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陸?zhàn)┥睫D(zhuǎn)過身,一臉戲謔地說:“黃少爺,祝你好運了。”
“好運?”這本是一句祝福的話,不過從陸?zhàn)┥降淖炖镎f出來,還是那種怪異的語氣還有戲謔的目光,黃仲心里頓時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陸?zhàn)┥揭槐菊5卣f:“是啊,陸某說放過你,給你一筆銀子,這些都已經(jīng)做到了,至于我的這個護衛(wèi),忘了介紹,他以前在遼東戰(zhàn)線當(dāng)過兵的,他放不放過你,我就不好說了,只有祝你好運?!?/p>
說完,哈哈一笑,徑直離開。
袁三就是遼東戰(zhàn)線的士兵,不知后金的人打過多少仗,目睹后金的暴行還有不少過命的兄弟慘死在后金的鐵蹄之下,和后金的仇恨濃得都解不開了,對那些暗中和后金私通的人,更是恨之入骨,自己和澤袍兄弟在前線拼命,為國為民拋頭顱、灑熱血,而這些人卻在身后捅刀子,都想把這些人生吞活剝了。
看著袁三那雙發(fā)紅得想噬人的眼睛,黃仲嚇得雙腳都發(fā)軟了,手里那袋黃金“啪”的一聲掉在地上,顫抖抖地說:“你......你要干什么?”
袁三一腳把他踹在地,然后一臉猙獰地說:“老子最恨就是這你種賣國賊,正好好招待你,不然都對不起我那些死去的兄弟,對了,剛才聽那刮刮樂還有花開富貴不錯,拿你練練手。”
“啊,姓陸的,你這個無恥小人,我干你祖宗......”
石洞中響起巨大的慘叫聲,陸?zhàn)┥铰牭胶竺婺蔷?,無聊地搖搖鼻子,也不以為意,徑直走開。
正走著,忽然看到用完飯的老四金雄和老五常飛,兩人向陸?zhàn)┥叫辛艘欢Y,然后好奇地說:“大人,我們老大呢?”
陸?zhàn)┥叫χf:“還在石洞里呢,原來那姓黃的小子是私通后金的奸細,你們老大正在在招待他們呢,兩位要是有興趣,也去湊過熱鬧吧?!?/p>
“什么,私通后金的奸細?”金雄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常飛咬著牙說:“最恨就是這種人了,四哥,我們走,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p>
“五弟,走?!?/p>
兩個向陸?zhàn)┥礁媪艘粋€罪,然后腳下生風(fēng)一般,飛快地跑遠了。
陸?zhàn)┥胶俸僖恍?,吹著口哨回營。
當(dāng)晚,就是睡在營房里的陸?zhàn)┥讲粫r聽到一陣慘叫聲,那時那慘叫就像地獄里來的惡魔一樣,聽到都有些心寒,要不是知道袁三他們在整人,還以為半夜鬼叫呢。
折騰吧,這種忘宗背祖、吃里扒外的人,這種見利忘義、視人命如芥的人渣,就是下場再慘,也不值得同情。
袁三還是很專業(yè)、稱職的,一大早就回來候命了,好像昨晚折騰了大半夜對他沒有影響一樣,第二天又精神抖擻地出現(xiàn)在陸?zhàn)┥缴磉叄酥?,還上繳了一千兩的“戰(zhàn)場斬獲”。
這一千兩本來就是從陸?zhàn)┥绞稚先咏o那個黃仲作收買用的。
“三哥,辦完了?”陸?zhàn)┥脚ゎ^問袁三。
“辦完了,也收拾干凈,你放吧?!?/p>
陸?zhàn)┥接行┖闷娴卣f:“三哥,昨晚那姓黃那小子鬼哭狼嚎叫得那么慘,你們用了什么刑,讓他叫得這么爽?”
“就是從你哪里聽來的那兩招啊,刮刮樂和花開富貴?!?/p>
什么?用花開富貴這招?尼瑪,自己說說而己,而這些家伙還真動手了,一想到那鐵燒紅的鐵棍從“菊花”捅入,那“菊花”不知多凄慘,會不會像鐵板大腸那樣滋滋作響呢,想到這里,陸?zhàn)┥讲挥删栈ㄒ痪o........(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