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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章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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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沐放只怕也是被人算計了?!备谧T驥炎身后,譚景御再次為沐放辯解著,可是一對上譚驥炎陰霾的鳳眸,余下的話便只能無聲的咽下,因為不管沐放是被人陷害,還是真的內(nèi)奸,對二哥而言事實已經(jīng)存在,說再多都是浪費口水而已。

“在外面等著!”冷酷的聲音異常的冰冷,譚驥炎直接打開門,然后反手鎖上,極好的隔音效果之下,被關(guān)在門外的譚景御只能狠狠的咬緊了牙,一拳頭挫敗的打在了墻壁上。

沐放站在走廊邊看著窗戶外的灰蒙蒙的夜空,心境是從未有過的陰郁,背對著譚驥炎,卻也能感覺到他身上那強(qiáng)大的壓迫感覺,沐放苦澀的閉上眼,絕美的臉上笑容顯得空泛而絕望,自己終究還是害了小瞳和譚驥炎。

“對不起。”再多的愧疚和自責(zé)終究都無法表達(dá)他心頭的懊悔,沐放轉(zhuǎn)過身,唇微微的泛白,身體因為繃得緊而有些的顫抖,譚景御之前已經(jīng)發(fā)了短信過來,所以沐放此刻準(zhǔn)備面對譚驥炎的怒火,可是讓沐放意外的是,倒了一杯水坐在沙發(fā)上的譚驥炎卻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狂怒。

一剎那,有什么東西劃過心頭,沐放原本枯死的桃花眼此刻卻倏地迸發(fā)出光亮,繃得過于直的身體一個跨步上前,聲音顫抖著,沐放幾乎有些不敢相信,“小瞳沒事了?!?/p>

“怎么說?”譚驥炎之前的那一身的怒火似乎就在這一刻消失殆盡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藥性還有些的殘余,所以譚驥炎臉色還是有些不太好,挑起目光看向沐放。

“因為你在這里,而不是去找小瞳?!便宸挪[了一下眼,揚(yáng)起了下巴,妖孽般的俊顏上神采逼人,譚驥炎有多么在乎小瞳,沐放知道,所以即使真的發(fā)生了醫(yī)院里的事情,譚驥炎也絕對不會來找自己興師問罪,他一定會先找到小瞳的下落。

“小瞳沒事,直升機(jī)降落之后,小瞳就被我的人救下了,不過后腦勺還是受了傷?!痹捯袈湎拢T驥炎黑眸冷了一下,如果不是事出突然,怎么可能讓小瞳被那兩個白狼殘余的殺手帶走而受傷,峻臉陰冷下來,譚驥炎看向沐放,“你是不是該坦白了!”

“我真的不知道會這樣?!贝_定童瞳無事了,沐放不由想到自己的過去,那妖嬈驚艷的臉上勾起自嘲的笑容,坐到了沙發(fā)上,眼底的絕望裂成一條深不見底的黑淵,將他的靈魂狠狠的拉了進(jìn)去,那些光鮮亮麗背后的骯臟過去,終究要曝光在所有人面前了,“我輕信了方賢,以為他只是想要看一下譚景御,卻不知道他竟然真的敢下殺手?!?/p>

“方家?美國唐人街的方家主事人方賢,原來是他?!弊T驥炎沉思著,阮氏在中國的商場上還有一些地位和勢力,可是能查到白狼殺手組織和豪爵娛樂城的關(guān)系,絕對不是阮氏可以查不出來的,畢竟不管是自己還是玖蘭源都沒有查到這一層,如今牽扯到方家,譚驥炎倒也想通了,只是看向沐放的眼神犀利了幾分,如同要看透他偽裝的靈魂。

“小御既然對你上心了,沐放,你不用顧慮這么多,方家在美國,雖然是鞭長莫及,可是既然他敢將觸手伸到譚家來,就該做好被斬斷觸手的準(zhǔn)備?!弊T驥炎低沉醇厚的聲音明明是如此的悅耳,可是聽在耳中,卻給人一種說不出來的震懾和壓迫。

譚景御被關(guān)在門外,火急火燎著,原本該有的冷靜和理智都消失殆盡了,看著要攔下自己的李成,狠狠的一眼警告的看了過去,然后直接拿出工具撬開了門鎖,他不能讓沐放單獨面對二哥的怒火,更何況當(dāng)時是自己讓小丫頭交換人質(zhì)的。

“二哥!你不能……”門鎖被撬開,譚景御一個跨步急切的進(jìn)來,擔(dān)憂的目光看向沐放,已經(jīng)做好承接譚驥炎怒火的準(zhǔn)備,可是客廳沙發(fā)上的譚驥炎和沐放只是坐在一起,看起來如同在聊天一般,沒有絲毫劍拔弩張的緊繃,讓譚景御錯愕的愣住。

“長進(jìn)了不小,連鎖都敢撬了!”殘余的藥性之下,譚驥炎冷哼一聲,眼刀子凌厲的看向撬門進(jìn)來的譚景御,“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

譚景御之前是關(guān)心目光,所以才會亂了心緒,一方面是堅決不相信沐放會出賣自己,可是另一方面卻又擔(dān)心自家二哥的怒火直接發(fā)泄到了沐放身上,所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焦躁不安的,這一會看到訓(xùn)斥自己的譚驥炎,雖然被罵了,可是卻如同醍醐灌頂一般,猛然的頓悟過來。

“二哥,不帶這么耍人玩的?!币活w緊繃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小丫頭如果真的失蹤了,二哥怎么可能還有心情坐在這里和小放放說話。

譚景御咧嘴一笑,剛要坐到沐放身邊,卻聽到譚驥炎冷聲一喝,“站好了!”冰冷的聲音,威嚴(yán)的峻臉,譚驥炎冷眼看著總是嬉皮笑臉沒個正經(jīng)的弟弟,余光掃了一眼旁邊的沐放。

譚景御被吼的一愣,不過還是站直了身體,對于這個兄長,他非常敬畏,或許是從小養(yǎng)成的習(xí)慣,到如今都很難改變,而且因為童瞳的關(guān)系,而漸漸呼吸之后,譚景御也有些沒大沒下了,可是譚驥炎真的板起臉來了,譚景御還是有些的忌憚。

“你要和沐放在一起,我說過不會阻攔,可是小御,你也不小了,你真的確定自己能保護(hù)沐放不受傷害嗎?”冰冷的臉舒緩了神色,譚驥炎一擺手制止了沐放要開口的話,只是用冰冷的黑眸盯著站在眼前的譚景御,冷冷的一笑,“還是說在最危險的時候,用小瞳當(dāng)人質(zhì)去換下沐放,這就是你的保護(hù)?”

譚景御臉色一陣蒼白,垂落在身側(cè)的手倏地握成了拳頭,那一刻,譚景御知道自己是自私的,為了沐放的安全,他沒有任何選擇的放棄了小丫頭,如果有第二個選擇,他一定不會這樣,可是事實已經(jīng)造成。

沐放何嘗不是想到這里,當(dāng)時事情發(fā)生的太快,沐放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卻已經(jīng)被殺手抓住,槍抵在了額頭上,雖然沐放在藍(lán)海豚,在京都會所,可是這些都是玩弄手段權(quán)術(shù)策略,也有打架鬧事,可是和當(dāng)時那樣子彈從耳邊呼嘯而過的危險卻是截然不同的,而沐放自以為還能防身的功夫根本不堪一擊,一招就被人抓住了,所以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童瞳已經(jīng)被帶走了。

“二哥,對不起?!笔掌鹆送盏膽猩?,譚景御低頭誠懇的道歉著,做出那樣的選擇,自己是真的很卑劣,也讓二哥失望吧。

“你不用對我道歉,小瞳的安全是我的責(zé)任和你無關(guān)?!弊T驥炎冷漠的開口,對上譚景御錯愕的目光,繼續(xù)道,“譚景御,你太自以為是了,你以為自己掩飾的天衣無縫,可是如果是這樣,媽怎么會利用沐放來動手?”

腦子里亂亂的,譚景御根本不清楚這怎么突然牽扯到了阮菁,可是看著譚驥炎冷沉的臉龐,譚景御明白這件事如果處理的不好,沐放肯定會被當(dāng)成內(nèi)奸叛徒,那么自己和他之間就等于生生的多了一條鴻溝。

“如果當(dāng)時殺手要交換的人是媽,譚景御,你要怎么做?還是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yīng)嗎?”譚驥炎冷冷的聲音如同一道驚雷一般,不給譚景御任何思考的余地,直接將他最后的防線在這一刻炸的粉碎。

“譚驥炎,你不必如此,他是你弟弟。”沐放輕聲的開口,打破了讓人窒息的平靜氛圍,不要說他不會和譚景御在一起,就算真的在一起,這樣的選擇讓任何人都難做出決斷。

“你是小瞳在乎的人?!笨上ёT驥炎這樣回了一句,因為提到童瞳,那總是冰冷的臉上表情軟化了下來,若不是為了等玖蘭源的到來,此刻,譚驥炎真的舍不得要去將童瞳給帶回來,這個孩子,不氣死自己是絕對不放心,明知道那些殺手是沖著她過來的,竟然沒有一絲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交換人質(zhì),該死的孩子!

“二哥,不帶你這么偏心的?!弊T景御苦笑著坐了下來,雖然他還是不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如果真的到了那么一天,譚景御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二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氏根基龐大,所以要鏟除必須連根拔起。”事情的發(fā)生雖然是意外,可是卻也是一個最好的契機(jī),譚驥炎一直監(jiān)視阮菁的手下匯報,阮菁有幾個電話是無法追蹤的,只追查到了日本就再也查不到了,而日本最大的麻煩就是白狼這個殺手組織和齋藤千山。

而之前童瞳被注射了肌肉舒緩劑被童嘯帶到了軍區(qū)醫(yī)院,阮菁剛好前來探望卻被白狼的殺手挾持,過了安檢進(jìn)了病房暗殺童瞳,當(dāng)時,譚驥炎就懷疑阮菁有門路知道白狼組織里殺手的活動。

所以在竊聽了阮菁的所有電話之后,方賢打了匿名電話給裕和茜子的同時,譚驥炎雖然已經(jīng)因為藥性而有些神智不清,可是暗中的人卻已經(jīng)搶先一步在醫(yī)院部署后一切,所以裕和茜子也才那么容易進(jìn)混進(jìn)了病房。

“那下了藥的酒原本是給小丫頭的?!弊T景御回想著當(dāng)日在賭場的一幕,因為是沐放選定的地方,所有人都放松了警惕,如果是童瞳喝了那杯酒,當(dāng)時白狼雖然只有一男一女兩個殺手,可是譚景御明白,如果真的是童瞳喝了酒,暗中肯定還有事先安排好的人出來,讓童瞳和譚驥炎等人因為打斗而分開,到時候是什么結(jié)果,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可是因為喝了酒的人是譚驥炎,所以才會有了裕和茜子這一出。

敲門聲響了起來,李成盡職的攔下玖蘭源和坐在輪椅上腹部有刀傷的淺蒼貴井,轉(zhuǎn)而推門走了進(jìn)去,“先生,玖蘭先生和淺蒼先生到訪?!?/p>

“沐放,你先進(jìn)去?!弊T驥炎點了點頭,示意沐放先去書房,該來的終于來了,譚驥炎需要等的也是這一刻。

淺蒼貴井的臉色不太好,半夜譚驥炎突然被送進(jìn)了醫(yī)院,讓淺蒼貴井擔(dān)足了心,而童瞳的下落不明,更讓淺蒼貴井不安,可是因為他如今的身份,所以此刻,淺蒼貴井不顧身體的刀傷,還是和玖蘭源一起過來了。

“譚先生,好一些了嗎?”玖蘭源推著淺蒼貴井走進(jìn)了客廳,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神色冷沉看不出表情的譚驥炎,目光掃過站在一旁的譚景御,比起譚驥炎的冷靜內(nèi)斂,譚景御臉上的憤恨的表情就顯而易見了。

“日方有什么說法?”譚驥炎似乎想到了和裕和茜子的事情,雖然還保持著冷靜,可是言語之中的神色卻是極其的厭惡。

“因為彼此身份特殊,我已經(jīng)相首相做了匯報,也和裕和皇室討論過了,聯(lián)姻這是不可能的,茜子小姐雖然行事魯莽,卻也是因為擔(dān)心譚先生,之后受到了這樣的傷害?!本撂m源即使和譚驥炎之前有著合作,可是他代表的終究是日方的利益,這件事,讓玖蘭源看見了和談背后巨大的好處,那優(yōu)雅的笑容便顯得極其的得意,齋藤千山被暗殺的煩躁早已經(jīng)消失的無影無蹤。

“日方有什么條件?已經(jīng)淪落到靠出賣皇室女性的身體來打到目的了嗎?”譚驥炎話并不多,可是說起來的時候卻是異常的刻薄而冷酷,鳳眸不屑的看著半點不生氣的玖蘭源。

若是平日,玖蘭源為了維護(hù)日本國的面子和尊嚴(yán),必定會勃然大怒,可是,這一次,擺在面前的卻是巨大的一塊蛋糕,所以譚驥炎的怒火,玖蘭源心甘情愿的承受著,從公事包里拿出一份草擬的文件遞給了譚驥炎。

這件事,對日本和中國都將是一個丑聞,所以大家自然選擇息事寧人,可是日本自然要極大的好處才愿意平息事態(tài),他們不怕譚驥炎不答應(yīng),因為鬧大了,雖然丟臉的是雙方,可是日本的皇室只是一個傀儡,所以最多只是丟了臉色而已,裕和茜子至多因為這個污點無法結(jié)婚。

可是譚驥炎身份不同,他可是北軍軍區(qū)譚家的人,是北京市副市長,這個丑聞對譚驥炎而言將是無法遮掩的硬傷,只要一曝光,他的職位立馬要被撤除,所以玖蘭源相信譚驥炎肯定會選擇息事寧人的私了。

接過薄薄的一張紙,譚驥炎目光從第一行一點一點的看了下來,雖然并沒有開口,似乎只是看一份普通的文件,可是那越來越緊皺的眉頭,渾身凜冽的寒意讓人明白他壓抑的怒火。

“日方還真是物盡其用!”冷酷一笑,譚驥炎將手里的文件丟在了茶幾上,鳳眸里染著壓抑的火光,可惜玖蘭源卻依舊是老神在在的優(yōu)雅。

譚景御憤怒的瞪了一眼勝券在握的玖蘭源,然后快速的將紙拿了起來,一目十行的掃過,陡然之間怒火直接噴涌而來,“日本還真是厲害,用一個女人,就要提高中國貨物進(jìn)入日本的關(guān)稅,釣魚島的所屬權(quán)是一個女人就能換來的?你們的女人是金子打造的,陪睡一晚的代價可真是高!”

“譚先生不用生氣,雖然這有損中方的利益,可是對譚家而言并沒有實質(zhì)的損害,可是如果這件事情鬧大,譚先生的職位必定要被撤掉,這可是重大的損失?!本撂m源優(yōu)雅的笑著,雖然合約有些苛刻,不過還有商談的余地。

當(dāng)然,中國會損失一些利益這是肯定的,不過這對譚驥炎而言卻沒有實質(zhì)性的傷害,甚至能保全他如今的一切,當(dāng)然,只要他松口,玖蘭源相信譚家勢必有能力達(dá)成合約上的大部分條件。

“小御,送客。”譚驥炎目光落在茶幾上的合約上,冷聲的命令著譚景御送客,原本冷傲峻朗的臉龐此刻蒙上了一層寒霜,甚至帶著一絲的頹廢之氣。

“那我就不打擾了?!本撂m源笑著站起身來,推著淺蒼貴井向著房間外走了去,背對著譚驥炎開口,“譚先生最好盡快決定,茜子小姐目前情況不穩(wěn),她年輕不懂事,如果將這件事對媒體曝光了,到時候譚先生即使要答應(yīng)合約,只怕已經(jīng)來不及了?!?/p>

出了酒店,電梯里,淺蒼貴井凝眉思索著,“譚驥炎這樣的人,他是不可能答應(yīng)合約上的條件的,中方也不可能為了保全他一個人,而做出有損國家利益的事情?!?/p>

“淺蒼好好休息,譚驥炎是不可能全答應(yīng),但是會答應(yīng)一部分條件,這就夠了,譚家在中國的勢力很是龐大,譚家為了保全譚驥炎目前的名譽(yù)和地位,必定會從中斡旋,所以我們只需要等待天亮就好。”春風(fēng)得意,玖蘭源笑容里多了一份對權(quán)利和*的野心勃勃。

譚驥炎如果只是一個靠自己爬上來的官員,那么他只要有一點愛國之心,就會主動辭去職位,這樣一來,即使丑聞曝光,也不會造成重大的影響,可是譚驥炎的身份注定了他不可能這樣做,因為他背后還有譚家,所以為了譚家和自己的利益,譚驥炎只能妥協(xié),最大限度的壓低合約上的條件。

“這究竟是什么人策劃的?”淺蒼貴井點了點頭,認(rèn)同了玖蘭源的話,即使心頭此刻是焦躁不安的,可是面子上卻露出虛弱的笑容,似乎很高興玖蘭源得到這樣好的機(jī)會。

“應(yīng)該是譚驥炎的仇家,裕和茜子也只是被人當(dāng)槍使用了,電話是匿名的,查不到,不過暗中的人肯定密切注意著譚驥炎的一切行動,否則不可能知道裕和茜子愛慕譚驥炎,甚至在舞會上接了連出了兩次丑?!本撂m源也很是疑惑這個問題,可是對他而言,日本國的利益是第一位,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而此刻,客廳里,譚景御沒有了剛剛的怒火,看著譚驥炎將茶幾上的合約收了起來,有些心驚膽顫的開口,“二哥,你真的要走這一步,這樣一來那可是叛國罪!”

“不管是上面,還是譚家都不會將事情真的鬧大,可是小御,你要明白,她只有沒有了權(quán)力和財富,只是一個普通人,才沒有辦法傷害到小瞳?!弊T驥炎嘴角染著冷酷的笑容,看著玖蘭源留下的這張合約,雖然是叛國罪,可是至少還能活命不是嗎?阮氏的財產(chǎn)足可以抵消這個罪名,更何況還有譚家在,還有從日本取得的利益,夠了,“和沐放收拾一下,明天回去?!?/p>

譚景御看著起身向著臥房走過去的譚驥炎,冷酷的黑色背影看起來是如此的寬闊,宛若高山,眼眶突然一熱,“二哥,謝謝。”

譚驥炎腳步怔了一下,卻沒有多言什么,而譚景御卻慢慢的坐在了沙發(fā)上,二哥不僅僅自己和小丫頭,二哥做的這么決絕,也是為了自己吧,如果媽手中還有權(quán)勢財富,那么從媽如今這些舉措看來,沐放只怕連活命的機(jī)會都沒有,他可不比小丫頭,沒有那么強(qiáng)悍的身手。

“你沒事吧?”沐放從書房里走了出來,看著坐在沙發(fā)上,雙托抵著額頭,低頭沉默的譚景御,看慣了他神采飛揚(yáng),瀟灑不羈的一面,突然看見燈光之下,身影頹廢的譚景御,沐放有些的不習(xí)慣。

“小放放,比起二哥,我真的差太多了?!弊T景御低頭看著腳下的木質(zhì)地板,自己不可能真的做到和媽決裂,只能周旋在他們兩人之間,到時候,受傷害的人肯定是小放放,可是二哥卻都想到這些了,他替自己做了,斬斷了阮氏,收走了媽手里的權(quán)利和財富,讓媽再也不能對小放放動手。

“你很好了。”沐放拍了拍譚景御的肩膀,他還年輕,前途一片輝煌,有譚家在,有譚驥炎這個哥哥在,他年輕有為,用不了多久,他會更加的成熟冷靜,會是最優(yōu)秀的男人。

“小放放,有你的安慰,我受傷的心終于愈合了,雖然現(xiàn)在有些遲了,不過我們還是睡上三四個小時?!弊T景御那原本帶著悲傷的不自信的眼眸此刻卻是笑容熠熠,然后直接撲倒了身邊的沐放,雙手如同八爪魚一般黏在了沐放身上。

“滾!”沐放絕美的臉龐表情抽搐的破裂,然后狠狠的要推開譚景御,顧不得他肩膀上是不是有傷口,可是譚景御無賴的程度早已經(jīng)可以媲美城墻了,不管沐放是怒是罵,還是打,都堅決不松手。

——分隔線——

第二天,東京國際機(jī)場。

隨行的中方出訪團(tuán)的人并不清楚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因為齋藤千山被暗殺,所以提前結(jié)束了行程回國,而負(fù)責(zé)送行的人依舊是玖蘭源和坐在輪椅上的淺蒼貴井,卻也有種感覺,玖蘭源的笑容似乎太過于燦爛,而譚驥炎那原本天生冷酷的峻臉?biāo)坪醣纫酝魏螘r候更冰冷。

“譚君,你就這樣離開嗎?”只過了一夜,裕和茜子似乎頹廢了不少,可是卻依舊踩著高跟鞋,畫著淡妝,如同驕傲的公主一般向著譚驥炎走了過來。

“這邊有一個VIP客戶休息室,譚先生這邊請?!笔虑檫€都是保密的,所以,玖蘭源笑著看向譚驥炎,指引著他走向不遠(yuǎn)處的休息室。

譚景御和沐放依舊跟了過去,李成也跟了過來,其余的人則依舊在坐在原地的休息室里,看到幾人離開之后,中方的官員笑了起來,“看不出日本女人對譚副市長還真是一見鐘情,竟然追到機(jī)場了?!?/p>

“童小姐不在?”也有精明的官員,發(fā)現(xiàn)隨行人馬里少了童瞳,不過倒也沒有多想什么。

“可惜啊,這要是中國的哪個名門望族之女,還有可能,日本皇室,只能一輩子對譚副市長單相思了?!边@一行還算順利,所以即將登機(jī)離開了,大家的心情也很是輕松。

休息室。

玖蘭源并不需要逼迫譚驥炎,合約上的條件太過于苛刻,玖蘭源知道,所以譚驥炎肯定會急著回國和譚家商討對策,所以沒有關(guān)系,玖蘭源等得起。

“譚君放心,我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的?!备甙褐^,裕和茜子面對譚驥炎時終究沒有了那份皇室的驕傲,如同一個普通的為情所苦的女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這一次自己的莽撞給譚驥炎帶來了什么樣的后果,可是裕和茜子不后悔,因為就算是恨,譚君也會一輩子記得自己。

童瞳過來時便看見裕和茜子一臉愛慕的盯著譚驥炎,可是雖然已經(jīng)知道譚驥炎沒有大礙了,可是此刻,真的看見譚驥炎平平安安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童瞳的擔(dān)心終于放下來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裕和茜子之前已經(jīng)聽玖蘭源大致的說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對于童瞳被救回來,裕和茜子并不擔(dān)心,畢竟不管是中方還是日本國都不會真的讓童瞳在東京出事,不過想到自己昨夜和譚驥炎之間發(fā)生的親密關(guān)系,裕和茜子高傲一笑,看向童瞳。

“昨晚酒杯里加的是什么藥?有沒有副作用?”童瞳話一出口,就發(fā)現(xiàn)這個不大的休息室里氣氛瞬間變得極其詭異。

童瞳神經(jīng)再粗也有感覺有些的不對勁,玖蘭源依舊是優(yōu)雅的笑容,看起來真真假假,淺蒼貴井的臉色還是很蒼白,虛弱的坐在輪椅上,表情倒是柔和,可是卻也看不出什么,最讓童瞳詫異的譚景御和沐放,自己雖然是被救回來了,可是譚三哥和沐哥的表情都有些的怪,而譚驥炎一如既往般的冷著峻臉,看了一眼之后又收回了目光。

“既然童小姐安全回來了,那么我們也不打擾諸位說話了?!本撂m源朗聲的開口,率先打破了這樣壓抑的氛圍,示意裕和茜子和自己離開,畢竟這件事還是不能張揚(yáng)出來,只有保密了,譚驥炎才能和譚家答應(yīng)日本國開出的條件,否則鬧得人盡皆知,對日本國的利益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譚驥炎倒也點了點頭,看著走過來的童瞳,握住了她有些冰涼的小手,剛要轉(zhuǎn)身離開,可是所有人都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尤其是裕和茜子這樣驕傲的女人。

“童瞳!”卻見裕和茜子突然殘忍一笑,眼中是盡是得意之色,然后快速的走到童瞳面前開口,“譚君被下的是一種特制的催情藥,而我就是解藥,昨晚上我和譚君在一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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