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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章 官方會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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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部長,歐陽叔叔,請坐,我去洗漱?!弊T驥炎的情緒變化只是一瞬間,片刻又恢復(fù)了慣有的冷沉和內(nèi)斂,和童嘯、歐陽明招呼過后也向著浴室走了過去。

浴室里童瞳刷著牙,口中是薄荷味的牙膏沫,機(jī)械的刷著牙,目光盯著鏡子,眼神空洞,失去了焦點(diǎn),思緒卻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小瞳為什么這么在乎童部長?只是同姓而已,難道是因?yàn)樽蛞故潜煌块L巧合救了,可是這也太牽強(qiáng)了,譚驥炎鳳眸幽沉的盯著依舊失神的童瞳,還是說童瞳以前是國安部的人,突然看見國安部的部長,所以才會如此的失態(tài)。

童嘯的存在是國安部的一個神話,這位國安部最年輕的部長溫文優(yōu)雅,卻也有著雷厲風(fēng)行的行事準(zhǔn)則,譚驥炎當(dāng)初在軍區(qū)的時候,多少知道一些關(guān)于童嘯的事跡,國安部的特工對童嘯的崇拜和敬畏已經(jīng)到了空前絕后的程度,套用譚景御的話,只要有童嘯在,國安部就沒有會叛變的特工,女特工絕對是百分百的愛慕,絲毫不亞于那些追星的粉絲,雖然童嘯已經(jīng)年逾五十,而男特工對童嘯那是對強(qiáng)大力量的膜拜,而童瞳的反常讓譚驥炎不得不懷疑童瞳難道也愛慕著童嘯?

“童部長……”譚驥炎剛開口說出三個字,卻見一旁正思想神游、機(jī)械刷牙的童瞳身體一怔,然后原本漱口的水卻一個激動直接灌下了喉嚨,童瞳狼狽的嗆咳起來,讓譚驥炎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咳咳……我沒事……”童瞳咳著將吞下去的漱口水再次的吐了出來,小臉咳的通紅,看起來如同涂抹了胭脂一般,格外的誘人,可是此刻,譚驥炎卻怎么看都感覺童瞳的此刻嫣紅的臉色有些的糾結(jié)。

譚驥炎將毛巾遞了過去,越來越肯定心頭的推測,雖然譚驥炎還是有些疑惑童瞳如果是國安部的人,童部長不應(yīng)該不知道,可是之前的交談看來,童部長的確不知道童瞳。

“怎么了?”童瞳不解的看著皺著眉頭盯著自己的譚驥炎,只感覺譚驥炎的眼神有些的奇怪。

其實(shí)譚驥炎很想問童瞳到底怎么了?可是對上她那清澈如水的無辜目光,再看著童瞳那嫣紅的小臉,病服是圓領(lǐng),童瞳有些的瘦,所以穿在身上顯得無比的寬松,露出精致的鎖骨,身上還有沒有散去的淤青,看在譚驥炎眼中是無比的心疼,可是白皙的肌膚配上青紫的痕跡,強(qiáng)烈的視覺沖擊之下,讓譚驥炎喉嚨緊了一下,尤其是想到童瞳對童嘯莫名的在乎,讓譚驥炎眸光深沉的一變,然后一手?jǐn)堖^童瞳的腰,高大的身體直接將童瞳給壓在了洗手臺上。

對于早已經(jīng)滾過床單的兩只而言,清晨接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是當(dāng)譚驥炎的臉越來越近時,溫?zé)岬臍庀娡略谀橆a上,童瞳突然想起病房里的童嘯,臉不由的一偏,譚驥炎的吻落到了童瞳的臉頰上。

“外面還有客人,洗漱好了快出去?!蓖奶摰囊恍Γ瑢ι献T驥炎有些緊繃的臉,只感覺小心肝抖了抖,可是想到童嘯,童瞳便沒有賊膽敢和譚驥炎胡來,即使童嘯根本不可能認(rèn)出童瞳。

譚驥炎洗漱過后,換了一套干凈的襯衣和西裝才出去的,而童瞳早已經(jīng)先過來了,軍區(qū)醫(yī)院的高級病房很大,除了有單獨(dú)的浴室和廚房外,靠近走廊這邊還有屏風(fēng)隔出了一個客廳,陽臺上種植著綠色盎然的植物,木質(zhì)的桌椅上已經(jīng)擺上了中午的菜肴,因?yàn)楣烙嫷酵纳眢w,所以菜色偏清淡,而童瞳眼前的碗里有是濃郁的清湯,正是童嘯親手煲的。

童瞳很拘謹(jǐn),腰挺的筆直,一本正經(jīng)的態(tài)度,完全沒有了她一貫的隨性,雖然低著頭在喝湯,可是余光卻總是不時的瞄向童嘯,怯生生的,有些的羞澀,卻又忍不住的向著童嘯瞄了過去,這模樣任誰都看得出絕對有問題。

若是以前,童瞳絕對不敢這么放肆的,可是如今她畢竟不是以前的身體,她對童嘯的仰慕和敬畏里也夾雜了親情,而如今也明白童嘯不可能認(rèn)出自己,所以便忍不住的去觀察童嘯的一言一行,想要填補(bǔ)這些年分離帶來的差距和疏離。

童瞳越瞄,譚驥炎的臉便一寸一寸的黑了下來,而童嘯倒依舊是一副溫雅的模樣,嘴角噙著淺笑,目光溫和的看著總是偷看自己的童瞳,“快吃飯,菜都要涼了?!?/p>

童嘯說話的同時便也夾了一些菜到童瞳的碗里,看著童瞳猛然一怔,那一雙清澈的眼睛震驚的瞪大,滿眼的不可置信,童嘯驀地感覺心頭一酸,沉寂壓抑了多年的情緒強(qiáng)烈的席卷而來。

童嘯的情緒隱匿的很好,這么多年來,即使是他身邊最親近的隨扈都無法發(fā)現(xiàn)他的情緒變化,從進(jìn)入國安部之后,童嘯便慢慢的被打磨成了一塊圓潤卻堅硬的石頭,而妻子的遇害,幼小的女兒被迫送走,童嘯這些年性子越來越清冷,似乎所有的精力和心血都放到了國安部。

而得知童瞳死亡的那一刻,童嘯屏退了所有人,一個人在辦公室里坐了一天一夜,抽了一夜的煙,然后繼續(xù)開始第二天的工作,沒有人知道這個山一般的男人是如何渡過那樣煎熬的一天一夜。

童瞳的一切都是機(jī)密,是無法對外泄露,即使為國捐軀卻也只能默默的安葬,出席的只有國安部特別行動組的成員,沒有榮譽(yù),沒有烈士的待遇。

“你怎么了?”童瞳低聲的開口,胸口莫名的有些酸痛,雖然在童嘯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可是童瞳卻能清楚的感覺到童嘯此刻很難受。

童嘯收回思緒,對上童瞳擔(dān)心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伸過手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溫和的開口,“我沒事,吃飯吧?!?/p>

譚驥炎第一次有了真正的危機(jī)感,明明眼前的兩個人應(yīng)該是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可是那種融洽的氛圍,如同一道看不見的墻,將所有人包括自己都隔絕在外了,譚驥炎并不了解童嘯,可是他了解童瞳,即使對沐放,童瞳雖然是關(guān)心的,卻帶著那種隨性和開朗,可是面對童嘯的時候,童瞳太過于謹(jǐn)慎,甚至算是小心翼翼,那種想要親近卻又不敢靠近的模樣,讓譚驥炎郁悶的差一點(diǎn)咬碎一口白牙。

歐陽明這一輩子沒有談過感情,差不多大半生都奉獻(xiàn)給了醫(yī)學(xué),所以也就沒有注意到譚驥炎那越來越緊繃的臉色,倒是很樂意看到童瞳和童嘯之間的親近,或許是童姓的關(guān)系,或許是童瞳是孤兒院出生,不管是什么原因,歐陽明倒真的希望這兩個人可以融洽相處,這些年,歐陽明比任何人都清楚童嘯的生活,除了工作還是工作,童嘯這一生已經(jīng)將工作當(dāng)成了生命。

半個小時之后,送走了童嘯和歐陽明,譚驥炎雖然面子上看不出什么太大的情緒變化,可是整個人卻也顯得焦躁了一些,尤其是看到此刻半靠在床上,目光依舊盯著門口,戀戀不舍模樣的童瞳,那股憋屈的感覺,讓譚驥炎原本就涼透的心上再次的蒙上一層烏云。

走到床邊,即使童嘯是尊敬的長輩,甚至替譚驥炎拿到了這一次事件調(diào)查的主動權(quán),可是譚驥炎還是無法忍受童瞳的眼里存留的是另一個男人的身影。

“怎么了?”感覺到譚驥炎的手撫上自己的臉頰,溫?zé)岬闹讣饴詭е植?,童瞳終于從神游里拉回了思緒。

沉默著,譚驥炎坐在了床邊,大手摩挲著童瞳的臉,指尖從她的眉眼慢慢的下滑,力度不大,卻也不輕,帶來一陣微微的戰(zhàn)栗感覺,讓童瞳不由的感覺到渾身一陣緊繃。

可是就在譚驥炎的臉湊過來要吻上童瞳的唇瓣時,敲門聲幾乎在同時響起,童瞳一驚,第一感覺是自己做壞事又被童嘯給撞見了,所以快速的別開頭,雙手直接推上譚驥炎的肩膀,甚至忘記了手掌上的灼燒,這樣一個用力,即使是童瞳也痛的倒抽了一口氣。

“小瞳!”譚驥炎黑色的眼眸沉了下來,從早上被踢下床,到此刻再次被拒絕,譚驥炎一手快速的抓住了童瞳的雙手,確定她的手掌沒有流血,這才再次的將目光直直的盯著童瞳,異常犀利的眼神,似乎要將眼前這個總是推開自己的人看透一般,難道自己比不上童部長?

“二哥,好消息……”譚景御查了差不多一整夜外加一個早上,終于從那些被殺的殺手身上找到了線索,這才帶著知道童瞳出事的沐放趕到了軍區(qū)醫(yī)院,一推開門,就察覺到病房里的氣氛有些的不對勁。

而跟著一起過來順便告訴譚驥炎沈直案情的關(guān)曜也察覺到了,小瞳受傷,驥炎只怕比誰都在乎心疼,可是此刻怎么看關(guān)曜都感覺譚驥炎的臉色有些的陰沉。

“小瞳,好些了沒有?”沐放一進(jìn)門目光就落在了童瞳身上,她臉頰上細(xì)小的傷口,包成包子一般的手掌和手腕,脖子處也有一些淤青,雖然都是皮外傷,可是沐放依舊心疼的厲害,甚至沒有察覺到童瞳和譚驥炎之間詭異的氛圍。

譚景御可有眼色多了,一把摟過沐放的腰將他給拉了回來,對著他不聽的眨眼示意。

“你眼睛痛嗎?這里是醫(yī)院,直接去看眼科醫(yī)生!”沐放原本就很生氣,昨晚出事的時候,直接被譚景御給打暈了不說,今天一早醒來,身邊跟著的洪海竟然限制自己的自由,如今好不容易來看小瞳了,卻又被攔住了不給過去,沐放桃花眼一挑,怒氣之下,直接一腳向著身后的譚景御給踹了過去。

“乖,不要鬧,二哥和小丫頭之間不對勁呢。”譚景御躲開沐放這用力的踹過來的一腳,一手安撫的拍了拍沐放的胸口,輕笑著哄著人,“被遷怒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沐放徹底被譚景御給惡心到了,再次的抬起腳狠狠的踢了過去,可惜譚景御卻在側(cè)身躲閃的同時,一腳勾了一下沐放另一只腳,沐放失去平衡,譚景御得意洋洋的抱住差一點(diǎn)跌倒的沐放,笑的露出一口白牙,讓一旁的關(guān)曜直搖頭,這兩只每天不打上一架估計都不痛快,雖然在關(guān)曜看來都是沐放單方面毆打譚景御。

“小丫頭,你和童部長什么關(guān)系,聽說中午童部長可是特意熬了湯送過來的。”譚景御憑借著武力制止著沐放,笑著調(diào)侃著,當(dāng)然好奇的成分卻是居多,童嘯身為國安部的部長有多忙,估計一天拆開成四十八小時,他都能全天候在工作,可是卻給童瞳熬湯甚至送來醫(yī)院,這讓譚景御不好奇都難。

“你派人監(jiān)視他?”倏地一下,童瞳目光陡然之間銳利起來,眼中有著凌厲的寒光一閃而過,然后猛然的想起,這說話的人是譚景御,而他絕對不會傷害到童嘯。

童瞳這一剎那的眼神太過于銳利,甚至隱隱的透露著一股冰冷的殺機(jī),不要說譚景御和關(guān)曜察覺到了不對勁,連沐放都被驚嚇的一怔,甚至忘記了要掙脫譚景御的手臂,呆呆的看著童瞳。

“那個,譚三哥,抱歉啊?!蓖チ艘幌骂^,關(guān)心則亂,而童嘯的身份太過于特殊,所以才導(dǎo)致譚景御知道了童嘯的行動之后,童瞳第一反應(yīng)就是譚景御派人跟蹤童嘯,本能的露出了那樣陰沉殺戮的眼神。

剛道完歉,童瞳就敏銳的感覺到身邊譚驥炎周身越來越恐怖的寒意,一回頭,便對上他幽沉不見底的黑眸,帶著童瞳看不懂的復(fù)雜和失望,“譚驥炎,你沒事吧?我只是皮外傷而已。”

童瞳只當(dāng)譚驥炎因?yàn)樽约旱氖軅麚?dān)心了,所以又露出了笑容,甚至主動的握住了譚驥炎的手,示意他真的不用擔(dān)心自己。

“查的怎么樣了?”譚驥炎無力的看著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童瞳,終于將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的譚景御,不想徹底氣死自己。

“那些殺手是日本一個殺手組織白狼的成員,非常的隱秘,白狼背后是日本右翼分子齋藤千山,所以才敢這么囂張?zhí)翎??!弊T景御終于松開了摟著沐放的手,瞄了一眼譚驥炎那森冷的峻臉,默默的為日本這個殺手組織哀悼著,二哥一旦遷怒是非??植赖?。

這一次白狼派出了十多個殺手進(jìn)入中國境內(nèi),甚至潛入到看守所,這原本就是一種挑釁,即使譚驥炎不出手,國安部也不會放過白狼的頭目,這也是童嘯能拿下這一次事件的主導(dǎo)權(quán)的原因,牽扯到境外的事件,一般軍方插手的少,都是國安部秘密解決的。

“齋藤千山和玖蘭源正在競選參議員的席位。”譚驥炎冷冷的勾了一下薄唇,既然這一次的白狼殺手組織和齋藤千山有關(guān),而齋藤千山又是右翼分子的頭目,那么砍掉齋藤千山的這個爪牙,絕對是一舉兩得。

“譚驥炎,你這樣笑的挺瘆人的?!蓖桓杏X譚驥炎身上的寒意更冷了一下,尤其是瞄到他那明明沒有一點(diǎn)溫度,可是峻冷的臉上卻勾著笑的表情,讓童瞳都感覺有些的毛骨悚然,譚驥炎笑起來真的很恐怖。

譚驥炎即使再惱,可是看著童瞳這單純的模樣,卻也只能生悶氣而已,吃悶醋而已,大手握緊了掌心里包著紗布的小手,至于白狼這個殺手組織,譚驥炎此刻已經(jīng)在心頭有了謀算。

因?yàn)閲膊拷邮至诉@一次事件的主導(dǎo)權(quán),可是國安部身為情不部門自然不可能公開出面處理,所以譚驥炎明面上是全權(quán)負(fù)責(zé)看守所大火這件事,當(dāng)然對外而言,根本沒有爆炸發(fā)生,死掉的殺手尸體也都無聲無息的被國安部的人帶走了,外界民眾知道的只是一件看守所失火的普通案件。

“譚三哥,你們有沒有感覺譚驥炎今天怪怪的?”在譚驥炎被于靖催了三個電話不得不離開之后,童瞳這才感覺病房里沒有了那種讓人都不能呼吸的低氣壓,疑惑的詢問著譚景御,畢竟這里,譚三哥最為敏銳了。

“小丫頭,那你告訴我你和童部長是什么關(guān)系?”譚驥炎和國安部負(fù)責(zé)調(diào)查這件事,譚景御也就樂得清閑了,此刻搬過椅子坐了下來,笑著看向童瞳,那英俊的臉上分明赤l(xiāng)uo裸的寫著“奸情”兩個字。

“童部長救了我?!蓖沉伺渥欤杏X自己不該詢問譚三哥的,譚三哥太過于敏銳,一下子就問到了核心問題上。

“小丫頭,你還嫩了一點(diǎn)?!弊T景御不懷好意的笑著,尤其是對上沐放那不解的目光,立刻想要在心上人面前展露一下自己的聰明才智,“小丫頭,昨晚上你可是抓著童部長的手不松開,一般人被注射了肌肉舒緩劑可是全身一點(diǎn)力量都沒有,而童部長今天竟然親自給你煲湯送過來,還陪著吃午飯,你確定你們之間是清白的?”

童瞳剛接過關(guān)曜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聽到譚景御的話,兩眼猛然瞪大,一口水噗的一聲直接噴了出來,劇烈的咳嗽起來,小臉氣惱的通紅,指著譚景御愣是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實(shí)在是被譚景御這樣詭異的思維給雷的里嫩外焦,然后終于呼吸順暢了,看著譚景御那一副你紅杏出墻的表情之后,終于一個沒有控制住,手里的杯子直接的砸了過去。

“小丫頭,你這是惱羞成怒!”譚景御接過杯子,再次唯恐天下不亂的發(fā)出豪言壯語。

“譚三哥!”童瞳拿過床頭柜上的花瓶,第二次丟了過去,力度不小,準(zhǔn)頭也大,然后被譚景御飛起一腳直接給踢到了墻壁上啪的一聲碎了。

“喂,小丫頭,你這是殺人滅口嗎?”當(dāng)水果刀飛過來時,譚景御險險的避過,眼中劃過精光,“小丫頭,你和童部長到底什么關(guān)系?”

“譚三哥,你還敢說,”童瞳即使是氣惱的厲害,可是身為特別行動組的成員,怎么可能真的一沖動就被譚景御套出話來,此刻也察覺到了譚景御的用意,直接冷哼了一聲,果盤里的蘋果一顆接著一顆狠狠的丟了過去。

最后連果盤也丟了過去,譚景御身手自然是非常好,所以倒也躲的輕松,可是此刻也明白過來,童瞳的話根本套不出來,所以立刻休兵投降了,絲毫不認(rèn)為剛剛自己的舉止有什么不妥,“小丫頭,不錯啊,反應(yīng)這么快,接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

對于陌生人防備,那是人的習(xí)慣,可是對于熟悉的人卻也如此防備,譚景御明白這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結(jié)果,如今譚景御越來越懷疑童瞳真的是國安部的人,可是他也和譚驥炎一樣,因?yàn)樽蛱斓那闆r來【判斷,童部長是根本不認(rèn)識童瞳的,而且國安部即使機(jī)密,可是真的要查,還是能查到一些情況的,而童瞳的一切根本都是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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