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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章 拍賣競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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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三少又有什么事?”沐放勾著薄唇,似笑非笑的斜睨著靠的過近的譚景御,這可是大庭廣眾,他還真的敢和自己這樣曖昧不清嗎?

“小放放,你不知道我媽那個人?!弊T景御按住沐放,傾過身,頭抵在了他的肩膀上,聲音顯得有些悶沉,“她如果看得看出什么了,那絕對不是對小丫頭那樣按兵不動,她會傷害到你的。”

沐放一怔,要推開譚景御的手松了下來,若有所思的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年輕男人,剛剛的不痛快的情緒消失的無影無蹤,沐放以為譚景御不過是和自己玩玩而已,所以大庭廣眾之下,當(dāng)著譚母的面,他絕對不敢胡鬧,卻沒有想到譚景御竟然是為了自己考慮。

“哼,不要以為你們譚家就可以無法無天,為所欲為了。”沐放嘴硬的冷哼著,可是靠著圓柱的身體卻不再僵硬的柔軟下來。

“對小丫頭,我媽至多是不喜歡,想著法子拆散她和二哥而已,可是二哥的性子,在譚家,即使是我爺爺也不敢對小丫頭動手,沒有人敢承擔(dān)二哥的怒火?!笨墒亲T景御明白,如果譚家知道沐放的存在,那絕對不是暗中拆散,首先不要說都是男人,而且譚景御明白自己在譚家沒有譚驥炎那樣的影響力,即使自己在軍情處,可是在譚家,自己依舊只是個胡鬧混世的譚三少而已,只怕到時候真的有人會對沐放動手。

而一貫最疼愛自己的母親,很有可能真的殺了沐放,人死了,再有什么念頭都只能斷了,絕了,這是阮家的行事準則,某些方面,和曾經(jīng)的柳家如出一轍。

“譚驥炎果真比你可靠多了?!便宸判α?,原本邪魅的俊臉此刻是妖嬈到了極致,流光溢彩的眸子,染笑上揚的薄唇,放松的神情讓他臉上帶著讓人傾倒的媚惑。

“小放放!”譚景御不滿的磨著牙齒,然后站直了身體,驕傲的錘了錘自己的肩膀,“二哥是不錯,我也不差啊,我和二哥走的可是兩條不同的路,這才造成現(xiàn)在二哥勢力比較強大而已,小放放,我真的可以保護你。”

沐放但笑不語著,只是斜睨著目光瞅著譚景御,直到譚景御只感覺心頭被羽毛給刷了又刷,癢癢的,酥酥麻麻的,讓譚景御恨不能撲上來狠狠的咬住眼前這一張性感勾人的薄唇。

而另一邊,阮菁讓童瞳參加這樣的宴會,也不過是為了羞辱,暗示童瞳這樣孤兒院出生的人和譚家有多大的距離,阮菁是奸猾的,她明白如果直接做,只會讓譚驥炎和譚家的關(guān)系更差,所以她從童瞳這邊動手,在知道童瞳的心機和城府之后,阮菁決定用軟政策,今天這樣的宴會,童瞳面子上雖然保持著笑,只怕心里頭卻卑微。

“小瞳,今天參加宴會的年輕人居多,都是真正的名流貴胄,世家子弟,你孤兒院的出生的確差了很多,介紹的時候,我該怎么說呢?”阮菁一臉溫柔慈愛的笑容,優(yōu)雅的端著酒杯晃動著里面的高級紅酒,言語之間極力的貶低著童瞳的身份。

“市長夫人?!蓖皖^吃著可口美味的食物,可惜她只會做一些家常菜,這樣大廚烹飪出來的美食,童瞳只能品嘗,卻完全吃不出菜肴的做飯。

阮菁端著酒杯的手抖了一下,恨恨的看著厚顏無恥的童瞳,市長夫人!她倒是敢說!臉色變了變,又恢復(fù)了常色,“如今這上流社會的聯(lián)姻,大都是門當(dāng)戶對,強強聯(lián)手,對日后家族的壯大才有益處?!?/p>

“到現(xiàn)在這些大家族還這么封建?聯(lián)姻?那要是彼此不喜歡對方就這樣結(jié)婚了,不就是一對一對的怨偶了?這些大家族的人怎么這樣,他們難道沒腦子嗎?”

童瞳嚼著嘴巴里的菜肴,目光掃了一圈,忽然落在不遠處一對和洽融融的年輕夫妻,雖然彼此臉上都帶著笑,男人親昵的攬著女人的腰,可是童瞳眼尖的發(fā)現(xiàn)男人看著女人的眼神是冷漠的,女兒臉上那幸福的笑容也是偽裝的。

“那是少數(shù)!大都數(shù)聯(lián)姻的夫妻都是幸福的!”阮菁深思的看著童瞳,她果真不容外表這么簡單,那對夫妻,彼此不和,外面都養(yǎng)了情人,在這個圈子雖然不算是什么機密,可是童瞳如果不是仔細打聽了,又怎么可能知道,阮菁尖銳的點破,“有了女方家族的幫忙,男人的事業(yè)會更加的成功?!?/p>

“這倒是,不過那些男人真沒用,需要女人幫忙,不過幸好譚驥炎比這些男人強多了,他都不讓我?guī)退?。”想到此,童瞳不由不滿的皺了皺鼻子,譚驥炎什么都好,就是太大男子主義,總將自己當(dāng)成孩子一樣,不準這個不準那個,自己其實也很想要幫譚驥炎的。

阮菁皺眉,童瞳將她的話給堵死了,因為阮菁無法說譚驥炎能力不夠,需要女人的幫忙,自己的兒子,在阮菁眼中永遠都是最好的。

“譚阿姨,原來這就是譚副市長的秘密女友?!蹦彻偌抑吡诉^來,笑著對著阮菁打招呼著,可是看著童瞳的目光卻帶著不屑,女友兩個字更是譏諷的加重了語調(diào)。

“你都知道了,還算什么秘密?”童瞳不解的看著眼前這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官家之女。

某女嘴角一陣抽搐,當(dāng)初過年之后,曾和譚驥炎吃過一頓相親飯,某女原本以為自己的花容月貌定會讓譚驥炎看中,卻不曾想從頭至尾,譚驥炎都是寒著一張俊臉,等飯后直接用工作為借口離開,讓某女又氣又恨,看著童瞳更是如同生死仇敵。

“我還真羨慕童小姐整天都可以拋頭露面在外面奔波,不像我只能在家里,彈彈鋼琴,畫畫,偶然和閨蜜倆聊天,品品茶,爸媽不準我隨便出門?!蹦撑^續(xù)說著,譏諷童瞳藝人的身份。

“你爸媽這樣是非法拘禁?!蓖脽o比同情的目光看著眼前沒有人身自由的某女,低聲的問著身邊的阮菁,“她該不會有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吧?所以她爸媽才不準她隨意出門?”

阮菁臉上一陣青白,看怪物一般看著童瞳,端著酒杯的手手里的收緊,差一點將酒杯給捏碎。

某女耳力從小就特好,童瞳剛剛聲音壓得低,可是卻還是被聽見,剎那,某女憤怒起來,尖聲咆哮,“你才有精神病,你全家都有精神??!”

“譚阿姨,我們走吧,她果真不太正常?!蓖焖俚睦钶茧x開咆哮的某女,果真有精神病。

“那個女孩是高老的孫女,留學(xué)德國,著名大學(xué)畢業(yè),老爺子比較中意她,畢竟她性格和驥炎相似,相處起來會融洽?!比钶际疽馔聪驎隼锬硞€冷若冰霜的女孩,家境背景的強大,造成某女二冷傲強勢的一面,“沒有想到驥炎會選了你,我倒無所謂,可是老爺子倒是反對的厲害?!?/p>

童瞳看著幾乎不怎么說話,只用冰冷冷的眼神漠然著看著全場的某女二,然后一臉崇拜的看著身邊的阮菁,看讓阮菁只感覺后背陣陣發(fā)涼。

“譚阿姨你比譚爺爺聰明多了,否則譚驥炎那冰山再和那冰坨子女孩在一起,估計兩個人一年都不會說上一句話。”

阮菁臉色再度扭曲,端著酒杯的手更加用力,指甲隱隱有折斷的傾向。

“你這個女人,要身材沒身材,要長相沒長相,孤兒院出生的三流貨色,你憑什么搶我男人,真以為自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某女三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沖了過來,暗戀譚驥炎多年未果,此刻,情緒徹底爆發(fā),憤怒的如同燃燒的小火球,譏諷鄙夷的將童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氣勢逼人。

“這位小姐,你誤會了吧,我搶你男人?”童瞳急切的開口,頭搖了又搖,譚驥炎這要是知道了,只怕自己肯定會很慘,雖然童瞳很冤枉,她真的沒有搶眼前這個女人的男人。

“我誤會?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誤會了!”看到童瞳氣勢弱了,某女三更加的嬌縱蠻橫,“哼,就憑你這模樣,識相的滾遠點,不要臟了我的眼睛!”

“那個你男人是誰?”無妄之災(zāi),童瞳算是明白了。

某女三臉上一陣青白,她可以理直氣壯的訓(xùn)斥童瞳,但是總不能當(dāng)著眾人的面說譚副市長是自己的男人吧?尤其是譚母還在這里,這樣會讓所有人以為自己厚顏無恥,“你管我男人是誰?就你窮酸模樣,也有資格參加這個宴會!”

“小麗,不可以這么失禮?!边h遠的看到自己女兒在大呼小叫著,某女三老爹皺著眉頭,快速的走了過來。

“這就是你男人?我真的不認識他!”童瞳迅速的撇清楚關(guān)系,然后又偷偷的瞄了一眼眼前五十開外的,挺著啤酒肚,禿著地中海的男人,自己眼光沒有那么差吧。

“你他媽的胡扯什么,這是我爸!”某女三癲狂的怒吼,血壓急劇上升。

“我知道現(xiàn)在流行干女兒?!蓖翱葱侣?,紅十字會郭美美事件就是由干爹和干女兒引起的。

“你!”某女三風(fēng)中凌亂,眾人臉色一陣憋屈的青白,想笑又忍住了笑,倒是某女三老爹不明就里的看到自己飆臟話的女兒,再次皺起了眉頭。

“童瞳,你他媽的真狠,罵人不帶臟字,這是我親爸,你他媽的要和我去醫(yī)院做親子鑒定嗎?”某女三怒吼著,幾乎要沖上前掐死童瞳。

“不用,是你親爸就親爸吧,你知道就行,不用做親子鑒定的,你爸是誰和我又沒有關(guān)系?!?/p>

“童瞳!”某女三終于失控的抓狂。

“這位小姐,抱歉了。”某女三老爹倒是拉住了胡言亂語的女兒,抱歉的看著童瞳。

“沒事,請問你知道你女婿是誰嗎?”童瞳認為還是要弄清楚比較好,否則譚驥炎一吃醋,到最后腰酸背痛的人肯定是自己。

“我女兒沒有結(jié)婚,也沒有男朋友!”某女三老爹肯定的開口。

“???”童瞳呆愣住,然后看了看臉色猙獰,怒瞪著一雙眼,活像是要吃了自己的某女三,然后拉著已經(jīng)徹底無語的阮菁離開,“譚阿姨,這個宴會貌似不正常的人太多,這個就有被害妄想癥。”

沐放已經(jīng)笑的直不起腰,眼角沁出了淚水,軟著身體靠在沙發(fā)上,至此,沐放已經(jīng)不用擔(dān)心童瞳會被欺負了,她不去欺負人就不錯了。

譚景御側(cè)目深思的看著坐在身邊妖魅傾城的沐放,這個男人從第一眼看見就是驚艷的漂亮,可是相處久了,譚景御敏銳的察覺到在漂亮的表皮之下,這個男人是沒有心的,他如同游走在世間的幽魂一般,只是披了一張漂亮艷麗的人皮,除了對童瞳關(guān)心之外,這個漂亮的男人什么都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事業(yè),讓譚景御有種抓不住的空洞感覺。

童瞳走了一圈,阮菁自己去應(yīng)酬了,四周都是不認識的人,沐放不知道被譚景御拉到哪個角落里去了,所以童瞳無聊之下就想起門童之前說的四樓有拍賣會,就直接進了電梯。

四樓入口處,有一男一女兩個迎賓,看到童瞳過來,立刻殷勤的招呼上去,雙手奉上了今天要拍賣的展示簿,圖文并茂的描繪著每一件展品。

“小姐,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到這邊辦理一張卡,五萬元保證金,看中哪件展品,直接劃卡交易就行了?!庇e小姐介紹著進入拍賣會的流程。

童瞳點了點頭,拿過譚驥炎之前給的卡,劃了五萬塊保證金之后,拿著一張卡和展示簿向著大廳走了過去,四樓是一個非常寬敞的大廳,歐式的設(shè)計風(fēng)格之下,整個大廳顯得富麗堂皇,正中央是一個圓形的拍賣高臺,兩旁都有高清大屏幕顯示屏,臺子三面的座椅,讓每一個角落的人都可以看清楚臺子上拍賣的展品。

而在座位兩側(cè)向著窗口延伸過去的是一個一個的玻璃展示柜,里面擺放著今天需要拍賣的展品,上面都標注了號碼,看中了哪一件,可是事先用展示簿后面的鉛筆記錄下號碼。

拍賣會還沒開始,所有的拍賣品都在展示柜里,很多和童瞳一樣先過來的客人都在柜臺前仔細的觀看者,不得不說這個拍賣會還是很高桿的,珍珠,玉器,鉆石瑪瑙,一些古董字畫,琳瑯滿目著,讓人目不暇接。

而童瞳對古董字畫只是知道皮毛,她是玉石設(shè)計師,真正內(nèi)行的還是玉器這一塊,所以自然也就在這邊的展示柜前看著,各式精美的玉器價格不一,從數(shù)百萬的開始,到幾十萬幾萬不等,當(dāng)然,那些千年古玉,根本就是有市無價,不會拿出來真的拍賣,而是放在展示柜里撐場子。

童瞳走著走著,忽然停下了腳步,目光看著眼前的一枚有些發(fā)黑的銀手鐲,銀子年代久遠了自然就有些的發(fā)黑,所以整個手鐲看起來并不出彩,手鐲中間鑲嵌了一塊紫紅色的菱形寶石,燈光明亮,紫紅色的寶石一看就是假的,而這個展品的價值是在這個銀手鐲上,估計年代有些久遠,童瞳目測手鐲的花型設(shè)計,應(yīng)該是元末明初的鐲子,可是銀子沒有多少的收藏價值,這個銀手鐲拍賣的低價也很低,三萬五千,在琳瑯滿目的展品里,差不多算是最差的。

“小姐,如果喜歡可以拿出來看看?!迸馁u行的工作人員見童瞳盯著手鐲看,立刻微笑的走了過來,并不因為這是一件低價的展品而對童瞳有任何的輕視,當(dāng)然這樣低價的展品是可以拿出來給顧客觀看的,一些珍品則只能透過玻璃展柜觀看。

童瞳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銀手鐲,明明只是一件年代有些久遠的鐲子,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童瞳心里頭卻有一種莫名的悸動感覺,指腹輕輕的摩挲著掌心里的鐲子,隱隱的,一種冰涼卻舒適的感覺如同電流一般慢慢的從手指傳遞到了心尖,讓童瞳將手鐲放下時,卻似乎割舍了什么一般。

“小姐,這邊還有不少的古玉飾品。”工作人員引導(dǎo)著童瞳向著展柜這邊繼續(xù)走,玻璃柜臺里,玉制的扳指,玉璧玉佩,翡翠的飾品,應(yīng)有盡有,有些是今天拍賣的展品,有些只是用來鎮(zhèn)店之用。

阮菁倒是有些意外會在拍賣行看見童瞳,隱匿了身影走到了暗處,拍賣行的經(jīng)理看到阮菁過來了,立刻快速的走了過去。

“王經(jīng)理,那邊那個小姐看中了什么?”阮菁開這個拍賣行,賺錢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為了收集一些真正的珍品。

很多商業(yè)上的巨賈,不在乎錢,在乎的是心頭所愛,而拍賣行里不少的東西,阮菁都是陪著本當(dāng)禮物送出去的,雖然說是價值不菲,算是虧本了,可是因此聯(lián)絡(luò)了關(guān)系,帶來的商業(yè)利益卻是無限的,有舍才有得。

雖然拍賣行里有不少客人,可是身為拍賣行的負責(zé)人,王經(jīng)理卻練就了一雙火眼晶晶,快速的順著阮菁示意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后在腦海里回憶了一遍,這才道,“那位小姐主要看的是在玉石這一塊,倒沒有什么中意的拍品,不過看了一眼一個低價的銀手鐲,是元末明初時的鐲子,是何老放在拍賣行的,說是替一個小朋友拍的。”

銀手鐲雖然也是有幾百年的歷史,可是上面鑲嵌的寶石卻是贗品,所以這樣的東西是沒有資格進入拍賣行的,可是何老是拍賣行的老顧客,也是古董界的泰山北斗,所以王經(jīng)理這也是為了給何老面子才會將手鐲也放到了展品柜里。

果真是孤兒院出生的女孩,即使有幾分的姿色,可是對于古董這樣昂貴品的鑒賞,童瞳永遠都是門外漢,而真正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從小就是在古雅的底蘊里長大的,即使沒有學(xué)過,可是眼光卻還是有的,阮菁示意王經(jīng)理負責(zé)這一次的拍賣,自己也向著一個位置走了過去坐了下來。

隨著王經(jīng)理走向正中間的高臺,拍賣會正式開始,一件一件的展品被成列出來,在拍賣師的介紹之下,不少珍貴的拍賣品價格也是一路飆升。

終于到了!童瞳拿著手里的展品簿,莫名的手有些的顫抖著,身為玉石設(shè)計師,童瞳經(jīng)手的玉很多都是價值連城,上一次在古玩街賭石的翡翠,童瞳雖然也很高興,可是卻沒有此刻這樣悸動的感覺,莫名的,似乎有什么要從心頭沖出來一般。

四周的人看到拍賣師介紹的手鐲,并沒有絲毫的興趣,而是當(dāng)做是中場休息,拍賣師原本激情洋溢的聲音此刻也顯得平淡了很多,索然無味的介紹了一下銀手鐲的年代和設(shè)計,“三萬五千元起拍。”

“四萬?!边@邊拍賣師剛落下話音,何老卻已經(jīng)舉起了手里的牌子,正是何老將這些拍賣品放到拍賣行的,之前的幾個古玩都拍出了不錯的價格,這個銀手鐲也算是何老為了體恤小姑娘的一片孝心。

手鐲的原主人因為生意失禮,不得不變賣家產(chǎn),何老是他最大的債主,當(dāng)初就是因為玩古董認識的,所以這一次才會將這些抵押過來的古董拿到了拍賣行,而這個手鐲是原主人送給女兒的小玩物,不是真品,但是給孩子玩倒也合適,家里破產(chǎn)之外,小女孩倒也懂事,將自己所有的零花錢和一些小飾物,連同這個手鐲都給了何老,讓何老感動之余,也將這個手鐲拿到了拍賣行拍賣,也算是聊表心意。

“四萬五千?!贝蠹乙捕贾肋@個手鐲的來處,所以也都不會和何老爭,可是當(dāng)童瞳叫出四萬五的價格時,現(xiàn)場的人一怔,難道自己看走眼了,可是隨后又盯著展臺上的手鐲,卻也沒有什么出奇,寶石是假的,一眼就能看出來,銀手鐲也只有幾百年的歷史,三萬五的低價已經(jīng)是高了。

“這位小姐叫價四萬五,還有加價的嗎?”拍賣師再次的開口,倒也沒有想到這個沒有什么價值的銀手鐲還有人競價。

“五萬。”這一次叫價的是角落里一個年輕的外國男人,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左右,一身潮流的裝扮,黃頭發(fā),藍眼睛,讓人感覺這不像是真正懂行的玩家,而是一個愛慕東方文化的外國人,所以一看到是中國的古董就直接競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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