,霍允行快速的想了一下,然后就想到了昨晚上顧凜墨去見的艾胡利。

“艾胡利,艾先生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本祀m然態(tài)度很蠻橫,不過也知道顧氏是不好招惹的,所以對著霍允行還算是客氣,不過對這十一的態(tài)度就極其惡劣了,“還愣著做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事,犯了什么罪不知道嗎?以為可以逃脫的了嗎?”

這邊另一個警察向著十一走了過來,直接的亮出了手銬,看來他們都是被艾胡利關(guān)照過了,所以才會對十一的態(tài)度如此蠻橫。

顧凜墨站在辦公室門口,臉色極其的難堪,冷冷的目光看著十一,剛剛自己問的時候,她竟然說沒有?被十一欺騙了,顧凜墨卻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到怒火如此的控制不住,那種感覺,就如同兩年前知道安颯是警方臥底,將消息報給了警方,導(dǎo)致顧家死了很多人的那一次一樣,被欺騙之后怒不可遏的幾乎無法控制住情緒。

十一和霍允行都很奇怪的看向渾身散發(fā)著寒意的顧凜墨,在霍允行看來,顧凜墨如果生氣,那也是對艾胡利,是對這些警察,可是那怒意明顯是正對十一的,而十一就更加無辜了,想了想,從電梯遇到到現(xiàn)在不過十分鐘的時間,自己沒有得罪顧凜墨吧?而且就算的得罪了他,顧凜墨也不用這么生氣吧?看起來很是嚇人。

“子瑤是我們顧氏的員工,這還是剛出來實習(xí)的大學(xué)生呢,所以警官不介意我跟過去了解一下情況吧?!被粼市须m然很是詫異顧凜墨的詭異怒火,不過目前最重要的還是先解決眼前的情況,“不知道胡先生傷的如何了?”

“這個你要問兇手!”警察并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不過這道逮捕令是局長親自下的,而且當(dāng)時局長是陪著小心接電話,而且聽說傷的不輕,警察看了看十一,不知道這么一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竟然還這么狠,聽說那四個保鏢也被打的很慘,睡了一夜都沒能下床。

霍允行看向十一,艾胡利因為也是黑幫中人,所以身邊都會跟著保鏢,即使嘿咻的時候也是如此,這在圈子里大家也都是知道的,所以霍允行就很是奇怪,十一是不是真的傷了人,還是說艾胡利只是用這個借口將人給帶走。

“不用擔(dān)心,告訴我是怎么回事?”霍允行壓低了聲音詢問著十一,畢竟早上看到十一坐的車應(yīng)該是政府掛牌的,所以她應(yīng)該也有一些關(guān)系,當(dāng)然,人是顧氏的員工,即使才上班第二天,出了事,霍允行自然也會護(hù)著十一的。

“昨晚上回家在路上遇到了,然后就……”十一話音停頓了一下,然后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目光向著霍允行的小腹下掃了一眼,他是男人,應(yīng)該明白吧。

霍允行看著說話說了一半的十一,然后低頭看了看自己,不解著,而幾個想要知道艾胡利傷勢的警察也是不解的看著霍允行,都沒有明白十一那沒有說完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什么?”

“就是直接廢了他當(dāng)男人的資本?!笔恢苯亓水?dāng)?shù)拈_口,反正暗示也沒有人懂,其實自己也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讓小七知道艾胡利對沐放過去存了那樣的心思,以小七護(hù)短的性子,再加上譚驥炎這個準(zhǔn)老公,艾胡利到時候絕對是生不如死。

霍允行在商場上素來有笑面狐貍的稱呼,看了起來溫和有禮,可是背地里卻是雷厲風(fēng)行的強(qiáng)勢手段,可是此刻,聽到十一的話,想到還在醫(yī)院里的艾胡利,霍允行臉上那溫和的笑容慢慢的浮現(xiàn)出裂痕,這得多狠的手段才能將一個男人給廢了,還廢到醫(yī)院住了一整夜。

而原本還囂張蠻橫的幾個便衣警察此刻也表情有些的詭異,雖然一開始對十一那是言語喝斥,態(tài)度惡劣,可是或許是想到了艾胡利如今被廢的慘狀,所以不由自主的對十一的態(tài)度急劇的轉(zhuǎn)變,唯恐一不小心被廢的人就成了自己,所以說很多時候,女人狠起來,比男人那是狠太多了。

一開始顧凜墨還在因為十一的欺騙而有憤怒著,可是此刻聽到十一的話,顧凜墨那峻寒的臉龐上凍結(jié)著霜寒,只是此刻的冷意對的人去是艾胡利,艾胡利身邊都帶著保鏢,可是能被廢了,這說明當(dāng)時他肯定是想要一逞獸欲,這才有了這樣的下場。

十一疑惑的看了一眼渾身都散發(fā)著冷意的顧凜墨,卻不明白他的臉色為什么越來越來陰沉,駭人的目光里迸發(fā)出濃烈的殺機(jī),當(dāng)然,幸好不是針對自己,否則十一是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惹到顧凜墨。

霍允行身為顧凜墨多年的好友,雖然說一開始,霍允行也吃不準(zhǔn)顧凜墨的態(tài)度,忽冷忽熱的,讓人無法判斷,不過此刻,霍允行臉上閃過笑意,看來果真還是在意的。

“警官,我想正當(dāng)防衛(wèi)是每個公民在遇到危險時都應(yīng)該采取的合法措施吧,想必警方還沒有詢問詳細(xì)的案情經(jīng)過,就這樣直接給我們的受害者白子瑤定罪,是不是太草率了?”霍允行款款而笑著,看了看十一那有些清瘦的小身板,“我想當(dāng)時應(yīng)該是艾胡利想要對白子瑤實施獸行,所以才會被踢傷那里,至于這個案子要怎么查,是警方的責(zé)任,當(dāng)然,顧氏也會派出律師給白子瑤的,維護(hù)當(dāng)事人合法的權(quán)益?!?/p>

“要不要找律師是你們的事,白子瑤先跟我們回公安局一趟!”畢竟顧氏擺明了要保下白子瑤,便衣警察也不傻,命令是上頭下來的,艾胡利背后有人,可是顧氏也不是好惹的,弄不好,自己就成了炮灰,所以便衣警察也緩和了態(tài)度,不過依舊堅持要將十一帶回公安局詢問。

“我還有個會議要主持,總裁,你看這?”霍允行笑著轉(zhuǎn)過身看向臉色陰鶩的顧凜墨,認(rèn)識這么多年,霍允行很少看見顧凜墨有什么表情,除了兩年前遇到安颯的那一次,可是事情卻以安颯的死亡收場,如今,再次看到顧凜墨這樣冷怒駭人的氣勢,霍允行心頭有著欣慰,這一次,說不定白子瑤真的可以走進(jìn)凜墨的心里。

“我自己可以的?!笔桓屑さ目戳艘谎垡恢本S護(hù)自己的霍允行,既然要當(dāng)一個普通人好好的生活一年,這一年里,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十一都會自己去面對,去處理,也許等回到行動組之后,這一年只能成為一段久遠(yuǎn)的記憶了。

“走吧。”冷淡著嗓音,顧凜墨已經(jīng)將那震懾的冷意收斂了起來,可是那瘦削的臉上線條依舊緊繃著,看得出顧凜墨那不悅的情緒。

十一看著先邁開步子的顧凜墨,忽然有些的迷惘,如果對一個顧氏的員工,而且還是才第二天上班的員工,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顧凜墨都可以相信自己是正當(dāng)防衛(wèi)傷了艾胡利,甚至愿意用一個總裁的身份屈尊陪著自己去公安局,那么,為什么兩年前,他就那樣直接的定了自己的罪,沒有一句詢問,沒有一點的信任,就直接將自己關(guān)了起來,認(rèn)為是自己泄露了顧家的機(jī)密給警方,為什么?

十一靜靜的跟在顧凜墨的身后,以前遇到顧凜墨的時候,他們都是并肩走在一起的,而此刻,走在他身后,看著這一道黑色的背影,寬闊的后背,如同一道強(qiáng)大的屏障,似乎給人一種安心的依靠,可是在十一看來,卻有著陣陣的撕扯內(nèi)心的疼痛,兩年前的一切,原本說忘記了,甚至也自欺欺人的忘記了,可是看到顧凜墨的時候,那段記憶卻依舊鮮活的浮現(xiàn)在了腦海里。

顧凜墨即使一直很沉默,甚至很忙碌,顧家的生意就是他的一切,可是那個時候,他依舊會抽出時間來陪著自己走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里,會在清早開車帶自己去后海,漫步在晨曦的光芒里,享受著那樣安靜的時刻,然后去粥鋪吃最喜歡的蓮子粥。

這樣的微小的幸福一點一點的聚集起來,然后溫暖了十一那一顆跳動的心扉,可是幸福來的快,在十一還在猶豫著要如何的時候,痛苦來的更快,沒有信任,沒有詢問,用陌生一般的眼神,然后冷酷的下達(dá)著命令,將自己關(guān)進(jìn)了那一間黑暗的倉庫里,一天只供應(yīng)一小口骯臟的水,一小碗吃剩的米飯,給了吃食,不是因為仁慈,而是因為要讓她活著承受著每一天的酷刑拷打。

那個時候,十一是完全可以離開的,她利用警方臥底的身份潛伏到顧家,是為了調(diào)查一個國際殺手的線索,而當(dāng)時,她已經(jīng)完成任務(wù)了,沒有走,是因為顧凜墨,而被關(guān)押之后,沒有走,還是因為顧凜墨,十一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那一刻會失去了平常的理智,她在和自己較勁,或許是在等,等顧凜墨,等著讓自己徹底失望,然后斬斷這不該滋生出來的幸福。

在進(jìn)入行動組之后,十一曾經(jīng)就做好了犧牲的準(zhǔn)備,也做好了被俘虜之后,接受一切酷刑的準(zhǔn)備,顧家人的刑訊,對十一而言只是小兒科,比起那些真正的恐怖分子,比起其他國家的情報機(jī)構(gòu),真的只是最容易承受的拷打,可是不能承受的是那一天一天在失望里慢慢枯萎死亡的心。

她一直在等,一直在等,可是最終等到的卻是爆炸帶來的死亡,沒有必要再繼續(xù)等下去了,所以十一離開了,完成了行動組的任務(wù)之后就回去了,而這個警方臥底的身份也死在了爆炸里,從此之后,安颯這個名字就成為了一個消失的記憶。

顧凜墨并沒有注意到身后十一的變化,聽著咚咚跑過來的腳步聲,停下了開車門的動作,冷著眼看著霍允行。

“那個我也不放心子瑤,所以將會議推遲了,我來開車就行?!被粼市忻娌桓纳恼f謊著,快速的打開駕駛位的車門走了進(jìn)去,絕對不承認(rèn)自己也是好奇事態(tài)的發(fā)展,畢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賣身到了顧氏,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純粹當(dāng)做自己辛勞的獎勵了。

顧凜墨看了一眼霍允行,轉(zhuǎn)而打開了后座的車門,微微的側(cè)開身,讓跟在自己身后的十一上車,可是在情緒波動之下,十一卻似乎沒有看見顧凜墨的動作,徑自的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打開車門上車。

一剎那,霍允行感覺站在車門邊的顧凜墨身上寒意宛若萬年的冰山,讓霍允行感覺四周氣溫急遽下降,對于一個動作就能挑起顧凜墨情緒的十一,也是佩服萬分,可是霍允行卻發(fā)現(xiàn)十一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似乎并沒有察覺到顧凜墨那冰冷的表情。

難道是畏懼凜墨的身份,所以才選擇坐到副駕駛位置上的?畢竟霍允行感覺沒有人敢那么大膽的挑釁顧凜墨,即使一直都在幕后,可是顧凜墨卻依舊是顧家的大哥,如今最年輕的黑道教父,殺生予奪,在顧凜墨只是一個眼神,一句話的事,所以白子瑤應(yīng)該是畏懼吧,絕對不是故意的無視和挑釁吧。

被十一無視著,顧凜墨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到如此的震怒,那情緒如同引爆了心頭的火山一般,熾熱的巖漿噴涌而出,快的讓顧凜墨自己都控制不了。

顧凜墨獨自坐到了后座上,霍允行發(fā)動汽車,便衣警察的車子跟在后面,汽車?yán)?,十一安靜的不曾開口,嘴角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可是卻讓霍允行有種膽顫心驚的違和感覺,而后座的顧凜墨那就簡直是一個閻王爺坐那里了,氣氛詭異的緊繃著,讓霍允行這個久經(jīng)商場的老將都感覺呼吸很困難。

“子瑤,是不是艾胡利對你有什么不軌,所以才……”身為男人,即使艾胡利活該,可是說到被廢了那里,霍允行卻感同身受一般,語調(diào)都有些的僵硬。

“沒有,他不算對我不軌?!笔蝗岷偷拈_口,想了想昨天的情況,雖然艾胡利是罪有應(yīng)得,可是事實就是事實,“他雖然在公寓那邊攔了我,不過沒有的得逞?!?/p>

“那后來發(fā)生了什么?”看十一說的很平淡,完全不像差一點被艾胡利那禽獸施暴造成了心里陰影,情緒不穩(wěn)什么的,霍允行就感覺自己腦子似乎不夠用了,為什么白子瑤看起來就是簡簡單單一個人,可是她身上的事情似乎有點玄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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