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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章 惡心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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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這是有情敵了?譚景御搖了搖頭,看著林蔭道上漸行漸遠(yuǎn)的兩個身影,而且那個男人的手臂還環(huán)在小丫頭的腰上!譚景御無聲的為著譚驥炎的一眾部下哀悼一聲,不過還是厚道的沒有立刻打電話告訴譚驥炎,而是顧不得這里是不是能停車,直接下車鎖了車門遠(yuǎn)遠(yuǎn)的跟了過去。

在軍區(qū)的時候,譚景御摸哨的身手絕對是一流的,他魅影的稱號也是由此得來的,可是當(dāng)跟了一段路,童瞳是因為容溫在身邊有些的緊張,所以倒真的沒有察覺到譚景御的跟蹤,可是容溫就不同了。

容溫之前因為看守所的事情受了傷,之后出了一次任務(wù),剛回來就被童嘯調(diào)過來了,說起來也算是童嘯的私心,畢竟如今局面不太穩(wěn),有容溫在,童嘯相信任何人都傷不到童瞳分毫,所以就讓容溫過來護(hù)著童瞳。

而此刻,容溫眼神陡然之間銳利起來,冰冷的目光向著身后譚景御的方向掃了過去,因為容溫此刻是明面上的身份,所以完全不在意會被譚景御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了。

好陰冷的眼神!譚景御震驚的一愣,頓住了腳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這剛跟過來就被人給發(fā)現(xiàn)了,難道是自己的功力退步了,還是國安部的人都是人精,一個比一個強悍到變態(tài)!

譚景御是真的受到打擊了,他的身手在整個軍情處那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可是之前被童瞳給打敗了,譚景御還能安慰自己,畢竟小丫頭那身手簡直有些變態(tài),出招太快,明明是很瘦的一個人,可是那出手的力度卻宛若千斤,可是現(xiàn)在又被小丫頭紅杏出墻的“情人”發(fā)現(xiàn)了蹤影,譚景御感覺頭頂上的陽光如同烈焰一般,將自己身上那僅有的一點溫度和自信都給燒成灰了。

“怎么了?”童瞳還是對容溫很熟悉的,所以他身上細(xì)微的變化依舊讓童瞳察覺到了,不由的轉(zhuǎn)過頭看向容溫,語帶關(guān)切。

“沒事,走吧?!比轀厥栈啬抗?,雖然沒有看到跟蹤的是什么人,不過確實一個難得的高手,難怪童部長讓自己過來,容溫也暗自戒備起來,狹長的黑眸里有著冰冷的寒光一閃而過。

白賢約的是一家高級的西餐廳,而此刻正是中午時分,餐廳里人倒是很多,不過優(yōu)雅的環(huán)境里,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噪雜和喧鬧,大家正享受著美味的西餐,偶然說話也是壓低了聲音,在悠揚的小提琴聲里,讓整個餐廳顯得極其的舒適。

白賢訂的是靠里面的一張桌子,上面有個細(xì)口的瓷白花瓶,插了兩朵馬蹄蓮,配上細(xì)格子的淡綠色桌布,舒適的椅子設(shè)計非常的科學(xué),讓人坐下來就感覺全身似乎都放松了,尤其是緊繃著神經(jīng)一路走過來的童瞳,這會坐在椅子上都不想起來了。

容溫看著沒有坐相,癱軟下來的童瞳,不由的笑了起來,只是很淡的笑容浮現(xiàn)在清俊的臉上,一閃而過,讓原本天生的清冷便褪去了幾分,其實容溫曾經(jīng)想過眼前這個女孩是不是小七,那樣凌厲的身手,偶然之間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讓容溫有一種莫名的熟悉。

可是沒有人比容溫更清楚小七已經(jīng)離開人世了,她是在自己的懷抱里合上眼的,那個從進(jìn)入行動組之后,自己一直默默呵護(hù)的孩子,逐日成長,越來越出色,一次一次的在危險的任務(wù)里安全的歸來,可是行動組,終究是最為危險的地方,所以最后一次任務(wù)里,小七再沒有和往常一般回來。

而自己再也無法看見那安靜里帶著疲憊之色的面容,小七是安靜的,如同一個最為乖巧的孩子,總是默默的站在一旁,靜靜的面對著殘酷的訓(xùn)練,不管是多么危險的任務(wù),明明很多時候,那清澈的目光里總是有著迷惘和困惑,可是卻一次又一次完美的完成了任務(wù)。

容溫側(cè)過頭看著坐在身側(cè)的童瞳,或許是因為太過于思念,于是總想著小七沒有死,在世界的某一個地方,安安靜靜,如同普通人一把幸福的活著,執(zhí)念太深便成了殤,之前容溫有一段時間是陰郁而冷酷的,他經(jīng)手的任務(wù)明明可以更加干凈利落的完成,可是卻總是弄的鮮血淋漓,甚至自己也會受傷。

可是如今,再一次看到童瞳,看著她因為擔(dān)心肚子里的孩子,走路都緊張,不時的偷瞄自己一眼,紅著臉,有些的不安,又有些的想要靠近自己,容溫突然感覺心里的桎梏就這么消失了。

不管是小七,還是自己,或者是行動組的其他成員,這么多年來,他們守護(hù)這個國家的動力不就是如此嗎?看著身邊的人可以幸福而平安的生活,再多的付出和犧牲都是值得的。

譚景御不動聲色的也進(jìn)了餐廳,不過是選擇了一個最利于監(jiān)視的位置,而童瞳這會放松了一些,自然也就察覺到了譚景御的跟蹤,對于童瞳這些天生在危險里游走的人,對于危險自然比普通人敏銳多了,而其他人關(guān)注的目光,和一掃而過的視線也是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所以童瞳立刻察覺到有人在暗中盯著自己。

白賢的人?童瞳立刻警覺的坐直了身體,也顧不得和容溫在一起時的緊張了,神色銳利了幾分,而一旁一直留心的容溫更是一直注意著暗中的人,在譚景御進(jìn)來和侍應(yīng)生說話的那一刻,容溫回頭瞄了一眼,這才放松了警惕,不過看著身邊戒備的童瞳,她甚至還挪動了一下椅子,完全的將自己給擋在了身側(cè),容溫忽然感覺心頭有著說不出來的溫暖。

他知道童瞳也是察覺到了危險,當(dāng)然,她應(yīng)該沒有發(fā)現(xiàn)跟蹤的人是譚家三少譚景御,可是童瞳這下意識的動作,卻是用她的身體擋在自己面前,如果發(fā)生了危險,那么她肯定是第一個受傷,有些動容,有些錯愕,融入到一起,便讓容溫臉上染上了笑意。

“不用擔(dān)心,是譚景御。”容溫靠近了童瞳幾分,低聲的開口,卻猛然之間發(fā)現(xiàn),因為自己的靠近和說話,童瞳那原本白皙小巧的耳朵卻充血一般,慢慢的紅潤起來,先是圓潤的耳垂,然后紅暈擴散到了整個耳朵上面,紅通通的,異常的可愛。

“是譚三哥?”童瞳原本提起的戒備又放了下來,有些的不解,不過倒也又恢復(fù)了懶洋洋的坐姿,轉(zhuǎn)著眼珠子開始想著白賢約自己做什么?譚三哥是知道這一次的見面,所以才跟過來的嗎?

童瞳陷入了沉思里,自然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容溫有些不對勁的臉色,小七有一次在任務(wù)里耳膜受了傷,炸彈是在身邊不遠(yuǎn)處爆炸的,聲音太大傷到了耳膜,而這樣的危險在行動組也是非常常見的,小七自然不會因此有什么心理陰影。

可是之后的醫(yī)治,主治醫(yī)生是一個性格有些古怪的耳科醫(yī)生,是中醫(yī),自然有著極好的醫(yī)術(shù),可是每一次治療,卻都需要將特制的一種類似凝膠的藥水流入到耳朵里,說是為了保養(yǎng)耳朵內(nèi)部,容溫是不知道那種有些冰冷,宛若蟲子一般的凝膠藥水滑入耳朵里帶來的感覺,可是小七每一次都是又驚又乍著,幾次想要逃離治療。

最后容溫不得不抱著童瞳,將她強行的押到耳科醫(yī)生那里,治療的時候,也是將童瞳牢牢的禁錮在懷抱里,如同安撫要炸毛的小貓一般,而惡趣味的耳科醫(yī)生,每一次都拖延著醫(yī)治的時間,常常一次治療都一個多小時,從那之后,小七雖然耳膜完全被修復(fù)了,可是耳朵卻變得格外的敏感,只要稍微受到刺激,就會變得紅通通的。

譚景御借著喝咖啡的動作盯著童瞳這邊,心里頭格外的焦急,小丫頭身邊這男人到底是誰,眼珠子都要澆筑在了小丫頭身上了,也只有這個笨蛋小丫頭,完全沒有察覺到身邊坐了一匹不懷好意的色狼,一點警覺性都沒有!

白賢在童瞳和容溫等了差不多十分鐘的時候過來了,雖然面容上也是帶著笑,可是配上他那有些陰郁的眼睛,鷹鉤鼻子,總讓人感覺到格外的陰沉,那笑也顯得陰霾而詭異,“抱歉,事情有些多,所以來遲了,讓童小姐久候了?!?/p>

“你找我什么事?”對于白賢,童瞳是半點好感都沒有,不過之前童嘯在電話里交代童瞳需要謹(jǐn)慎,目前童嘯打算將計就計,雖然不至于立刻和譚家撕破臉,但是也絕對不會和之前一般和譚家相處融洽,所以童瞳即使不想看見白賢,卻還是耐著性子等著。

“吃過飯,我們再談,可以嗎?”雖然是詢問的語調(diào),可是白賢卻已經(jīng)招過來侍應(yīng)生,固執(zhí)而強勢的先點餐了,“這一家的大廚廚藝不錯,童小姐喜歡吃什么?有最新鮮的法式蝸牛和魚子醬?!?/p>

童瞳連菜單都沒有打開看,也直接無視著白賢的存在,然后發(fā)現(xiàn),天天和白賢還有藍(lán)家這樣的人打交道,能有好胎教那才是奇怪,所以為了之后的胎教,童瞳都準(zhǔn)備找個深山老林去隱居了。

容溫和白賢中午都沒有吃,所以也都點了一份餐,而童瞳早上差不多十一點才吃的,這會不過十二點多,自然沒有什么食欲,再加上和白賢面對面,估計有食欲都吃不下。

“童小姐這是不給我面子嗎?請童小姐吃一餐中餐的錢我還是有的?!卑踪t很少看到如此不識抬舉的人,當(dāng)初在美國唐人幫,白賢年幼時,上面還有兩個哥哥,可是白賢冷血狠厲的手段,讓那些看不起的人都后悔活在世上,而此刻,一連被童瞳拒絕著,白賢笑容陰冷下來,詭異的挑著眼角冷笑著,滿是的戾氣傾瀉而出。

白賢冷笑著,陰著眼盯著童瞳,將手里的菜譜再次的遞向了童瞳,感覺都?xì)夥詹粚?,一旁的侍?yīng)生都不由被白賢身上那流露出郁氣駭?shù)剑@樣的夏日,卻渾身有種冰冷陰森的感覺。

容溫沉默的觀察著白賢,對于這個人,唐人幫白家的家主,年紀(jì)輕輕卻已經(jīng)是道上出名的暴戾,唐人幫里的刑堂,在道上傳聞,進(jìn)去的人這輩子都不敢再犯同樣的錯,丟了性命是恩賜,刑堂里更多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暴刑,慘絕人寰,如今看著白賢,看起來也是優(yōu)雅的一個男人,可是完美的外表卻遮掩不住眼中的血腥和暴戾,這是有個偏執(zhí)、暴力,有著絕對控制欲的危險人物。

還有強迫其他人吃飯的人?童瞳見過比白賢更加血腥暴戾的人,所以并沒有被他的戾氣嚇倒,只是皺了一下眉頭,看著站在一旁臉色蒼白,瑟瑟發(fā)抖的侍應(yīng)生,想到自己要無時無刻的胎教,童瞳一咬牙忍了,“來一個蘋果?!?/p>

侍應(yīng)生愣了一下,還是頭一次遇到不點西餐點蘋果的客人,害怕的目光轉(zhuǎn)向了臉色由陰轉(zhuǎn)晴的白賢,看著他點頭之后,立刻拿著菜譜風(fēng)一般的跑走了。

白賢生性狂傲而自大,所以即使眼前的容溫看起來非常的出色,可是白賢只當(dāng)他是國安部一個普通的特工,是童嘯派過來保護(hù)童瞳的,似乎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菜上的很快,白賢看了一眼手里銀質(zhì)的餐具,他點的牛排是四分熟,一刀下去,還能看見絲絲的紅色血跡一般,可是白賢卻嘴角帶著興奮的笑,將帶血的牛排叉了起來放到嘴巴里,咀嚼著,如同是多么美味可口的佳肴。

啃著大紅的蘋果,果真是高級的西餐廳,原本蘋果也只是用來裝盤點綴的,可是卻也是最貴的美國進(jìn)口蘋果,一個蘋果估計就要十多塊錢,童瞳咬了一口,看著誠心惡心自己的白賢,只感覺嘴巴里的蘋果有點變味,眼前的白賢如果端起一個杯子喝鮮血,童瞳都不感覺奇怪了。

容溫倒是絲毫沒有被白賢這樣嗜血的習(xí)慣所影響,依舊慢條斯理的吃著,神色冷漠而清寒,即使他本身是如此的優(yōu)秀,可是卻也能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童小姐,怎么了?蘋果不合口味嗎?”白賢如同沒有注意到童瞳難堪的臉色,笑著詢問著,眼神里滿是惡趣味。

孰可忍孰不可忍,更何況童瞳也不是多么善良的軟柿子,此刻對上白賢故意的挑釁,童瞳咔嚓一聲啃了一口蘋果,然后抬起頭,笑彎著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起來表情格外的天真無邪,“我說個笑話吧,反正怪無聊的。”

“洗耳恭聽?!卑踪t倒是愣了一下,不知道童瞳這是什么意思,容溫也是怔了一下,靜靜的看著笑靨如花,眼神里熠熠的閃爍著頑劣光芒的童瞳,只感覺她不是小七,小七很少有這樣的表情,不過容溫還是有所察覺的放下了手里的刀叉,即使他的午餐吃了不到三分之一。

【有一次兄弟兩人坐飛機,弟弟暈機很厲害,拿著嘔吐袋不停的嘔吐,哥哥看了一眼起身去洗手間,等三分鐘之后回來時,卻發(fā)現(xiàn)飛機上所有的乘客都在嘔吐,哥哥很是奇怪的問弟弟這是怎么了?弟弟拿著滿滿的嘔吐袋開口,沒事,吐的太多裝不下了,我又吃了一些?!?/p>

話音落下,童瞳繼續(xù)啃著蘋果,每天早上都要吐幾次,她吐著吐著就習(xí)慣了,而一旁容溫忽然慶幸自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進(jìn)餐,而白賢表情詭異的猙獰扭曲著,嘴巴里咀嚼了一半的食物就這么卡在了喉嚨里,然后終于沒有忍住將嘴巴里的牛排吐到了一旁的煙灰缸里,嫌惡的看著啃蘋果啃的格外歡暢的童瞳。

為了胎教不能動手,我還惡心不死你!完勝之下,童瞳挑著纖細(xì)的眉梢笑瞇瞇著,可是卻忽然感覺有七八道視線詭異的落在自己身上,童瞳不解的看了看容溫,然后回頭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前后和右邊幾張桌子前,原本正用餐的客人都表情詭異的放下了刀叉。

其他座位上的客人不解的看著這邊突然都停下用餐的眾人,以為食物出了什么問題,也不由的停下了進(jìn)餐,詢問最近桌子上的顧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五分之后,整個餐廳氣氛詭異起來,所有顧客都放下了刀叉,而有一個沒有忍住,一手捂著嘴巴直接向著洗手間的方向沖了過去,譚景御翻著白眼看著眼前剛剛送來的西餐,胃部一陣翻滾,最終也認(rèn)命的丟下刀叉,小丫頭這一招真他媽的太狠了!

侍應(yīng)生和大堂經(jīng)理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這是一家十多年的連鎖店,也從沒有發(fā)生過這樣詭異的情況,所以客人都停止了用餐,而且看向餐桌上西餐的表情是青白扭曲的詭異,驚嚇的大廚從廚房快速的跑了出來,茫然的看著四周,這到底是怎么了?食物有什么問題?!

“既然白先生已經(jīng)吃完了,現(xiàn)在可以說著我有什么事情了嗎?”童瞳依舊繼續(xù)啃著蘋果,咔嚓咔嚓的咬了幾口之后,將蘋果核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對著白賢無辜一笑。

揮手讓侍應(yīng)生將眼前的牛排撤了下去,等送上來了咖啡之后,白賢喝了一口,壓抑下有些攪動的胃部,“想必阮菁已經(jīng)告訴童小姐一些關(guān)于譚家過去的秘密,而童部長應(yīng)該也知道了吧,如果童部長愿意的話,我會很榮幸和童部長合作的?!?/p>

童嘯的身份和地位,即使白賢自詡了不起,卻也知道他根本沒有資格見童嘯,即使能查到童嘯的行蹤,只怕沒有接近一百米,就會被暗中的國安部的特工給一槍斃命,所以唯一能聯(lián)系上童嘯的人只有眼前的童瞳。

“而且當(dāng)初如果不是譚驥炎將孩子送去藍(lán)家,那個無辜的孩子也不會被藍(lán)家丟去森林里死亡,童小姐想必也有些怨恨吧。”再接再厲著,雖然白賢不認(rèn)為童嘯真的因為一個同名同姓的女孩,相似自己早死的女兒,就對童瞳另眼相待,如果真的這樣,那么童嘯身邊早就出現(xiàn)很多相似他已死女兒的女孩子,可是事實有時候就是如此的詭異,童嘯這個國安部的教父,卻偏偏對童瞳格外的親近,甚至讓她住到中南海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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