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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章 新生開始

“可是她昨天走了,再也無法回來了?!蓖曇敉蝗粏×藥追?,眼睛酸澀的難受,笨蛋十一,為什么要引爆炸彈呢,即使機會難得,可是記下了這些人,以后多出幾次任務(wù),都暗殺幾次不久行了,為什么要那么傻的引爆炸彈一鍋端了,讓以后行動組的成員都快要沒有任務(wù)去做了。

顧凜墨怔怔的看著仰起頭的童瞳,她口中的走了是去世了,原來終究只是巧合,并不是同一個人,也對,北京這么大,那些地方都是極好的,喜歡的人肯定很多,又怎么可能就這么巧合的是同一個人呢。

因為知道童瞳有了孩子,所以顧凜墨滅了煙,雖然他們思念的不是同一個人,但是不妨礙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就這樣靜靜的站在一起,回想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分隔線——

痛!當(dāng)腦海里有著模糊痛的意識時,十一還沒有睜開眼,還會痛,這么說自己沒有死,那么大的爆炸,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逃離的準(zhǔn)備,可是當(dāng)建筑物倒塌的那一瞬間,十一知道這一次或許真的是最后一次任務(wù)了,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命大的活了下來。

四周是藥水的味道,睜開眼,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十一愣住了,四周有著噪雜的聲音,困難的轉(zhuǎn)過昏沉沉的頭向著四周看了過去,四個人的病房,自己是在靠著窗戶的病床上,一字排開的還有三張病床,而陪同的病人家屬有的就窩在躺椅上,有的用板凳搭湊了一個臨時的床就這么睡著,還太早,能聽見窗戶外的鳥叫聲。

這不是國安部任何一個醫(yī)療據(jù)點,人員太過于雜亂,而且回到國內(nèi)了,自己應(yīng)該是去軍區(qū)醫(yī)院治療的,怎么會在這樣普通的病房里?十一有些傻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用力的甩了一下頭,然后劇烈的痛從后腦勺傳了過來,可是爆炸里,自己的雙腿應(yīng)該被倒塌的水泥塊給壓傷了。

而此刻,十一終于發(fā)現(xiàn)了詭異的地方,抬起手放到了眼下,白白細(xì)細(xì)的一雙手,看起來不大,女孩子的手,倒很是干凈柔嫩,沒有一點的繭子,摸了摸腿,沒有受傷,只是頭有些痛,果真頭上包著紗布。

自己已經(jīng)死了,然后和小七一樣突然這樣詭異的活了下來?十一回頭看向身后的病床,上面的卡上寫著名字:白子瑤,年齡一欄是22歲。

有這么一瞬間,十一有些的呆傻,她靜靜的看著窗戶外,從知道小七死亡的那一刻,十一是痛的,那種痛是一個家人從生命里消失了,而看著上校越來越冷漠,越來越如同一個運行的機器,十一那個時候就明白其實即使是一把兵器,也是會有感情的。

再次見到小七的時候,十一是真的不敢相信,這么可能呢?她曾經(jīng)接手過一個任務(wù),是一個瘋狂的研究者,通過拐賣的人販子,將人買回去,然后做實驗,為的就是延長人的壽命,可是試驗卻一次又一次的失敗,研究者也是越來越瘋狂,十一親手殺了他,燒毀了那一間充滿罪惡的實驗室,人的命是有定數(shù)的,死了就死了,又怎么可能被人為的延長。

可是在船上的時候,小七那凌厲而熟悉的身手,身上那種氣息,十一敏銳的感覺到這是同伴,而在行動組里,她最熟悉的人只有小七,而如今,卻又輪到自己重生了嗎?

沒有了行動組的一切任務(wù),沒有了那些訓(xùn)練,也不需要小心翼翼的生活,每一個接近自己的人,都需要戒備著,防止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引來的間諜,這就是普通人的感覺嗎?突然變得很輕松很輕松,十一淡淡的笑了,自己似乎明白為什么當(dāng)時小七突然會留在了譚驥炎身邊而沒有選擇回行動組,原來成為一個普通人,會感覺這樣的輕松而自由,似乎所有的壓力和重?fù)?dān)在一瞬間就消失了。

醫(yī)院了漸漸的噪雜起來,早起的病人家屬開始拿著飯盒去打飯,醒過來的病人也慢慢的起來去洗漱,這個病房只是普通的病房,所以大家的病不是很嚴(yán)重。

“小瑤,你同學(xué)沒有這么早,我順便給你去把早飯帶過來?!迸R床的是一個胖阿姨親切的開口,笑著看向十一,然后拿起她柜子里的飯盒。

“好,謝謝。”十一微微一笑的感謝著,22歲還有同學(xué),應(yīng)該是大學(xué)生吧,沒有家人過來,也許是家是外地的。

洗漱之后,十一回到病房里,床頭柜上放著熱騰騰的稀飯和一個白殼蛋,一跟油條,一小碟子的小菜,是醫(yī)院提供的免費早飯,其他的病人家屬已經(jīng)開始吃起來了。

真的不需要防備任何人了,剛剛洗漱的時候,十一對著鏡子仔細(xì)的看了看,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很白,劉海有些的長,幾乎遮擋住了眼睛,及肩的直長發(fā),一眼看去,不去看眼睛的話,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女大學(xué)生,單純而簡單,身上沒有傷,皮膚很好,手很嫩,所以十一初步判斷家境應(yīng)該還不錯的。

而且從面相看是個安靜文弱性格的人,所以即使扮演起來,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不了的,十一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發(fā)生的,不過在有了童瞳離奇的重生經(jīng)歷之后,十一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吃過了早飯,醫(yī)生過來查房,十一的頭部被嗑了一下,后腦受撞擊到了地面,造成了輕微的腦震蕩,不過恢復(fù)的很好,十一也是溫柔而嫻靜的和醫(yī)生進(jìn)行著簡單的對話,沒有讓任何人發(fā)現(xiàn)這身體里卻已經(jīng)換了一個人。

“子瑤,你怎么這么快就出院了,不是說還要觀察三天的嗎?”一道輕快的聲音傳了過來,向著十一跑過來的是一個同樣年輕的女孩,剪著利落的短發(fā),看起來干練而精明,“頭還痛不痛了?你啊,什么事都悶著不說,我是最好的朋友,我都不知道你為了哪個混蛋男人情傷,甚至摔倒了頭!”

聽著眼前女孩不滿的抱怨聲,十一愣了一下,情傷?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張俊逸的臉龐,可是他不曾相信自己,不曾讓自己解釋一句,就這樣認(rèn)為她背叛了他,出賣了顧家,十一苦澀的笑了笑抿著淡色的唇角,兩次自己差一點死亡都是因為爆炸,只是兩年前那一次,自己安全的離開了,而不久在阿富汗的那一次爆炸,自己應(yīng)該死了,只是突然又這樣活了下來。

“好了,你不說我也不愿意逼你,反正你都說分手,不過你決定去哪里實習(xí)了嗎?現(xiàn)在經(jīng)濟管理專業(yè),說的倒好聽,其實出去了就是辦公室小妹端茶倒水的份。”朱燕哼哼兩聲,撩了一下短發(fā),看著神色里有著一絲哀傷劃過的十一,搖搖頭,子瑤到底看上哪個混蛋男人了,弄的差一點絕食,然后下樓的時候摔倒了,磕到了頭。

“沒有想好,先等頭上的傷拆了紗布再說?!笔荒壳斑€真的沒有想會去做什么,畢竟突然這樣詭異的重生,她整個人還是有些混亂的,行動組那邊,十一不知道要不要回去,但是至少目前不會回去。

“這倒是,走吧,我送你回去。”朱燕一手拿過十一手里收拾的行李包,又看了看十一的臉色,雖然還是有點蒼白,不過倒恢復(fù)了一些,看來應(yīng)該是沒事了。

有了朱燕帶路,所以十一順利的回到了公寓,兩室一廳的房子,收拾的很干凈,和普通的人家一樣,家電齊全,只是因為好幾天沒有人住,屋子里有些的灰塵。

朱燕原本是要留下來收拾的,不過有個招聘會要過去,看著十一似乎也沒有什么大礙了,這才叮囑了一番離開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禮之后,十一打開了錢包,里面有銀行卡,存折和學(xué)生證,又檢查了一下書桌上散落的書本,一臺有些老舊的惠普筆記本也打開了,翻開了一些照片,沒有家人,只有同學(xué)的,而在書柜下面的抽屜里找到的基本相冊,也是如此,都是同學(xué)之間的照片,有的是在學(xué)校里拍的,有的是出去春游,還有一些是飯店里,聚會時照下的。

難道是孤兒?打開手機翻了一下,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家人的稱呼的電話號碼,而從網(wǎng)上登錄了QQ上看,上面的同學(xué)名稱和手機里所有的名子都對上了,余下的八個電話是學(xué)校老師的,還有一個號碼是房東的,一個是修水電的。

銀行卡上還有兩萬多塊錢,十一上了電腦,登錄了網(wǎng)銀的頁面,然后雙手快速的敲擊在鍵盤上,破譯簡單的銀行密碼,對十一而言太容易了,從之前在網(wǎng)銀的消費記錄上,十一用了幾分鐘時間就成功的破譯出了銀行卡的密碼,然后順便改成了自己習(xí)慣用的密碼。

對于這個新的身份,雖然從QQ的空間上的日志,從她的面容,還有公寓的擺設(shè),已經(jīng)可以推測出大部分,可是十一還是謹(jǐn)慎的從網(wǎng)上找到了一家私人偵探社,然后直接在網(wǎng)上聯(lián)系,付了兩千塊錢,要調(diào)查的自然就是如今自己的這個身體的主人白子瑤。

十一知道自己如果去打聽什么,不管是興趣愛好,還是待人接物的性格行為,都會讓人懷疑,可是利用私人偵探社就方便多了。

兩天之后,將關(guān)于白子瑤的一切資料都記在了腦海里,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今年大四實習(xí),至于她之前交往的秘密男友,私家偵探也沒有查到,所以只是用未知男友四個字代替了,而其余的興趣愛好,包括性格什么的,十一之前的判斷都很準(zhǔn),完完全全是一個普通人。

頭上的紗布已經(jīng)拆線了,從醫(yī)院出來,十一沒有直接回家,看了看四周,然后向著一家連鎖的中式餐廳走了過去,這一家的口味很不錯,十一以前很喜歡,所以也就決定中餐在這里吃了。

對于以前的十一而言,錢也只是一個概念,她雖然知道這里的菜還很很貴的,可是對于十一倒也沒有太多的在意,而如今,白子瑤只余下一張存折上兩萬的存款,另一張銀行卡上只有三千多,付了偵探社的錢之后,其實也沒有多少錢了,十一倒沒有在意這么多,直接就進(jìn)來了。

“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和沈源在這里吃飯的?”這邊十一剛走進(jìn)來,坐在大廳沙發(fā)上的女人立刻站起身來,一身的名牌,拎著愛馬仕的桔色小包,憤怒外加不屑的看著十一,“沈源已經(jīng)和你說清楚了,你不過是個打賭的玩物而已,你不要臉的還要糾纏到什么時候?”

沈源?那個未知的男友?十一怔了一下,看著眼前燙著大波浪頭發(fā)的靚麗女孩,畫著淡妝,帶著盛氣凌人的驕傲氣息,很漂亮,應(yīng)該是家世不錯的。

“白子瑤,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如果再敢糾纏不清,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冷哼一聲,王月不屑的看著眼前一身普通衣著的白子瑤,想想就感覺氣憤不平。

那一次她因為鬧性子沒有去KTV,結(jié)果沈源和他的朋友打賭輸了,其中一個官二代就出了餿主意,讓沈源去追送茶水進(jìn)來的服務(wù)員,不管是老是少,是美是丑,有沒有男朋友,還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一個月時間為限。

沈源是世家子弟,如今已經(jīng)在家族的公司工作,職位也升到了經(jīng)理的位置,而眼前的這些朋友,說起來是狐朋狗友,可是他們的家世顯赫,和沈源這般只是富二代還算普通的,出主意的官二代那可是書委書記的侄子,在市里,雖然不說能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可是勢力也是不想小的,沈源雖然比他們大上三歲,不過二十六歲的男人,倒也愛玩,立刻就答應(yīng)了。

白子瑤就這樣和沈源走到了一起,偷偷的私藏著這份突如其來的感情,如履薄冰一般的總有些不安,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如同灰姑娘一般遇到了自己的王子,一個月之后,她從幸??鞓返男」髟俅螠S落為了灰姑娘。

而王月正是沈源青梅竹馬的女朋友,一直在追沈源,只是還不是戀人關(guān)系,不過王家和沈家是世交,倒也很是看好小一輩之間的感情,王月自然也以沈源的男朋友自居,對于這一個打賭,雖然知道是玩笑,可是卻還很是惱火,就如同是吃了蒼蠅一般,再看到白子瑤,火氣蹭蹭的上來了。

“我只是過來吃飯的?!笔缓苁菬o辜的回了一句,看來為了避免以后遇到這些麻煩事,自己應(yīng)該趁著實習(xí)的機會離開,去哪里了?北京?

小七在北京,行動組的總部也在北京,可是如果真的回去,十一輕柔的目光里閃過一絲的猶豫,即使知道自己和顧凜墨早已經(jīng)在那一場不信任的背叛里沒有關(guān)系了,可是每一次回北京,卻總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吃飯?哼,白子瑤,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又蠢又傻,都是白癡嗎?”王月譏諷的冷笑著,昂著下巴,不屑的打量著這個讓自己看起來就討厭的白子瑤,除了這一張臉長的還勉強可以看之外,整個人根本就是一個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拜金女,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還真的以為沈源會看上她。

沈源走進(jìn)來時,當(dāng)看到王月身邊的白子瑤,也皺起了眉頭,西裝筆挺的身材,一張剛毅出色的五官,棱廓分明,健康的麥色,無形里就給人一種成功人士的威嚴(yán)和尊貴。

“沈源,你來的正好,你看看要怎么處理?”嫌惡的不已的瞄了一眼白子瑤,王月快速的向著沈源走了過去,親密的挽著他的手臂,宣誓著所有權(quán)。

“你怎么知道我會來這里?”對于自己的行蹤被白子瑤發(fā)現(xiàn),沈源不滿的開口,“事情我已經(jīng)和你解釋過了,作為賠禮,你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p>

“看她這窮酸樣,沈源開張支票打發(fā)了,天天被這樣纏著,煩都煩死了!”王月輕蔑的看著白子瑤,再次將那天晚上在KTV的人給詛咒了一遍,如果不是他們瞎打賭,沈源怎么會招惹上這樣的女人。

其實一個月之后,沈源直接和白子瑤說明了情況,也許諾要給她一張支票,結(jié)果白子瑤跑走了,之后不斷的打電話過來,讓沈源煩的厲害。

對沈源而言,即使白子瑤真的不在乎金錢和地位和自己在一起,可是沈源也是看不上眼前這個沒有氣質(zhì)的白子瑤,普通的大學(xué)生,是被一個寡婦收養(yǎng)的,寡婦死后留了一些錢給白子瑤,除了學(xué)習(xí)尚可之外,白子瑤和沈源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她自認(rèn)為最值錢的真心和感情,在沈源看來如同敝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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