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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章 譚老爺子

可是童瞳這么來一句,讓譚驥炎寒著峻顏,就這么薄涼薄涼的盯著童瞳,這個該死的孩子,才出去了一夜,竟然敢和自己鬧分床!

“我去客房睡!”童瞳直覺認(rèn)為譚驥炎的臉色平靜的有點(diǎn)嚇人,尤其是那眼神,被掃上一眼,就感覺渾身一個顫抖,所以童瞳認(rèn)為還是讓譚驥炎睡主臥室,自己委屈一點(diǎn)去客房睡吧,可是為什么自己已經(jīng)讓步了,譚驥炎的臉色貌似更加恐怖了,簡直到了猙獰的地步。

“要不你去客房睡?”童瞳弱弱的開口,家里就一間主臥室,一間客房,剛剛自己要去客房睡,譚驥炎是很不高興了,所以童瞳這會倒是感動了,譚驥炎肯定是心疼自己,所以想讓自己睡主臥室的大床。

可是童瞳臉上的感動沒有威脅到一秒鐘,這才發(fā)現(xiàn)譚驥炎的臉已經(jīng)從恐怖猙獰轉(zhuǎn)為了張牙舞爪的兇殘,那眼神根本就是要將自己給生吞活剝了。

“你再說一遍!”譚驥炎這會真是被氣倒了!很好,很好,出去一趟,招惹了一株桃花不說,這會不和自己睡,她這是要守身嗎?

譚驥炎一手撐在童瞳的耳邊,一手挑起他的下巴,原本抿成一條線的薄唇怒極反笑著,整個人居高臨下的壓著身下的童瞳,額頭抵著童瞳的額頭,似笑非笑的重復(fù)了一遍,“小瞳,你說你要睡哪里?”

譚三哥有一句話說對了,譚驥炎笑起來比生氣更恐怖,讓人毛骨悚人,直冒冷汗,童瞳結(jié)巴著,目光躲閃著,可惜譚驥炎直接固定住了自己的下巴,小白兔只能對上大野狼,童瞳氣勢弱了,姿態(tài)就低了,那要求就更低了,客房不行,那就,“地板,沙發(fā)都行,我不介意的?!?/p>

譚驥炎笑的咬牙切齒,一把嫉妒的怒火在胸口瘋狂的燃燒著,連地板都行了!

“譚驥炎,你不要笑了,看的怪瘆人的?!蓖塘送炭谒?,努力的瑟縮著身體減少著自己的存在性,其實(shí)童瞳是真的有點(diǎn)莫名其妙啊,等了半晌,然后終于掀起眼皮,反正譚驥炎也不會殺了自己,還是問清楚,“那個譚驥炎,你為什么這么生氣?。俊弊约涸摻忉尩囊捕冀忉屃?,該道歉的在沙發(fā)上的時候也道歉了啊。

“那你為什么要分床睡?”這個孩子還敢問自己?譚驥炎從牙縫里擠出話來,對著童瞳那比起往日要蒼白一點(diǎn)的唇直接低頭吻了上去,省的又聽見讓自己吐血的解釋。

嗚嗚……唇被封住,童瞳掙扎的厲害,可惜口不能言之下,只能用雙手拍打著譚驥炎的肩膀,瞪大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眼睛里滿滿的寫滿了拒絕兩個字。

譚驥炎這會是真的被童瞳的反應(yīng)給激怒了,理智的弦繃斷了,從昨夜知道童瞳失蹤開始,譚驥炎就承受著極大的壓力,一面憂心著童瞳的安全,一面不顧一切的在北京和整個軍區(qū)展開了撒網(wǎng)式的搜索,這樣做的結(jié)果,不但暴露了童瞳和自己的關(guān)系,提前讓所有人,包括爺爺知道了自己暗中培植的力量和人脈關(guān)系網(wǎng)。

其實(shí)即使是容溫,他也沒有權(quán)利將趙博的頭像發(fā)到七大軍區(qū),逐一排查,這樣強(qiáng)大的權(quán)利,譚驥炎同樣也是沒有的,可是他做到了,勢必是同有這樣權(quán)利的人做了交易,至于是什么交易,自然是沒有任何人知道。

可是這一切譚驥炎都不后悔,甚至認(rèn)為自己早一步就該公布出自己和童瞳的關(guān)系,讓暗中那些人不敢對童瞳動手,可是童瞳拒絕著譚驥炎的親吻,卻讓譚驥炎如同任何一個普通男人一樣有些的惱怒生氣。

狂野的吻帶著霸道和征服,而童瞳也和以往任何一次不同,不是羞澀,不是尷尬,而是實(shí)打?qū)嵉膾暝?,然后,親吻變成了啃噬,舌糾纏著舌,吮吸著,廝打著,奪取著她口中的空氣,舌尖攻城略地一般巡視過童瞳口腔的每一處地方,一寸一寸的征服。

譚驥炎的手也從壓制著童瞳的肩膀開始,等她在自己的激吻里意亂情迷了,掙扎的動作緩和了下來,這才情不自禁的撫摸上她的身體。

正在大口大口呼吸著,譚驥炎一貫都是冷漠的,可是在親熱的時候雖然霸道了一點(diǎn),但是童瞳知道也是帶著溫柔的,可是今天這樣的狂暴,這樣不顧一切的掠奪,讓童瞳終于敗下陣來,腦子里一片空白,唇已經(jīng)麻木的沒有了感覺,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迷離的眼神,嫣紅的小臉,頭發(fā)也因?yàn)橹暗膭幼鞫⒙渲?,披散下來,映著雪白的肩頭更加的瑩潤如玉。

可是當(dāng)譚驥炎的大手揉壓上柔軟的xiong脯時,童瞳混沌的腦子如同被閃電擊中一般,再次徹底清醒過來,然后一個激動之下,一腳踹開了壓在身上的譚驥炎。

天哪!

童瞳剛剛這漂亮的一個踢腿,動作幅度太大,然后感覺到身下一陣濕潤,童瞳呆愣愣的盯著天花板,傻眼了,就說不能和譚驥炎睡一起,這會弄床上了!

而被踢到小腹的譚驥炎此刻陰霾的臉看著童瞳,之前雖然因?yàn)橥木芙^有點(diǎn)惱怒,不過譚驥炎不是精蟲灌腦的男人,自然也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到底怎么了?”譚驥炎柔了嗓音,原本低沉渾厚的聲音因?yàn)闇厝岫@得無比的悅耳,側(cè)躺在床上,也顧不得自己還有隱隱作痛的小腹,溫柔的大手輕輕的撫著童瞳柔軟細(xì)致的小臉,鳳眸里有著可以感知的溫柔和關(guān)切。

“譚驥炎!”這個罪魁禍?zhǔn)?!童瞳白眼瞪了過去,又是氣又是惱,直接掄起小拳頭砸在他肩膀上,“快起來,我弄到床上去了!”

足足愣了有一分鐘,然后,譚驥炎掀開被子,這才在淡藍(lán)色格子的床單上看到一點(diǎn)點(diǎn)的紅色的痕跡,然后譚驥炎終于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也終于明白童瞳為什么拒絕自己的親吻了,可是她不知道直接和自己說嗎?

你給我說的機(jī)會了嗎?童瞳氣鼓鼓著臉頰,原本因?yàn)樯砥诙行┥n白的小臉這會倒是紅艷艷的,他根本就是直接就吻的自己差一點(diǎn)窒息,自己有機(jī)會說清楚嘛!

童瞳去浴室又換了一條干凈的褲子,譚驥炎將臟掉的床單給抽下來,連同被套也直接給換了干凈的,余光瞄了一眼站在一旁,還是有些尷尬的瞳瞳,峻顏上閃過一絲笑,譚驥炎這回算是明白為什么之前自己說童瞳衣服上有血,她那么火急火燎的沖進(jìn)臥室還反鎖了門,弄了半天根本就是因?yàn)檫@個原因!

“到床上暖著?!弊T驥炎換上干凈的床單被套之后,直接將童瞳拉了過來,大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不用尷尬,快睡吧。”

“嗯,你也上來睡吧。”童瞳紅撲撲著臉,窩進(jìn)了被子里很暖和,可是因?yàn)檫@才是生理期第二天,流量有些大,所以童瞳四平八穩(wěn)的躺在床上,被子拉到了脖子處,只露出小臉在外面。

原本不和譚驥炎一起睡,就是擔(dān)心自己自己睡著之后,一不小心給弄褲子上,或者床上,就尷尬了,不過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童瞳倒也無所謂了。

“我去把床單和衣服洗了。”譚驥炎又給童瞳掖了一下被角,話音剛落,卻見童瞳一臉見鬼的瞪大眼,不由沉聲一笑,一手快速的按住她的肩膀,讓要起來的童瞳又給壓到了床上,低頭在她紅腫的唇上輕柔的吻了一下,“生理期不能碰冷水,我來就行。”

“不用,我自己洗就行?!蹦且膊荒茏屪T驥炎來洗啊,童瞳只感覺自己一個頭兩個大,雖然該做的是做過了,可是,可是這也太那個了,童瞳還是搖頭,“我起來之后用熱水洗!”

“沒事,快睡。”譚驥炎倒絲毫不認(rèn)為有什么不妥,直接起身向著浴室走了過去。

而床上,童瞳再次呆滯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除了感覺很是尷尬之外,心頭卻隱隱的有種被珍惜憐愛的溫暖和幸福,暖暖的,讓童瞳過了一會就沉沉的睡著了。

清晨,八點(diǎn)。

譚驥炎知道爺爺肯定會來,但是卻沒有想到譚老爺子會一大早就直接殺到了怡然園公寓,甚至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就過來了,跟后面來的譚老爺子的親衛(wèi)都被留在了外,跟進(jìn)來的人除了譚景御和關(guān)曜之外,連關(guān)露也過來了。

譚景御是萬分不想過來,剛吃過早飯,自己和小放放還沒有來得及補(bǔ)眠就被爺爺?shù)碾娫捊o召來了,而關(guān)曜同樣也是如此,至于關(guān)露,譚老爺子原本就是找關(guān)露了解情況的,而關(guān)露這一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將所有的事情都和譚老爺子說了。

“爺爺?!弊T驥炎禮貌的招呼了一聲,半點(diǎn)沒有認(rèn)為自己此刻卷著襯衫袖子,手上還有洗衣粉的白色泡沫,一副居家男人的模樣有什么不妥。

“你這是像什么模樣?”譚老爺子中氣十足的一吼,徑自的向著廚房走了過去,卻見洗衣機(jī)邊的盆了,除了被譚驥炎搓洗好的床單被套之外,明顯還可以有女士的長褲,這讓譚老爺子簡直是怒火中燒著。

堂堂北京市副市長,譚家的二子,竟然如同一個女人一般卷起衣袖在家里洗衣服不說,而且還給女人洗衣服!這樣巨大的震驚,比起昨夜收到消息知道譚驥炎竟然撒網(wǎng)式在七大軍區(qū)找一個人更讓譚老爺子震驚。

“爺爺,請去客廳坐!”譚老爺子雖然年逾古稀,可是聲音依舊如同打雷一般的渾厚,過大的嗓音,讓譚驥炎皺了一下眉頭,擔(dān)心驚擾了剛睡下不到十多分鐘的童瞳。

其實(shí)所有人都有些的震驚,就算是關(guān)曜和譚景御知道譚驥炎在童瞳面前真的和以前差別很多,可是他們也無法想象譚驥炎卷著袖子洗衣服的模樣。

可是即使襯衫袖子卷到了手肘處,襯衫也開了幾粒扣子,譚驥炎依舊是譚驥炎,并不因?yàn)榇丝叹蛹夷佣袚p他冷傲的氣勢。

譚驥炎看了一眼濕漉漉的雙手,然后直接將已經(jīng)搓洗的衣服和床單被套放進(jìn)了洗衣機(jī)里,熟練的按下按鈕,這才到水槽邊沖干凈了手上的泡沫,然后擦了擦,放下了襯衫袖子,從柜子里拿出茶具。

二哥這是要故意和爺爺對著來了!譚景御看著完成一系列洗衣服動作之后,神色如常的譚驥炎,再瞄了一眼已經(jīng)因?yàn)閼嵟搅藰O點(diǎn)而說不出來的爺爺,只感覺平靜了很多年的譚家這一次要掀起驚濤駭浪了。

“這么多年來,我就是這樣教導(dǎo)你的!”怒喝一聲,譚老爺子憤怒的揚(yáng)起里手里手杖,砰的一聲,破碎聲響起,譚驥炎手里的茶具直接被譚老爺子一手杖給打翻在地,而揮舞手杖的力度十足,譚驥炎的手腕也被狠狠的擊中了,如果沒有衣袖的遮擋,眾人會立刻看見他兩條手臂上被打出的紅腫淤青。

“爺爺,請息怒?!弊T驥炎早已經(jīng)料到會有今日,也罷,遲一些,早一些都會到來的,將手里的空托盤放到了一旁的流理臺上,譚驥炎跟著憤怒的譚老爺子向著客廳走了過去。

“我教導(dǎo)出來的好孫子啊,竟然將我蒙在鼓子里,驥炎,你是當(dāng)我老糊涂了是不是?拿關(guān)家小子當(dāng)擋箭牌,果真是青出于藍(lán)!”譚老爺子坐在沙發(fā)上憤怒的低吼著,情緒激動之下,一手猛的拍打著茶幾,原本玻璃茶幾只是被拍的震動著,可是片刻之后,因?yàn)槌惺懿蛔∽T老爺子一次又一次的拍擊,終于嘩啦一聲,整個玻璃茶幾壽終正寢了。

之前譚老爺子一行人過來,童瞳因?yàn)閯偹?,因?yàn)橛行┑木肜?,所以根本沒有察覺到,而之后廚房茶具破碎的聲音,童瞳倒是注意到了,可是因?yàn)樽T驥炎在,童瞳睡的很安心,可是這會,茶幾破碎的巨大聲音,童瞳再不醒那才是奇怪。

臥房的門被打開。

“小瞳,過來,叫人?!弊T驥炎沉寂著峻臉,知道爺爺很生氣,可是他很早之前就決定不會放手了,這會看到童瞳迷惑的站在臥房門口看著客廳里的眾人,峻挺的身影快速的走了過去,牽著童瞳的手走了過來。

看到譚驥炎的舉動,關(guān)露是憤怒的,更是嫉妒,自己被打成那樣,驥炎連一聲關(guān)心的話都沒有,而此刻這樣的時候了,驥炎竟然還護(hù)著童瞳,他難道不知道譚爺爺這樣生氣發(fā)怒,就說明,譚爺爺根本不喜歡童瞳嗎?

難道驥炎要為了童瞳和譚爺爺撕破臉?想到此,關(guān)露臉上一陣青白的扭曲,身上的傷口還很痛,可是比不上心底的傷口,那血淋淋的,連呼吸一下都是刻骨的劇痛。

“譚爺爺。”童瞳猶豫的了一下開口,雖然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不過客廳氛圍不對,連譚三哥都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關(guān)曜也是一臉嚴(yán)肅。

“不要亂叫,誰是你爺爺!”譚老爺子瞇起了眼睛,惡狠狠的瞪著童瞳咆哮著,就是因?yàn)檫@個戲子,自己的好孫子竟然變成如今這樣,甚至還和自己玩起了手段!

“???”童瞳被吼的一愣,她一貫不習(xí)慣過大的嗓音,之前以為程翰的嗓門已經(jīng)夠大了,如今才知道沙發(fā)上這個老者的聲音更恐怖,可是不讓叫爺爺,還這么生氣,童瞳目光疑惑的轉(zhuǎn)了一下定格在譚老爺子的臉上,和譚驥炎的五官很是相似,只是蒼老了許多,有著皺紋。

“譚叔叔?”童瞳怎么看都感覺這不像是譚驥炎的爸爸啊,這也未免太老了一點(diǎn),可是他不讓自己叫爺爺,還這么生氣,難道是譚驥炎的爸爸面向比較老!自己剛剛叫爺爺犯了忌諱。

譚老爺子真狂怒發(fā)飆的臉凍結(jié)住了,站在一旁的譚景御一個沒有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小丫頭這什么思維!爺爺不讓她叫,那是因?yàn)椴幌矚g她,小丫頭竟然以為爺爺是……那一聲譚叔叔,讓譚景御笑的肚子有點(diǎn)抽筋。

對于童瞳偶然的不在狀況之中的思維,譚驥炎早已經(jīng)熟悉了,握著她的手稍微的用力了一下,沉聲的開口,“這不是我爸,是我爺爺?!?/p>

“哦,難怪呢,我說你爸不至于這么老?!边@才明白過來,童瞳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看向譚老爺子,回想著他剛剛的話,低聲對著譚驥炎開口,“那我該怎么稱呼?譚先生?要不我直接稱呼名……”

“不用,跟著我叫爺爺就行?!弊T驥炎截?cái)嗤脑挘粗荒樋鄲浪妓鞯哪?,黑眸深處閃現(xiàn)一抹笑意,原本該是山雨以來的緊繃和窒息,偏偏在小瞳這邊,就帶著一些輕松。

譚老爺子深呼吸著,凌厲的目光從童瞳身上收回,直接看向自己最疼愛,最為驕傲的孫子,“驥炎,爺爺不管你之前做了什么,立刻和童瞳分開,你要什么樣的妻子,爺爺都可以給你找到,一個戲子,不配進(jìn)譚家的大門!”

“爺爺,我何必自欺欺人,我已經(jīng)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更改!”譚驥炎的語氣比譚老爺子更為堅(jiān)定,其實(shí)從小到大,譚驥炎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爺爺?shù)膹?qiáng)勢,如果自己在對小瞳的事情上有一絲一毫的軟弱,爺爺一定會從中阻攔,所以譚驥炎的對策就是一開始就堅(jiān)定立場,讓爺爺,也讓譚家所有人明白,自己是絕對不會對童瞳分手的,這樣也是為了保障童瞳的安全,否則譚家有些人為了討好爺爺,說不定會對小瞳動手。

“反了天了!”譚老爺子沒有想到自己的退讓竟然換來譚驥炎如此強(qiáng)勢的回答,暴怒的一吼,額頭之上青筋暴突而已,怒瞪著忤逆自己的譚驥炎,手里的手杖直接向著譚驥炎揮了過來。

童瞳目光倏地一冷,可是譚驥炎卻用力的握住了童瞳的手,對著她搖搖頭,而譚老爺子的手杖已經(jīng)狠狠的打在了譚驥炎的小腿上,即使是譚驥炎能忍,卻也是皺了一下眉,面色一陣痛。

手杖是上等的梨花木制作的,譚老爺子憤怒的一揮,可是力度十足,雖然不至于打斷譚驥炎的腿,可是譚驥炎被打中時,身體晃了一下,足可以知道這腿骨雖然沒有事,可是這瘀傷只怕沒有一個星期也不會好。

“譚驥炎。”童瞳被譚驥炎制止住了動作,所以也就遲緩了動作,譚驥炎的意思童瞳知道,那個是他的爺爺,是譚驥炎的家人,所以譚驥炎不會避讓,如果自己爸爸打自己,童瞳也不會躲避的,可是童瞳沒有想到的是譚老爺子這一手杖的力度竟然這樣大。

“你竟然敢打譚驥炎!”童瞳冷著眼神看著怒不可遏的譚老爺子,尤其是他手里那礙眼的手杖,眼神一狠,突然手上用力,橫掌劈了下來。

啪的一聲悶沉聲,原本一等一的手杖竟然被劈成了兩斷,童瞳怒瞪了一眼譚老爺子,快速的蹲下身來,卷起譚驥炎的西裝褲,卻見他雙腿的小腿肚已經(jīng)青紫的腫了起來,不過沒有傷到腿骨,這才讓童瞳的臉色舒緩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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