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wèi)說:“抱歉,大人。陛下前兩天丟失了一匹寶馬,雖說盜馬賊被抓住了,但陛下系在馬上的一塊價格不菲的寶玉不見了。我們懷疑這個盜馬賊把寶玉解下來交給了他的同伙。所以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人!”
蕭成不情愿地說:“呵,看來你這士兵還挺忠心的!”于是解下行囊,交給士兵檢查。士兵檢查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寶玉,只好把行囊還給蕭成,鞠躬道歉道:“抱歉大人,請您解下武器,進入王宮吧!”蕭成解下兵器,把馬和行囊交給守衛(wèi),進入了舒崢的宮殿。
舒崢正在全神貫注的研究一張地圖,但見蕭成來了,還是高興地說:“啊,蕭兄,你來了。”
蕭成說:“陛下,剛在門外聽你的守衛(wèi)說,你丟失了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玉?”
舒崢憤憤的說:“是??!這伙該死的盜賊,居然偷到我維基亞帝王這里來了!雖然寶玉丟了,但我的寶馬和那個混賬庫吉特盜馬賊都被找到了。我正打算明天把他處以絞刑,殺一儆百,看誰還敢做盜賊!”
“哦?”蕭成說:“陛下,那個盜馬賊現(xiàn)在在哪里?”
“關(guān)在地下室的地牢里,”舒崢說:“如果你有興致去看看,我不介意?!?/p>
“那就勞煩陛下的皇家管家?guī)胰タ纯戳??!笔挸烧f。管家聽了,慌忙拿起一盞油燈,說:“請您跟我來吧!”兩個人在昏暗的油燈下,來到了監(jiān)獄。
監(jiān)獄里靜的可怕,在第三個牢房里,坐著一名身穿游牧袍的人。那人看起來三十左右,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身上還隱隱約約有些傷口,而且面黃肌瘦,瘦骨嶙峋,灰色的眼睛顯露出絕望的神情,仿佛是在等待死亡的降臨。蕭成讓管家先在監(jiān)獄口等候一下,自己走近那個牢房。那個人用疲憊的聲音說:“嘿,好心人,你能給我一點吃的嗎?這里的人認為我喝水就能活下去?!?/p>
蕭成說:“你很可憐。但是你偷了皇帝的馬,還讓皇帝的寶玉不翼而飛,所以你是罪有應得?!?/p>
“偷?”那個人用不屑置辯的口氣說:“我可不認為我的行為屬于盜竊。我只是看皇帝的寶馬長了肥膘,不忍心看到一匹好馬這樣消失,所以想帶它運動運動,減掉它的肥膘而已。不過這里的人都認為我是個盜馬賊,所以把我抓了起來?!?/p>
“抱歉,”蕭成說:“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權(quán)貴與帝王的想法就是法律。他們想讓你死,你就活不了?!闭f完蕭成正要轉(zhuǎn)身離開,那個人大呼:“多么殘酷的世界?。∠裎疫@樣一個極其精通偵查與收集信息的人才,居然就要這樣隕落!”
蕭成聽了,覺得這個人應該是個可用之才,不忍心讓他就這樣死,于是問管家:“這個人叫什么?”
管家說:“他叫么么茶,是一個庫吉特人。”
蕭成問:“如果我花一筆錢,能不能請陛下放了他呢?”
管家驚得瞪大了眼睛,問:“您說什么?放了他?我想那比登天還難!第一,他盜竊皇帝的寶馬與寶玉,其罪之一;第二,維庫戰(zhàn)爭還未停止,一個庫吉特人公然進入我維吉亞國境內(nèi),顯然是蔑視我們維吉亞的國威,其罪之二;第三,在皇帝駐扎的城市行動,極有可能是庫吉特派遣的奸細,其罪之三!就任意一條罪過,都足以殺他十次??!”
蕭成說:“那我去和陛下商議一下,或許他會答應我的請求?!?/p>
管家搖了搖頭,說:“那好吧,您隨意。我們走吧。”兩個人一起回到了舒崢的宮殿。
舒崢見他們回來了,說:“回來了啊,那個盜馬賊還在茍延殘喘么?”
蕭成沒有回答舒崢,說:“陛下,我覺得他是個可用之才,對我們?nèi)蘸笈c暗黑的作戰(zhàn)一定會有很大的幫助,所以我懇請您放了他?!?/p>
舒崢大驚,問:“你說什么?那個盜馬賊也是個可用之才?”
蕭成說:“是啊。您想,他能在您數(shù)萬雄軍守衛(wèi)的大城市中盜走您的寶馬,那么到那時他一定也能為我們收集很多的重要情報啊。請您息怒,放了他吧?!?/p>
舒崢嘆了口氣,說:“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只好放了他并讓他追隨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他必須把我的寶玉還給我,這樣我才會釋放他?!?/p>
蕭成趕緊感謝舒崢并答應了他。舒崢命人把么么茶帶到宮殿來。么么茶到了宮殿,舒崢說:“你這庫吉特的盜馬賊。今日你有貴人相救,我釋放了你。不過你必須把寶玉還給我,我才能釋放你?!?/p>
么么茶從游牧袍中取出一塊極為美麗的明玉,說:“其實陛下的寶玉一直就在我的身上藏著,只是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而已。”
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舒崢說:“這不可能!我命令我的衛(wèi)士搜尋過你的身上,但他們什么都沒找到!”
蕭成說:“陛下,這或許就是他的過人之處啊?!?/p>
舒崢命令管家把寶玉拿過來,愛惜的用絲綢布擦拭著,說:“蕭兄,你可以帶著他離開了。庫吉特人,你被釋放了?!?/p>
蕭成和么么茶一起感謝舒崢。蕭成說:“陛下,我此次前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知你?!?/p>
舒崢將寶玉放在那塊絲綢布上,問:“哦?什么事情?”
蕭成說:“暗黑的信徒,已經(jīng)滲透進大陸了!”