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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章 轉(zhuǎn)戰(zhàn)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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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下的汽車里,看著副駕駛位置上的童瞳一臉興奮的說著案情,譚驥炎柔軟了眼神,她對演員這個職業(yè)雖然也是敬業(yè),可是卻沒有這樣明顯喜歡的熱情。

“譚驥炎,你說這這只是普通的泄憤殺人,還是特別隱藏了什么機密?”因為過去身份的關(guān)系,即使這只是看起來有些兇殘的殺人焚尸案件,可是童瞳卻忍不住的去懷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隱藏的內(nèi)幕,只可惜目前的線索太少了,所以即使童瞳也無法推測出什么。

譚驥炎側(cè)過頭看著眼巴巴的瞅著自己,臉上滿是期待光芒的童瞳,大手伸了過去揉了揉她的頭,“等去了刑偵處,聽關(guān)曜審訊就知道了?!?/p>

在刑偵這一塊上,關(guān)曜有著很多刑偵警察都沒有的敏銳直覺,這樣很多棘手的案件,到了關(guān)曜的手里之后,往往都能讓他找出破案的關(guān)鍵點,然后抽絲剝繭的將案件查的水落石出。

“不要揉我的頭,弄得我像是小孩子一樣?!眿舌林?,童瞳拉下頭上譚驥炎的手,把玩著他的手指頭,修長的手指看起來強勁有力,掌心寬大很溫暖,略帶著一點薄繭,微微的粗糙感覺,讓童瞳忘記了此刻譚驥炎還在開車。

汽車停到了馬路上,關(guān)曜的車子已經(jīng)在一旁靠邊停著了,畢竟如今還是童瞳的掛名男友,等到了刑偵處的時候,即使帶著童瞳一起過來,大家也只以為孫盈盈打電話的時候關(guān)曜和童瞳正在約會,所以為了趕時間,直接將人也帶過來了。

“那譚驥炎我過去了,放心,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案情的?!蓖珓傄蜷_副駕駛的車門,卻見譚驥炎側(cè)過身來,讓童瞳疑惑的回頭以為譚驥炎還有話要說,剎那,櫻紅染笑的唇被譚驥炎給直接封住了,然后唇齒相依的狠狠蹂躪了一番。

唇抵著唇,舌頭被戲的幾乎失去了知覺,相濡與沫的感覺雖然很好,尤其是看著童瞳小臉因為接吻而紅艷艷的綻放著美麗,這才讓譚驥炎那憋屈的醋意消失了幾分,可是一個吻,卻也讓譚驥炎有些的情動,只能狠狠的壓一下。

氣喘吁吁的,雖然知道接吻該用鼻子呼吸的,可是不管多少次,每一次被譚驥炎給吻上,童瞳都會有種窒息的感覺,唇有點麻有點腫脹,這讓童瞳不由嬌嗔的瞪了一眼譚驥炎,“我這樣去刑偵處,他們肯定會以為我和關(guān)曜激吻了?!?/p>

譚驥炎峻臉開始一點一點的扭曲,剛剛接吻的愉悅心情隨著童瞳這一句話消失的無影無蹤,緊繃著臉,挫敗的看著抱怨的童瞳,這個孩子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那我下車了。”案情比譚驥炎的吻更有吸引力,童瞳絲毫沒有察覺到譚驥炎此刻扭曲的臉,打開車門,然后蹭蹭的如同快樂的小鳥一般直接向著關(guān)曜的車子跑了過去,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然后直接揚長而去。

什么時候這孩子才能長大一點!譚驥炎無奈的嘆息一聲,重新發(fā)動起了車子轉(zhuǎn)而向著市政府的方向開了過去,還有一些工作,正好過去處理了,等審訊結(jié)束了,再過來接人。

離刑偵處只有不到五分鐘的車程,關(guān)曜瞄了一眼副駕駛位置上童瞳那鮮艷欲滴的紅唇,想起之前飯桌上譚驥炎那又懊悔又無奈的表情,不由的笑了起來,大致的和童瞳說了一下被抓到的嫌疑人李寶財,個十年前就來北京打工的木匠,跟著一些小的裝修團隊,因為手藝還不錯,雖然在北京過的苦,日子也還能過去。

“一年前他的三歲的兒子被冒充收破爛的流浪漢給拐走了?那為什么一個月前才開始作案?”童瞳不解的開口,兒子被拐,這對任何一個父母來說都是巨大的打擊,如果因此報復(fù)這一類人群也說得通,可是時間上卻不對,“后來是不是又發(fā)生了什么?”

“是,一個月之前,時間剛好是第一起案子發(fā)生的一個星期前,李寶財?shù)钠拮右驗檐嚨湵蛔菜懒?,肇事司機逃逸迄今還沒有抓到?!标P(guān)曜暫時的目光看了一眼童瞳,不得不再次懷疑她的真正身份,那樣好的身手,對于案件,童瞳有著敏銳的推斷和觀察,她到底是什么人。

一年前,李寶財在外面給一個住戶裝修房子,一些廢舊的裝潢垃圾他也會用三輪車運回租住的屋子,收收撿撿,倒也可以賣十幾二十塊錢,給兒子買零食也是好的。

可是就在買破爛的那一天,李寶才的妻子只顧著和收破爛的男人看稱擔(dān)心少了重量,絲毫沒有察覺到在門外玩的三歲的兒子被拐走了,等賣了二十八塊錢破爛,將屋子給打掃了一下收拾干凈之后,這才發(fā)現(xiàn)兒子不在面前。

然后和左右隔壁的鄰居找了一整夜,也沒有找到人,大家一推斷議論,就猜測是之前收破爛的是個拐子,纏住李寶才的妻子,然后同伙將小孩子給拐走了。

之后報了案,警察也過來了錄了口供,還畫了收破爛男人的畫像,可是案子卻一直查不到任何線索,就這樣擱置了,李寶才妻子每天渾渾噩噩的都去街上貼小廣告,看到三歲的孩子就當(dāng)成自己的兒子,過年前就病倒了,年底也沒有裝修的工作,李寶才一個大男人也是頹廢了,之前和妻子也是爭爭吵吵,看到妻子病了,倒也明白這不是妻子的過錯,只恨那些裝成收破爛的人販子。

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李寶才妻子身體才好一點,又出去找兒子,結(jié)果一出門就被車子給撞死了,李寶才料理了妻子的喪事那一天,正好是年三十晚上,其他人家都是團團圓圓過大年,李寶才死了妻子丟了兒子。

“頭,你過來了,李寶才已經(jīng)在審訊室了。”孫盈盈疑惑的看了一眼和關(guān)曜一起過來的童瞳,目光掃過她還有些腫脹的紅唇,立刻明白過來,只怕打電話的時候頭正和童小姐約會。

“關(guān)處,你將女朋友都帶過來了,我們晚上有精神加班了?!彼闹芷渌炜吹酵?,雖然沒有一眼認出來,不過童瞳的那清新可人的小臉,安靜乖巧的氣息,讓關(guān)曜這些下屬們都沒大沒小的開起了玩笑。

畢竟關(guān)曜身為整個公安局的黃金單身漢,迄今為止可是連一個女朋友都沒有,讓多少漂亮的女警都卯足了勁,可惜關(guān)曜對任何人都溫和,連同對男性同胞們也是溫和,讓一眾女警的心碎了一地,這會看見關(guān)曜帶著女朋友過來,自然一個傳一個,剎那,走廊里都是人。

“關(guān)處,介紹一下,介紹一下,我們嫂子是何方神圣?”又一個起哄的聲音響起,讓大家都暫時忘記了這讓所有人都頭痛的殺人焚尸案。

“你們該干嘛干嘛去,盈盈,李寶才在幾號審訊室?小瞳,我們過去?!标P(guān)曜溫和一笑,可是鏡片之后的目光卻無比犀利的警告了一下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下屬,對著孫盈盈開口,直接帶著童瞳大步向著審訊室方向走了過去。

“關(guān)處女朋友還真漂亮,看起來怪小的。”知道抓到了嫌疑犯,所以眾人也都沒有再為難關(guān)曜,只是一個個不由的討論起童瞳來。

“小瞳這名字怎么聽得這么熟悉啊?”一個女警疑惑的開口,盯著童瞳消失在背影,可是卻怎么都想不起來,貌似是一個很熟的名字啊。

“啊,我知道了,那個藝人童瞳!”一個女兒已經(jīng)上高中的男警察終于說出了答案,因為這是自家女兒崇拜的偶像,男人之前還狠狠的訓(xùn)了一頓自家女兒,不好好學(xué)習(xí),迷戀這些明星偶像,可是之后聽女兒說了童瞳的事情之后,男人總算是溫和了一點,不過也記住了童瞳的名字。

“藝人?”畢竟警察對什么明星還是不太關(guān)心的,而童瞳迄今還沒有一個電影,電視劇上演,所以大家也不知道,不過一旁立刻有警察快速的打開了百度,然后輸入了童瞳的名字,然后眾人立刻窩到了電腦前扎堆。

三號審訊室。

李寶才魁梧的身體此刻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看得出他過的很不好,胡子拉碴著,頭發(fā)長的已經(jīng)遮住了眼睛,一聲灰色的棉襖,雙手交握在一起,看起來很是煩躁。

“李寶才,知道為什么抓你嗎?”孫盈盈坐了下來,啪的一聲將是手里的案卷摔在桌子上,明明也是一個亮麗高挑的女人,可是卻帶著十足的英氣,目光犀利的看著臉色有點慌張的李寶才,心頭暗喜,果真有戲。

而一旁關(guān)曜只是坐在一旁,并沒有開口,因為平光鏡的遮擋,讓他認為他只是一個溫和不具有任何壓迫感的警察,可是只有行政處的人才知道,看起來斯文儒雅的關(guān)曜,是如何的犀利而敏銳。

“知道,喝酒鬧事?!崩顚毑庞悬c大舌頭的開口,身上還有著酒味,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有洗澡了,身上的味道的確不太好聞,抬頭看了一眼咄咄逼人的孫盈盈,那黑眼圈下的目光躲閃著。

“喝酒鬧事你要去的是派出所,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刑偵處!處理的都是大案!”孫盈盈倏地站起身來,雙手撐著桌子,前傾的身體直逼椅子上的李寶才,絲毫不在乎他身上難聞的味道,脆聲逼問,“說,昨天晚上九點到十二點,你去哪里了?”

“我……我在家睡覺!”李寶才猛然的繃直了身體,脖子一擰,結(jié)巴了一下之后,隨后大聲的回答,“在家睡覺也犯法?。俊?/p>

“人證呢?李寶才你以為燈亮了就證明你在家嗎?電視開著就代表你在家看電視嗎?昨天晚上,居委會劉大媽看你家燈亮著,八點去你家給你送今年居委會補助的五百塊錢,可是叫了半天都沒有人回答,然后劉大媽就去隔壁人家說話,然后一直聊到十二點半,可是再次去你家叫門,依舊沒有人回答,劉大媽擔(dān)心你才死了老婆,怕你做傻事,所以讓大家撬了鎖,你根本不在家,只是開著燈,開著電視!”

臉色一陣煞白,李寶才渾身的力量突然如同被抽走了一般,尤其是聽到那一句妻子死了,接近一米九的李寶才表情復(fù)雜的變化著,有著痛苦,有著怨恨。

“李寶才!”關(guān)曜觀察了許久之后,這才緩緩的開口,清朗的聲音完全沒有孫盈盈的強勢,可是反而讓人感覺到一種無處遁形的壓迫,“你的兒子被人販子拐走之后,妻子因為出門尋找被車子撞死,你心理怨恨,所以每天夜里都將燈打開,電視打開,制造你在家中的假象,然后出門找這些流浪漢尋釁報復(fù)!”

關(guān)曜并沒有說出殺人兩個人,一手拿下鼻梁上的眼鏡,目光瞬間變得異常銳利,如同他已經(jīng)看透了李寶才的所有偽裝,知道了案件的真相。

“那些畜生該死!是他們,如果不是他們,小福怎么會被拐走,他才三歲啊,過了年,我們就準備送他去幼兒園了,還有我老婆,她才二十六歲啊,她不該死,該死的是那些畜生!”李寶才崩潰的怒吼起來,額頭上青筋暴突著,情緒失控之下,整個人陷入瘋狂之中。

“所以你每天夜里出去,將遇到的流浪漢打死,然后澆上汽油焚尸!”孫盈盈再接再厲的開口逼問著,這個案子差不多已經(jīng)可以告破了,如果死的都是一些流浪漢,沒有人報案,也沒有認領(lǐng)尸體就不奇怪了。

“我沒有殺人!”李寶才突然被問住了,呆愣愣的看著孫盈盈,然后看向一旁的關(guān)曜,猛的搖頭,整個人驚恐著,“我沒有殺人,我只是出去將他們狠狠的打了一頓,我沒有殺人,也沒有焚尸?。 ?/p>

“李寶才,坦白從寬!”孫盈盈眉頭一皺,喝斥著,沒有想到李寶才最后竟然不肯承認自己殺人焚尸,這個案子從一個月前的第一起開始,他們就開始調(diào)查,受害者應(yīng)該都是這些流浪漢,行乞者,而附和案件的嫌疑人經(jīng)過排查之后,只有李寶才,而昨天晚上居委會劉大媽的口供,讓孫盈盈等人更加堅定了李寶才就是殺人兇手。

“我真的沒有殺人,我只是將他們打了一頓而已!”李寶才再次的否認著。

“你昨天晚上在哪里?有什么目擊證人?”關(guān)曜眼神示意孫盈盈停下逼問,倒是溫和的開口,“你承認你每天晚上出去找這些流浪漢報復(fù)泄恨,但是沒有殺人?!?/p>

“是,昨天晚上我……我喝多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可是我真的沒有殺人,更沒有買汽油!”李寶才看著關(guān)曜一眼之后,又快速的低下頭,黝黑的大手狠狠的抹了一把臉,低著頭,不敢和關(guān)曜對視。

監(jiān)聽室里,童瞳透過單向鏡子看著明顯還在撒謊的李寶才,他隱瞞著實情沒有說,即使喝多了,他也不會喝醉到不醒人事,按照目前的犯案動機來看,李寶才很有可能就是兇手,尤其是他無法交代昨晚上的去向。

又審訊了將近半個小時,將李寶才暫時關(guān)在審訊室,關(guān)曜和孫盈盈,還有熊華,連同過來蹭案子聽的童瞳一起去了關(guān)曜的辦公室討論案情,雖然童瞳只是一個外人,可是因為她和關(guān)曜的關(guān)系,而且這個案子也不牽扯到童瞳,所以孫盈盈和熊華也都沒有開口,將重心還是放在這個案子上。

“頭,李寶才分明是在說謊!如今時間,動機都有了,而且李寶才的身高體型非常符合兇手。”孫盈盈坐在沙發(fā)上開口,翻著手里的卷宗,“昨天晚上李寶才說自己喝多了,可是卻又提供不了他喝酒的地點,從九點到十二點去了哪里?!?/p>

“可是李寶才并沒有車子,他的出租屋在朝陽區(qū),要去影視城這邊殺人焚尸,肯定需要交通工具?!毙苋A沉思的開口,點破案件里不合情理的地方。

“嗯,之前三起殺人焚尸案子,都是發(fā)生在不同的區(qū)域,如果沒有交通工具,肯定是不可能成功的,盈盈,你立刻去查,看看李寶才有沒有可能弄到車子,如果有,聯(lián)合交通部,查一查監(jiān)控,能不能找到李寶才去了影視城這邊的直接證據(jù)?!标P(guān)曜再次的下達著命令,目前而言,李寶才是兇手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好,頭,我立刻過去查?!睂O盈盈快速的將卷宗合了起來,對著童瞳笑了一下,然后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離開了辦公室。

“熊華,你繼續(xù)去審問李寶才,爭取在口供上找出突破點。”關(guān)曜翻看著卷宗,李寶才喝了很多酒,酒精刺激下,加上妻子死亡,兒子被拐,而且李寶才是個性格暴躁的人,之前也有家暴的傾向,他殺人焚尸也很有可能。

辦公室里,熊華和孫盈盈都離開了,童瞳這才看向關(guān)曜,疑惑的開口,“現(xiàn)場不是采集到了腳印了嗎?”如果那時李寶才的鞋印,這就是確切的證據(jù)。

“嗯,李寶才正是44碼的腳,不過鞋印和他家中的鞋子都不符合,還有汽油,交通工具,如果李寶才真的是殺人兇手,這些作案工具很有可能在他的車子上?!标P(guān)曜笑著看向童瞳,“是不是有點失望,這件案子并沒有撲朔迷離?!?/p>

其實大部分兇殺案并沒有電影電視上播放的那樣環(huán)環(huán)相扣,撲朔迷離,基本都是因為情殺,仇殺,或者為了錢財,真正難查的案子是那些無差別殺人,兇手和受害者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這樣排查起來會非常的困難。

關(guān)曜原本送童瞳回去,不過辦公桌上電話響了起來,“是,楊局,李寶才是目前的嫌疑人,很有可能也是兇手……”

關(guān)曜將案件的緊張向著楊局長匯報著,畢竟雖然這一次的殺人焚尸案子并沒有引起太大的社會反響,可是這樣性質(zhì)惡劣的案件,公安局還是非常重視的。

這邊電話剛掛斷,關(guān)曜手機又響了起來,卻是譚景御打過來的,“關(guān)哥,人我已經(jīng)幫你聯(lián)系到了,明天晚上就可以過來?!?/p>

“說吧,什么條件?”關(guān)曜一聽譚景御那明顯不懷好意的聲音就知道他沒有這么痛快的幫忙,只怕自己也想要摻和一腳,其實關(guān)曜倒是無所謂的,譚景御原本就是軍情處的人,有他幫忙,對案情會非常有幫助。

“明天晚上,十二點,我和沐放也一同參觀一下刑偵處的解剖室?!弊T景御說完話就掛斷了電話,讓這一邊的關(guān)曜頭痛的嘆息一聲,解剖室有人愿意參觀嗎?

“小瞳,解剖室沒有什么可參觀的?!睊炝穗娫?,關(guān)曜對上坐在沙發(fā)上童瞳那熠熠的冒著光芒的眼睛,再次感覺到一股無力,雖然他對小瞳的身手已經(jīng)有了了解,可是看到焚尸的照片,和真正看到那些尸體是完全不同的。

“可是我也很好奇?!蓖郧傻男χ?,她對焚燒過后的尸體沒有太大的興趣,不過她對軍情處這個即將進行頭像復(fù)原的特工很有興趣。

童瞳之前在國安部在外的職業(yè)是玉石設(shè)計師,選擇這個職業(yè)并不單單是她對設(shè)計有興趣,而是因為都需要強大的繪畫功底,所以童瞳頭像復(fù)原也有一定的基礎(chǔ),當(dāng)年這樣的訓(xùn)練是為了鍛煉他們對人臉部的觀察,任何一點細微的表情都要收入眼中,對面孔的辨識和記憶已經(jīng)到達過目不忘的程度。

“驥炎如果答應(yīng),明天晚上你就過來吧?!标P(guān)曜直接將這個爛攤子丟給譚驥炎,估計也只有驥炎能攔得住小瞳,不過想到譚驥炎對童瞳的縱然,關(guān)曜忽然感覺到有點懸。

李寶才依舊不承認自己殺人了,但是又不交代昨天晚上的行蹤去向,一時案子又陷入了焦灼里,譚驥炎在忙碌了兩個小時之后直接將過來將童瞳接回關(guān)曜的公寓,而關(guān)曜還留在刑偵處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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