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衣心里著實(shí)的驚訝了一把,剛剛這里明明就是有很多人的,怎么轉(zhuǎn)眼間一個(gè)人都沒有了?
白衣水心中那種詭異的感覺越來越濃,好像有一種熟悉的力量在扯拉著自己,他緊鎖著眉頭,姜狐無瞬間發(fā)現(xiàn)不對(duì)勁,趕忙走到白衣水面前,一臉擔(dān)憂的問道:“衣水,衣水,你怎么了?”
白衣水強(qiáng)勢(shì)的壓下心中那種詭異的感覺,輕輕搖了搖頭,掌心傳來溫暖的氣息,他微微低著頭看著姜狐無,對(duì)著她溫柔一笑:“我沒事,小狐貍。”說著,他輕輕俯下身在,在她那誘惑的紅唇深深品嘗了一口,這才放棄。
姜狐無臉色微微一紅,小手牽著白衣水的手,十分的不自在。
白蝶衣看到這一切,眼球都快炸了,她,她,居然沒有反抗哥哥?
這么說,她和哥哥的感情很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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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貍,這里詭異的狠,我們要小心為妙?!彼捯魟偮?,掌心那股溫柔的氣息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他幾個(gè)人,周圍迷霧叢叢。
白衣水臉色瞬間一冷:“小狐,小狐?!?/p>
他叫著她的名字,可惜沒人回答。
冷,冷無止境的冷。
迷茫,霧氣迷茫。
看不見周圍的任何一切,一切都顯得那么的不真實(shí)。
這里究竟是哪里?
又是誰在搗鬼?
“是誰?”
“出來?!?/p>
“宮無情?!彼捯魟偮洌瑓s有一個(gè)聲音立馬回復(fù)了他,而這個(gè)他再熟悉不過,那是自己的聲音,自己的聲音。
這究竟怎么回事?
誰能告訴他?
“你是誰?”
話音再次落下,面前多了一個(gè)紅色的影子,那人影,在熟悉不過,那張臉,在熟悉不過,那郝然就是自己。
“你是誰?”
白衣水冷冷的說道,眸子盡是殺意:“你把小狐,他們?cè)趺戳???/p>
“呵呵?!蹦情L(zhǎng)得像自己的人,微微一笑,那儀態(tài)簡(jiǎn)直就是翻版的自己:“我是誰?”
“呵呵,宮無情,難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
白衣水臉色沉下幾分:“你究竟是誰,為何要裝神弄鬼?”
“我?”那人稀奇的看了一眼白衣水,溫潤(rùn)一笑:“我就是你啊,宮無情?!?/p>
那宮無情三個(gè)字久久的盤旋在自己耳邊消失不散。
“你,你不是,你怎么可能是我呢?”
“宮無情,怎么,忘記我們一起相處的日子嗎?”
“宮無情,你忘記你消沉,無助的時(shí)候,是誰陪你的嗎?”
“宮無情,你忘記你受傷,中毒,誰陪你過的嗎?”
“是我啊,宮無情?!蹦侨藴厝岬男χ鴮m無情,微微勾著朱唇,那眸子溫柔似水,卻在宮無情心里冷如寒冰。
“不……”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人冷冷的打斷掉了:“怎么?宮無情,你真的忘記我了?”
半響沉默,
“嘿嘿?!卑滓滤幃惖男α艘宦?,那眸華深沉似海,那臉冷如寒冰,那唇冷酷無情:“我怎么會(huì)忘記你呢?”
那人郝然一愣,還未反應(yīng)過來,卻迎來的是白衣水致命的襲擊。
他嘴角掛著血絲,一臉溫柔的笑道:“宮無情,你可真狠,連自己都敢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