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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章 驚險賭石

沐放樂了,看著挫敗不已的童瞳,毫不客氣的大笑起來,抬手揉了揉童瞳的頭,這孩子果真哀怨了,“沒事,沒事,你看這福氣這么早就跟著你了,明年小瞳一定會事事順利,大吉大利?!?/p>

“沐哥,你確定你不是故意找到這枚硬幣下的餃子?”童瞳懷疑的瞇著一雙月牙般的小眼睛瞅著沐放,那一百多個餃子啊,怎么就這么巧的給找到了,還偏偏讓自己給吃到了。

“我用人格保證?!便宸欧畔驴曜?,無比虔誠的舉起手發(fā)誓著,可是臉上是遮掩不了的笑容,果真很烏龍,竟然這么巧的就將這個餃子給下鍋煮了。

“沐哥,送給你,祝你身體健康,吉祥如意?!庇眉埥韺⒂?=幣上的油漬給擦干凈了,童瞳拉下沐放舉起來發(fā)誓的手,笑著將這枚代表祝福和愿望的硬=幣放到了他的掌心里,沐哥很少露出這樣輕松的笑容,童瞳是真的希望沐放可以過的幸福,而不是強撐起笑,帶著假面具生活。

心頭有著感動,沐放看著掌心里的硬==幣,笑了笑,將硬=幣收進了口袋里,自己已經(jīng)很如意了,能遇到小瞳,是自己這一輩子最大的幸運。

入夜,洗去了身上的油煙味,白天訓(xùn)練,晚上又忙了好幾個小時準備過年的食物,童瞳是真的有點累了,窩在暖和的被子里,將手機上和譚驥炎發(fā)的短信又都翻出來看了一遍。

嘴角無意識的勾起了笑容,童瞳很想打電話給譚驥炎,可是又擔心他在忙,打擾了他的工作,平躺在床上,手里握著手機,童瞳看著天花板,猶豫著,翻來覆去之下,又快速的側(cè)過身,快速的按著手機,終究還是抵不過思念發(fā)了個短信。

等待著,明明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可是卻如同一輩子那樣的漫長,耐性,童瞳一直都是最好的,她曾經(jīng)是整個特別行動組里最厲害的狙擊手,連上校都自愧不如,可是此刻,童瞳卻有種焦躁的感覺,不時的看著手機,可惜譚驥炎一直沒有回短信過來。

從最開始發(fā)短信時的雀躍,到發(fā)了短信之后的期待,一直到過了將近十分鐘,譚驥炎依舊沒有回短信,童瞳失落落的看著亮著的手機屏幕,黑暗的臥房里,靜的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譚驥炎手機一直都隨身帶著,因為太忙,事情太多,所以他不可能看到短信,難道是不方便回嗎?

忐忑不安著,童瞳手里握著手機,整個人窩進了被窩,熱氣將手機屏幕上弄的濕潤潤著,童瞳抬起手指擦了一下,看著屏幕,懷疑自己這個短信譚驥炎是不是沒有收到?或許年底了,發(fā)短信的人拜年的人太多,或許移動線路太繁忙,所以譚驥炎沒有收到也說不定。

又等了十多分鐘,閉上眼,童瞳忽然一怔,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快速的打開手機,可惜屏幕上依舊沒有收到新短信的提示,可是剛剛自己明明是聽到手機鈴聲響了,難道是幻聽?

笑容僵硬的消失,童瞳將手機放到了床頭柜上,不去想,明天起來之后,還有不少事情要做,床單被套都要換干凈的,要將臟的洗掉,要燒一些菜和沐哥一起吃年夜飯。

譚驥炎忙到了晚上十點才回到西湖苑,算是徹底將所有的工作暫時都結(jié)束了,譚老爺子也從軍區(qū)回到譚家大宅了,所以譚驥炎明天一早就要回到香山那邊的大宅。

洗了個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憊,譚驥炎擦著頭發(fā)上的水滴,靠在了床上,暫時將工作上相關(guān)的事情都拋出了腦海,忽然看到一旁的手機,這個時候,小瞳該睡了吧,畢竟白天的訓(xùn)練那么辛苦。

譚驥炎明天后天都要留在大宅,肯定是不能和小瞳聯(lián)系的,初二小瞳就要去上海,譚驥炎估計自己也有不少的飯局,猶豫了一下,譚驥炎準備撥通童瞳的電話,手機屏幕亮了,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條未讀的短信。

小瞳發(fā)過來的?譚驥炎薄唇緩緩的揚起淺笑,打開短信,半個小時之前發(fā)的,終于還是撥通了童瞳的電話,另一頭,童瞳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著,卻絲毫沒有一點睡意,手機鈴聲再次清晰的想起來時,童瞳第一時間懷疑自己又產(chǎn)生了幻聽,可是猶豫了一下,將頭從被窩里伸了出來,看著黑暗的臥房里在床頭柜上亮起的手機,童瞳剎那從床上一躍而起,整個人快速的向著床左側(cè)傾了過來,要拿柜子上的手機。

可惜童瞳動作幅度太大,她原本是坐在床中間,整個人直接向著左邊橫了過去,重心不穩(wěn)之下,一手緊握著手機,一手按住床穩(wěn)住差一點跌下床的身體,可惜拿手機的手肘卻狠狠的撞在了床頭柜的尖角上,痛麻的感覺立刻席卷而來。

“譚驥炎?!甭曇粲行┑淖冋{(diào),手肘撞到了痛穴上,可是童瞳臉上卻依舊洋溢著笑容,半個多小時的陰霾情緒都消失了。

“怎么了?”明顯的能聽出童瞳聲音的不對勁,譚驥炎疑惑的開口,手機響了一會她才接電話,“睡著了嗎?”

“沒有,沒有?!奔鼻械膿u頭著,童瞳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在和譚驥炎打電話,搖頭他也看不見,嘿嘿的傻笑一聲,摸了摸撞的疼的手肘,語調(diào)不由的軟了下來,帶著幾分委屈,“我沒有睡,剛剛拿手機的時候,手肘撞到了床頭柜上?!?/p>

“小心一點。”譚驥炎嘆息一聲,可以想象的出童瞳毛毛躁躁的表情,肯定撞的很嚴重,否則她不會剛剛接電話的聲音都變調(diào)了,又是心疼卻又是無奈。

“嗯,我知道?!甭犞娫拋韨鬟^來的那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童瞳便也察覺不到痛了,再次的窩回了被子里,臉上是喜悅的笑容,“你回家嗎?”

譚驥炎一貫是雷厲風(fēng)行的,即使打電話也是簡短而利落,可是此刻,聽著電話另一頭童瞳說晚上做了什么菜,和沐放搓糯米圓子,吃餃子時竟然將硬——幣給吃到了,譚驥炎耐性的聽著,只是頻頻聽到沐放的名字時,忍不住的皺了一下眉頭,有著吃醋的不滿。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當手機因為沒電而發(fā)出提示時,譚驥炎這才驚覺竟然打了五個多小時電話,手機都有些的發(fā)熱了。

“快天亮了,快睡吧。”時間過的真快,譚驥炎低聲的提醒著,又將童瞳要去上海的事情巨細靡遺的叮囑了一番,讓她有事一定要打電話給關(guān)曜,或者給于靖,比賽一結(jié)束就回賓館,不許去街上,譚驥炎是真的有點擔心童瞳會走丟,尤其春節(jié)時,人太多,她總是意外狀況不斷,如果可能,譚驥炎真的很想直接陪著童瞳過去上海一趟。

“譚驥炎,你越來越啰嗦了。”頑劣的回了一句,童瞳抱著手機格格的笑了起來,一點睡意都沒有,可是自己明天還可以睡個懶覺,可是譚驥炎還要早起回香山大宅,不過聽著他像是叮囑孩子一樣叮囑自己,要注意這里,注意那里,童瞳只感覺心頭被軟軟的堆積滿了幸福,原來被人當成孩子一樣管著,叮囑著,竟然也是一種幸福,在譚驥炎身邊,她喜歡什么都不去想,當一個孩子。

“睡覺!”譚驥炎這會也察覺自己是啰嗦了,微微有些尷尬,他對自己都沒有這么上心過,可是一想到童瞳,她明明是安靜乖巧的模樣,卻總是有特異功能一般,將危險給扯到自己身邊,讓譚驥炎感覺自己不啰嗦都不行。

“是,市長大人!”童瞳笑著回了一句,聽著電話另一頭譚驥炎低沉的笑聲傳了過來,童瞳嘴角裂開了笑容,道著晚安,“那我睡了?!?/p>

“嗯?!庇蟹N意猶未盡的感覺,譚驥炎聽著手機另一頭的掛斷聲,這才起身拿出了充電器給手機充電,關(guān)了燈,躺在床上,想起童瞳言語里終于不再是拘束,而多了一份輕快和調(diào)皮,黑暗里,峻冷的臉上也有了柔軟的笑意,這孩子也敢和自己調(diào)侃了。

電話打到了快五點,譚驥炎瞇著眼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就起來了,想起童瞳竟然是和沐放在一起過年的,而且他們一起準備了那么多的飯菜,譚驥炎大清早就感覺不舒坦,所以面色有些的清冷,嚴肅著臉色,讓開車的李成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睡眠不足的譚驥炎,先生昨晚沒有睡好,是有什么事情困擾著嗎?

五點多才睡的,掛了電話之后童瞳竟然精神太過于飽滿,絲毫睡意都沒有,結(jié)果笑瞇瞇的窩在被子里,直到小六點了這才睡著。

沐放也比往日睡的遲了一點,可是當?shù)搅税它c半了童瞳還沒有起來,不由有些的疑惑,童瞳喜歡賴床,沐放是不知道的,畢竟他住過來的這些天,天天和譚景御早上一起來就打上一架,而譚景御在軍隊養(yǎng)成的習(xí)慣,早起,所以他醒了,和沐放打了一架之后,立刻去隔壁將童瞳給拖起來了。

小瞳不會是生病了吧?沐放輕輕的敲了一下門,沒有回應(yīng),這才推開門輕聲的走進了童瞳的臥房,看著被子里的那一團,如同蠶寶寶一般,沐放莞爾的笑了起來,小瞳真的如同孩子睡覺一般,整個人都蜷縮的窩在被子里,面朝著門這邊,只露出一縷黑發(fā)在被子外,臉都埋進了被窩里,也不怕呼吸不順暢。

沐放放輕了腳步走了過來,莫名的想起有人說過,蜷縮睡覺的人都是極度不安的,所以他們習(xí)慣將自己縮成當初在母親子宮里的姿勢,心忽然有種輕輕被扯疼的感覺。

“沐哥,我還要睡?!睆谋蛔永锾匠鲱^來,童瞳瞇著因為困倦而睜不開的眼睛,含混不清的嘀咕一聲,然后又一頭埋進了被子里繼續(xù)補眠,昨晚打電話果真打的太遲了。

怎么這么困?沐放無奈的笑著,看著又鉆進被子里縮成一團的童瞳,輕輕的替她掖了掖被角,卻也不想離開,隨手拿起床頭柜上的書走到窗口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起來書來。

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童瞳這才在被子里鉆了鉆,然后睜開眼,是個好天氣,午后的陽光從窗口照射進屋子來,對上沐放凝望著自己滿是笑意的目光,童瞳尷尬的笑了笑,抓了一下雞窩般的亂發(fā),“沐哥?!?/p>

“起來吧,我們出去吃飯?!便宸抛吡诉^來,寵溺的看著睡飽了之后,宛如滿足小貓兒一般的童瞳,抬手揉了揉她的頭,俊美無儔的臉上滿是可以感知的溫柔。

“嗯?!蹦眠^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快十二點了,童瞳等沐放出去了,這才快速的發(fā)了個短信過去給譚驥炎:【市長大人,我睡到現(xiàn)在才醒,羨慕吧?!?/p>

嘴角是幸福而調(diào)皮的笑容,童瞳也不等譚驥炎回短信了,快速的起床,沖了個澡,神清氣爽之下,肚子立刻咕咕的叫聲,而手機上一條未讀短信,童瞳還沒有點開,臉上卻已經(jīng)是洋溢的笑,譚驥炎的短信只回了兩個字:頑皮,然后是一個騰訊QQ上的黃色小頭像,而一把小錘子正敲在小人的頭上,讓童瞳愣了半晌之后,捂著嘴巴大笑起來,譚驥炎竟然也會發(fā)表情圖像。

“小瞳,好了嗎?”臥房外,傳來沐放催促的喊聲,童瞳快速的從網(wǎng)絡(luò)上找了一個蘑菇頭吃飯的圖像回了過去,將是手機塞進包包里,摸著餓癟的肚子和沐放一起出去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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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從餐廳出來,到朝陽區(qū)這邊的古玩城不過二十分鐘不到的車程,一幢幢仿古的建筑在陽光之下泛著古樸而肅穆的氣息,飛揚上翹的屋檐,雕龍畫鳳的窗棱,朱紅色的木質(zhì)大門四開大門迎接著進出的顧客,懸掛著黑底金字的招牌,銀鉤鐵畫的店名讓人感覺宛若穿越了時間,回到了古代的街市。

“沐哥,你訂了珠寶?”透過車窗,童瞳看著眼前的熱鬧非凡的古玩城,并沒有因為春節(jié)的到來冷清,反而是人頭攢動的熱鬧,人擠著人,店鋪的屋檐下懸掛著大紅的燈籠,年味十足。

“嗯,有些必要的應(yīng)酬,走吧,下車,順便去看看你有沒有什么喜歡的東西?!便宸艑④囃7€(wěn),便帶著童瞳徑自向著最大的珍寶軒走了過去。

珍寶軒——百年的老字號玉石店,四周的木架上鱗次櫛比的擺放著各式的古董:雕刻精美的玉石,年代久遠的瓷器,懸掛在墻壁上的古畫,讓都市人那種煩躁的心境似乎在瞬間安靜沉淀下來。

“沐先生,來了。”一身唐裝,頭發(fā)花白的老者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對著身前的顧客抱歉的頷首,端著手里終年不離手的茶壺向著沐放走了過來,看的出和沐放非常的熟稔。

“賀老,生意興隆?!便宸乓残χ肮笆郑瑒倻蕚湟槺憬榻B一下童瞳,卻發(fā)現(xiàn)她正彎著腰,專注的盯著柜臺里的一件件精美的玉飾。

也不知道是因為燈光的原因,沐放看著童瞳那閃爍著光彩的眼睛,感覺從踏入古玩城開始,童瞳似乎就不一樣了,骨子里有種活躍的因子,她似乎很喜歡這里。

“童瞳,這是賀老?!便宸爬^童瞳的手臂,將幾乎要鉆進柜臺里看玉的童瞳介紹給眼前的賀老,第一次看到小瞳露出這樣喜歡的神色,沐放也很高興,小瞳似乎沒有什么興趣愛好,沒想到她竟然喜歡玉石,“二樓三樓還有一些珍品,你一會去看看,看中什么告訴我。”

“謝謝沐哥,賀老,你好?!蓖郧傻狞c了點頭,一聽樓上還有珍品,立刻笑瞇了一雙眼,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喜歡這些奢侈品。

“沐先生,我們上去吧,讓童小姐自己看,喜歡什么,一會老頭子我給你打個折。”賀老慈愛的笑著,這個小姑娘看起來是真的喜歡玉石,而不是為了錢財,這種喜歡,和玉石古董打了一輩子交道的賀老,只要掃一眼就明白了,或許是同輩中人吧,讓賀老不由的喜歡上了眼前的童瞳,大方的給了她打折。

沐放怔了一下,不過桃花眼里的疑惑卻遮掩的很好,自己也是在這里買了好幾次玉和古董,價格一共超過了兩百萬,才成為熟客,有了打折的優(yōu)惠,賀老第一次見小瞳就給她打折,看來這個小阿呆還真的是到處都討人喜歡。

沐放和賀老上樓去看那一批訂制的玉器,童瞳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因為用力而微微的有些顫抖,目光灼熱的看著在燈光之下,泛著古樸光澤的一件件精美的玉器,如同多年未見的朋友。

當年在特別行動組,她還有一個明處的身份——玉石設(shè)計師,為了掩飾身份,所以童瞳鉆攻了很多年的玉石,雖然她的身份機密到幾乎不可能被人發(fā)現(xiàn),可是為了以防萬一,設(shè)計師的身份解釋自己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任務(wù)事發(fā)地。

看著看著,童瞳隨著人群走了出來,向著隔壁的店鋪一家一家的看了過去,忽然被斜對面一家小店鋪過大的喧鬧聲給吸引住了目光。

“賭了,賭了,說不定就切出了一塊上好的翡翠,那就發(fā)了。”一旁看熱鬧的男人打了雞血般的鼓動著有些猶豫不決的清瘦男人。

“這位先生,你決定好了沒有?”另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不耐煩的看著猶豫不決的清瘦男人,一手拿著放大鏡,一手拿著一塊毛料石,仔細的觀看著毛料石上的紋路、質(zhì)地,那過于急切的表情,和隱隱的帶著算計的目光,讓人感覺胖男人已經(jīng)認定這塊石頭肯定能切出翡翠來,只等著清瘦男人不要,他立刻買下來。

“先生,不要著急,你慢慢看,慢慢決定,我們這一行講究的就是公平公正,不過這些年緬甸上好的翡翠毛料石是越來越少了,我這一批貨可是托了關(guān)系,才能拿到的,賭贏了,說不定先生你就一舉暴富了?!钡昀习宓鹬鵁煻罚圃赵盏拈_口,似乎半點不著急,只要有毛料,來賭石的人多了去了。

“好,我買了?!鼻迨菽腥丝粗鼻械南胍茸约翰灰?,就立刻買下這一堆毛料的胖男人,心一狠,下了決心。

“好嘞,先生,我看你也爽快,這堆毛料可都是從老坑那邊拿過來的,五千塊一斤,切出了翡翠,你下次再來光顧,也讓我這店沾沾喜氣?!钡鹬鵁煻返睦习逍χ_口,眼神里閃過奸邪的光芒,和一旁的胖男人,還有幾個附和的男人彼此看了一眼,一筆錢就賺到手了。

稱重,付款,然后就是切石,剛剛還都打雞血一般興奮圍攻的眾人,此刻卻都懶洋洋的,只可惜高度緊張,緊盯著切割機的清瘦男人卻完全沒有發(fā)覺這是一個套,依舊睜大著一雙眼,整個人緊繃著,呼吸似乎都屏住了,只希望可以切出一塊翡翠來。

隨著切割毛料的師傅在毛料上劃出切割線,然后開始切割,嗡嗡聲里,很快第一塊毛料石被切開了,白白的一片,半點不見翡翠的綠。

雖然第一塊沒有切出綠來,清瘦男人有一點失望,但是也沒有在意,畢竟賭石這一塊原本就是高風(fēng)險投資,這一堆一百多斤的毛料石,只要切出一塊翡翠,他買石的五十多萬就賺回來了。

可是隨著切割機的嗡鳴聲繼續(xù)響著,七八塊大頭都切割完畢了,可是卻都是白白的一片,一塊翡翠都沒有切出來,清瘦男人臉色煞白的不見一點血絲,呆愣愣的看著丟在地上的石頭,整個人腦袋都懵了,五十多萬就這樣沒有了。

跌跌撞撞的,清瘦男人身體搖晃的走出了店鋪,賭石原本就是風(fēng)險極高,不要說五十萬,就是五百萬也可以轉(zhuǎn)眼之間打水漂,可是這是清瘦男人目前所有的家當,就這樣堵輸了,沒有了,腦子已經(jīng)完全一片空白。

童瞳看著擦身而過,渾渾噩噩的清瘦男人,明白他肯定是賭石賭輸了,清瘦的身影也隨即跨進了店鋪。

一旁的店老板立刻眼睛一亮,笑呵呵的殷勤招呼著,“小姐,要看玉飾嗎?我這里絕對物美價廉,小姐如果有喜歡的,我絕對給你最低價格,你喜歡了,下次再來光顧小店。”

“還有毛料嗎?”童瞳看著一旁的人正收拾著地上的毛料石,淡淡的開口,清幽的臉,簡單樸素的衣著,不顯得奢華,但是也絕對不寒酸,所以讓店老板卻也拿不住眼前的童瞳到底是有錢人,還是和剛剛的清瘦男人一樣,用所有的家當過來賭石。

“小姐也喜歡賭石,正好,我這里剛有一批從緬甸老坑運來的石頭,出綠的可能性非常高,小姐這邊請。”又一只肥羊上門了,店老板對著店里的胖男人使了個眼色,隨即殷勤的招呼著童瞳向著店鋪左邊的屋子走了過去。

屋子里燈光很亮,擺放著至少幾千斤的毛料石,“小姐,你這是要全賭還是半賭?”店老板吸了一口煙嘴,笑瞇瞇的審視著童瞳,這女孩看起來是個行家,只怕最少又有幾十萬的進賬。

全賭就如同剛剛離開的清瘦男人一樣,買下毛料石,然后切割,切出了翡翠就賺了,半賭就是屋子右邊這些石頭,毛料石邊角已經(jīng)已經(jīng)切了一小半,露出里面的一點點綠,可是半賭風(fēng)險也大,因為雖然見綠了,可是誰也不能保證繼續(xù)切下去,里面會出多少翡翠,如果只是斷斷續(xù)續(xù)的一層綠,估計最多就能做個玉墜子什么的,所以依舊會虧本,而且半賭的話,買毛料的價格可比全賭貴了三倍多。

前世除了最熟悉的武器之外,這些毛料石也是她幾乎不離手,一剎那,有種隔世恍惚的虛幻感覺,童瞳隨手撿起一塊棕色毛料石,指尖撫摸著表面,感受著濕透的硬度,一手拿過一旁的放大鏡,仔細的看著毛料表面的紋路,一般石頭表面有著“松花狀”和“蟒帶”的紋路,出翡翠的幾率會大很多。

身上還帶著上一次譚驥炎在西峽山莊的銀行卡,賭輸了,就算譚驥炎的,賭贏了,就算自己的,童瞳笑瞇瞇的打著小算盤,已經(jīng)直接將譚驥炎的財產(chǎn)過渡到了自己頭上,反正譚驥炎出門都不用花錢的,自己算是幫他消費,拉動內(nèi)需。

正想著,忽然,童瞳目光被毛料最角落的一塊毛料石吸引住了,那塊石頭只有兩三斤重,表面竟然沒有紋路,這樣的毛料基本不會切出翡翠,所以也似乎被丟棄在了角落里,石頭上都落滿了灰塵,可是童瞳卻感覺全身的續(xù)頁沸騰起來了,一種說不出的急切感覺,讓她的心怦怦的跳動著。

童瞳想起很早學(xué)賭石的時候,師傅曾經(jīng)說,賭石最需要的專業(yè)知識,需要實際經(jīng)驗,這樣十賭有三贏,就賺了,可是對于這樣高風(fēng)險的投資,有時候,也需要沖動,要相信自己的手感,賭博終究是靠運氣的,真正絕世好玉往往會隱藏在不起眼的毛料里,等待著大放光彩的一天。

“就這一塊吧?!蓖珜⑹^拿了起來,掃了一眼店老板那明顯已經(jīng)熄滅的熱情,小臉不由垮了幾分,弱弱的開口,“不賣嗎?”

“怎么會呢?小姐這邊請,現(xiàn)場就切割嗎?”店老板懶洋洋的應(yīng)了一聲,竟然就選了一塊石頭,還是已經(jīng)丟在角落里將近兩年的沒人要的毛料石,還以為這個女人是個行家,卻沒有想到根本就是一個門外漢不說,還沒有錢的窮酸門外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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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親們,不了解賭石的親可以去百度一下下,嘿嘿,顏也是百度后才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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