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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章 狂風(fēng)暴雨

“這又是怎么了?”宋天昊飾演的東方冉笑著跨進門走了過來,對著蘇靜點頭一笑,然后目光不由自主的被身邊的氣呼呼的蘇玥吸引了過去,視線一掃,掠過她那帶著一點殷紅血珠的手指,東方冉只感覺一股莫名的心疼從胸口蔓延出來。

“看什么看,沒有看見過人受傷嗎?”哼了一聲,蘇玥對著東方冉扮了個鬼臉,要不是他,姐姐怎么會要出嫁趕繡品,自己怎么會跟著繡自己根本不會弄的東西,又怎么會扎傷手指頭。

“好,我的錯,我道歉。”東方冉再次笑了起來,此刻,他并不了解自己內(nèi)心的感情變化,只將這個總是和自己蹬鼻子瞪眼的蘇玥,當成了妹妹一般的喜歡和疼愛,言語之間便多了一份嬌慣和寵溺。

“要不你教我騎自行車?!碧K玥眼神一亮,熠熠的光芒從眼中流露而出,甚至還興奮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然后看向一旁的蘇靜,不由的拉起蘇靜的手撒嬌著,“好姐姐,你就答應(yīng)我了吧。”

……

和于娜和宋天昊這兩個巨星在一起,可是童瞳絲毫沒有一點的怯場,神情到位,動作到位,不搶鏡頭,將一個明國時期,活潑天真的蘇家二小姐演藝的惟妙惟肖,竟然沒有被程翰喊卡,一場就過戲了。

日后,童瞳一定會成為一個出色的藝人,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走過來的童瞳,辛疆神色依舊淡漠,他會是一個合格的經(jīng)紀人,從他答應(yīng)沐總監(jiān)帶童瞳的時候起,他會履行自己的職責,可是童瞳對于沐總監(jiān)如今處境的冷淡,辛疆卻無法從心里頭喜歡,她真的很適合演藝圈吧,冷血無情,似乎不管發(fā)生了什么都和她無關(guān)。

下午五點。

劇組散了,童瞳和辛疆離開影視城這邊說、時,車子里的收音機播放的正是關(guān)于沐放的事情,主持人的聲音帶著一種輕快,甚至是調(diào)侃,可是隱隱的卻能聽出其中的諷刺,“周小姐,聽說你就是因為沐放而被趕出演藝圈的?”

“是,我沒有想到他這樣針對打壓新人,之前沐總監(jiān)曾經(jīng)要求潛規(guī)則我,可是我沒有同意,生氣的離開,可是沐放威脅說,可以讓我在演藝圈混不下去,我當時沒有在意,我畢竟是飛天娛樂的藝人,可是原來我還是太天真了?!敝芮嗲噙煅实拈_口,似乎為自己的演藝生涯的結(jié)束而悲傷,而無奈,博取大眾的同情心和眼淚。

“不,或許是沐放氣量太狹小,所以才會報復(fù)周小姐你,是嗎?”主持人接過話,將矛頭再次對準了沐放,只要有收聽率,此刻無中生有的貶低一個過期的總監(jiān)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所以還是說我太單純了,不知道人心可以如此的黑暗而丑陋,只因為我沒有答應(yīng)被他潛規(guī)則,所以就淪落到今天的地步,而之前被沐放捧起來的新人,卻都比我聰明多了。”周青青已有所指的開口,娛樂圈里,大家誰不知道被沐放護著的新人只有一個,原來這就是潛規(guī)則啊。

啪的一聲,辛疆關(guān)上了收音機,汽車里安靜下來,副駕駛位置上因為拍戲而有些累的童瞳疑惑的轉(zhuǎn)過頭看著開車的辛疆,“你不高興?”

“我該高興嗎?”辛疆握著方向盤的手猛地用力的收緊了幾分,在演藝圈已經(jīng)很多年了,他早已經(jīng)知道這一攤水有多深有多黑,可是看著童瞳這樣一幅天真無暇,卻將中傷沐放的這些報道當成娛樂,當成疲憊之后的休閑,辛疆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冷冷的目光看著童瞳,眼帶譏諷,“你聽這些很有意思?”

“嗯。”童瞳點了點頭,嘴角不由的露出一絲笑,周青青還真的什么都敢說,這樣明顯經(jīng)不住推敲的話,也敢出來胡說,她就不怕沐哥揭穿她嗎?

嘎吱一聲,辛疆突然一腳踩在了剎車上,將汽車快速的停在了路邊,怒著一雙眼看著如此的童瞳,為沐放感覺到不值,那個聰明而驕傲的男人,他該看看自己到底捧紅了什么樣的新人,“我還有些事,你自己開車回去吧。”

直接打開車門下車,辛疆大步的離開,他真的心疼,心疼如今被大眾,被媒體,被演藝圈眾人潑臟水的沐放,那個男人是那么的驕傲,永遠都是站在云端,笑著睥睨眾生,他不該被這樣的對待。

抓了抓頭發(fā),童瞳下車繞到駕駛位上看著打了出租車離開的辛疆,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惹了經(jīng)紀人生氣了,而且好像還氣的不輕,可是自己怎么惹到他的?

影視城這邊離京都會所有些的遠,中途,童瞳下車買了菜,等汽車開到京都會所,看著前門那依舊圍堵著,不散去的記者們,童瞳這次聰明的從后門進了京都會所。

京都會所的酒吧裝潢的非常的奢華,金色和黑色為基調(diào),此刻才六點多,所以會所里只有三三兩兩的客人,響起的是優(yōu)雅的鋼琴曲,倒不像是酒吧,反而有點茶吧的優(yōu)雅感覺。

沐放懶懶的靠在酒吧角落的真皮沙發(fā)上,依舊是傾國角色的妖孽容顏,可是那平常都是染著孤傲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卻沒有了妖孽的笑。

沐放微微的瞇著眼,嘴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帶著冷意,帶著嘲諷,而他手里還端著玻璃杯,晃動著里面的伏特加,明明是一副浪蕩貴公子的模樣,可是讓人看來,這個總是驕傲,總是狡猾的男人,卻有一種哀傷,可是一切卻又被隱匿在了不羈的冷嘲表情里。

“擋著光了?!辈]有看眼前的人,沐放懶懶的笑著,舉起酒杯,半杯子的伏特加竟然一口喝干了,而一滴酒液順著嘴角流淌下來,滑下那尖細的下巴,顯得放蕩無比。

童瞳此刻是真的呆住了,她過來時,經(jīng)理說沐哥在酒吧,童瞳就過來了,可是她沒有想到沐哥竟然是這樣一幅模樣,明明看起來像是無事人一般,可是卻堅強的讓人心疼。

童瞳不解的皺著眉頭,就因為那些胡說八道的報道,還是因為被扣上了過失殺人的罪名,可是關(guān)曜已經(jīng)在查案了。沐哥怎么會這么痛苦?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沐放那細長的桃花眼里有著一絲冷酷的光芒閃過,如同憤怒的巖漿在炙熱的燃燒,可是卻又在下一瞬間,火光熄滅了,一雙眼睛黯淡著,如同大火過后的原野,只余下孤寂和哀默,渾身的氣勢也都宛若的弱了下來,似乎一碰,就會完全的破碎。

童瞳握緊了手里購物袋,記憶里,沐哥是那樣的驚艷而妖孽,不管什么時候,都是帶著強大的氣場,驕傲的笑著,可是此刻的目光卻如同全身的力量都被人給抽走了,只余下滿身的傷痕,血淋淋的,流淌著其他人看不到的鮮血。

酒吧的燈光暗淡下來,靠在沙發(fā)上,半瞇著眼看著天花板的沐放,失去了一貫的邪魅華貴,那總是時尚而整齊的衣裝此刻卻鄒巴巴的覆在瘦削的身體上,如同是暗夜里被同伴拋棄的受傷的孤狼,晦暗的陰影里,整個人都被陰霾籠罩著。

“你怎么還不走,也來看我的笑話嗎?”如同過了一個世紀一般,沐放帶著虛弱,帶著幾分暗啞的聲音頹廢的響了起來,那些含沙射影的報道,那些不實的污蔑,那些原本都算是朋友的人,在這一刻,沐放知道,原來什么都是虛假的。

其實自己早就知道了不是嗎?可是知道歸知道,真的到了這一刻的時候,沐放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也真的會難過,他在藍海豚十多年了,可是如今,依舊被一腳給踢了出來,他的翅膀很多年前就被血淋淋的折斷了,所以他不能飛翔了,只能在藍海豚看著其他人飛翔,可是到現(xiàn)在,連這個最卑微的愿望也被狠狠的給揉碎了,丟在地上,任由人踐踏,吐口水。

感覺到身邊的人還沒有離開,沐放疑惑的怔了一下,不由的睜開眼看了過去,剎那,猛然一驚,手里的酒杯啪的一聲掉在了地板上。

“你怎么在這里?我不是告訴你,這段時間不準來見我的嗎?”沐放根本沒有想到眼前的人是童瞳,這個時候,不要說藝人,連過去的導(dǎo)演、投資商,但凡和自己有關(guān)系的人都會離自己遠遠的,怕被媒體給盯上。

如今的自己可是堪比垃圾和細菌,沾上了就是一身腥。

出賣*的走進演藝圈,打壓新人,是骯臟的同性戀,殺人犯,但凡人類能想到的惡毒的詞,都成了如今沐放的代名詞,可是沐放沒有想到這個時候竟然看見了童瞳,他不是叮囑了她,也叮囑了辛疆絕對不讓童瞳和自己扯上關(guān)系。

對于辛疆,沐放還是放心的,這個男人雖然冷了一點,麻木了一點,但是手腕還是有的,有他護著童瞳,在藍海豚,即使自己被踢走了,沐放也不用擔心童瞳,更何況,程天南不會對童瞳動手,所以的報紙雜志抹黑的人是自己,卻和童瞳沒有半點關(guān)系,這說明有人在暗中控制著局面。

“沐哥,我終于知道為什么辛疆會生氣了?!蓖笾笥X的開口,原來沐哥竟然這些報道這么的痛苦,而自己卻如同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般,難怪辛疆會憤怒的下車。

“立刻和我上去?!弊约阂呀?jīng)毀了,沐放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再毀了小瞳,尤其是因為自己的關(guān)系,可是喝了太多的酒,沐放剛站起身來,突然感覺到一陣暈眩,身體踉蹌的晃了起來。

“沐哥,你又喝酒了,而且還喝了這么多。”童瞳快速的伸過手扶住了沐放,她的手臂是環(huán)住了沐放的腰,用自己的大半個身體撐住差一點跌倒的沐放,也是在這時,童瞳才發(fā)現(xiàn)沐放竟然這樣的瘦,身上竟然如同沒有肉一般,骨頭瘦的嗑著手,一時之間,童瞳心頭五味雜陳著,說不出來的難受,她很的不知道沐放竟然在意這些報道,她是真的不知道的,她以為這些都是無中生有的胡說八道,沐哥一向都是那么的驕傲,那么的目空一切,可是沐哥怎么會這樣痛苦,這么在乎這些呢?

京都會所,頂樓套房。

茶幾上散落的還是空酒瓶,沒有人進來打掃,酒味還沒有散開,童瞳將手里的菜拿到根本就是裝飾用的廚房里,而沐放已經(jīng)回房洗澡,準備洗去這一身的酒味和邋遢。

熱水沖刷之下,沐放是真的高興,那種從心底深處滲透出來的疲憊,這么多年的辛勞,那壓抑的已經(jīng)成為傷疤的回憶,那些只要一想起,卻依舊鮮血淋漓,如同剜肉剔骨的過去,這一切,壓垮了沐放,他不會永遠這樣的消沉,可是當這一切發(fā)生的時候,沐放任由自己頹廢、脆弱了,他是真的很累了,人前,他是那個驕傲張揚的藍海豚總監(jiān),可是夜深人靜的,這副身體里只有一個卑微而寂寞痛苦的靈魂。

程大胡子說的很對,他真的很喜歡演戲,可是他不能,所以這十多年,他努力的在藍海豚打拼,這份熱愛,這份兒時就有的夢想,只能被深藏,被壓抑著,沐放真的已經(jīng)知足了,至少他還能在藍海豚,在演藝圈,可是,這一切,他最卑微的一點希望依舊被媒體殘忍的給敲碎了,如同一棍子狠狠的敲在了沐放的心頭,連同過去的傷疤,鮮血淋漓的痛著。

而原本所有的朋友,兄弟,都遠離了,這樣被拋棄的感覺,擊垮了沐放,那種無法對人言的痛苦,那些慘烈而屈辱的過去,讓沐放一蹶不振。

熱水繼續(xù)從花灑里沖刷下來,狠狠的用熱毛巾擦了一下臉,沐放是沒有想到童瞳會來京都會所,當譚驥炎在那天告訴他要小心,做好準備的時候,沐放就知道迎接自己的將是狂風(fēng)暴雨,所以他提前搬離了童瞳的住所,不想讓人將臟水再潑到童瞳身上,也叮囑了童瞳不要來找自己,也叮囑了辛疆,可是當看到童瞳出現(xiàn)在面前的時候,沐放是真的高興,如同墮落到深淵的自己被救贖了一般。

那個小阿呆!沐放勾起了性感的薄唇露出笑容,水珠從他俊美的臉上滑過,卻一掃剛剛的痛苦和頹廢,又成了那個風(fēng)華絕代的妖孽大人。

辛疆是不放心沐放的,演藝圈的人很多都是面子上一套,其樂融融,可是背后卻恨不能戳一你刀,童瞳的做法無可厚非,現(xiàn)在沐放已經(jīng)被抹黑成,只要和沐放扯上關(guān)系的人,都會被潑上臟水,什么骯臟事都會往你身上安。

女藝人肯定被沐放潛規(guī)則過,男藝人,不要說肯定有奸情,投資商,那就是包養(yǎng)和被包養(yǎng)的關(guān)系,所以辛疆知道這個時候童瞳避開沐放也是為了自己的演藝生涯。

可是辛疆卻依舊感覺到心寒,為沐放感覺到不值得,和沐放認識這么多年,辛疆第一次看見那個妖孽一樣的男人如此在乎一個人,將她捧在手心里疼著,寵愛著,可是童瞳最后卻選擇了不理不問,如同根本不知道沐放如今的境況一般。

聽到敲門聲,童瞳一手拿著菜刀,一手拿著胡蘿卜,因為還在想事情,所以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此刻的動作非常的囧,果真隨著門的打開,辛疆以為看見的會是有些頹廢,痛苦,或者依舊是強撐著笑容的妖孽,卻沒有想到霍然對上的是一把銀亮的菜刀。

“你怎么在這里?”

“你怎么來了?”

異口同聲的開口,童瞳和辛疆對望著,都很詫異對方出現(xiàn)在沐放這里,而剛好洗完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憊,沐放濕透的黑發(fā)還披散在肩膀上,走出臥房,便看見門口這喜感十足的一幕,不由邪魅的笑了起來,完全看不出之前頹廢的一面。

“小瞳,我很餓了?!便宸殴粗一ㄑ?,女王十足的笑著,一手拿過毛巾擦拭著身后過長的黑發(fā),一如既往般的妖孽十足,瞇著眼掃了一眼門口的辛疆,心頭也有著一絲的暖意滑過,“愣在門口做什么,要進來就進來,要出去就關(guān)門?!?/p>

辛疆有些動作僵硬的走進來,目光緊緊的盯著沐放,沒有一絲痛苦,沒有一絲頹廢,不是強撐起的堅強,讓辛疆懸著的心忽然放了下來,果真是個妖孽,這樣的打擊都不能擊垮他。

“不要盯著我,我對男人沒有興趣,也不會答應(yīng)和你交往的?!辈[著細長美麗的眼睛,沐放薄涼無比的丟下警告,可是絕美的臉上卻是輕松的笑,浴袍之下,清瘦卻無比誘惑的身體向著沙發(fā)走了過去。

“啊!”童瞳正繼續(xù)切著胡蘿卜,沐放那一句話,雖然聲音并不大,可是童瞳還是聽到了,所以錯愕之下,刀鋒一滑,從指尖掠過,帶出一道血絲來。

“你這個小阿呆,耳朵這么尖做什么?”直接將手里的毛巾丟在了沙發(fā)上,沐放快速的向著廚房里走了過去,心疼不已的看著童瞳被切破的手指,看到那殷紅的血跡,沒有絲毫猶豫的直接將她的手握住,溫熱的唇含住了她的手指頭,也將那血絲給吮吸走了。

“沐哥,今天辛疆和我生氣,是不是因為他喜歡你,所以吃醋了?”童瞳轉(zhuǎn)過頭看著站在客廳的里辛疆,眨巴著清澈的眼睛思考著,辛疆今天到底因為什么生氣?

“不是。”辛疆一陣尷尬,雖然演藝圈也有很多男人會男人在一起,可是那并不是真的感情,只是有的時候,是依仗著自己的身份和背景勢力,去玩弄一些清秀的小男生而已,有的只是女人都玩膩了,所以嘗嘗鮮,也有的嫌棄和女人在一起麻煩,所以轉(zhuǎn)而和男人在一起,可是很少有真的感情,畢竟這個世界上也不可能到處都是同性戀。

可是辛疆對沐放的感情是真的,他是真的喜歡,甚至帶著一種膜拜的心里愛慕著這個妖孽一樣的男人,他慶幸童瞳并沒有因為自己是同性戀而有鄙視和嫌惡,可是卻又有些挫敗,她怎么就這樣大咧咧的說出來,她到底是真的單純,還是?

沐放瞪了一眼辛疆,可惜他此刻心情極好,那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即使是瞪人,卻依舊讓辛疆心頭一顫,悸動的感覺傳遍了全身。

“你和小瞳生氣?今晚上你做飯,小瞳過來,貼創(chuàng)口貼。”辛疆廚藝還不錯,此刻,沐放自然是護短的將童瞳給拉出了廚房,然后解下了她腰間的圍裙丟給了辛疆,理所當然的將這個王牌經(jīng)紀人當成了女傭。

是因為有童瞳在,所以沐總監(jiān)的心情才會這么好嗎?辛疆一面切著菜,一面看著沙發(fā)上,專注給童瞳貼創(chuàng)口貼的沐放,那個妖孽一般的男人,根本就不愛護自己的身體,酗酒,熬夜,抽煙,可是此刻,童瞳手指上一小道傷口,卻如同是重傷一般,讓他那么的在乎,自己是真的沒有機會了吧。

可是童瞳雖然背著所有人來了京都會所,可是她在外卻并沒有絲毫的維護沐總監(jiān),還是顧忌著自己的演藝圈的前途吧,想到此,辛疆忽然又有些不確定,總感覺童瞳還是配不上沐放。

那個妖孽一樣的男人,看起來總是那么的強大,可是他常常會流露一閃而過的脆弱,他也需要呵護,如同是自己,辛疆知道就算拼了自己的事業(yè)和名聲,他也會公開站在媒體面前,即使不能挽回什么,至少和沐總監(jiān)一起承擔一起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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