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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章 觀賞野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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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門口就是張燈結(jié)彩,童瞳瞄了一眼掛在酒店外的橫幅,一個酒店的活動,竟然有這么多省級部門送過來的橫幅。

“中央也有不少人打電話過來祝賀,只是為了不必要的影響,所以花籃、橫幅什么的都省了了。”譚驥炎低聲對著童瞳開口,他只是掃了一眼,就知道古晉大酒店背后的唐老板勢力大的驚人。

“這么明目張膽的官商勾結(jié)?”童瞳雖然知道一些情況,可是卻沒有想到會這么嚴重,就算這個唐老板再有錢,可是省政府,省委,省公安廳這些可都是省級部門,竟然也都送來的橫幅祝賀,這讓童瞳幾乎無法想象這些煤老板背后的勢力到底有多大,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只怕也不為過了。

“不能算是勾結(jié),只能說是政府和商業(yè)的強強結(jié)合,給地方經(jīng)濟添磚加瓦?!弊T驥炎冷聲的開口,言語里帶著不屑,用假的身份辦理了入住手續(xù),然后拿著房卡抱著譚宸和童瞳進了電梯。

當童瞳打開門的瞬間,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清瘦的小臉凜然一寒,一手將譚驥炎和譚宸推到了門外,手中的房卡如同飛鏢一般,咻的一聲劃破了空氣向著房間里隱藏的氣息射了過去。

“小丫頭,這一手飛鏢練了不少年吧?”戲謔的聲音傳了過來,譚景御快速的接住了宛若利刃一般飛射過來的房卡,笑的格外欠扁。他是在前一天就趕到山西了,所以比譚驥炎和童瞳要早了一天一夜。

“譚三哥,你該慶幸,我手里不是槍?!蓖崞鸬慕鋫浞帕讼聛?,沒好氣的瞅了一眼譚景御,然后目瞪口呆的愣住,小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幸災樂禍,“譚三哥,你的偽裝實在是太……”

“有損形象是吧?”接過童瞳沒有說完的話,譚景御哼哼兩聲,對著鏡子照了照,原本英俊帥氣的一張臉變的黑乎乎的,帶著風餐露宿的滄桑,頭發(fā)也是凌亂不堪,看起來如同雞窩一般,五官做了一些改變,帶著黑框大眼鏡,胡子拉碴著,再加上他身上穿的鄒巴巴的黑色大衣,和丟在腳下的一個黑色背包,看起來哪有京城譚三少的風采,活脫脫就一個混江湖的流浪漢。

“查到什么了?”對于譚景御的出現(xiàn),譚驥炎倒沒有什么奇怪,將譚宸放到了床上坐著,看了一眼房間,“檢查過了嗎?”

“嗯,已經(jīng)查過了,一切正常?!弊T驥炎是現(xiàn)在訂房的,所以先一步進入房間的譚景御,自然會里里外外的搜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的監(jiān)聽設(shè)備,這才沒有形象的靠在沙發(fā)上。

“譚宸,以后要注意形象,不要像你譚三叔學習,長的丑還出來嚇人就太壞了。”童瞳揉了揉笑痛的肚子,一手毫不客氣的指著譚景御嘲笑著,一面卻又溫柔無比的教導著譚宸。

面無表情的小臉向著沙發(fā)上的譚景御看過去,譚宸能感覺到眼前這個人是之前見過的,可是卻不明白為什么他的樣子變了,可是譚宸感覺到氣息并沒有變,眼睛也沒有變,不過瞳說的是什么意思,譚宸還是不明白,只不過感覺似乎是不太好的事情,所以譚宸冷淡淡的收回視線,對上身邊童瞳那滿是笑意的清澈眸子,心頭一暖,然后點了點頭,那原本該是面癱的小臉上是分明有著對譚景御的鄙視。

“小丫頭,你什么意思?還有小譚宸,你竟然敢瞧不起我,看見沒?這是偽裝,偽裝,你之前那樣才是貨真價實的狼孩子野孩子!”譚景御不滿的抗議著,努力的想要擺出英俊瀟灑的表情來,然后想起自己此刻這邋遢的偽裝,不得不偃旗息鼓,只能哼哼著。

譚宸小臉倏地一下寒了幾分,酷似譚驥炎的黑眸在瞬間充滿了危險的野性,冷冷的看著對著童瞳大呼小叫的譚景御。

而譚驥炎則是直接的將刀子似地利眼看了過去,低沉的嗓音怎么聽怎么的危險,“怎么?你對小瞳有意見?”

“二哥,說笑的,說笑的?!弊T景御吞了吞口水,立刻做出投降狀,這一大一小的兩個男人瞪起人來還真的很瘆人。

譚三哥你真的很沒有骨氣!童瞳搖搖頭,很是看不起的瞅著譚景御,譚三哥可是軍情處的頭頭,不應該是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怎么譚驥炎一句話就軟了骨頭。

你有骨氣,你試試看被這一大一小的兩個人瞪著?譚景御自然受到童瞳的目光,立刻和她眉目傳情的交流起來,大的這只可是自己二哥,現(xiàn)在立馬就能滅了自己,小的這只雖然目前無害,可是二十年后,自己老了,這小鬼可是年輕力壯,這要是樹敵了,譚景御可以想象自己這一生被凌虐的悲慘境地,所以他這是全盤考慮,適度屈服。

“譚驥炎,我要喝水,譚宸站好,我?guī)湍忝摿送馓??!蓖w細的眉頭一挑,然后直接下達著命令,卻見原本還冷酷著臉,放著寒氣的譚驥炎立刻轉(zhuǎn)身去給童瞳倒水,而譚宸也恢復了面無表情的一面,任由童瞳幫他脫衣服。

你強!譚景御對著天花板翻了個白眼,這就是一物降一物,不過譚景御目光精明的一閃,然后看著倒水的譚驥炎和站在童瞳身邊的小譚宸,嘿嘿的陰笑兩聲,不知道這一大一小兩只對抗上,到底誰更勝一籌?

“繼續(xù)?”譚驥炎將水遞給了童瞳,鳳眸看向譚景御那不懷好意的笑臉,盯著這一張劉海浪的臉,小御這表情看起來真的很猥瑣,不過為了不讓譚景御再一驚一乍的,所以譚驥炎還是繃著峻臉,只是目光略微偏了一下,直接無視譚景御那偽裝過后慘不忍睹的面容。

“我是用解放軍報記者的身份過來的,一入住了酒店之后,半個小時之后,隔壁就住了一個跟屁蟲,我到哪,他跟到哪,這一次的貓兒山礦難市里已經(jīng)知道了,昨天我去了安檢部門,公安,還有礦務局,一個負責相關(guān)事宜的領(lǐng)導都沒有找到,不是出差就是聯(lián)系不上,其他的工作人員都是口徑一致,沒有接到上級部門的準許,他們不接受任何的采訪?!?/p>

說到這里,譚景御推了推臉上的鏡框,滿臉的譏諷之色,這就是煤城的政府部門,出了事,不是積極的去解決,而是拖著瞞著,真的以為中央高層是吃素的,能瞞的了?不自量力,自找死路!

“貓兒山礦山那邊呢?”對于這樣的情況,譚驥炎已經(jīng)推測到了,這不是煤城第一次發(fā)生重大事故的礦難,也不會是最后一次,這些政府部門的官員,早已經(jīng)混出了“經(jīng)驗”,駕輕就熟了。

“那邊我是第一站就過去的,礦已經(jīng)停產(chǎn)整頓了,大門緊鎖,所有的礦工都找不到,礦山相關(guān)負責人也都找不到?!弊T景御是打者記者的頭銜過來的采訪的,所以他真正的身份還不至于暴露。

“附近的村民呢?”童瞳正給譚宸擦著臉,聽到譚景御的話,不由的開口,就算找不到礦上的人員,可是四周還是有村民,發(fā)生了這么大的礦難,村民應該都知道。

“都被人下達了命令封口了,遇見一個躲一個,就連五歲的孩子都猛搖頭?!弊T景御笑了起來,動了動肩膀,然后看向臉色冷峻的譚驥炎,有些的幸災樂禍,“二哥,煤城這一塊就是一個硬骨頭,你要怎么查?”

這一次任務是由政府、軍方和國安部三部門聯(lián)合,譚景御的任務就是用記者的身份打探譚驥炎需要的一切消息,國安部的人目前還沒有露面,不過應該已經(jīng)行動,滲透到任務里了,譚驥炎雖然是中央調(diào)查團的一員,不過卻是全權(quán)負責,大局出發(fā),所以這一次的任務還是以譚驥炎為首,做好了,譚驥炎從中央到各個地方省只怕又要驚起千層樓,勢力直線上升。

童瞳也將目光看向譚驥炎,如果是殺一個人,跟蹤一個人,或者是監(jiān)聽一個人,這些童瞳都能很好的完成,可是譚驥炎面對的是整個煤城大大小小的官員,和煤城富得流油的煤老板,甚至還牽扯到了中央的某些人,這想要查,童瞳就感覺自己是一個頭兩個大,可是一想到是譚驥炎,童瞳立刻熠熠的目光期待著,是對譚驥炎百分百的崇拜和信任。

“不急,先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再說?!弊T驥炎回給童瞳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自己掌握的一些內(nèi)幕和之前會議上的一些情況都不夠精準,想要查煤城,還是需要到煤城里來查。

“你和譚三哥繼續(xù)說,我出去逛一下?!边@是童瞳的習慣,其實也是譚景御的習慣,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他們第一時間都會去觀察周邊的環(huán)境,而入住的酒店,更是重中之重,有幾個出口,逃生通道在什么地方,酒店的監(jiān)控設(shè)備都裝在哪里,最近的醫(yī)院,公安局,人流量大的商場,這些情況都需要親自去了解。

“譚宸,你和我一起出去嗎?出門!”童瞳指了指門口,清澈的目光柔和的看著站直的譚宸,雖然目前語言交流是不行的,可是童瞳和譚宸之間倒是很有默契,一般互看一眼就能大致的推測出來意思。

譚宸搖搖頭,視線落在放在床上的語音識物卡上,這是來之前童嘯買來送給譚宸的禮物,一盒子里有很多的大卡,然后將卡插到機子上,手一點卡片上的實物圖,立刻就會有語音出來,標準的普通話,是教授譚宸學習語言的最好工具。

“好吧,那你就先留在這里,不要讓譚三哥欺負你了?!蓖膊幻銖?,就一個人先出門了,而屋子里,譚驥炎和譚景御也交談著,不時的伴隨著語音響起。

“二哥,煤城這些官員真他媽的不是……”

“人,人,人。”譚宸點了一下人物的圖片,語音立刻清晰的吐出發(fā)音,讓譚景御說了一半的話卡在了喉嚨里。

“二哥,這煤城是從上到下的勾結(jié),今天古晉大酒店的活動來的可都是市里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些煤老板和官員都快要穿同一條……”

“褲子,褲子,褲子?!贝采系狞c讀機再次發(fā)出標準的聲音,讓譚景御如同吃了蒼鷹一般的難受,眼神瞄了一眼譚驥炎,二哥不去收拾這小鬼,這點讀機的聲音也太吵了一點。

“繼續(xù)!”譚驥炎冷聲開口,余光掃過站在床邊一面用點讀機的譚宸,一想到這小鬼如今對童瞳都是直接親密的喊著瞳,譚驥炎峻臉一黑,就有種想要將譚宸給丟回亞馬遜大叢林的念頭,可是不得不說這小鬼真的很聰明,進步的甚至讓人感覺到震驚。

客房外。

譚驥炎訂的雖然不是頂級的總統(tǒng)套房,可也是一晚上也要3888元頂級房間,安靜的走廊里,童瞳忽然停下了腳步,目光有些詫異的觀看著墻壁上的一幅《秋獵》的古畫。

之前入住房間的時候童瞳也看到了,當時只是掃了一眼,以為是高仿的贗品,可是此刻,童瞳這才震驚的發(fā)現(xiàn)從構(gòu)圖、到著墨、到表框,和一旁的題字,怎么看這都是宋朝的真跡,雖然她并知道這樣一幅宋朝古畫市價多少,可是這樣的古董竟然就懸掛在酒店的走廊上,這讓童瞳真的有些吃驚。

隨著步行,童瞳已經(jīng)從一開始的震驚轉(zhuǎn)為了平靜,這個酒店里擺放的很多東西都是貨真價實的古董,尤其是之前那一間正被打掃的總統(tǒng)套房,書房里的桌椅都是至少有五百年以上的歷史,一張椅子至少也價值十二萬以上,更不用說擺放在總統(tǒng)套房里的那些小玩意,簡直堪比一家古董店。

而最吸引童瞳的是走廊盡頭觀景臺側(cè)面的那個玻璃罩起來的漢白玉觀音像,童瞳自己是玉石雕刻家,所以比起其他的古董,她更懂這一尊漢白玉的觀音像的價值,這么一大塊毫無瑕疵的白玉已經(jīng)很難得了,更不用說這精美的雕工,即使童瞳自己也沒有這樣純熟的手藝,更不用說這尊漢白玉還是古物,根本就是有市無價。

有人過來了,童瞳身影一晃,藏到了屏風后面,即使被人發(fā)現(xiàn)了,也只是以為她在觀看這雕刻著清明上河圖的屏風。

“唐老板可真是個人物,今天市里大大小小的人物都過來了?!?/p>

“是啊,不過這件事倒是奇了,之前不是說唐老板和劉海德都在爭這一間酒店,可是去年唐老板還因為案件被抓了關(guān)了一年,雖然說最后是有驚無險的放出來了,可是大家都以為這酒店肯定是劉海德的囊中之物,怎么就突然被唐老板給收購了?!?/p>

“唐老板后面有人,而且還是一個大人物,你傻啊,你以為今天唐老板為什么這么高調(diào)的舉辦活動,他就是要告訴所有人,他唐磊不但沒有垮,而且還比以前更強,能用兩個億買下這原本是煤城標志性的酒店,不是有政界的人幫忙運作可能嗎?聽說這酒店里的古董搜羅起來就不止兩個億?!?/p>

“是啊,這可是塊肥肉,還真是背后有人啊,原本屬于政府的酒店就這么低價的賣給了個人。”

交談聲漸漸遠去,童瞳從屏風后走了出來,站在觀景臺的回廊上看著下面的池塘小謝,的確這個酒店里的古董都不止兩個億,更不用說這一間五星級的大酒店的產(chǎn)權(quán),每年的營業(yè)額,童瞳又開始想著譚驥炎這要是貪污受賄,那中國不是又多了一個大貪官。

唐磊剛結(jié)束了活動上的談話,交際了一番之后,這才華麗的離席,他原本最喜歡的就是觀景臺這邊,站在二樓,靜靜的看著下面的池塘荷葉,雖然是仿照江南園林建造的,可是做工到材料卻比江南園林更勝一籌,那一塊假山就是從太湖挖出來的太湖石,足足有五米多寬,兩米多高,上面刻著一句古詩——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

太湖石一旁的角落里就種植了一株梅花,冬而下雪的時候,夜色之下,月光皎皎,白雪無塵,梅香撲鼻,讓人瞬間有種置身千百年前的感覺,此刻,唐磊剛過來就發(fā)現(xiàn)了回廊里有人,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一下。

原本以為是過路的客人,可是當腳步聲忽然停了下來時,童瞳第一時間的轉(zhuǎn)身回頭,將后背留給陌生人是致命的危險。

童瞳今天穿了一件淡綠色的上衣,下身深藍色的長褲,平跟小皮鞋,頭發(fā)扎成馬尾辮,露出一張白皙精致的面容,不同于煤城的女人,總感覺皮膚很粗糙,即使有錢的女人可以不斷的美容保養(yǎng),卻少了那份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美麗,而童瞳的美是一種精致,一種自然而言的清新。

在唐磊打量童瞳的同時,童瞳也在不動聲色的打量了唐磊,是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比譚驥炎要矮一些,膚色有些的黑,不過五官英俊,臉上帶著笑,給人一種熱情爽朗的感覺,可是這個男人卻有著一雙很厲的眼睛,那是再爽朗的笑容都遮掩不了的銳利。

童瞳不太有什么和人交往的經(jīng)驗,尤其是和陌生人,以前她都是獨來獨往,二十多年的獨處之下,即使和譚驥炎在一起之后有很多改變了,那也局限于是面對自己身邊熟悉的人,她關(guān)心的人,對于陌生人,童瞳是連最基本的交際都沒有的,確定唐磊雖然很危險,但是不至于對自己造成什么,所以童瞳直接的越過他,向著觀景臺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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