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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章 程氏垮臺

“不可能是玩玩,否則譚副市長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币灿姓J清事實的女藝人。

是啊,大家心里都跟明鏡似的,那些富商闊少們會玩玩女藝人,會帶著出席公開場合,因為他們早就是風流成性,換女人如衣服,帶情人出去才是面子,可是今天是譚副市長,堂堂北京市副市長,一個副市長,一個搞政治的人會說自己玩女人嗎?不,他公開承認的女性只可能是未來的妻子!

童瞳根本不知道自己離開之后聚會里已經(jīng)炸開鍋了,此刻她只關(guān)心著譚驥炎的胃,幸好晚飯做的多,還有一些菜在冰箱里,回到公寓,換了一身寬松舒適的毛衣長褲,直接去廚房給譚驥炎做晚飯。

譚驥炎坐在餐桌邊,碟子里的青椒肉絲冒著熱氣,而廚房正在下面條,白色的霧氣里,小小的身影在忙碌著,讓譚驥炎再一次的感覺到一陣真正的寧靜和幸福。

“快吃?!蓖琅f是惡聲惡氣的,她的乖巧在遇到譚驥炎不好好對待自己的身體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快吃啊,你看著我做什么?”童瞳不解的瞅著坐在身邊拿了筷子卻沒有吃面的譚驥炎,對上他那一雙深邃的黑眸,莫名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心也撲通撲通的加快了跳動,童瞳臉漸漸的染上了嫣紅。

“這就吃?!弊T驥炎終于開口,可是頎長的身影卻快速的傾了過去,一手將童瞳抱進了懷抱里,低頭吻住她紅潤的櫻唇。

舌糾纏著舌,唇齒相依,相濡以沫的感覺讓譚驥炎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再次的崩塌了,原本只是想要一個纏綿悱惻的親吻,可是吻著吻著,身體卻吻出了火一般,血液燥熱的流淌著,譚驥炎黑眸深沉了幾分,攬著童瞳的大手在她后背一點一點的下移著,直到童瞳的腰側(cè),這里是她的mingan點,除了那紅紅的小耳朵之外的mingan點。

身體ruan成了水,童瞳無力的抱住譚驥炎的肩膀,明明是要推開他的,可是譚驥炎卻總是有本事將她吻的七暈八素,理智早就飛離了,所以只能被動的承接著他的吻,直到ruan在譚驥炎懷抱里時,他那明顯灼熱的生理特征抵到自己的小腹上,童瞳猛然一愣,霧蒙蒙的震驚瞪的圓圓的,大口大口呼吸著。

“譚驥炎,吃面!”對于自己越來越容易被吻的失去了理智,童瞳很是不滿的嬌嗔著,可惜聲音還帶著熱吻之后的嬌媚,紅著粉嫩的小臉,眉目含情,便是別樣的誘惑風情。

這孩子自制力還真的好,至少比自己好多了,譚驥炎呼吸也有些的沉,其實之前因為童瞳的生理期,譚驥炎之前幾天突然心血來潮的試探童瞳的自制力和自己哪個好,所以常常是突如其來給童瞳一個法式熱吻,可是譚驥炎很挫敗的發(fā)現(xiàn),自己每一次被都撩撥的渾身燥熱,蓄勢待發(fā),可是童瞳卻總是在最后一刻恢復(fù)理智,讓譚驥炎感覺自己是不是太沒有了魅力,所以這個這么容易就被拐騙的孩子,卻總是比自己還清醒理智。

黑著挫敗的峻臉,譚驥炎抓起筷子門吃起自己遲到的晚餐,而此刻,譚驥炎其實比起吃面更像吃掉是身邊這個孩子,直接將人壓到床上為所欲為,之前已經(jīng)禁欲了五天了,譚驥炎發(fā)現(xiàn)自己也淪落為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了,可是譚驥炎也明白自己如果再不吃晚飯,估計這孩子就真的怒了,等吃飽了之后,想到此,譚驥炎那原本黑掉的峻臉此刻緩緩的勾起一抹邪魅的表情,鳳眸里流轉(zhuǎn)著詭譎的精光。

坐在一旁呼吸的童瞳,忽然感覺到后背一涼,有種被獵人盯上的恐怖感覺,可是上校從之前那一次見過之后就再也沒有見到了,童瞳外出的時候甚至刻意留心了,除了暗中只有四個保護自己的人之外,真的沒有其他人跟蹤自己了,即使是特別行動組的人在暗中,童瞳刻意留心的話,還是能發(fā)現(xiàn)的,所以說上?;蛟S已經(jīng)走了,那為什么有這么詭異的感覺呢?

譚驥炎這一餐晚飯吃的非常的快,也幸好是面食容易消化,可是當譚驥炎剛放下筷子,決定實行飽暖思淫欲的時候,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童瞳收拾著碗筷,放到水槽里清洗著,一面看向接電話的譚驥炎,他有一張非常漂亮的側(cè)面,臉頰的輪廓剛毅,鼻翼高挺,眉宇冷峻,可是漸漸的,童瞳發(fā)現(xiàn)譚驥炎的臉色越來越嚴肅,越來越冷沉,便明白這一個電話非常重要。

“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譚驥炎掛了手機向著洗碗的童瞳走了過來,從背后抱住了童瞳,將下巴親昵的抵在了童瞳的頭頂上,溫情的磨蹭著,“有些緊急的事情,我需要回去處理一下,晚上如果回來的遲,就不用等我先睡吧。”

“嗯。”童瞳乖巧的點了點頭,繼續(xù)洗著碗,以前譚驥炎還因為擔心被譚家知道,所以還是回西湖苑的多一些,可是如今,譚驥炎直接將自己的東西都搬了過來,住在了童瞳這里,所以即使晚上他因為工作不回來,童瞳也不會有什么寂寞的感覺,心在一起,所以對童瞳而言,譚驥炎一兩兩天不回來住,真的無所謂的。

可是看著童瞳這么干脆的答應(yīng)下來,譚驥炎就感覺心口澀澀的,這個孩子就不能多黏著自己一點,稍微露出一些失望嗎?想到此,譚驥炎不由悶著峻臉,然后吻在了童瞳的脖子上,用力的種上了一顆大草莓。

事情太緊急,譚驥炎也無法耳鬢廝磨了,終于還是得先離開,反正自己有的是時間讓這孩子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童瞳快樂的送譚驥炎出門,然后拿出吸塵器將屋子洗了一遍,又拿拖把出來將地面拖干凈了,這才感覺屋子里缺少點生機,所以童瞳決定出門去買一束花回來插著。

暗中依舊是四個人跟著,童瞳大致也觀察出來了,晚上的時候,是兩個人一個上半夜,另一個下半夜,到第二天就換另兩個人守夜,但是白天絕對是四個人都在暗中,其實那一次之所以被綁走,還是因為估計到了楊亞亞和關(guān)露,否則再多幾個人,也不可能將童瞳綁架走的。

童瞳去的這家超市樓上就有鮮花,也是程天南旗下的產(chǎn)業(yè),所以當售貨員過來時將手里的一張紙條悄然無息的放到童瞳面前之后,童瞳就知道是程天南要見自己。

程天南一貫都是霸道至極,他若是想要的,不管是用什么手段,用心機謀略,還是用武力搶奪,程天南要的只是一個結(jié)果,今天竟然只是遞了字條過來,說是有事相商,而且是為了程翰,童瞳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這太不像程天南的作風了。

童瞳答應(yīng)過譚驥炎不會讓自己涉入危險里,所以看著字條沒有決定去樓上的見他,而是直接選了自己想要的鮮花,讓售貨員扎了起來,直接準備去收銀臺付錢離開。

可是走了兩三步,手機卻響了起來,是陌生的號碼,可是童瞳知道肯定是程天南打過來的,直接摁掉繼續(xù)走,手機第二次響起,摁掉,然后再響起。

“為什么?就算是見我最后一面你也這么狠心嗎?”電話接通之后,程天南的聲音卻少了一貫的霸道和*,竟然隱隱的有一種疲憊不堪。

“最后一面?”童瞳錯愕的一怔,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還沒有付錢的花,程天南這話真的讓童瞳意外了,和程天南的每一次見面,他都是囂張跋扈,氣勢壓人。

“童瞳,我或許對不起很多人,卻獨獨對你不曾虧欠過,就算是為了程翰,你去四樓女裝,北角落的試衣間,這里人來人往,你不用擔心我會對你怎么樣,其實我也沒辦法對你怎么樣?!背烫炷蠂@息著,掛了手機,整個人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然后狠狠的抹了一把臉,直接起身向著電梯走了過去。

程天南對自己倒真的沒有怎么樣,童瞳想起憔悴了很多的程翰,終于轉(zhuǎn)身向著電梯口走了過去,四樓女裝,這是超市的女裝部,所以并沒有太多的奢華的品牌,更多的是一些物美價廉的大眾服飾,童瞳向著北邊角落的試衣間走了過去。

乍一看到程天南,童瞳錯愕的愣住,這是自己之前見過的程天南嗎?臉上冒出了胡茬,眼睛因為熬夜而血紅的,眼下是疲憊的黑眼圈,原本總是筆挺整齊的西裝也皺巴巴的穿在身上,坐在試衣間里面的凳子上,整個人看起來不僅僅是憔悴,更是一種失去了銳利氣勢之后的頹廢和無力。

“你怎么了?”童瞳低聲的開口,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程天南真的出事了,否則他絕對不會是這副模樣。

程天南疲憊的抬起頭,目光看著站在面前抱著一束鮮花的童瞳,試衣間這邊燈光很亮,映著她白皙無暇的肌膚,五官精致,安安靜靜著站在眼前,讓程天南忽然想自己怎么就栽在了這個女孩手里,明明她甚至不曾真的正眼看自己,可是求不得啊,便是最好的,鏡中花,水中月,一貫如此。

“程氏要垮臺了,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我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程翰是我弟弟,也是程家唯一的血脈了,程家這些年的骯臟事都和程翰沒有關(guān)系,所以小瞳,如果可能,保下程翰?!边@一番話程天南說的很別扭,可是為了保全程家唯一的血脈,他不得不求一個女人,這比殺了自己讓程天南更家的難受,可是他是一個梟雄,如今敗就敗了,不過是一條命而已。

“我知道了。”童瞳點了點頭,程翰的為人童瞳知道,他只喜歡拍戲,是個好導演,雖然脾氣壞,嗓門大,可是他卻和程天南不同,從不曾牽扯進程家那些事情。

這或許也是程天南這個兄長這么多年來做過的最正確的一件事,他送程翰留學學拍戲,投錢給他,不管是賺是虧,程天南也算是嬌慣著這個弟弟,這也是程翰那樣火爆脾氣養(yǎng)成的一個原因,和程家有關(guān)的一切,程天南從不曾讓程翰插手過。

“小瞳,我能最后抱你一次嗎?”程天南低聲的開口,整個人顯得疲憊不堪,如果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沒有人知道這短短幾天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童瞳搖搖頭,又看了一眼失望至極的程天南,抱著手里的鮮花轉(zhuǎn)身離開,程天南不值得同情,他手里有太多的人命和血腥,今天這樣的結(jié)果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童瞳不是善良的人,如果她還在特別行動組,如果程天南是她的目標,童瞳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可是即使如此,當真的離開之后向著怡然園走過去的時候,童瞳的思維還是停在程天南身上。

難怪上校說過武器是不能有思想的,一旦有了思想,那么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就會有所偏頗,童瞳今天算是真正的明白過來,自己因為有了情緒,所以今天明知道不該去,卻還是因為程天南口中的最后一面而去見了她,自己也偏離了原本該有的行事準則。

將手里的花剪了花莖插在了花瓶里,安靜的客廳里,童瞳靜靜的看著陽臺外,黑暗一片里,譚驥炎一直沒有回來,卻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半了,譚驥炎之所以會突然離開或許就是因為程天南的案子。

突然敲門聲響了起來,童瞳疑惑的收回思緒,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關(guān)曜和譚景御兩人一臉疲憊的站在門口,風塵仆仆,眼睛里也帶著血絲,和之前見到的程天南差不多,可是精神卻是極好的。

“小丫頭,你竟然沒有睡,太好了,我和關(guān)曜快餓死了?!弊T景御神采飛揚著,英俊帥氣的臉上滿是對即將能吃到美食的激動和期待,過去這幾天的沒日沒夜的忙碌和勞累終于有結(jié)果了。

“驥炎一會就回來了。”關(guān)曜即使是又累又餓卻也是保持著溫而爾雅的一面,看童瞳沒有睡便知道她是在等譚驥炎回來。

“你們先坐,我去下面條。”童瞳看得出兩人的倦累,直接向著廚房走了過去,冰箱里還有些剩菜倒進鍋里熱著,另一口鍋里倒上了熱油,煎了四個荷包蛋,然后倒上了開水準備下面條。

譚驥炎回來時就聞到了廚房的香味,皺著眉頭看向坐在沙發(fā)上,軟骨頭一般沒有坐相的譚景御,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你沒有通知沐放你回來了?”

“明天早上再去,這么晚了,他睡眠淺一折騰就睡不著了?!弊T景御低頭看了一眼邋遢的自己,雖然說是冬天,可是自己已經(jīng)三天沒有洗澡了,邋里邋遢的,譚景御眼前是不注重的形象的,出任務(wù)的時候,有時候簡直就是自毀形象,可是如今,一想到沐放那精致的生活,譚景御就不想自己這樣邋遢的出現(xiàn)在他面前。

“那你就折騰小瞳給你做飯?”冷冷的聲音從薄唇里吐了出來,譚驥炎瞪著一臉茫然的小弟,他倒是會心疼沐放!自己都舍不得小瞳半夜起來,這會卻被他折騰的在廚房里做飯。

“二哥,我冤枉那!小丫頭根本就沒有睡?!边@一下終于算是明白剛剛自己二哥為什么說起沐放,譚景御快速的坐直了身體,無比誠懇的為自己辯解著,二哥就算要護短也不帶這么護的!

關(guān)曜喝著水笑了起來,驥炎的性子還真是極端,以前關(guān)曜也曾和譚驥炎開玩笑過,那個時候,關(guān)曜認為譚驥炎日后就算結(jié)婚生子了,對待妻子也只是相敬如賓,可是世事難料,誰能想到總是冷漠精明的譚驥炎對待童瞳簡直如同變了另一個人。

“驥炎,程天南暫時下落不明,需要發(fā)通緝令嗎?”關(guān)曜收到譚景御那求救的眼神,笑著開口岔開了話題,“如果不是這些人太狠,只怕這個案子還沒有辦法這么快查清楚?!?/p>

“打著軍方的旗號在加工毒品,這些人一個都逃不了!”譚景御冷笑著,在中國,毒品是重罪死罪,任何人沾染上,一旦被查到,絕對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可是毒品的高利潤,也讓很多人明知道那是不能碰,不能沾的,可是最終還是經(jīng)受不了金錢的誘惑。

“黃樹村是個毒品窩點?”廚房里,童瞳將煮好的面條端了過來,一旁餓狠了的譚景御也顧不得形象了,抓起筷子就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關(guān)曜倒依舊是斯文儒雅的用餐,譚驥炎看著帶過來的調(diào)報告,一面對童瞳解釋著。

黃樹村是一個小山村,山里面積很大,雖然貧窮落后,不過在山里發(fā)現(xiàn)了銅礦之后倒也能解決溫飽問題了,而程天南等人就是利用黃樹村的山嶺優(yōu)勢,將毒品加工點建在了山里頭,打著軍方旗下的軍需品倉庫的名頭,當然,這從地方政府到地方部隊都有高層打點好了,有了軍方和政府的保駕護航,誰敢來這里查。

一開始,程天南等人一直都控制著毒品的數(shù)量,好幾年來都是相安無事,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這里太過于安全了,所以程天南等人就克制不住*了,加大了毒品數(shù)量,而原本的設(shè)備規(guī)格不夠用,有毒的污水就順著山泉流到了黃樹村。

然后一年下來,接連死了好幾個人,在醫(yī)院檢查是水質(zhì)污染,黃樹村的銅礦開發(fā)也是有有些污染的,可是絕對不會害死人,畢竟大家吃用都是靠山泉的,所以就想到了山里的倉庫,當然,這個報告剛送到鎮(zhèn)政府,就被程天南的手下匯報給了程天南,在中國一旦死了人就有些的麻煩,所以程天南等人原本準備秘密的壓下來。

可是如今網(wǎng)絡(luò)太快,環(huán)境污染的問題一旦曝光就容易引來記者,也不知道黃樹村里誰將這個事情發(fā)到了網(wǎng)上,有記者前來采訪,逼著程天南立刻動用手段將污染的事情栽贓到了銅礦廠,從廠長到村長,和一些廠里的領(lǐng)導立刻被派出所帶走了,然后環(huán)保局的人收集水資源,對銅礦場進行調(diào)查,提交法院。

這件污染導致死人的案子自然就被壓下來了,而涉案的幾人都是被判處了死刑,銅礦場沒有污染大家都知道,雖然排污不合格,但是絕對不會死人,自家都吃那一條山泉呢,可是法院就這樣判決了,證據(jù)確鑿,被判刑的幾個人也不傻,自然知道其中有貓膩,不是銅礦場的污染,那肯定是山里的倉庫了,可是一個倉庫怎么會有污染呢?

于是被判刑的幾個人讓自己兄弟兒子偷偷的進山,拍了照片,也偷偷的采集了水源,然后也不敢在市里省里了上訪,因為那可是軍方的地方,直接就派了四個人帶著四份照片和水樣的報告去了北京。

可是即使上訪,那上訪材料送上去之后,程天南這邊自然也收到了消息,程天南大驚,毒品的事情如果被查出來,那可是吃不了兜著,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制造了殺人焚尸案。

而四個人因為是秘密來北京上訪,家里人都根本不知曉,而程天南也是心思縝密,沈直從心理學角度制造了這四起滅口案件,讓所有人以為這只是變態(tài)殺人,根本和程天南聯(lián)系不到一起,而他們帶來的證據(jù)和上訪材料也都被銷毀了。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法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潘家原就是黃樹村的人,竟然意外的在楊亞亞那里看到了第一份殺人焚尸案的頭像還原,認出了死者,回家一打聽才知道黃樹村唯一發(fā)生的就是銅礦場污染案件。

潘家原只當是一起冤案,根本不知道內(nèi)情,可是潘家原生性小心,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所以也不敢去報案,也不敢去找關(guān)曜,而是用童瞳粉絲的借口引起了童瞳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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